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終於可以不要墊底了

  「天佑，怎麼這個時候還有新弟子入選？」一個三十來歲的人見天佑帶著石絕過來好奇地問道。選拔賽已經過了半年了。

  「英傑師兄，是二師叔帶上來的新弟子。我就交給你們了。」天佑說道。

  「二師叔？」

  「這小師弟看樣子還是一個生手。」天佑小聲地說道：「要麼有過人的天份，要麼就是對宗門做出過什麼特殊貢獻的人。你要關照關照一下。」

  「生手？」英傑說道：「不會是第一次摸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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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觀察了一下，是這樣的。什麼都不懂，菜鳥中的菜鳥。極口菜鳥。」天佑說道。

  「我希望他是極品！」英傑搖了搖頭苦笑道。作為小師弟的授藝弟子他心裡非常清楚石絕將面臨的問題。

  石絕沒有關心兩位師兄的對話，他正在好奇地打量著他將要生活的地方。這裡是一個山谷，沒有想到在山腰上還有這麼大的平坦之地。

  方圓有三四平方公里都掩藏在古樹當中，依稀可以看清這裡分成五大區域。每一個區域都有一個練武場，練武場的周圍全部是三層樓的房舍。青磚碧瓦，比那些小鎮上的房子漂亮多了。對於他來說就象從地獄來到了天堂。

  「石絕師弟。」天佑已經離開，英傑叫道。

  「師兄。」石絕忙叫道。

  「我將是你的授業師兄。」英傑指著山谷說道：「這裡分成五大區域，分別是初品區、二品區、三品區、四品區和五品區。你只有提升了自己的品階才能進入到相應的品階區學習。」

  「什麼是品階？」石絕不解地問道。

  還真是一個菜鳥！英傑搖了搖頭說道：「這是龍泉大陸對武力等級的劃分：凡品初級又分為一品、二品、三品、四品、五品。凡品中級分為六品、七品、八品、九品。凡品高級分為將、王、帝。超越凡品就進入聖階，後面還有仙、神兩階，不過這兩階只是傳說。

  每一品階又分四個階段初期、中期、巔峰、圓滿。這裡屬於凡品初期學習區域，五個區域對應一品、二品……在這裡學習的弟子都屬於絕劍門的外門弟子，當突破到六品就成為內門弟子，將進入內門區域學習。每一個區域都有相應的功法和武技學習。」

  「哦。謝謝師兄。」石絕點了點頭，他算是明白了一點點。

  「我叫黃英傑，你今後就叫我英傑師兄吧。」黃英傑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被二師叔帶上宗門的？哦，二叔師就是絕劍城城主大人。」

  「我……我替……我送了一封信過來。」石絕不知道怎麼解釋。最後只是含糊地說道。

  英傑沒有再追問下去，他明白了，這個石絕並沒有什麼過人的天賦，而是因為替宗門辦了一件事情才特例進入宗門的。沒有天賦，難混羅。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好吧，我馬上帶你去宿舍。」

  ……

  「這裡是食堂，一天三餐，吃飯時都會鳴鐘。你要按時趕過來，遲了就沒有飯吃了。每一個區域都有一個食堂，你們都會有自己的編名，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吃。」英傑帶著他來到一幢兩層平房前說道。

  「謝謝英傑師兄。」石絕點頭說道。

  「這是你的宿舍。」英傑把他帶到一幢三層樓房的三樓打開一間門的房門說道：「記住房號和床號。那邊下鋪就是你的床鋪。他們都去了習武場，你先熟悉一下這裡，明天開始授課。」

  「謝謝英傑師兄。」

  「對了，你的櫃號是8號。你可以把東西存放在柜子中。授課期間是不能攜帶不相關的物品。」英傑叮囑道。

  「謝謝英傑師兄。」

  黃英傑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也不知道師叔把他送到這裡來是對是錯。像他這種情況，還不如讓他在城主府打雜，至少還能安穩地混日子。

