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血煞長老
2025-01-10 20:32:11
作者: 人格千奇百怪
一聽容缺問起顏武,顏文的臉色變得有些哀傷,又重新坐下了身子,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
見顏文這幅模樣,容缺感覺不對勁,立馬從椅子上彈起身子,急切的問道:「我父親他怎麼了?是不是血衣門對他做了什麼?」
「你先靜一靜,坐下來,聽我慢慢跟你說。」顏文長吸了一口氣,臉色依舊的低沉,緩緩的向著容缺說到。
「你要我怎麼冷靜?我父親人在哪?若是讓我知道我父親有個三長兩短,我容缺必定要兇手血債血償,十倍奉還!」容缺已經按耐不住了,若顏武真的有什麼損傷,他可能真的如他所說一般,不顧一切。
龍有逆鱗,而容缺的逆鱗就是顏武。
看著暴怒中的容缺,顏文嘆了口氣,道:「我想族長應該還沒有生命危險。」
「那知道他在哪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聽到父親沒有生命危險,容缺這才平復下來,急切的向顏文問到。
顏文看了一眼容缺,又轉頭看向天空,好像回想起了那個夜晚。
「也差不多是在五天前,族長大人突然找到我們這一群長老,在議事廳跟我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說什麼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就請我們轉告你去後山,你小時候經常去洗澡的那個湖泊,在哪裡,有著他留給你的東西。」說到這裡,顏文看了一眼面色低沉的容缺。
容缺眉頭一皺,問道:「那我父親現在到底在哪?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嘆了口氣,顏文又繼續說道:「族長說完那些話之後的第二天,一大清早的,我就聽到了吵鬧聲,立馬起來一看,有著一群身穿黑色大袍子的黑衣人就站在顏家大門口,族長好像在跟他們理論著什麼,不過後來族長還是妥協了,只來得及看一眼顏府,就被那群黑衣人帶走了,不過看那些黑衣服對族長客客氣氣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那其他長老呢?都哪去了?這種時刻不應該同仇敵抗嗎?」容缺一進門就沒有見到過其他的長老,只有顏文一人。
又是一聲嘆息,顏文的臉色悲傷道:「其他長老都已經死在血衣門高手手上了,只留下我一個沒多大實力廢物,就是想讓我名正言順的將顏家交到他們手上,但我是顏家一員,生是顏家人,死是顏家魂,說什麼都不會將產業交給那些強盜的。」
「那些黑衣人有什麼特徵嗎?他們對父親說了什麼?」容缺眉頭深皺,父親被無緣無故帶走,還有那奇怪的話,這一切都讓他感到不安。
「特徵?那些黑衣人蒙著臉,能看見的就是他們的額頭都存在一顆黑紫色的烙印,就好像記號一般,還有他們的氣息,那絕對都是靈師境以上的強者,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話,因為那時,他們附近好像有著一層隔絕一切的薄膜。」顏文想了想,最後皺著眉頭開口到。
容缺聽完有些疑惑,黑紫色絕對不是什麼吉祥的顏色,而且,看起來像是記號,這就表明非常有可能是一個極其強大的組織,尤其是那層薄膜,他曾經看狂遠浪施展過,那絕對是強者的象徵,沉思了片刻之後,容缺抬頭向著顏文道:「文叔,這些是交給我來吧,你現在還是快帶著顏家弟子撤出青山城,越快越好。」說著,容缺起身向著顏府大門走去。
既然顏家都被那什麼血衣門壓迫了,那麼雲家的情況可能更加危急,不說他已經許諾雲悟,單是雲山在他小時候對他那麼好就夠了。
在容缺離開之後,顏文立馬召集顏家子弟,準備大遷移,現在,容缺的話,就是整個顏家的天。
一路有解決了幾個血衣門弟子,這種低級門派,弟子中跟本沒有可以和容缺對一招的存在,一路殺伐,終於到了雲家。
雲家門口同樣圍著一群境界不高的血衣門弟子,二話沒說,殺,只留下一人,被容缺手中的長劍夾著脖子,問道:「裡面的是不是血滔天?」
「大俠饒命,我什麼都說,裡面的不是血滔天,是血煞長老。」那弟子已經被容缺的氣勢震懾了,一把長劍寒光四射,一不小心就會喪命,哪敢不說。
揮劍人倒下,容缺皺了皺眉頭,看來裡面的是那三長老之一,如果只是一個人那就滅殺,為自己以後對戰血衣門做打算,若是三人,那就只能救出雲山,然後逃走了。
「雲族長啊,我的耐心可是非常有限的,三天,整整三天啊,你看看我們血衣門對青山城別的家族有這麼仁慈嗎?一天不臣服就直接滅族,我們門主對你也是很看好的,只要你加入血衣門,我敢保證,長老的位置必定有你一份。」
「滾!不入流的門派也想侵占我青山城,簡直不識好歹,等我兒子從碧濤宗學成歸來,必定要你血衣門滿門血海!」
