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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6 又親了一口,踢到鐵板!

2024-05-07 18:50:28 作者: 卿淺

  她的動作太快又是出於自我本能,謝譽完全沒能反應過來,全身上下都僵住了,瞳孔也微微放大。

  「……」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微風輕拂,只有唇上殘留的觸感依然十分清晰。

  此時,仿佛他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被撞擊著,靈魂深處都在戰慄。

  

  謝譽眼睫垂下,看著他手上只有巴掌大的白色小貔貅,黑色的眼眸深邃至極。

  白瑾瑜終於回神,她先是嚇了一跳,呆了有一秒,隨後想起她現在可是一隻小狗狗。

  既然是可愛的小狗狗,那麼做什麼都是沒有錯的!

  而且還是大壞蛋將她抓住,她欺負他也是正確的。

  於是她理直氣壯地看著謝譽,然後又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唇,還舉著自己的兩個沒有攻擊力的小爪子在他臉上揮舞。

  謝譽頓了下,終於將她放了下來,然後自己則站了起來,推開門去了陽台。

  白瑾瑜重新回到桌子上,很驕傲地晃了晃自己的尾巴。

  哼,她找到治這個大壞蛋的辦法了。

  他一定有潔癖,所以受不了她這個動作。

  以後他要是欺負她,她就變成小狗狗來舔他。

  她真聰明!

  白瑾瑜得以一個人霸占電腦,她趴在鍵盤上,開開心心地看起了動畫片。

  **

  這邊,陽台上。

  九月上旬,晚間的風很大,還帶著絲絲的夏季餘熱。

  吹到謝譽身上,卻高不過此時他唇上的溫度。

  他抬起手,修長的手指很輕地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低嘆了一口氣:「真是個傻子……」

  還以為他不知道是她呢。

  光明正大地對他耍流氓。

  又或者是她本人根本沒意識到這個行為有什麼不對,把自己當成了一隻小狗。

  許昔雲也眉飛色舞地同他說過,家裡養的貓很乖還會親他。

  但這可不一樣。

  謝譽清楚地知道她不是寵物。

  他屈腿靠在陽台的欄杆,吹了一會兒冷風,這才重新冷靜了下來。

  回到房間時,白瑾瑜還在看動畫片,昏昏欲睡。

  聽到腳步聲後,她又猛地抬起了頭,不小心撞到了電腦上,瞬間疼得眼淚汪汪,伸出兩隻毛絨絨的前爪抱住頭。

  隨後有一隻手按住了她的頭並揉了揉。

  白瑾瑜又下意識地蹭了蹭。

  「餵。」謝譽神情散漫,懶洋洋地笑了一聲,「搶走了我的初吻,你打算怎麼賠償我?」

  白瑾瑜的小身子一震,紫色的眼睛睜大了。

  什麼?

  初吻?

  謝譽一個頂流男明星,雖然唱跳是他的主業,但他也跟著國際導演拍過電影了,竟然連吻戲都沒有拍過?

  卞雪顏說謝譽從未有過緋聞傳出來,但圈內追他的人也不少,男女都有。

  女明星還會被助理「客氣」的請出去,男明星是直接被扔出去的。

  被一隻小狗親了就成初吻了?

  騙狗呢!

  白瑾瑜裝作什麼都沒有聽懂,低下頭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謝譽卻並不打算放過她,而是又捏了捏她毛絨絨的耳朵,慢條斯理地開口:「親了我,不打算負責?」

  白瑾瑜傻眼了。。

  她不知道是該震驚於他的無恥,還是應該氣憤於這個大壞蛋怎麼連一隻狗都撩?

  估計走路上被石頭絆了個跟頭和地面接觸了,都要讓大地負責。

  白瑾瑜生了悶氣,轉了個身用尾巴對著他,不理他。

  謝譽能夠敏銳地感知到她情緒上的變化,挑了挑眉,難得的有些意外。

  怎麼忽然就生氣了?

  接下來,他再怎麼戳她,她都不理他,還晃了晃尾巴。

  謝譽:「……」

  行。

  親完無情,是個渣女。

  他索性靠在椅子上,陪她一起看電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瞬到了十點半。

  為了避免昨天的事情再發生,謝譽決定把白瑾瑜先送到司扶傾那裡。

  但他並沒有直接戳穿她知道她變成了小狗,只是將化為迷你貔貅形態的她放在了別墅的門口,並告知司扶傾他撿到了她的狗。

  白瑾瑜一見到司扶傾,瞬間眼淚汪汪地撲到司扶傾的身上,並扒住腿不放。

  只有九九在,她才會有安全感。

  「謝謝啊。」司扶傾把小白抱起來,「今晚要不要在這裡住下來?」

  白瑾瑜一聽,死命地搖著小腦袋。

  謝譽低笑了一聲:「不了,我還有事,回超自然管理局一趟。」

  白瑾瑜這才鬆了口氣,歡歡快快地被司扶傾帶進了臥室里。

  果然,在深夜十二點半的時候,她又變回了人身。

  這一次她變成小狗的持續時間足足有六個小時,比昨天短了一些。

  幸好這個時候她不在謝譽的床上,她也沒有在他面前玩大變活人。

  白瑾瑜安心地睡到了天明。

  六點鐘的時候,她自然醒了,像往常一樣換好衣服睡眼朦朧地下樓。

  「小白醒了。」司扶傾晨練完,給她帶了肉包子,「餓了就過來吃吧。」

  「九九!」白瑾瑜小跑上前,抱著司扶傾的胳膊,吧嗒吧嗒掉眼淚,「九九,我變成了一隻沒有屁屁的狗,我是不是殘疾的小狗狗。」

  「咳咳咳!」司扶傾被嗆住了,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郁夕珩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背。

