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暴力
2025-01-07 20:31:04
作者: 四月紅火
「睜開眼睛,你就這麼伺候你的金主嗎?」他怒聲的咆哮,我猛地睜開眼睛對上那對怒氣的眸子。雙手不自覺的暗暗拽緊。
「喬詩語,我再次告誡你,我才是你的金主,養你的男人,要是你再敢胡亂的勾引誰,我一定讓你和你的家人活不下去。」他無比憤怒的吼著,將我最後的一絲尊嚴打擊的體無完膚,確切來說,從踏入情婦這一行,我就失去了做人的尊嚴。
「不要迴避我的目光,看著我怎麼要你!」他兇狠的說完,冰冷的唇狠狠的吻住了我的雙唇,好不溫柔的輾轉啃噬,我的嘴唇都要被他咬破了,他狠狠的在我的唇上發泄著自己的怒火,大手在我的胸脯重重的揉捏著。
終於我還是吃痛的悶哼了一聲,我的聲音只會換來他無盡的嘲諷。
「怎麼?一點痛就忍受不住了,記住,這只是對你小小的懲罰。」說罷,暴力的撐開了我的腿,狠厲的在我的體內發泄。
他的動作異常的粗魯,折磨著我的身心,我死死的咬住唇,痛的眼角流出了淚水。
這就是沒有感情的性,金錢換來的**交易。
他的目光一直都很兇狠的冷睇著我,那份光芒里除了陰冷還是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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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視著天花板,不去看他那占有性的目光。
天花板上的精美雕欄,此刻,就好像一條條鮮紅的毒蛇互相吐著蛇信,將我的身體緊緊的纏繞住,那種窒息的痛感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的身體被他重重的撞擊著,搖搖晃晃的如同漂浮在海上的一夜小舟,一個大浪,將我翻滾的找不到岸邊,就如一個溺水的人拼命的掙扎,卻沒有人來救你。
那一夜,我不知自己是怎麼過去的,那種身體裡的痛感都不及心中的絕望。
陳西南將我折磨了大半個晚上,第二天,天沒亮就去浴室洗澡。
我的下身痛的都沒有了知覺,這是我與陳西南發生三次**交易以來最痛的一次,甚至比初夜還要痛。
這半夜的痛感也讓我對陳西南痛恨到了極致,我殘破的身體就那麼無力的躺在床上,我連遮住**身體的力氣都沒有。
我的眼淚早就已經乾涸了,空洞的看著沒有焦距的地方。
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花停止了,我知道陳西南馬上要離開了,一個男人只會在情人這裡停留上半夜,而下半夜是屬於他的妻子或是女友。
我到是期望陳西南可以快點出去,我現在對他只有恨,一秒都不想看見他。
陳西南從浴室里出來,用毛巾擦著頭髮,我側過臉不去看他。
他走到我的身邊,好像昨晚的事情沒發生一般,冷冷的嘲笑:「你還矯情起來了!」
這變態的男人,折磨了我以後,為什麼還不走,難道昨夜的侮辱不夠,他又想出新的花招折磨我?
見我不動也不吭聲,他乾脆一屁股坐到我的身邊,手還撫摸上了我**光滑的後背。
「嘖嘖,皮膚還是不錯的,不過,你在床上能不能有點激情,別像個死魚一樣的,我花錢買你是要有樂趣,而不是受罪。」他又開始出言諷刺我。
我就說他怎麼快天亮了還不走,原來昨夜還沒侮辱夠,今天又變本加厲。
「說話!」他又在我背後冷冷的命令,手還掐了我的屁股一下。
陳西南就是一個虐待變態狂。他的嗜好就是花錢讓我受罪,滿足他折磨人的變態愛好。
這樣的日子我還要忍受兩年,我真擔心我沒有命活到合約結束的那一年。
「你怎麼還不走?」我的渾身好像被車碾壓了一般,私處更是比昨晚喝了烈酒還要痛,一翻身牽扯著身上的肌肉連帶著骨頭都要裂開了。
偏偏那個噁心的陳西南還在我滿身傷痕的身體上摸啊摸。那種可怕的觸感讓我渾身發寒。
昨夜的恐怖經歷還讓我記憶猶新,身上還都是禽獸留下的痕跡,要是他獸心又起,我恐怕真的要掛了。
「你好像很希望我離開?」他勾唇冷魅的笑道。
臥室里有暖氣,他的笑聲卻叫人遍體生寒,我的身體抖顫了一下。
「你不是很忙嗎?而且你的未婚妻還等著你,你要是回去晚了,她會起疑心的。」我壯著膽子,笑著諷刺他。
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肩上,俯下身,「這麼說,你還挺為我著想的啊!」
我避開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淡淡的冷諷,「不是你昨晚說的嗎?你會讓我和我的家人活不下去,我當然會怕你!」
他從我的身上抽回手,含笑的冷臉驟然的一變,「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也將我的警告聽進去,得罪了我,你們一家子就別想在這裡生存下去。還有,你只是我的情婦,沒有資格管我的私事。」
