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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節:那是屬於顧家的恥辱

2024-12-28 12:40:44 作者: 渝涵

  顧染白挑高了眉看著許靜婉痛苦瘋狂的表情,唇瓣微啟,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林慕言的耳垂上,也勾起了他心裡最原始的渴望。

  他的手緊緊的扣住顧染白的腰,聲音沙啞而無力,但還是能讓人輕而易舉的聽出他語氣中的警告和冷沉,「小染,適可而止。」

  長久身居高位的冷凜魄力威懾得顧染白竟然忘了自己原本要說的話,就這樣呆滯的微啟唇瓣,那是一種致命的you惑,屬於女人對男人的、直白的you惑。

  張秘書走了幾步,回過頭揶揄的看著強撐著不倒下的林慕言,「那個林總,雖然是新婚,但還是多顧及一下身體。」

  

  當事人到齊了,問題也漸漸圍繞在了他們這段複雜朦朧的三角戀上。

  對自己的女兒說自己背著她母親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有了關係,是件很尷尬的事。但是他不得不說,這件事太過玄乎,是個局,他中招了不能讓自己的女兒有一天也糊裡糊塗的落進了敵人的圈子。

  這是相識十多年以來一直不曾有過的事情!

  「林慕言」,顧染白搶過他握在手心的手機,焦躁的對著電話那頭喊:「不准發,你聽到沒有,不准發。」

  她撒著嬌抱怨,聲音微顫,怕母親聽出她的不對勁,急忙裝作感冒咳嗽了幾句!

  一直在一旁維持秩序的張秘書急忙和幾個保安將不停拍照的記者禮貌並且強勢的請了出去,在離開時都讓其交出了錄音筆和相機的內存開,礙於林氏的強大背景,雖然不甘願,但還是服從的交了出來。

  顧染白身體微僵,冷漠的話已經不由大腦控制便出了口,這些年,她早就習慣了用尖銳來掩蓋她的真實想法,「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

  「已經掛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父親的情緒便更加激動了,拼命的打自己的耳光。

  「林慕言,你給我閉嘴。」

  「小染」,林慕言的眉頭蹙得死緊,心裡也是激起了千層的驚濤駭浪,但他的面容卻是始終如一的冷靜自持。死握著她的手不放,怕情緒激動的她會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小染,有什麼話我們好好的說,這種病--」

  「爸、媽。」

  「林慕言,你們會後悔的,你和顧染白一定會後悔的。」

  林慕言痛得悶哼一聲,卻更加用力的將她抱緊在了懷裡。

  「請問林總,您是因為同情染白小姐才跟她結的婚嗎?」

  「小染」,一雙有力的臂膀環上她纖細的腰。下顎抵著她的肩胛,一股淺淡的冷香傳入鼻息!林慕言在笑,兩年來第一次真心的笑,雖然倦怠但卻是輕鬆的,「我們終於結婚了。」

  林慕言深吸了一口氣,鬆了手虛弱的坐在了床上,胸口痛得翻江倒海,但他面上卻一直掛著寵溺的淡笑。

  顧染白火大的甩開他的手,狠狠的瞪著他蒼白的臉,隨後像避蛇蠍一樣快速跑進了房間,『砰』的一聲甩上了房門。

  眾人回過神來,各種各樣尖銳的問題也迎面拋來,而林慕言一直堅定的站在顧染白身邊,做她最堅實的港灣。

  看到許靜婉的身影消失在金屬電梯門後面,顧染白鬆開了環在林慕言身上的手,風情萬種的挑了挑眉,「不去追?」

  就在前天,她親眼看到了他的出軌,和她最好的朋友!

  「爸。」

  她是悲哀的,因為那份驕傲,她沒有質問、沒有大吵,只是安靜的退出了那奢靡骯髒的房間。可也因為放不下,遲遲沒有做好準備和林慕言分手,而他也真的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她聲嘶力竭的衝著緊緊相擁的兩個人大吼,重重的推開擋在她面前的張秘書,推著輪椅衝進了剛巧打開電梯門。

  「誰?」

  但張秘書心裡明白,今天的事怕是瞞不住了,今天來得記者都很雜,大小報社、電視台的皆有,一個人要想堵悠悠之口,何其困難。

  直到張秘書跑上台,尷尬的咳了一聲,「各位,現在大家可以問問題了。」

  「讓酒店的人再送張門卡上來,你去將我的行李搬到夫人房間。」

  看著她激動的神情,林慕言好心的提醒,惹來她怒目相對!

  「你閉嘴」,顧染白尖叫著打斷她的話,激動的情緒油走在崩潰的邊緣,「許靜婉,你給我閉嘴,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雖然愛滋病傳染的途徑有很多,但絕大多數人眼裡,它還是和性病對等的!

