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李長貴咧嘴大笑，標準的八顆牙告訴白葉靈此時的他心情很舒暢，一點都不擔心會被任何人暗算，現在的他很好，能面對所有的問題……

  「我不會殺你的，你走吧……」白葉靈揮了揮手……

  「不，你必須殺我！！」李長貴堅持到，他本來以為將葛玉兒害死後，他的心情會愉快些，但是他現在發現那種仇恨離開後空蕩蕩的感覺會將他逼瘋，如果讓他活著瘋了，不如讓他死的清醒……

  「為什麼，我不想讓人知道葛太妃是被人謀殺……」白葉靈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心中的感慨良多，如果這個人是白恩棋，那麼她的生活會不會就不是現在的模樣，而是簡簡單單的小兒女的生活，成親，生子，含飴弄孫……

  「恩，我希望我死後，能夠和玉兒葬在一起，而作為報答，我會告訴你一個秘密……」看著李長貴坦然赴死，白葉靈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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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你不會吃虧的……」李長貴盡力勸說白葉靈，白葉靈想了一下，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謝謝你！！」李長貴伏在白葉靈耳邊說了些什麼，便猛地轉過了身，裝在柱子上，自殺身亡……

  「將李大總管抬下去，好生安葬……」白葉靈看了看李長貴，長長地嘆了口氣，有情自古多餘恨，因為愛得深，所以恨得也深他……

  而他背負的秘密實在是太過重大，讓身為神女的白葉靈也難以消化……

  「靈兒，是誰惹你生氣了？」白葉靈在延禧宮呆了很長時間才回到自己的臥室，皇太妃和李長貴的秘密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過沉重了，雖然作為一個殺手，白葉靈已經習慣了冷血，但是當她知道一個男人為了恨一個女人竟然能做到如此境地時，她也不得不感慨愛情的偉大和可怕……

  「恩？」白葉靈抬起頭看向紀祈安，這仿佛已經是她今天第三次失神了，剛開始的時候，紀祈安說什麼她還能大致明白，現在，紀祈安說什麼她都完全沒有聽進去，所以抱歉地笑笑，白葉靈靜等著紀祈安開口……

  「晴兒，你不該這樣的……」紀祈安走上前去摸了摸白葉靈的頭，白葉靈瞬間覺得紀祈安變得不一樣了，現在的紀祈安或者並不是紀祈安，因為這個人有著和廖宇一樣讓她心安的氣質，他是廖宇，這一瞬間，白葉靈敢肯定……

  「你為什麼現在才來看我？」白葉靈呆呆地看著廖宇，她等待廖宇已經很長時間了，從葛靈告訴她廖宇可能在他身邊開始，她已經等待了廖宇很長時間了，廖宇的那次飛刀讓她覺得紀祈安就是廖宇，可是後面的一系列行為，仿佛又和廖宇不一樣了，來回的反覆，讓白葉靈不敢確定，紀祈安這個與廖宇相似的皮相下面究竟住著怎樣的靈魂……

  有時候，她期待是廖宇，有時候，她又明白，這不可能是廖宇……

  「晴兒，休息吧，時間不早了……」廖宇來到白葉靈身邊，深情款款地看著白葉靈，白葉靈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也知道他對自己的關心，他一直都是這樣的，白葉靈如此想到……

  如果不是這樣，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如此執念地喜歡廖宇？哪怕僅僅是一個相似的皮囊都讓她傾盡生命來對待？

  白葉靈不禁在心中問道，但是問題的答案卻被蒙在了一層白紗中，讓白葉靈難以揭開真心，看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廖宇看見白葉靈那稍顯為難的模樣，便知道她又陷入到了自己的糾結中，輕輕地拍了拍白葉靈的手背，廖宇溫和地看著白葉靈……

  「恩，我知道……」白葉靈點了點頭，每次自己為難的時候，廖宇總是這樣輕輕拍著自己，讓白葉靈感覺自己並不只是一個殺手，而是一個可以被人呵護的簡單女子……

  而如今，同樣是在如此的環境下，廖宇這樣的行為觸及了白葉靈心底的柔軟，白葉靈只是靜靜地看著廖宇，便感覺自己眼角的淚滴將要滑落……

  「廖宇，我不是故意的……」被廖宇扶到了床邊，白葉靈抓緊了廖宇的手，眼睛紅紅地看向了廖宇，說出了自己的抱歉之意……

  「晴兒不必執念，你當時的心情我能體會……」廖宇給白葉靈退下了靴子，將白葉靈的雙腳放在自己的心窩捂熱，才將它們放進了白葉靈的被窩裡……

  「你在怪我，我不是故意的……」像個孩子般，白葉靈拉緊了廖宇的胳膊，不許廖宇離開自己分毫……

  廖宇看見白葉靈那擔憂的那樣，便知道白葉靈現在的心情很是躁動，而她心情躁動的時候要麼會變成一個長不大的小孩，要麼會變成一個殺人狂，廖宇很慶幸，每次白葉靈在他身邊的時候都只是變成一個長不大的小孩，讓他憐惜，讓他愛戀……

