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 殘暴對待
2024-12-28 15:10:31
作者: 於蹊
楚之凌躺在自己的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安睡,心裡默默告訴自己,若她真是這般不自愛的,一看見麵皮稍微好點的男人就心有念之,那她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他也不必念念不忘視若珍寶。
想是這樣想,可是不久之後他的手卻摸上自己的臉,輕輕地嘀咕了句:「我的麵皮也不差啊,怎麼就不見你對我這麼好呢?」
他的身子又在床上翻了翻,動了動,鼻間聞過一股屬於他自己的淡淡汗味,他意識到自己今天還沒洗澡,忽然間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笑了笑便起床走向門外。
辛越正在試圖跟那青衣男子切入話題,見楚之凌來,便問:「幹什麼?」
她是微微皺著眉的,表情甚至夾著一絲淡淡的不悅,楚之凌抿抿唇,沉著一雙狹長的鳳眸居高臨下地望著瘦弱的青衣男子,言簡意賅地回答辛越的話:「去沐浴。」
「知道了等下去。」
「等下跟誰去?」
辛越見楚之凌眼裡好似醞釀著即將爆發的怒火,心知此人不可再惹,於是指著那男子對楚之凌道:「你先帶他去洗一洗,然後安排個地方讓他睡下。」
楚之凌見她仍是關心著那男子,心裡浮過密密匝匝的不悅:「要他自己脫了衣服在這兒洗,一個大男人害什麼羞,睡呢也就睡在這裡,」他轉頭低首對著那男子說,「看你身子骨瘦的,當吸取一些日月精華。」他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恨不得說上一句「我這可是為你好」。
辛越似乎想說話,卻被楚之凌打橫抱起,他強勢中帶著些微的怒氣:「別試圖反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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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起辛越望向那男子時柔軟的眼神和耐心的神情,他的心裡便有一股怒火在橫衝直撞。此時楚之凌的心境已換,管她冷嘲熱諷什麼大海賊不大海賊,既然她是他女人,就應該聽他的。
帶了辛越走到了極遠處的海邊。他從懷裡掏出一個自製的小木瓶子,裡面裝有皂莢的汁液,對淨化身體污漬很有效,可以當肥皂用,這是楚之凌從後面的小樹林裡萃取而來的。令辛越有些疑惑的是,皂莢樹是可以淨化身體沒錯,可是至少是生長在海拔650米至2,500米的地區,而這個小島離海平面的高度最多不超過兩百米,且原本應該高大的皂莢樹在這裡個頭十分矮小。辛越發覺到了這個島的奇怪與詭異之處。
此刻卻無暇想這些,她伸手試圖從楚之凌的手裡拿過裝有皂莢汁液的小木瓶,楚之凌卻將手臂一抬讓辛越撈了個空,辛越抬眸淡淡地望著他,不說話,像是在等待他有什麼要求要說花樣要耍。
楚之凌道:「先跟你說清楚,今天你在這裡沐浴,我就在這裡看著。」
以往楚之凌知道島上除他們兩人之外並無他人,所以便也未曾對辛越露天洗澡一事有什麼戒備,但是今日不同了,今日島上來了一個外來客,還是辛越似乎有些好感的外來客,他怎麼能不守著?
辛越從楚之凌不再喚她為「夫人」而改為「你」的稱呼轉換中捕捉到了男人不悅的情緒,然聽到楚之凌的這番話,她的眉頭也有絲不悅地皺起來:「我不喜歡別人看我洗澡。」
「不行,我一定要守在這裡,萬一你被有些不懷好意的人看了去怎麼辦?」
辛越自然知道他說的不懷好意的人是指誰。
她有些厭煩地看著他:「你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
楚之凌一聽她這話怒意更甚,堂堂一個大海賊被她說成了小孩子,他氣急敗壞地拉過她的手,把她往海水裡帶,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
她本能地牴觸,卻更引爆了他胸腔中的怒火,想起自己這般真心實意地待她而她不回應不說,還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念及此他扣住她的腰低下頭來就吻住她的唇,不顧她的阻攔強硬地撬開她的牙關,帶著不由人抗拒的王者之氣,在她的甜美內一寸一寸地深入。
他輕易便將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辛越壓倒在地,她的身體倒在沙灘上,頭髮雜亂無章地披散開來,像是被撕裂的錦緞。
他伸手便扯掉了她的衣服,讓她潔白如象牙般的身子展露在月光之下,他好似壓抑了很久,細細密密的吻落滿了她的頸項和肩頭,唇慢慢地向她胸前的雪白游移。
辛越感覺自己渾身燥熱難耐,一雙無力的小手放在楚之凌胸前,想牴觸而無濟於事,他的手在她的腰上越來越放肆起來,她難受地動著身子。
她的小臉已被染成了桃花般的艷麗色澤,急促而甜美的呼吸隨著風鑽入楚之凌的鼻內,楚之凌心中的欲 望越來越高聳起來,他張口便吻在在辛越右峰的蓓蕾圓粒之上,帶著絲懲罰意味的輕咬。
而他身下的男人的標誌,也很快地硬挺起來,如鋒利的刀刃般抵在她雙腿之間,正待進入。
此時此刻,辛越心裡是濃得化不開的絕望,這種絕望是前所未有的,就算兒時被人鞭打被人虐待,就算在特種部隊中歷經許多困苦,就算再維護海上治安時出現意外的不可預知的天災**,甚至就算是到了前世溺水死亡的最後一刻,她也未曾像現在這般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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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該知道的,他是蠻橫粗暴,不顧及他人感受的海賊。對他抱有期待是非常愚蠢的一件事情。
現在,無論如何,她都不願,也不能**於這個男人。
她大聲朝他吼著:「楚之凌,你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強迫一個失去身手暫無能力的女人,你不覺得羞恥嗎?這麼出其不意趁人之危,你還是個男人嗎?」
他不再吻她,正視她的眸:「你是我的女人,我對你做這種事情有何不可?」他看著辛越憤怒而排斥的臉,沉聲道,「你倒是說啊。」
辛越怒目:「我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你,是你自己在自作多情,我更沒有說過要做你的女人!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若是有點血性,就快點放開我,要麼你就殺了我。」這般強迫的戲碼讓她再也失卻了以前的淡雋,不顧一切朝他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