第五十八章 張戰曰:我善千里坑人……
2025-01-12 13:46:34
作者: 夢如煙散
第五十八章張戰曰:我善千里坑人……
「報!太史將軍在營外求見!」傳令兵疾奔到帥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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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直接進來?」張戰詫然問道。
「屬下不知!只是太史將軍負荊跪於營外!」
「負荊?他太史慈意欲何為啊?」張戰更是驚異!按照自己的策略,至少糧草基本上可以保證無憂,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百思不得其解,張戰只得翻身上馬向營外走去——這就是專權!只屬於主帥的專權!
「子義啊,這不年不節的,跪我可沒有壓歲錢啊!」張戰見氣氛不對,旋即開了個玩笑,試圖氣氛緩和一些。
「末將有罪!請主帥責罰!」若是平時,太史慈早就笑罵回去了,但是今天如此態度,卻是讓張戰心裡有了一絲的不好感覺。
不待張戰繼續猜想,太史慈直接伏在地上,「末將未能遵守主帥策略,導致我軍損失近兩千人!此事錯盡在末將一人身上,末將當負全責!太史慈請求主將責罰!」
「什麼?損失兩千?」張戰大吃一驚!「伏兵幾何?」
「不足……不足兩千!」太史慈羞慚道。
「可是對方看出我所設之策?」張戰厲聲道,兩千人!這次自己總共就帶了三萬人!已經損失了一些兼之現在的兩千,之後還要攻城,估計不夠用了!這如何能不讓張戰發怒?
「主帥神算,敵軍已然中計!」
「那是為何?太史慈!你告訴本帥為何還會損失如此巨大?」
「末將氣不過那賊人連續劫我軍糧,是故下令殺無赦……」
「不對!是末將之錯!」一個人不然跪倒在地,竟是甘寧!
「甘寧,你可知此時本帥在幹嗎?」張戰怒喝道,畢竟交情是交情,帥無威則卒不信,帥不親則卒不近。恩威並施才是統軍大道,而現在太史慈此事兒正應是立威之時,甘寧出來摻和自是讓張戰大怒不已!
「主帥!」在水中雖然完虐張戰,但是岸上打鬥,尤其是徒手,甘寧卻不是張戰的對手,所以正式場合,甘寧還是稱張戰為主帥。「是末將對李剛說我等本是草寇,今得蒙主公信賴,賜名錦帆軍,自當立不世之功以報主公厚愛。是故此次行動,我懇求太史將軍帶上了錦帆軍五百人,卻不料卻壞了主帥大事兒,還折了李剛,此次之錯皆在末將,請主帥責罰!」
「不是!乃是末將之錯!」
「不是乃是老子錯了!你再和老子掙,信不信老子,啊呸!是本將!信不信本將把你摁水裡面泡兩天?」
「李剛?折了?」張戰自是記得自己第一次殺人時和自己一起砍殺的憨厚大漢。記得前一段時間在自己的婚禮上不是還和自己拼酒的嗎?
甘寧和太史慈還在爭吵是誰的過錯,本已經心煩意亂的張戰怒吼道,「都給本帥住口!今日之事前有太史慈御下無道,後有甘寧爭功,還有……本帥用人不明……每人三十軍棍,爾等可服?」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而且打仗要注意賞罰分明,自己這一打下去,只怕全軍以後都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尤其是像現在這樣的隱瞞事實以及感情用事!
張戰自是知道此事兒肯定另有隱情,而且很可能就是因為已經死去的李剛才導致今日之事!但是死者為大,所以重義氣的甘寧和為人厚道的太史慈自然不會讓死者再受過了,畢竟貽誤軍機而死的江東兵卒與光榮戰死的兵卒待遇是不一樣的,一點兒他們身為最了解內因的人自是知道,所以這才會有拼命幫已死的李剛攬過的一幕。
「我等願受罰,同時願將主帥所受之罰一併分了!」太史慈雖然對張戰的小氣反感,但是張戰算無遺策,以及對自己的信賴卻還是讓太史慈為之折服。
「罷了!男兒立於世,當以信!人無信則不立,本帥說過要受罰就受罰!爾等無需再勸!即刻行刑!」
張戰親身受罰,三軍為之震驚!自此之後,張戰領兵眾人盡服!
受刑後第二日,張戰正趴在榻上看地圖,同時思考著該如何攻城才可以將損失降到最小。傳令兵報太史慈有事稟報。
「恩?」張戰壓下心中的疑惑,「傳!」
「主帥!其實我等傷亡巨大,還有另一個原因。」太史慈抱拳應道。
「你是說對方有高人?」
「若非此人妖言惑眾,我軍有可能受降至少一千五百人!我軍傷亡不會超過八百!」太史慈恨恨的瞪了眼前面被縛住的文人。
「哦?」估計本來太史慈是要殺了此人泄憤的,但是昨日自己的行為還是有一定效果的,至少現在太史慈雖然眼中的殺意甚濃,但卻還是被抑制住了……
「敢問先生高姓大名?」張戰本就想找個人來出謀劃策,但是周瑜這貨忒不厚道了,直接將能用的都帶走了!