  看著黃英傑離開，石絕打量了一下宿舍。房間很大有四個床鋪，每一個床鋪是兩層，床鋪前頭有兩個帶鎖的柜子和書桌。在房子的正前面還有一個小門，應該還有一間房子，但石絕並不知道是什麼。他也不敢推門進去看看。

  他坐在自己的床前，用手摸了摸被褥，都是新的軟綿綿的。天呀，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能睡在這樣的床上。但這一切都變成了現實，這床鋪就是他的。

  他突然大叫一聲躺在了床上，舒服！

  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開花板，良久他才坐了起來。打自8號柜子，把另一套衣服放入到柜子當中，然後再把腰上的金元寶和一些銀子小心地放在柜子里。這些錢足夠他生活一輩子了，在他的眼裡比自己的生命還要貴重。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鐵戒指，最後還是沒有放入柜子當中。現在讓他回去找父母和養父的墳墓他也無法找到，亂葬崗中的人是埋了一層又一層。這是他唯一的念想，戴在身上才能時時感受到那份感情。

  他失落地坐下來，如果養父知道自己過上現在的生活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石絕咬了咬牙，心中的那份激動蕩然無存。

  連續幾個月的勞累已讓他感覺到非常累，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

  絕劍峰頂大殿當中。整個絕劍門高層全部都坐在大殿當中。

  「剛才我們得到了老五傳來的秘信……」李雄把秘信的內容說了一遍。

  「老五不是已經犧牲了三個月了嗎？」一個老者問道。如果真如秘信所說，絕劍門馬上就要在龍泉大陸上成為歷史。所以他們不得不追究情報來源的正確性。

  「大長老，他把秘信交給了一個小乞丐送到了宗門，我可以確定秘信沒有問題。」李雄肯定地說道。

  「戰！與他們拼了！」一個老者說道。

  「九長老，我們沒有與他們一拼之力。帝階高手，絕劍門沒有與他一合之敵，我們拿什麼來拼？」李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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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我們只有做撤離的準備了。」大長老說道。

  「不行！劍道講究的是勇往直前無所畏懼。一旦怯戰劍道修為將再無寸進。這樣還不如死了算了！」九長老激動地說道：「拼一個算一個，拼兩個賺一個。他們要我們滅亡，我們也要讓他們不好過！」

  「撤離，我也不贊成。祖宗千多年的基業不能說毀了就毀了。宗門被毀，我們還怎麼活？不如拼了。」

  「是呀，我也不贊成！絕劍門不能就這樣在我們手上毀了。」

  「這樣吧，我看拿一個折中的辦法。」大上長老說道：「把優秀的弟子以各種形式分散出去。去年招收進來的弟子中有很多根骨極佳的弟子，也由幾個內門弟子先行護送出去。就算宗門被毀，我們這些種子保存下來了，就有希望重建宗門。」

  「對，不錯。」

  ……

  很多人都認同大長老的提議。

  「我們現在的問題是如何不動聲色地把這些人轉移出去。四大門派大量的奸細已經混入宗門範圍。我們一旦有異動，馬上就會讓四大宗門提前行動。」李維忠說道。

  「維忠，俗世事務都是由你管理，這個事情就由你來安排。」大長老說道。

  「維漢，維忠。你們兩人四十歲就已經進入到將階，將來的成就必定在我們之上。宗門的希望就在你們身上了。」李雄說道。

  「父親！」兩人都站了起來叫道。

  「父親，我等願隨你死戰來犯之敵！」李維漢大聲說道。

  「對。」李維忠也跟著說道。

  「糊塗！現在的情況活著比戰死更難！我要你們為了宗門的未來活下去！這是命令！被遣散了去的弟子還得由你們來領導！」李雄怒道：「維漢！你負責把內門優秀弟子派遣出去，不管以什麼理由！維忠，外門優秀弟子由你來負責轉移！我給你們五天時間，五天內必須秘密完成轉移任務。」

  「是！」兩人只好應聲道。

  「大長老，各位長老。率其餘眾弟子奮死護衛宗門。」李雄大聲說道：「九大長老率精銳弟子在外圍作戰，我留戰宗門！……」

  李雄把詳細的作戰計劃說了出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