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險些
2024-05-07 19:57:49
作者: 紅燒豬肘子
景榮聽到了陶美雅說著,忽然停了下來,心中冷哼了一聲,也明白她為什麼沒有將之後沒有把話說完就閉上了嘴巴,也是因為景天的關係。
「如果不是景天將許小姐丟下車的話,怎麼會給盛家的人機會?」
景榮說著,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了心底的怒火,「要不是看在他是我親生兒子,又是景家唯一繼承人的份上,我現在就去不知所謂的孽障給打死了,一了百了。」
景榮說完,一雙滿是怒火的眼睛看著陶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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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美雅自然是不敢看此時此刻的景榮,因為她知道現在說話,無疑於火上澆油,要是真的將景榮給惹惱了,可就不好了。
可是坐在沙發上的景榮越想越生氣,丟下手中的東西,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往景天的房間走了過去,陶美雅心中暗叫不好,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絲毫不想讓他去找景天。
景榮曉得陶美雅那麼做的用意,無非就是想要阻攔他去教訓那個不知所謂的景天,臉上的表情一冷,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大聲道:「你趕緊放開我。」
陶美雅不為所動,死死的抓景榮的手臂,看到這樣的狀況,景榮連忙甩開了陶美雅,抽出了自己的手。
她看到了景榮甩開了自己的手,「我在說一次,放開我。」
「我才不會放開,要是真的放開的話,豈不是讓你去打兒子。」
陶美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上一副認真的樣子,「整個事情也不是我兒子的錯,說到底許家的那個姑娘也做錯了不少,你為什麼要將全部的責任怪在景天的身上。」
「都是因為你一直寵著那個狗東西,所以他才會那麼的無法無天,許小姐沒有來之前,我或許還能夠睜一隻閉一隻眼,現在不行了。」
景榮說著,就轉身離開了。
陶美雅絲毫任何的服氣的樣子,對著景榮的背影說道:「如果我的兒子是狗東西的話,那麼你又是什麼東西?」
景榮聽著陶美雅的挑釁,回過頭去望了一眼,一雙冰冷的雙眼看著她,陶美雅被嚇了一跳,這是景榮第二次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就算她之前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最多也是不說話,景榮也會瞧著她不耐煩,就會回到書房好好的處理自己的事情,等到時間一長,所有的事情也會漸漸的變淡了。
可那樣冰冷的眼神,也就是在他得知姐姐是她迫害的時候,像是看陌生人一樣,冷冷的看著她,像是在告誡她,他們的夫妻情分在一點點的消失。
此時的景天還在床上休息,還沒有徹底的睜開眼睛,就聽到了摔東西的聲音,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怒不可遏的景榮,嚇得他的瞌睡蟲都跑了。
景天到底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看到了景榮手中的東西,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往旁邊躲了過去,抱著枕頭,臉上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
「爸,你這是幹嘛,大早上的,還讓不讓我好好的休息了,昨天晚上為了公司的事情,我可是處理到了三四點啊。」
景天抱怨了起來。
可是他不知道,越是抱怨,景榮就越是生氣,恨不得就弄死這個小兔崽子,那麼完美的一個計劃,就被他給整沒有了。
什麼工作到三四點,明明是去找了元輕舞,如果許小姐沒有殺過去的話,恐怕今天早上的頭條就是景家和一個有夫之婦搞在一起的花邊消息,運氣在不怎麼樣好的情況下,這個事情就鬧到許家那邊,一切的準備工作都打水漂了。
「什麼工作到凌晨三四點,你還好意思說,我看你編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關係,景家怎麼會因為這點事情上了頭條,難道不是你幹的好事情。」
說著,景榮走出門口,又回到了房間,將手中的報紙摔在了景天的臉上。
景天從臉上拿出報紙一看,心中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事情竟然上了頭條,還和盛家扯不清,他明白了上面的事情的分量,咽了咽口水,仰起頭看著不遠處的父親。
「父親,我要是說,這個事情不是我的做的,您應該會原諒我吧。」
景天說著,心中砰砰直跳,生怕父親在對他出手。
聽到這樣的話,景榮心中更加生氣了,臉上嗤笑的看著景天,「你覺得不是你做的,那麼報紙上的這個人又是誰,別告訴我說,這個是你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一次,景天徹底沒有話說了,人人都知道他是父親的獨子,除了外面的叔叔伯伯之外,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其他的人了。
景榮的最後一次耐心也被耗盡了,什麼話也沒有說,拿起邊上的高爾夫杆子狠狠的打在了景天的身上,一下比一下重,讓人不忍直視。
直到景榮徹底的耗盡了力氣,將打斷了又一根高爾夫球桿丟在了地上,冷哼了一聲,什麼話也沒有說,就離開了屋子。
景天忍著痛一點點的爬回到了床上,深深的深了一口氣,讓自己背後的打痕稍稍的緩過來一些,連忙拿過放在一邊的東西。
他拿出手機,就看到了手機上又很多的未接電話,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秘書打過來的,甚至還發了消息過來,只可惜都沒有顧得上看。
可看到了昨天晚上的消息之後,心中咯噔了一下,這個事情連不止父親和母親知道了,只怕輕舞也知道了這個事情吧。
想到這裡,景天不顧臉上的傷痛,給在別墅的元輕舞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多久就接通了,只是還沒有張口就聽到了元輕舞撒嬌的聲音,「你怎麼那麼久才給我打電話,你知不知道人家的心裏面還很非常的擔心,萬一……」「萬一什麼?」
景天沒有等到元輕舞,就搶先一步開口了起來,「你倒是說說看,你怕發生什麼,是覺得我被父親教訓一頓,還是和父親一刀兩斷了呢?」
此時的元輕舞心中還沒有緩過神來,像是被景天的聲音給嚇得不輕,幸好那個傻男人打斷了她險些要說的話,如果讓他知道了自己回到杭城的心思,就是讓景家更名換姓的話,日後想要住在這樣一個富麗堂皇的別墅,就沒有任何的可能性了。
景天聽到了電話的另一端沒有任何的聲音,心中一陣疑惑,拿開手機看了一眼,確定是在通話中,隨即張口問道:「輕舞,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其他的事情啊?」
元輕舞被景天的聲音拉回了現實,心中一沉,沒有想到,景家竟然想要讓景天和許家的小姐結婚,更沒有想到,沈蔓歌就是現在許家小姐,看樣子那個女人蓄謀已久。
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連忙對著電話的一端景天開口道:「其實,當我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非常的震驚和意外。」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我和許曼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將她丟在馬路邊上。」
景天著急了,生怕元輕舞真的誤會了什麼,解釋了起來,「輕舞,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的心思日月可鑑,我是愛你的。」
「景天,你不能夠說這樣的話,我是一個有夫之婦,你這樣說的話,景夫人會不開心的。」
元輕舞說著,嘆了一口氣,「我震驚的是你竟然將沈小姐,哦不,是許小姐丟下車,太過於不禮貌了,現在被拍下來了,只怕景先生會非常的生氣吧。」
「輕舞,就算你現在是有夫之婦,最開始我們才是最應該結婚的人,如果不是顧忌我母親,你也不會嫁到那麼遠的地方。」
景天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