「你不是謀士嗎?」周某人如是說道。本來拎著大刀過去理論的張某人直接啞口無言了——這話貌似就是自己說過的!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誠不欺我!
「賤名不足一提,免髒了將軍的貴耳!」文人很是傲氣!
「子義,找塊兒布塞住他的嘴。」張戰笑眯眯的對著太史慈說道。不過太史慈卻不相信這貨會有什麼好心!當初自己簽署賣身協議的時候,這貨臉上就是這種表情!
「塞上!」一塊布而已,軍營里的臭襪子多得是,太史慈在張戰的帶領下有點變壞的趨勢——他找的是張亮的襪子,據說張亮是唯一一個單獨住的士兵,原因就是他的腳……
「唔唔唔……」效果很是明顯,文人被熏得直接開始吐白沫了。
「給他潑點水,別太涼了哈,隨便取點井水就行了,記得不要打深處的水,那水溫度太高了。」張戰保持著笑眯眯的樣子,所謂笑面虎不過如此爾!
「噗嗤!」一盆冰冷的井水直接潑了上去,太史慈很厚道,深恐澆不醒對方,所以直接抱了一缸水!
「唔唔唔……」文人眼裡噴射出濃濃的怒意。
「你要不要說出你的名字?要說就點頭,不說就搖頭。」張戰笑意盎然。
「哼!」文人傲氣的扭頭不看張戰。
「哼!」張戰不是那麼好的脾氣,尤其是對男人的時候,刷刷刷在竹簡上寫了些藥材,然後命太史慈去軍醫那裡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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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一直保持著傲然的姿勢。直到太史慈回來之後,也沒有再看一眼張戰。
「子義,將這些藥碾碎拌勻,然後找一匹公馬餵了。」張戰竟然還保持這笑嘻嘻的樣子,真是難得有什麼事兒這麼讓他高興。
「這藥……?」太史慈遲疑了下,感覺還是問一下比較好,這一坨坨的總感覺有一股危險的氣息。
「春藥而已,等會把這人的褲子扒了,然後把吃過藥的公馬牽過來,之後的事情還用我教你嗎?」張戰笑眯眯的,但是這下不經太史慈驚呆了,連帶著文人這個小夥伴兒也驚呆了……
「這個……末將不會……」太史慈白皙的臉蛋兒被羞得通紅。畢竟還算是一個好娃兒啊。
「要不我教教你?」張戰笑的很憨厚。
「末將忽然會了!多謝主帥,末將這就帶著他去!」太史慈大驚失色,趕緊拎著文人就往外走!
「唔唔唔……」文人嚇得臉都黑了,忙不迭的點頭。
「切!這是賤脾氣!」張戰輕輕地拍了一下早就不疼的屁股,放佛那裡有什麼髒東西。「說吧,姓甚名誰?哪裡人士?官居何職?還不快快一一道來?」
文人恨恨的瞪了一眼張戰,卻在張戰看過來的時候,迅速換上了真誠的笑容,「區區乃是潁川人士,姓單名福。現乃白身。」
「拖他出去!」張戰掏了掏耳朵,像丟垃圾一樣揮手。
「他不是說過他叫什麼了嗎?」太史慈心裡驚異,但是手上卻不敢有半點耽擱——誰知道一旦自己心軟了,那在公馬下面的會不會變成自己?天知道這人怎麼會知道這種刑罰?
「你……?」單福大怒,但是眼裡卻還是閃過了一絲的詫異。「我已回答過你的問題,為何還要如此待我?」
「你要是老老實實的交代,我就從輕發落,若是非要我親自說出你的底細,我家可是醫學世家!你要對我配置的藥效有信心!」張戰淡淡的瞥了一眼單福,輕聲說了句,「姓徐的……」
「你……?」單福大驚失色!「你怎麼會知道我……」
「猜的,你信嗎?」張戰很是神秘的笑了笑,「你是繼續我的說下去,還是要我親自說下去?」
「好吧,我自己來,我叫徐庶,表字元直。其餘的都是真的。就不必再多說了吧?」單福,現在叫徐庶,既怒又畏的看著張戰。
「這才乖嘛!」張戰懶洋洋的看了眼徐庶,「子義,此人乃是大才,待下去好生看管,還有,元直啊,你的好友孔明正在我那裡做客。」
「什麼?你把孔明怎麼了?」重情重義的徐庶怒吼著朝張戰撞去,卻被身後的太史慈摁住。
「切!我怎麼他?你猜啊?幫我拿下廬江郡,我就讓你去見見他,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宰了他!」上帝啊,原諒這個陷在歧路上的孩子吧……
「額……諸葛……」憨厚的太史慈就要開口詢問,畢竟現在的諸葛亮可算是江東的一重臣了,張戰怎麼可能想宰就宰呢?
「子義,那匹馬放到母馬群里吧,要不然會浴火焚身的……」張戰指著帳外,直接趕人!再讓他在這裡呆著,遲早會把這免費勞力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