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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六章 夜色,纏綿悱惻

2025-01-07 21:53:12 作者: 水羽白函

  我愣愣的聽著,剛剛還在為他終於找到了少時的同伴而開心,現在卻因為她即將不久於世難過。那麼……

  「你把她帶回來了?」這才是他今晚要對我說的事情吧?

  君長謙親了親我的臉頰,輕輕的嗯了一聲。「她的主治醫生說,再住院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這麼多年,她回到紀家過得並不好,時常被敏恩欺負,紀先生認為她是他的恥辱,對她不聞不問。不語,我們一起照顧她,讓她在最後的日子裡開心快樂的度過,好麼?」

  我很難說不好,但是私心裡,我不願意。雖然君長謙說他只愛我,但是紀敏敏心裡是怎麼想的呢?她即將不久於世,很多事情我都不能和她計較,只怕以後的路也會走得很困難。

  「讓你為難了。對不起。」他親上我的額頭,將我抱下來,並排與我躺著道:「我應該考慮一下你的感受,這樣吧,左右我們也住在這裡,我把她接到海邊的房子裡,讓忠叔替我照顧她。」

  我點頭,為他的體諒感到窩心。也為知道了他的故事而對他越發心疼。與他相比,我的幼年要幸福得多,而我的幸福都是他給的。我主動親上他的唇角,舌一點點的侵襲過去。他倒好,躺著完全由我掌控,只雙手緊緊的將我的腰攬住,體現出他的力道。

  我趴在他的胸膛上,雙手穿過他的後頸,將他的唇勾向我,一點一點的攻陷他的城牆。之前的那種不好的預感便在此刻盡數化開,隨著唇齒相濡,心扉漸開,原來只要兩人相互坦誠,相互信任,便會有現在這般水乳交融的心動情動。

  「丫頭,」他低低的喚著,嗓音低沉而魅惑,我不敢看他,離了他的唇,一點點往下,在下巴上輕咬一下,引得他誇張的呼痛,便又轉戰到耳朵,舌尖探入他的耳洞,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想是從未見我如此主動過,按捺住自己,只低低的應和著我。

  他的大掌在我後背上游移,隔著睡衣,溫熱的觸感像是火一般自後背燒過。我微微抬起頭來,迷濛的雙眼望著他。我的唇印在他的身上,是否也像火焰一樣燒過他的身體他的心?

  君長謙揚著嘴角,手自我的後背移下來,輕易就握住了我睡覺從不穿內衣的渾圓,我渾身一僵,躲閃了一下,哪知根本躲不掉,兩邊都被他握住,輕柔的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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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他頸側重重吸了一口,吸完才覺得尷尬,這裡是衣領蓋不住的地方,萬一明天去上班,被公司同事看到,豈不是太讓他尷尬,還有俞北,必定要笑話我了。可轉念一想,若是他去見敏敏,她看見他脖子上的印跡,便會知道我和他之間的歡好了吧?

  「小心思!」君長謙托起我,翻了個身,化被動為主動,蠻橫霸道的吻落了下來,唇被緊緊的吸住,又被舌重重的頂開,直勾入喉。他的呼吸聲里,我難耐的輕吟出聲。

  吻得一陣,他雙手支在我的身側,眼睛在有月色的房內顯得明亮如炬:「我答應你,若是回去看她,必定和你一起!」

  我的小心思被他看穿,臉上熱過一陣,卻仍免不了自己的小心眼,追加了一句:「你說的哦?說話算話,否則……」原本想說,否則我就離家出走。可一想到離家出走也沒有地方可去,他這般對我說便是要我放心,於是撒嬌道:「否則你就是小狗,以後就叫你阿白。」

  君長謙笑起來,舌尖自我腰帶鬆開的睡袍內侵襲過來,在我的芽尖輕掃而過,含住一邊,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我全身顫慄不已,拍打著他的後背,嬌笑吟哦:「你怎麼可以搞突襲?」

  他不回話,卻是一波一波的逗弄得更歡,漸漸的我也忘記了我們方才討論的問題,被他徹底的融化。

  難耐的扭動著腰肢,便覺他火熱的唇離了我的芽尖,往平坦的小腹去了,雙手穿過我嬌瘦的身軀,在我敏感的後背輕撫。我渾身癱軟,只能十指穿過他的墨發,難耐的吟哦。

  小腹上熱熱的,他的唇落在上面,便像是星火點點,燙得我難受,想要側過身子躲避他的火焰,腰卻被他緊緊的禁錮住,他的吻竟然落到了大腿上!我像被燙傷了一般全身顫抖,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他的唇一寸寸往大腿內側游移,我被他禁錮住,躲閃不得,只得讓那份麻癢跟隨著他唇落下的步驟,泛濫全身。