  「晴兒，我知道，一切都是火狐的計謀。當我從前世離開時，我便知道了這個事實……」廖宇淡淡淺笑，仿佛是暖暖的春風吹進了白葉靈的心裡，讓她這麼長時間內心中形成的冰川一一融化，泛濫成災……

  「廖宇，我好想你……」白葉靈楚楚可憐地看著廖宇，長時間與廖宇的別離，讓白葉靈仿佛感覺已經離開了一輩子，那種思念深刻入骨，整整折磨了白葉靈一輩子……

  「晴兒，我也想你，只是現在天色不晚了，你該休息了……」廖宇給白葉靈掖了掖被子，起身便要離去，白葉靈哪捨得他離開，緊緊地抓住廖宇的手，白葉靈楚楚可憐地看著廖宇……

  「不要走，好不好？」

  白葉靈仿佛孩子的行徑讓廖宇輕輕嘆了口氣，內心中泛濫的憐惜也在此刻泛濫成災，脫鞋上床，現在的廖宇已經坐在了白葉靈身邊，和白葉靈蓋著同一條被子……

  「好長時間沒有這樣子了，廖宇，你還記得我們上次這樣是什麼時候嗎？」白葉靈將自己的頭倚在了廖宇的肩上，小鳥依人的她現在正在和廖宇一起回憶兩人的美好時光……

  「是在你誤殺我之前的那個夜晚……」廖宇輕聲說道，雖然是談論一個比較難看的話題，但是廖宇那輕描淡寫的模樣也讓白葉靈知道，現在的廖宇真的不恨他，不僅不恨她，甚至還如廖宇自身說的那般愛他……

  「對不起，是我太衝動……」白葉靈輕輕撫摸著廖宇的胸膛，那裡現在很平坦，沒有一絲的傷痕，但是那次，自己確實是將子彈射入了廖宇的胸腔，讓廖宇倒在了她面前，紅色的血開出了絕望的花……

  「晴兒，不談這個了，我今天晚上之所以會來找你，也不是為了這個……」廖宇靜靜地看著白葉靈，透過廖宇的眼睛，白葉靈能夠確定，廖宇真的有別的事情要說……

  白葉靈輕輕點了點頭，等待著廖宇開口，廖宇輕輕嘆了口氣，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什麼？你要我在這邊找一個我愛的，愛我的人？」白葉靈吃驚地看著廖宇，前世的廖宇不是這樣的，他雖然溫和但是霸道，是他的東西，永遠都是他的，他不允許別人覬覦，而作為他心中戀人的白葉靈正是如此，他不僅不允許任何男人將放肆的眼光放置於白葉靈身上，甚至僅僅是白葉靈和一名男子說話，廖宇都會整整生氣一天……

  這樣的廖宇怎麼可能放棄自己？白葉靈吃驚地看著廖宇，想明白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他是不是不愛自己了，所以才能允許她琵琶別抱？

  「對，我不愛你了，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我發現我愛上了別人……」廖宇冷冷得說道……

  「你騙人！！！」白葉靈觀察著廖宇，很久之後，她才淡定的開口了，她知道廖宇是什麼樣的人，他不會讓別人背棄他，也不會輕易背棄別人……

  「我沒有騙你，上次宇文慕廉要帶我見的人就是你……」廖宇淡然開口，跟白葉靈講述了上一次為什麼宇文慕廉會被殺手刺傷的原因……

  「我明白了，你喜歡上了一個村姑？」白葉靈輕聲問道，語氣中是滿滿的不可置信，她期待廖宇說不，但是廖宇那微微點著的頭，卻說明，這是真的……

  「可是，那名刺客已經死了……」雖然已經知道廖宇感情出軌了，白葉靈還是期待給廖宇一次機會，正如自己在遇到廖宇前，曾經將自己託付給紀祈安一般，她允許廖宇有一次犯錯誤的經歷……

  「她不是個刺客，她叫小梅，只是她在來城裡之前便已經死了……」廖宇落寞地說道，他原本希望這輩子可以不用再欠任何人的人情，但是卻無辜地欠了一條人命……

  「廖宇，我什麼也不會說，我只問你一句，你還愛不愛我？」白葉靈目光灼灼地看著廖宇，廖宇明白這眼神意味著什麼，但是他還是不能讓靈兒在他的陰影下生活，所以咬了咬唇，廖宇搖了搖頭……