「有眼不識泰山,實話告訴你吧,若沒有靠山,我們這點人手怎麼敢攻擊青山城,可以說,碧濤宗也不一定是我們背後那勢力的一合之敵,現在歸順,我還可以為你求求情,否則,哼哼!」
雲家待客大殿,雲山坐在首位,在其面前現在正站著一個紅袍老者,那服飾一看就比顏家的那人精緻,等級也必定高上不少。
看來顏家自從顏武被抓走之後實力大跌,給了他們可乘之機,要不然,顏家與雲家聯手,那血衣門也不敢太過放肆。
就在雲山正要開口怒罵之時,眼神瞄了一下待客大殿大門口,只見那有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人,頓時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
「容缺賢侄,你怎麼會在這?」這一看不要緊,雲山頓時嚇了一跳,半天才認出是容缺,看著容缺那面帶微笑,一聲血氣的樣子,還真以為看到鬼了。
那個血煞長老也轉頭看了過來,與容缺正看向他的目光重合,頓時感受到容缺那微笑之下隱藏的驚天殺機,眉頭瞬間皺起,內心想道:「這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雲山叔,我回來了,雲悟大哥也快到了。」容缺先是向著雲山行了一禮,微笑著說到。
「真的嗎?悟兒也來了?他在哪呢?」一聽到自己兒子回來了,雲山頓時按耐不住自己心中對兒子的想念,一把抓住容缺的肩膀問到。
可是在下一刻,雲山又露出憤憤的表情,道:「他不該回來啊!為什麼這個時候回來?」
「沒關係的雲山叔,如果你是說血衣門的話,我們可以應付,好了,解決完這裡的事再告訴你。」說著,容缺右手一翻,長劍在手,一指那血煞長老,囂張道:「老小子,出來受死吧。」
「口出狂言!小子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一語話畢,血煞雙手成爪,身體如鷹一般衝出,一爪直抓容缺的腦袋。
可是,就在他身形衝出去的那下一刻,突然眼前一花,容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他的視野中,就好像他一爪抓向空中,那姿勢很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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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好慢!」
這道聲音從血煞耳邊響起,頓時使他背後冷汗直冒,高手,絕對是高手,這回踢到鐵板了,立馬轉身退後,擺出防禦姿勢,迅速開口道:「我等無意冒犯前輩,還請前輩不要插手我血衣門辦事。」
一聽血煞的話語,一旁的雲山異常震驚,雖然他是靈師境初期,但在血煞的心中也未曾將自己當做前輩對待,容缺這個自己一直看著長大的孩子什麼時候成了前輩了。
此時,容缺正站在他面前不到三步的距離,在血煞的腦海中,容缺已經是靈師境以上的層次了,剛才那種速度,三步,開玩笑!五步都可以輕易取他性命,怪不得自己看不穿他的境界,看來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看著此時那恐懼的血煞,容缺輕蔑一笑,道:「不對啊,我剛才好像聽到不知道是誰喊了句成全我的,是不是你啊?」說著,還一臉茫然的指了指血煞。
看著容缺指著自己的手指,血煞能做的就只有苦笑,內心十分後悔自己當時的一時口出狂言。
「前輩息怒,晚輩一時嘴貧,妄請前輩恕罪。」說著,血煞還有些不自然的向著容缺行了個晚輩之禮,面對著年紀明顯比自己小上很多的容缺,行禮得需要多大的壓力和勇氣,尤其是像他們這種在自己幫派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死要面子的人。
一步一步向著那血煞走去,容缺內心沒有放下一絲警惕,面對靈者境巔峰的人物,雖然自己的實力有了很大提升,但是一不小心被偷襲也是非常危險的。
「血煞長老,我聽說你們血衣門背後還有什麼勢力給你們撐腰,能不能說出來讓我見識見識啊?」語氣輕蔑,好似在聊著家常一般,絲毫沒有對敵的那種緊迫感。
血煞眉頭一皺,有些為難,開口道:「前輩還是不要插手這件事的好,我可以保證,就算您前輩靈師境以上的實力也不是血衣門的對手。」
沒了辦法,血煞只能將自己背後的那勢力儘量的擺出來壓一壓容缺,希望他知難而退。
「看來你還是沒有什麼覺悟嗎,那麼沒辦法了,你只好留下了!」話音剛落,容缺的身形就是一個閃爍手中長劍已經消失,小水果刀順勢而出,早已壓縮好的血氣之力頓時形成無形刀芒隔著不到一步的距離向著那血煞長老劈去。
「不好!卑鄙!」
血煞長老大吃一驚,他知道容缺的這一刀絕對不會只是隨便一揮那麼簡單,立馬抽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