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離別

  百年來，我夢中多是出現琅啟。

  這是我第一次夢到西海之事。

  熟悉的水晶宮。父王坐在正中央，他摸著我的頭朝我笑，他說，龍兒，西海旁支雖多，可是你擁有最純真的血統。龍兒，你龍母若能見到你長今日這般模樣，一定會很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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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龜丞相慈祥的附和：「十四公主的確是越發亭亭玉立起來。龍族中女子，少有能與公主相比的了。若硬生生要說一個，那就是我們龍嘯皇子的龍母了。」

  「她啊，少去欺負那些蝦兵蟹將就好了。前幾日連巡海夜叉都哭喪著臉，讓我轉告十四公主放過他們！」一旁的哥哥終於忍不住諷刺起我來。

  我正要反駁，卻見嫂嫂輕打哥哥握住她的手，「當哥哥的不該這麼欺負妹妹的。」

  「是是是，娘子教訓的及對。」平日連妖族首領都敬畏三分的哥哥，在嫂嫂面前卻極其好欺負。

  我捂著嘴笑。

  可是突然。整個水晶宮的人都不見了。

  「父王？」我驚恐的喊：「哥哥？」

  「你們在哪裡？」

  「父王。父王！哥哥！嫂嫂，你們在哪裡。龜丞相！」

  水晶宮突然變成了天庭。只見王母冷冷的說：「龍嘯已經被罰去海底深淵思過千年。敖青在來天庭途中被妖魔殘害，她肚中龍子也一併身亡。」

  不要。不要。不要。

  「龍浣，你知不知錯？」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哭著睜開眼，卻看到有道人影坐在床沿。

  「今玖？」

  月光中，今玖摸了摸我的頭：「浣兒，你夢到什麼了。」

  我坐起身，借著月光，這才發現今玖滿身是傷。我忍不住驚呼起來：「今玖？！你這是怎麼了？這幾天你去哪裡了？」

  自龜丞相離開後，今玖接連好幾日都沒有出現在酒肆，而現在又滿身是傷的出現。

  「你等著！我去拿藥。」我正下床準備去拿藥，卻被今玖一把拉住手腕。

  「沒事。」

  見到我擔憂的神色，今玖打趣道：「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除妖師今玖，殺的妖自然都是赫赫有名的！受傷當然難免啊！」

  我破涕為笑：「你啊！那你大半夜來我這幹嘛。都還不醫治傷口。」

  「討口水喝。」說著，今玖鬆開我的抓住我手腕的手，走向桌旁給自己倒了杯水，「你睡吧，不用管我。」

  「難得你這次不是討酒啊。」

  今玖低頭笑道：「睡吧。我在。這次會是好夢的。」

  我眨巴了下眼：「你那傷口。」

  見今玖不說話，我只好無趣的又躺會床上。沒一會，眼皮就開始沉起來。隱約中只聽到今玖說：「浣兒。我又要離開些日子了。嗯……這次會比較棘手。不過你放心，我會活著回來的。」

  我猛的又精神起來，瞪大眼睛問：「很厲害的妖怪？要不我讓崆靈陪你去？你別看他只是貓妖，其實他很厲害的。」

  今玖摸了摸我的頭：「睡吧。」

  我努努嘴，哼哼了兩聲，自顧自閉上眼睛。

  「浣兒。不要再冒冒失失的了。一定要和青蓮還有崆靈在一起，不要讓自己受傷。」

  「浣兒。不要想太多。」

  「浣兒。照顧好自己。」

  迷迷糊糊中，我問：「今玖。我還能見到你對吧。」

  今玖沒有回答，但我知道他一直在。百年來，我夢中多是出現琅啟。

  這是我第一次夢到西海之事。

  熟悉的水晶宮。父王坐在正中央，他摸著我的頭朝我笑，他說，龍兒，西海旁支雖多，可是你擁有最純真的血統。龍兒，你龍母若能見到你長今日這般模樣，一定會很開心的。

  一旁，龜丞相慈祥的附和：「十四公主的確是越發亭亭玉立起來。龍族中女子，少有能與公主相比的了。若硬生生要說一個，那就是我們龍嘯皇子的龍母了。」

  「她啊，少去欺負那些蝦兵蟹將就好了。前幾日連巡海夜叉都哭喪著臉，讓我轉告十四公主放過他們！」一旁的哥哥終於忍不住諷刺起我來。

  我正要反駁，卻見嫂嫂輕打哥哥握住她的手，「當哥哥的不該這麼欺負妹妹的。」

  「是是是，娘子教訓的及對。」平日連妖族首領都敬畏三分的哥哥，在嫂嫂面前卻極其好欺負。

  我捂著嘴笑。

  可是突然。整個水晶宮的人都不見了。

  「父王？」我驚恐的喊：「哥哥？」

  「你們在哪裡？」

  「父王。父王！哥哥！嫂嫂，你們在哪裡。龜丞相！」

  水晶宮突然變成了天庭。只見王母冷冷的說：「龍嘯已經被罰去海底深淵思過千年。敖青在來天庭途中被妖魔殘害，她肚中龍子也一併身亡。」

  不要。不要。不要。

  「龍浣，你知不知錯？」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哭著睜開眼，卻看到有道人影坐在床沿。

  「今玖？」

  月光中，今玖摸了摸我的頭：「浣兒，你夢到什麼了。」

  我坐起身，借著月光，這才發現今玖滿身是傷。我忍不住驚呼起來：「今玖？！你這是怎麼了？這幾天你去哪裡了？」

  自龜丞相離開後，今玖接連好幾日都沒有出現在酒肆，而現在又滿身是傷的出現。

  「你等著！我去拿藥。」我正下床準備去拿藥，卻被今玖一把拉住手腕。

  「沒事。」

  見到我擔憂的神色，今玖打趣道：「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除妖師今玖，殺的妖自然都是赫赫有名的！受傷當然難免啊！」

  我破涕為笑：「你啊！那你大半夜來我這幹嘛。都還不醫治傷口。」

  「討口水喝。」說著，今玖鬆開我的抓住我手腕的手，走向桌旁給自己倒了杯水，「你睡吧，不用管我。」

  「難得你這次不是討酒啊。」

  今玖低頭笑道：「睡吧。我在。這次會是好夢的。」

  我眨巴了下眼：「你那傷口。」

  見今玖不說話，我只好無趣的又躺會床上。沒一會，眼皮就開始沉起來。隱約中只聽到今玖說：「浣兒。我又要離開些日子了。嗯……這次會比較棘手。不過你放心，我會活著回來的。」

  我猛的又精神起來，瞪大眼睛問：「很厲害的妖怪？要不我讓崆靈陪你去？你別看他只是貓妖，其實他很厲害的。」

  今玖摸了摸我的頭：「睡吧。」

  我努努嘴，哼哼了兩聲，自顧自閉上眼睛。

  「浣兒。不要再冒冒失失的了。一定要和青蓮還有崆靈在一起，不要讓自己受傷。」

  「浣兒。不要想太多。」

  「浣兒。照顧好自己。」

  迷迷糊糊中，我問：「今玖。我還能見到你對吧。」

  今玖沒有回答，但我知道他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