他又一次提醒我的身份,情婦這兩個字我從陳西南的嘴裡都聽的耳朵磨上了繭子。
「我對你的私事不感興趣!」我們本來就沒有感情,要不是這場事故,我也不會跟他有交集。
「那就好!」
「會所那夜的男人是不是你?」就算冒著得罪他的風險,我也一定要將這個謎題搞清楚。
陳西南的身體僵了僵,眼眸危險的眯起。
我的呼吸一剎那都要停滯了,他的身上泛起了怒氣。
空氣中氣氛很緊張,也降到了冰點。
原以為陳西南為發火,他很冷靜的承認了,「對,是我!」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實際我想問他為什麼會包養我,儘管我已經猜到了,只是還是想要聽他親口告訴我。
陳西南的暗眸冷沉的盯著我,有著一絲掙扎也有著一絲複雜。
「很簡單,那晚我喝多了酒,自然就把你當成了小姐,所以後來的事情不是很平常嗎?」他雲淡風輕的說道,好像強暴一個非自願的女人習以為常。
就是他這樣的社會毒瘤,坑害了多少的良家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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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以為然的事情卻給我帶來了多麼大的陰影。
我憋著氣,「那你之後為什麼要包養我,你跟我父親什麼關係?」
我父親不太可能認識陳西南這種有錢的主。
陳西南顯然一驚,估計他也不會料到我會詢問。
他挑了挑眉,「以你父親那種窮酸的人,怎麼可能會認識我這樣高高在上的富豪?你應該感謝那天你在會所襲擊了我,要不然,我就不會費這麼大的心思,到處調查你。功夫不負有心人,會所裡面有你的資料,我輕鬆一查就知道了你家的地址。」
他的眼中冒著得意,繼續說道:「接著,我就讓人去你家找到了你父親,剛好你父親得知你弟弟出了車禍,家裡等著用錢。然後,他二話不說就簽下了你的賣身契,所以你應該好好的感激我,要不是我,你的弟弟早就完蛋了,還能夠看見這麼美麗的世界嗎?」
「陳西南,你真會乘人之危!」
他彎下身,俊逸又邪惡的臉龐迅速的逼近我,我連後退的地方都沒有,他將我逼到了床頭,兩隻手禁錮住我的身體。
「你那天將我的後腦勺打了一個大包,幾天都沒有消腫,幸好沒流血,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要你血債血償!你說我乘人之危,真是好笑,要不是你的父親求我買你,我還不屑呢,多少美女主動向我投懷送抱,我用得著花錢買一個整天給我臉色看的女人,這完全就是在找罪受。」
陳西南一直對我的表現不滿意,就算為了錢,我也不願意對他做出虛偽的奉迎。
我對視著他的深眸,「你包養我的目的是為了報復我那晚打了你吧!」
我開門見山,不願與他兜圈子。
他冷冷一笑,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臉頰,「你說的不錯,我包養你是有這個原因。」
我譏諷的笑了笑,「接下來,你準備怎麼折磨我?」昨天酒吧只是一個開始,陳西南不會容易的放過我。
他犀利的眸子深深的鎖住我的眼睛,好像要看穿我的想法。
陳西南這個人就是多疑,很簡單的問題在他的眼中都會複雜化,源於他不信任人,對誰都帶著懷疑。
「你想要我怎麼折磨你?」他的目光裡帶著戲謔,指尖順著我的臉蛋一直劃到了鎖骨上面。
他的觸碰只會讓我顫慄恐懼,我用手推開他在我鎖骨上畫圈圈的手指,冷淡的說:「我怎麼會知道。」
半晌,他都未開口,這沉悶的氣氛只會讓我倍感壓力。
我抬頭,發現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胸口,我這才發現自己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我羞恥的拉高了被子。
他邪魅叢生的發笑,「遮什麼遮,我又不是沒看過,做情婦還會害羞?」
他的話字字句句都諷刺挖苦著我。
我瞪著他,「你不需要總是拿情婦兩個字侮辱我,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每當聽見情婦兩個字,我就火冒三丈。
他的手指穿過我的黑髮,認真的凝視著我:「詩語,有多少人願意給我做情婦,而我選擇了你,你應該感到榮幸。」
我呵呵的一笑,冷眸緊鎖著他,「你說錯了,那是別人,如果別人願意,我到是可以將情婦的位置讓給她,要不是為了弟弟,我真的不願意當任何人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