  「你是為了別人吧？你認為我沒了你就會喜歡上別人對不對？」白葉靈將被子緊了緊，胸口那朵鮮紅的彼岸花此刻正釋放著妖艷的光……

  「不，我只是不希望，你現在還糾纏我，我們已經過了一個世紀了，你不該再將自己困在以前的情感中……」廖宇像是一個講師般，跟白葉靈說著一切，但是白葉靈卻是冷冷地看了廖宇一眼，淡淡笑了……

  「你總是為別人考慮，你為何不為你的宿主考慮？」白葉靈笑了，仿佛夜晚的曇花香氣襲人，但是卻至死美好一瞬，便快速凋謝……

  「如果我真的因為這樣而不再愛你，你認為我還可能再愛上任何人嗎？」白葉靈疑問出聲，疑問之後是長久的沉默，仿佛是廖宇睡著了一般，白葉靈依舊靜靜等著，終於大約過了兩刻鐘，廖宇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前世的事情在前世便已經終結了，帶到今生又有什麼意義？」

  「愛，愛是持久不滅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不會那麼對待紀祈安，也不會給紀祈安機會，讓他能夠傷我那麼深……」白葉靈反駁，雖然前世已經過去了，但是它們這輩子又聚在了一起，難道不應該再續前緣嗎？她還沒有給他完整的愛，她怎麼能夠如此輕易放他離開？

  「其實，你是不愛紀祈安的……」廖宇盯著白葉靈的眼睛，說出的話一語中的，白葉靈頓時呆在了原地，很久之後才輕輕嘆了口氣……

  「我愛的是你，而紀祈安，我一直以為，那是轉世的你……」白葉靈落寞地說道，具體她愛不愛紀祈安，她自身也不明白，她曾經為紀祈安付出了那麼多，甚至是生命，她都可以完全給他，她甚至可以不嫉妒他所擁有的萬千寵妾，也可以大度地看著他跟別人歡愛，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愛不愛他，想起他來心會難受，但是看見他，她的心也未曾有任何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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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兒，你不會愛，你也不懂愛……」廖宇輕輕說道，他知道白葉靈會因為這句話而生氣，所以在白葉靈生氣前，他已經抱緊了白葉靈，而那薄薄的唇也吻上了白葉靈的……

  「唔……」白葉靈繼續掙扎著，卻發現那唇的吸引力竟然是那樣濃厚，被薄唇吐出的氣息給吸引，白葉靈緊緊保住了廖宇，將自己的粉舌探了進去，與之共舞……

  「晴兒，你總是這麼傻……」等到確定白葉靈的氣息已經完全平穩，廖宇才放開了白葉靈，劇烈地喘著氣，而此時的白葉靈也好不到哪裡去，髮絲凌亂，衣衫半路，春光一片，早已被某人的眼睛吃遍……

  「你還說你不愛我，如果你不愛我，你會這麼做？」白葉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靜靜地看著廖宇，廖宇輕輕嘆了口氣，將白葉靈擁在了懷裡……

  「我們不要分開，一輩子都不要分開了……」廖宇緊緊地抱著白葉靈，心中的私語傳進了白葉靈的耳朵里，激起了白葉靈的陣陣淚滴……

  「唔，你討厭……」白葉靈轉身抱緊廖宇，親吻著廖宇的唇，一絲絲，慢慢的，帶著廖宇重溫她們以前的美好歲月……

  月亮彎彎照城牆，寢室外，宇文慕廉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

  靈兒，我該如何對你？你是祈音現在的妻子，又和紀祈安有著前世的糾葛，我該怎麼對你，對那個我已經深深放在心裡的你？

  百思無解，宇文慕廉背轉過身，往住所的方向走去……

  而室內，廖宇看著宇文慕廉離開的背影，輕輕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白葉靈正在專心致志地挑逗廖宇，本已經觸及了廖宇的敏感點，廖宇本應劇烈反應的，但是廖宇那毫無表情的身體卻告訴白葉靈有什麼事發生了，白葉靈起身，便看見宇文慕廉的背影在月光下越走越遠，化為一個小點，消失在了她的世界……

  她又一次傷了他，白葉靈心中暗暗想到……

  輕輕嘆了口氣，白葉靈吻住了廖宇，期待與他的結合，給自己帶來信心和能力……

  「晴兒，你不專心……」廖宇和白葉靈呆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他自然知道白葉靈在想什麼，但是他不希望白葉靈傷心，所以一個翻身，將白葉靈壓在身下，廖宇開始對白葉靈發動愛的進攻……