  她費力的推著輪椅走到前面,眼淚一直沒間斷過,紅紅的眼睛在看向他身邊的顧染白時露出驚恐的神情:「你娶誰都可以,只要你幸福,我願意祝福你,可是你不能娶顧染白,慕言,你不能娶她。」

  這個問題一出,全場寂靜,雖然這是他們最想問的問題,但誰也不敢開口。如今被人如此直白的問出來,除了興奮更多的是對那位踩到地雷的同仁表示哀悼。

  她故意不去看林慕言臉上的蒼白,怕不忍心,怕某個地方會痛。

  顧染白的意識里無法理解林慕言最後的『大張旗鼓』四個字,直到被林慕言強硬的帶到記者會現場她才終於見識了所謂的『大張旗鼓』,足以容下上萬人的會議大廳被各大報社、各大新聞電視台的記者圍的水泄不通,鎂光燈不停的閃爍,刺得顧染白眼睛微疼。

  母親也撲過來打父親,看似兇狠潑辣,但是她每次落在父親身上的拳頭都沒用力。打到最後,他們抱在一起痛苦,顧染白也哭,父母都是理智的人,如果不是千真萬確,他們是不可能如此狼狽頹廢的。

  『嗡』的一聲巨響,整個世界都變得寂靜無聲,顧染白什麼都聽不見,甚至不知道後來母親又歇斯底里的吼了些什麼。但是她聽到了母親尖銳的叫喊聲,那種刺破耳膜的尖銳,手機重重的落在地上,腦海里不斷的迴響著那力如千軍的三個字『愛滋病』。

  顧染白想阻止,可是她一往前走父親就拼命的傷害自己。她只好站在原地不動,心疼的看著父親寬厚的臉上被他抓出道道的血痕,「爸,我不過來,我求你,別傷害自己,我求求你了,天塌下來我們一家人一起扛著。說不定是醫院誤診,我們再去檢查,就算真的是這樣我們也應該堅強的活著。」

  母親的聲音在顫抖,那個沉穩大氣的女人第一次用這麼絕望驚恐的聲音說話。

  林慕言的傷還沒完全恢復,尤其是傷到胸骨,讓他走幾步就會微喘。但他沒有從後門直接上台子,而是從大廳一路堅定的牽著顧染白的手走上去。

  他的話含著滿滿的寵溺,手甚至習慣性的覆上了她的發頂,「你應該學會相信你的丈夫,別總是將所有的包袱背在自己身上。」

  林慕言沒反駁,而是淡淡的笑,是,這是他的一廂情願,但他知道,顧染白不會離婚。她是個注重家庭的人,一旦結了,就不會輕易離,那是顧伯母和顧伯父從小做的好榜樣。

  顧染白死灰一樣毫無波動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空洞,死死的看著坐著輪椅的許靜婉,恨意如同滾燙的岩漿一般噴涌而出。三年,她恨了她整整三年,屬於顧家的驕傲和自尊讓她死死的保守著這個秘密,連林慕言都不曾告訴,而如今卻被許靜婉當著大庭廣眾的面說了出來!

  「你想讓她知道嗎?」

  可是許靜婉,沒看到你一無所有,沒看到你痛苦絕望,我怎麼甘心!

  眼淚是苦的,可她嘗到的眼淚何曾甜過,她愛林慕言,愛得失自我、愛得喪盡天良。可得到的,除了那兩年沒有溫度的寵溺,就是地獄,無間地獄。

  「不記得」,他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媽媽又開始哭了,爸爸歉疚的看了他一眼,「那個女人只是說事情已經辦妥了,讓付尾款。」

  顧染白臉上艷麗的笑終於寸寸龜裂,晶亮的眸子裡掠過慌亂,轉身快速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發了瘋一樣的奔向機場,手機也顧不上撿,唯一的念頭就是——回美國!

  她仰著頭,努力不讓溢滿眼眶的淚水掉下來,母親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她正在數落自己的怯弱狼狽。看著屏幕上跳躍的熟悉的號碼,顧染白努力擠出一抹牽強的笑意,「媽,你和爸爸什麼時候回來,我後天就要結婚了,你們要是敢缺席,我一定死都不原諒你們。」

  她拿著畢業證書從學校里走出來,後天,後天她就要結婚了,嫁給那個從小將她捧在手心裡呵護的男人!他們是青梅竹馬,婚期是早就定下的,可是,那個男人卻背叛了她。

  「請問林總,您和許靜婉小姐前段時間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怎麼會突然娶了顧染白小姐呢?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

  更何況,他如今已有美在側,更不能讓那些人看她的笑話!

