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催婚
2024-05-08 07:18:48
作者: 兔萌萌
待快到醫院的時候。
易瑾爵抬手揉了揉鼻樑,打斷了玄一匯報的進度,「夫人到了沒有?」
「夫人已經平安的抵達實驗基地,按照您的吩咐,我讓保鏢偽裝成路人跟了夫人一路,夫人並沒有察覺。」
貝瑤是真的沒有察覺到嗎?
易瑾爵有些不自信。
而另外一邊。
躺在床上的閆一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睜開眼茫然的看著頭頂的白色,醫院的白牆有些刺眼。
這裡是哪裡?
鼻尖傳來著令人熟悉的消毒水味道,幾乎從小在消毒水味道里長大的閆一舟,立馬分辨出,這裡是醫院。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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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嘶……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如同幻燈片一樣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閆一舟眼前一紅,驚呼一聲,「吱吱!」
接著便猛地坐了起來,閆一舟坐起身的時候,不小心牽動了身上的傷口,身體上傳過來的疼痛,讓他額頭瞬間起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可他根本就無暇顧及身上的疼痛,他四處看了看都沒看到宋吱吱的影子。
他記得自己在失去意識之前,將宋吱吱牢牢的護在身下,按理來說,她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才對,可他還是害怕。
一想到宋吱吱出事,閆一舟便覺得一股恐慌浮上心頭,他掀開被子,腳剛剛挨到地面,病房外面就衝進來一群人,看著眼前這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他眉頭緊皺。
「少爺,您醒來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的?」
醫生開始給閆一舟做一個簡單的檢查。
閆一舟任由醫生給自己做檢查,可只開口說了一句,「宋吱吱呢?」
沙啞的聲音有些難聽。
醫生等人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閆一舟口中說的宋吱吱是誰,看著他們迷茫的樣子,他再次詢問,「就是跟著我一起來的女孩,穿著白色長裙,一米六八的個子,長的很漂亮的年輕姑娘。」
「少爺,您是副院長親自轉院過來的,而我們也沒有在您的身邊,見到過什么女孩。」
「沒有見過……」閆一舟有些失魂落魄,他呆呆的坐在床上,又猛地想起來醫生的話,他抬手一把抓住醫生的胳膊,「你說,是我媽給我辦理的轉院?」
「應該是這樣的,副院長剛剛有一場手術要進行,您要是有什麼問題的話,等一會兒,副院長就來了。」
「不必了。」
閆一舟揮了揮手,心中充滿了疑問。
他是和宋吱吱一起出事的。
就算是宋吱吱沒有受傷,也一定會陪著自己的,閆一舟了解她。
可她現在卻不在,再加上母親給自己辦理的轉院,是不是她們兩個已經碰面了,會不會母親給宋吱吱說了什麼?
宋吱吱就像是一隻烏龜一樣,重新縮回了自己的龜殼裡面?
閆一舟現在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一個可能性了,很快,他的母親在手術結束以後,知道自己兒子醒來了,就匆匆趕了過來,她身上穿著一身白大褂還沒來得及換,一看到兒子靠在床邊,看上去精神還不錯的樣子,她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醒來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閆一舟轉身看向母親。
他看著母親擔憂的面容,輕輕的搖了搖頭,「我感覺挺好的。」
「你可真的是要嚇死媽了,幸虧你今天醒來了,要是再不醒來,你爸爸恐怕要扔下一大堆學術研究者,從M國直接坐飛機回來了。」閆母在旁人的眼裡,嚴肅冷靜,做事情一絲不苟,可在閆一舟的面前,也只是一個心疼兒子的母親。
他看著母親這麼擔心自己,有些抱歉的說,「對不起媽,讓您給我擔心了,下次不會了。」
「你是媽的兒子,這有什麼對不起的,更何況事情我也聽說了,也不是你的問題,現在還有人這麼猖狂,青天白日就敢綁架人了,而且歹徒還沒有抓到。」
「歹徒沒有抓到嗎?」
閆一舟眉頭一皺。
他覺得不應該。
自己受傷了,那個司機受傷應該不比他的輕,他根本就不可能跑遠的,除非他有同夥。
「不知道,聽說在警察去之前,易家的小子就已經到了,也不知道那個歹徒有沒有被他抓到,若是他一會兒來了問問他,若是在他那裡,也不用讓警察繼續調查了。」
閆母非常聰明的想到了易瑾爵,閆一舟點了點頭便是知道了。
閆母將閆一舟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最後還是忍不住眼睛一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幸虧你沒出什麼事情,你若是出什麼事情了,你讓你爸媽怎麼辦,爸媽就你一個兒子,一舟,爸爸媽媽就想你平平安安的,還有你老大不小了,爸爸媽媽也想要儘快抱孫子,你王阿姨家的姑娘就挺不錯的,等你出院了以後,媽讓你們兩個人見見面。」
閆母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閆一舟無奈的看著母親一邊擦拭眼淚,一邊給自己介紹女孩子的樣子,他再次想起來宋吱吱,想要詢問母親有沒有看到她,可一想到母親對宋家事情的牴觸,就遏制住心中的疑慮沒有開口。
若是自己開口讓母親知道了,他受傷和宋吱吱有關係的話,只會讓她對宋吱吱僅剩的好感消磨殆盡。
「媽,我現在還小,不著急結婚,再等兩年吧。」
「再等兩年,等到什麼時候?你看看易瑾爵都已經結婚了,就剩下你一個了,再不結婚,好姑娘就被挑完了……」
閆一舟耳邊傳來母親絮絮叨叨的話,他生無可戀的靠在床邊,自己恐怕是最悲催的病患了吧,剛剛醒來沒多久就慘遭母親逼著相親,可從母親的態度裡面也能看得出來,自己受傷不重。
不然,她恐怕沒有這麼好的閒情逸緻。
「媽,我現在還是一個病患,結婚的事情我現在不想聽,一聽就頭疼。」
閆母瞪了閆一舟一眼,也明白這是他拙劣的藉口,她臉色驟然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