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節 她和他的故事
2025-01-10 01:34:00
作者: 城西一男
毛小方操起酒瓶,直接砸在王達腦門上,啪的一聲,王達腦門流血,酒瓶落地。
王達捂著流血的腦袋怔怔看著毛小方,看著毛小方嘴角掛笑的臉龐,王達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眼前的年輕人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這人要做什麼?
毛小方一腳把王達轟向吧檯,一手抓住王達衣領道:「我還輪不到你教育,我要做什麼,該做什麼輪得著你指手畫腳?做說客你還差遠了,收了多少錢我不管,捲鋪蓋滾蛋,百盛酒吧倒不了!」
王達直接傻掉,被人揭穿事實真相的滋味不好受。
「我身不由己!」王達嘆息道。
毛小方撤掉抓著王達脖間的手叼上煙轉身走掉,王達癱坐在地上任腦門的鮮血流下。
一句身不由己道出了多少辛酸,縱使王達鋪墊了太多他的人生覺悟可還是被毛小方識破,自己算是有城府的人了,不溫不火的道出這麼多話只是想把自己的身不由已闡述完畢換來毛小方的同情,奈何毛小方完全不予理會,也許只有背叛的最可恥這句話可以解釋所有的事情。
毛小方盯著手機信息里的那條信息,邊走邊道:「裡應外合的伎倆!」
跟王虎生出發來這百盛酒吧的路上,毛小方就給成鐵發了條信息,讓他去查百盛酒吧經理,跟李大發打電話的間隙實際則是在等成鐵的信息。
跟李大發聊完天的毛小方在走入百盛酒吧之後收到了成鐵的信息,結果跟毛小方預料的一樣,酒吧有鬼,內鬼!
而王達無疑是這內鬼的人選,毛小方跟王達聊了一通卻是在套話,不過王達的鋪墊並未打消毛小方想把他清理出局的念頭,而是更加堅定的要丟掉這個王達。
從樓上下來的王虎生看到毛小方正要上樓,下樓走到毛小方身邊道:「聊得怎麼樣?套出什麼沒有?」
「自己招了,收了不少隋家的錢,說是為了孩子和老婆,貪念斷送了他,楊爺的意思是?」
「楊爺說命留下,畢竟在百盛兢兢業業的幹了這麼多年,只是在隋蜿蜒出現之後才反的。念於他對百盛酒吧的貢獻讓其在太原消失,不許他在踏進山西地腳!」
「也好,本來就是一個棋子,在他嘴裡套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隋蜿蜒這一招夠毒,從內部攪亂百盛酒吧的心,得想想辦法了,服務生都安置好了沒?」
「男的都還可以,畢竟都是爺們,都是講義氣的漢子,就是這女人有點墨跡,正打算找你出面呢,你在對付女人這方面比我擅長,我粗人一個沒文化,你上去試試?」王虎生給毛小方出了難題。
毛小方苦笑道:「老給我出難題,我試試吧!樓下這個你處理吧,你們處了這麼多年了!」
「行,我去跟王達聊聊!」王虎生走向攤在地上的王達,毛小方上樓。
老遠就聞到一股化妝品的清香味道,女人的世界裡始終是香氣逼人的,因為她們需要這種香料來刺激男人,尤其是在酒吧這種男性荷爾蒙急劇上升的場合!
走進女人的休息室,毛小方咳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呼。
休息室里有**個女人,穿著暴漏,小短褲,小背心,小蠻腰,酥胸,美腿盡收眼底。
毛小方無暇品味,頓了頓道:「我叫毛小方,諸位也應該間接知道我這個人了,來這裡的目的我不說大家也知道。我就不廢話了,如果大家還繼續相信楊家那就安生呆著,這裡,百盛酒吧倒不了!我知道你們在座的諸位大都是為了賺錢而來,雖說在哪裡都能賺錢,但是能把諸位當成家人的地方才最溫暖。楊爺的為人大家比我清楚,開出的價碼也比其他的場子多,現在楊爺遇到了對手,一個很難對付的女人。這自古女人就比男人難對付,我帶著一顆真誠的心而來,希望換回一顆顆真心,如果諸位閒著沒事大可以聽聽我講個故事!」
「小弟弟你講吧,我最喜歡聽故事!」其中一個穿著白色背心,身材很妖嬈的女人吐著紅色的嘴唇道。
「我們都願意聽故事,你講吧!」眾人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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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位長相清秀的傢伙的確是不那麼令人討厭,相反卻有很大的親和力。
「既然大家願意聽我就講一個!」毛小方自個點了根煙倚在門上道。
「有個女人,她出生在大戶人家,生下來之後老爹就不喜歡她,因為她老爹喜歡男孩子。所以就把她當男孩子養著,別人可以梳很好看的麻花辮,她卻只能留著跟男孩子一樣的平頭。別人可以穿漂亮的裙子,她卻只能穿著蓋了雙腿的褲子。被別人喚作假小子的女人知道自己的老爹就是那種老封建的喜歡傳宗接代,於是拼命的學習,拼命的學習她能走出這大戶人家的本領。因為她不想活的不像她自己,安穩成長的她骨子裡還是那個會哭會鬧的女孩子,為此挨了不少的訓斥,她把這些咽在肚子裡,她堅信自家遲早有一天走出這裡,走出這個沒有自由的世界。那一年冬,她遇到了一個男人,一個身上有傷的男人,那是她第一次動心,她背著他找了醫生給他醫治,陪他渡過了最難熬的歲月。痊癒之後他要把她帶走,她笑著任他牽著手離開,這就是所謂的私奔了。到了另一個城市,她才發現這個男人根本不是她想像的美好,她傷心了,她離開了他,背井離鄉的她不在相信男人。默默的在一個沒有親人的地方呆了幾年,她留起了長發,穿起了裙子,做了一個真正的女孩子。而後有個男生闖入了她的世界,可是她不再相信愛情,不在相信男人。遠遠躲著,遠遠避著。可是這個男人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他不會要求她做什麼,只是一個勁的給與,教她學功夫,讓她讀書,讀一些生僻的書,教她做生意,做能掙錢的生意。她聽別人說,這個男人是當地的一個狠角色,還是一個梟雄,殺過人,也被人砍過,身邊總有好幾個保鏢。他就這樣不越雷池一步的安穩陪著她,他一直再給與,給予她在這個年紀作為一個女人需要的一切東西。她覺得這個男人不錯,準備打算跟這個男人做朋友的時候卻意外的得知這個男人死了。死了,就那樣死了,而且是為了自己死的。他的仇家利用了自己,利用了他對自己的愛,騙他說綁了自己,他毅然的去了,可是卻再也沒有回來。她哭了,哭的很徹底。她不明白自己為何這麼悲情!他的貼身保鏢還是留了下來,留在了她的身邊,說這是他臨時交代的!於是她接手了他一切的生意。可是她只是一個女人,她能做什麼?那個男人的貼身保鏢替她做了很多事,擺平了該擺平的人。於是她成了那個地方的一個角色,一個掛著死了的那個男人名號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