  外面的陽光燦爛得耀花了他的眼,雙手中緊緊握著的是兩本鮮紅的結婚證。

  她將門撞擊出那麼大的聲音也沒有拉回他們的神志,依舊呆滯的坐在那裡。

  「小染,父親是被陷害的,那個女人是自己貼上來的。」

  父親頹然的拍著木納的臉,緩緩的講訴著那個突如其來的艷遇。

  「請問顧染白小姐,你是拆散林總和許靜婉小姐的第三者嗎?」

  房門輕響了一聲,顧染白沒回頭便已經知道是誰了,從這裡看出去,能看到整個沙灘上嬉鬧的情形。望著那些人臉上燦爛的笑,她的唇邊也溢出了淺淺的微笑。

  他的話音頓了一下,將顧染白拉進懷裡緊緊的抱住,半晌才語氣沉痛的說:「不是什麼丟人的病。」

  「我們不打算要孩子。」

  許靜婉幽幽的目光一直落在緊護著顧染白的林慕言身上,那雙靈動的仿佛會說話的眼睛裡滿含著控訴,「慕言,你答應照顧我一生一世,怎麼可以娶她。」

  「謝謝各位在百忙中抽空來見證我與內子的婚事」

  顧染白的臉色在聽到『孩子』兩個字的時候倏爾慘白,向來擅於隱藏情緒的她竟忍不住輕顫起來,林慕言緊緊的握著她沁涼的手,面上的笑容雖然沒變,但已經隱隱透出了冷意。

  顧染白不顧一切的大吼,眼睛通紅,如同回到了兩年前的那個夜晚,那一晚,她的絕望比現在只多不少。

  林慕言凜冽的視線透過層層迭迭的人,直直的落在問出那個問題的人身上,卻在對上那個人的視線時身子微顫了一下。

  林慕言溫厚的雙掌將顧染白沁涼的手握住,細細的摩挲,唇瓣輕挑,溢出一抹苦澀的淡笑,「小染,能不能別這麼尖銳,這種性子不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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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染,我醉得不省人事的那段時間,那個女人打了個電話,提到了一個名字。」

  顧染白很佩服自己,這個時候居然還能理智的想到愛滋病的潛伏時間是幾年甚至上十年,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是不會發現的。

  「因為我不能生孩子。」

  不,不是的,一定是醫院搞錯了。她要告他們,對,她要去美國查清楚,然後告他們。

  張秘書擔憂的看著虛弱的林慕言,想起他們林總剛剛那一番言辭切切的深情告白,忍不住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他一直以為林總在感情方面是個面癱,原來,是沒找對對象。

  兩個人靜靜的對視,顧染白其實也沒有真的以為林慕言會給許靜婉打電話,他雖然冷漠,但卻不是一個心狠的男人。也正是因為他的不忍心,才讓她連同他一起恨上了!

  顧染白一進門便哭了,天知道她真的好怕,好想這個時候能有個人在她身邊支撐著她虛軟的身體。

  「我對不起你媽,我對不起你媽。」

  曾經意氣風發的父親此刻像失了魂一樣一跌聲的說著別過來,突然發瘋一般拽住自己的頭髮拼命的打著自己的頭:「是我害了你媽,是我害了你媽,我該死,我該死,可是你們是無辜的啊。」

  林慕言笑著撫摸著顧染白柔軟的頭髮,「因為我」

  林慕言緊緊的握住顧染白的手,不讓她掙脫他的保護範圍,偌大的會議室很快清場,只剩下彼此凝望的三個人。

  他們林總不只有情趣,還絕對厚臉皮。

  「小小染,你快來,快來見你爸爸最後一面。」

  她激動阻止的神情落在眾人眼睛,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人群中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議論聲,再看向顧染白的眼神里明顯多了絲鄙夷。

  許靜婉捂著臉哭,這一刻她終於知道自己是輸了,就算她愛林慕言一輩子也永遠爭不過顧染白,也永遠得不到他的心。在她沒認識他的時候,他愛顧染白,在她愛他的時候,他的心已經被厚厚的冰層覆蓋!

  「小染」,林慕言拽住她,胸口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半握著拳抵著唇瓣低低的咳嗽起來,「我是你丈夫,是你一生的依靠。」

  顧染白緊緊的凝視著他,顫抖的唇瓣微啟,卻始終沒說出一個字,被握著的手緊緊的反握著林慕言的手。

  而記者群中已經有不少人看向了那位大膽的記者,卻在看到她的臉時更加興奮的圍了過去。

  和大多數艷遇一樣,紙醉迷金的會所、醉酒、女人自動貼上來,一切都發生的順理成章!