  雙腿被他用臉頂開,我無意識的叫喊著不要,卻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溫柔動作,他觸碰到我的花蕊,那裡也像被燙到了一般,直到此刻,我才後悔方才的主動,以後打死也不做這般羞人的事了。

  我的求饒他壓根兒就聽不見,便覺有條小舌在我的溪畔遊玩,在穴口張望,想進去,卻似不敢,便在穴口幾次三番的撩撥,我想再這樣下去,我估計會死掉。

  我手無意識的抓緊了他的雙肩,結實的肩上,指甲快要抓破了他的皮膚,我低低的叫他:「謙~謙~」

  那條小蛇便像是受了鼓勵,終究鼓起勇氣探了進去,我啊的叫了一聲,難耐的並緊雙腿,卻被他一手壓住,方便他的進出。

  他怎麼可以這樣折磨我?我的吟哦幾乎要變成了低泣,他仍然不曾停止,直到我覺得身體裡的液體越涌越多,連低泣都發不出來的時候,他才抬起頭來,吻在我的臉上,勁腰一挺,以他的昂揚代替了那條小蛇,徹底的沒入我的體內。

  他的難耐與低吼,伴隨著他的進出而越發清晰明朗,我已然承受不了他如此有力的撞擊,慌亂的搖頭,可憐的看他:「謙,我不要了,你出去!出去!」

  他的吻落在額頭,在夜色中看著我:「乖,很快就好了。」

  又哄我,每次哄我的下場都是我被欺負得慘兮兮的。我不聽,更加狂亂的搖頭,髮絲落在我的臉頰上,從他的瞳孔里倒映出狂亂的美。

  身上的人越發賣力,每一次都直達谷底,才又淺淺的撤出,再深深的進入。

  我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手指掐在他的手臂上,哼哼著:「你出去!出去!」

  君長謙估計心有不忍,低下來含住我的唇,以轉移我的注意力,身下卻發用了力,甚至將我半抱起來,像一隻樹熊一樣吊在他的身上,隨著他在海浪上顛簸,直到一陣狂潮襲來,在我的小腹上開出一朵絢爛煙花,腦子裡轟然一聲,五顏六色,繼而空白。

  我閉著眼睛無力的哼哼著,由得他輕柔的放在床上,蓋上被子,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累,只想閉著眼睛睡一覺。隨著和他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君長謙對我的身體似乎有著某種熱愛,越來越激烈的動作,連我想都不敢想的溫柔前戲,他對我充滿了耐心,又極具致命的誘惑力和主導力。

  我低低的嘆了一聲,君不語,你這輩子就完全栽在他手裡了,是命定的邂逅吧,從八歲那年在街頭憑著一個和別人相似的眼神,有了現在我們這樣綿密狂熱的糾纏。這樣的命定,我倍覺感恩。

  日子一天天過去,臨近年關,花店的生意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但因著大年初一和2月14日情人節重合,所以我在年前就接了一堆的訂單,在除夕那天就把花都整理好了,和客戶約好初一上午只有兩個小時時間營業,讓他們來取。

  君長謙幫著我把花都剪好,我來打包。一面笑道:「如果哪天不用去公司,就這樣和你開個小花店,其實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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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起來:「你還說我們要歸隱田園,去種茶呢。」

  君長謙笑道:「那得看你了,是種茶好還是賣花好?」

  「是開花店好吧?賣花,說得那麼難聽。」我糾正。他把花枝都剪好,又拿了掃把將剪下的殘枝清理乾淨,一個大男人,做這些活倒是做得挺順溜,我看著他,連掃地的動作都能這般優雅,不知道以後……想到這裡,便笑了起來。

  「什麼事這麼好笑?」他抬起頭來,眼底也染著笑意。見我仍然笑個不停,不由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以眼神又問了一遍。

  我搖頭道:「沒有!」

  他欺近我,扣住我的後腦勺就是一陣親吻:「不說?嗯?」

  威脅意味濃厚,仿佛我若堅持不說,他有可能會在店裡就辦了我。比起這個,還是說吧,我平復著被他攪亂的氣息道:「我在想,你連掃地的動作都這般優雅,不知道將來給寶寶換尿布會不會也這樣不慌不忙。」

  聽我說完,他眼底的笑意越加分明與溫暖起來:「什麼時候讓我實踐一下?」

  我躲閃著,笑著沉吟道:「再過兩三年吧。」

  「我聽說女孩子越早生孩子,身材恢復得越好。」

  「身材恢復不好的話,你介意?」我反將他一軍。

  君長謙摟著我的腰道:「當然!」

  我瞪他,某人才不慌不忙的補了三個字:「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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