  「唔，不要啊……」白葉靈被廖宇的動作惹得嬌喘連連，只能喘息著投降，但是廖宇並沒有準備放開白葉靈，繼續用自己的大掌，給白葉靈帶來熟悉的感覺……

  「喵嗚……」仿佛是配合白葉靈的聲音一般，白葉靈在嬌喘出聲的同時，外面傳來了一聲夜貓的叫春聲，刺激著廖宇的****，廖宇退下了衣衫就要進入，卻被白葉靈給冷冷地止住了……

  「夜深了，你回去睡吧……」白葉靈冷冷地說道，剛才的夜貓叫聲叫醒了她的靈魂，現在的她是宇文祈音的妻子，她還在給宇文祈音守寡，即使這只是道義上的，但是翼國人人都以為是真的，所以她不能放任自己的欲望，毀掉宇文祈音身前建立的一切名聲……

  「恩，你好好休息……」廖宇自然是明白白葉靈的心思，在白葉靈翻身而起的時候，他也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衫，當白葉靈開口逐客的時候，他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了地上……

  「晴兒，如果宇文祈音沒死的話，他應該是你最好的選擇……」廖宇的神情在黑暗的光線下看得不太明顯，但是透過那聲音，白葉靈可以確定，廖宇並沒有說氣話，此時的話完全是出自他的內心……

  「恩，我會好好想想的，如果你真的要離開我，我也不會強留的……」白葉靈淡淡說道，現在的她思緒很混亂你，但是意識卻很清醒，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現在的自己該做什麼，輕輕地朝著廖宇揮了揮手，白葉靈背轉身子，躺了下去……

  廖宇看了看白葉靈那假裝入睡的模樣，便知道她在想什麼，沒有繼續打擾白葉靈，廖宇走了出去……

  「我這樣做是對還是不對？」廖宇走後，白葉靈輕聲問著自己，作為宇文祈音的妻子，她是不能跟任何男人有所瓜葛的，她應該為宇文祈音守寡；但是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白葉靈也有自己的愛情要去追求，她不可能僅僅是為了道義，就舍掉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愛情，自己的生活……

  她到底該何去何從？白葉靈感覺自己此刻站在十字架的頂端，走一步是死，退一步是死，唯一不死的便是保持一切不要動彈，但是這是可能的嗎？生活已經開了局，一切人都已經準備就緒，沒人會允許她白葉靈停留在原地，什麼事情都不做的……

  輕輕地閉上眼睛，白葉靈準備沉沉睡去，可是那接連不斷的夢境仿佛連環畫一般，控制著白葉靈，白葉靈想要停止，卻發現完全停不下來，只能任由那連環畫繼續講述，它必須完成的使命……

  「你知道了嗎？」連環畫終於看完了，白葉靈準備沉沉睡去，卻發現一個清晰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白葉靈細細聽來，便知道此人是女神，只是她不是去休息了嗎？為何現在會出現在她的夢境裡？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的劫難已經開始了，我怎麼還可能睡得著？」不等白葉靈問話，女神已經說出了白葉靈的心中所想，接著女神便在那一塊草地上輕輕坐下，靜靜地看著白葉靈的方向，開始繼續講述她的故事……

  「想必今天李長貴一定告訴了你一個孿生姐妹的故事，他們一個叫葛玉兒，一個叫葛媚兒，她們是我們葛家有名的美人，自幼便是在一起訓練長大，為了讓他們能夠起到分解各國聯盟的目的，葛家的老祖宗在每個孿生嬰兒生下來的時候，便給他們定了個規矩……」女神說到這裡，眼神突然黯淡了些，她仿佛想到了什麼悲慘的事情，眼神中滿是猶豫的神色……

  「什麼規矩？」白葉靈輕聲問道，雖然她很好奇為何最近女神在她的夢境裡出現的如此頻繁，但是她依舊所謂老祖宗定下來的變態規矩，為何要說是變態的規矩？因為那些規矩如果不變態的話，葛玉兒和葛媚兒兩姐妹也就不會落到如斯境地……

  「孿生姐妹，只能嫁給一個人，侍奉一個人，不管他們內心究竟喜歡的人是誰……」女神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雖然她已經消失了幾千年，但是她的靈魂一直是一分為三，所以在靈魂合體的片刻，她才能夠從他們個人的隻言片語中得知一切……

  「那葛玉兒和葛媚兒也是如此嗎？」白葉靈好奇地問道，因為據他考察，似乎葛玉兒是嫁給了當今的太上皇，而葛媚兒卻已經消失很長時間了，所以，她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