  「許靜婉小姐,請問您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嗎?」染挑靜痛無。

  不敢告訴林慕言,怕他會因此嫌棄她,愛滋病,天啊,多可怕的字眼。不,不能告訴他,這有關爸爸的尊嚴,怎麼能告訴他呢。

  高價買了臨時的票,等到她趕回美國的時候,整個家一片愁雲慘澹。母親坐在沙發上哭、父親頹然的拽著頭髮弓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僅僅只是半個月沒見,他們仿佛蒼老了一個年輪,皺紋深刻、頭髮花白,神情間滿是絕望自責。

  她低著頭笑,「可是林總也不見得就認誠我們的這份關係呢,要不,剛剛怎麼強勢的反對我告訴許靜婉這個好消息呢?」

  顧染白回頭,將床頭柜上的手機遞到他面前,眸子裡有著瑩瑩的笑意:「想。」

  「不,是丟人的病,對我而言,那就是恥辱,屬於顧家的」

  她的心裡翻攪著難忍的痛意,尖利的指甲用力得掐住林慕言的肩膀,泛白,映在不知情的人眼裡,卻透著別樣的曖昧!

  「放開我。」

  天真,真好,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顧及。

  他蠟黃的臉上浮起微薄的紅暈,以及對妻子的歉疚。

  她和林慕言的婚事有多人盡皆知,屬於顧家的恥辱就會有多聲勢浩蕩,甚至強之百倍。

  接過她遞來的手機,林慕言熟練的按出了一個電話號碼,在顧染白的注視下悠然的開口:「張秘書,明天開記者招待會,宣布我和夫人的婚事,記得,要大張旗鼓。」13acv。

  「請問林總,您和顧染白小姐結婚後,短時間內是不是打算生下林氏的繼承人。」

  嘴角浮出陰狠的恨意,尤其是對上顧染白譏誚上挑的眉目時,那種恨意便不計後果的爆發了出來,「慕言,你不能娶她,因為,她父親有愛滋病,母親也傳染上了,說不定」

  「別過來」,原本自責呆愣的父親在顧染白走向沙發的時候突然情緒激動的跳了起來,言辭狠厲的瞪著她抬到半空的腳,蠟黃的眼白染上了密密麻麻的紅血絲,皮膚乾燥脫皮,他的手顫抖卻不容置喙的定在她的腿上,「別過來,別過來」

  電梯停在一樓,她發了瘋的按開門鍵,痛,全身都痛,比萬冷泊強、暴她還要萬念俱灰。

  在林慕言開口將一切攬在自己身上時,顧染白已經先一步開了口,她高傲的站在那裡,用力的掰開他緊握的手,凝視著他痛苦的眉眼,「林慕言,我絕對不會虧欠你。」

  記者們早就從剛才的對視中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暗濤洶湧,這意外的收穫更讓他們興奮得幾乎要踏過警戒線跳上台將兩人團團圍住!

  「是。」

  父親和母親的感情很好,彼此信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從來都為著對方著想,可是這一次

  連番的刺激讓顧染白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順著話題往下問。她想哭,想大喊,可是不行,母親和父親已經這麼絕望了,她如果再不堅強,這個家就真的完了!

  「不,林慕言,你放開我」,聽到他狀似安慰的話,顧染白卻更加情緒激動的在他懷裡劇烈的掙紮起來,無情的拍打著他才剛剛長到一起的胸骨。

  這句話一出,又是一陣譁然,「不打算要孩子?請問林總您是近來不打算要,還是要做丁克家庭,和顧小姐享受二人世界呢?」

  「那爸爸,您是怎麼知道你得了這種病的?」

  母親也斷斷續續的捂著臉哭了起來,比父親的頹廢還要讓人心裡發酸,她曾是那麼愛美的女人,頭髮一個卷的弧度沒對都絕不出門的女人,此刻竟然這般邋遢糟糕的坐在沙發上,不顧形象的大哭!

  林慕言的態度是謙遜的,和他在商場上一貫的冷漠強勢作風天差地遠,而在他說話的過程中,看向顧染白的視線一直是溫柔寵溺的。過于震驚,以至於待他簡單的說了記者會的大概內容後,現場竟然一片安靜,忘了問話。

  仰著頭望天,那一刻,整個天空都是灰色的,明明是艷陽高照,落在她眼裡卻只剩下一片灰黑。

  記者紛紛退到一旁,為他們讓出一條道來。

  「一個星期前,我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父親將手機遞給她,上面的號碼是陌生的,尖利的指甲狠狠的扎進肉里,才沒有絕望的哭出聲來!

  「爸爸不求你原諒我,但是請你一定要找出背後的人,我怕他會傷害你,小染,爸爸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你和慕言結婚後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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