  司扶傾幽幽地看著哭得十分傷心的白瑾瑜,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貔貅這個物種。

  在她沒有收攏所有魂魄、恢復記憶的時候,不能用外力去讓她強行恢復,於是所有人都把小白是貔貅的事情咽到了肚子裡,只把她當一個真正的人。

  但實際上,她比很多人都要做得好。

  「雖然事情十分的不可思議,但這正說明小白你是獨一無二的。」司扶傾神情嚴肅,「你就算變成了狗,也是最可愛最漂亮的!」

  「真的嗎?」白瑾瑜眼淚汪汪,「可是我要是認識了其他狗,不會被它們嫌棄嗎?」

  「真的。」司扶傾摸了摸她的頭,眼神很認真,「變成小狗也沒有關係,我依然愛你。」

  白瑾瑜呆了呆:「九九……」

  她忽然就落下淚來。

  她的記憶是空白的,腦海里唯一的人只有司扶傾。

  這是她們之間不可磨滅的靈魂牽連,她毫無條件地依賴並相信司扶傾。

  「好好的哭什麼。」司扶傾從盒子裡取出了幾件小裙子,語氣輕快,「你看,這是我給你做的小裙子,就算你變成狗了也可以穿上,我們小白要漂漂亮亮的。」

  白瑾瑜揉了揉眼睛:「謝謝九九,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你不是麻煩,你是我的家人。」司扶傾摸了摸她的頭,「別這麼說自己,你很重要。」

  白瑾瑜低下頭:「有時候感覺我什麼都幫不到九九,還得讓你幫我。」

  司扶傾沒說話,她抱住白瑾瑜,很長很長的一段沉默之後,她才聲音很輕地開口:「你幫了我很多,真的,快吃吧。」

  白瑾瑜解開了心結,開開心心地吃包子。

  吃飽了,才有力氣訓練。

  為了小白的生命安全,司扶傾最終還是沒有親自開車,讓鳳三送小白去夏大。

  別墅的門關上後,司扶傾若有所思:「阿九,我覺得昨天謝譽很不對勁,他好像經歷了什麼劇烈的運動。」

  郁夕珩聞言,慢慢地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說:「應該沒有那麼禽獸。」

  司扶傾:「?」

  打架運動為什麼會禽獸?

  她不能理解。

  郁夕珩抬眼,忽然笑:「今天休息?」

  「嗯,《成仙》拍完啦。」司扶傾伸了個懶腰,捏著肩膀,「過幾天就去各大城市宣傳。」

  以《成仙》的熱度,其實根本不用宣傳。

  但她知道慕司們都等了很久,她也要去和她們見面。

  《成仙》依然是一部大女主劇,有情有義,但不拘於個人情愛。

  因為五年前《渡魔》重新將仙俠劇的浪潮掀了起來,這幾年仙俠劇不少,只不過內容大同小異,都不過是男女主為了談戀愛將天下蒼生攪得不得安寧,各路配角也只是男女主愛情的犧牲品和工具人。

  觀眾們急需一部純正的仙俠劇。

  郁夕珩支著頭,眉眼淡淡:「大明星終於休息了。」

  他本以為他已經很忙了,難以抽出一定的時間來陪她。

  可她比他還忙。

  「九哥,我今天就陪你。」司扶傾舉起手,「你去哪兒我都陪你。」

  郁夕珩看了她一眼,終於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輕笑:「嗯,走吧。」

  **

  下午,四九城,莊家。

  莊家上下都愁雲密布,籠罩在一片低沉的氣氛里。

  大門打開,一位穿著陰陽師服飾的老者在管家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鍾大師,您終於來了。」莊家主見到他,激動得應了上去,「我按照您的吩咐,一直悉心養著我兒,可正如您所說的,他就在他二十四歲生日那一天的正午十二點忽然昏了過去,再也沒有醒過來。」

  鍾大師沉吟片刻,而後緩緩道:「看來,還是得用最初的法子。」

  莊家主一愣:「最初的法子?」

  「令郎之所以變成植物人昏迷不醒,還是因為他的氣運太弱了。」鍾大師徐徐開口,「莊先生可為他尋得一位氣運旺盛的少女為妻,成了夫妻,那就是同根同源了,此女的氣運也自然可以被令郎所用。」

  莊家主的眼睛亮了一亮,旋即又皺眉:「氣運旺盛的少女又是什麼來頭?」

  「若論老夫見過的人之中,最強的自然是那位司小姐。」

  「司小姐?」

  鍾大師指了指窗戶外的一個GG牌。

  莊先生一看,渾身都哆嗦了起來,直接出了一身冷汗:「鍾大師,您這是要我的命,要了莊家所有人的命啊!」

  那可是司扶傾!

  所有家族勢力加起來都惹不起的司扶傾。

  他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讓司扶傾嫁進莊家來?

  雖然司扶傾和郁夕珩並沒有正式公開,但他們這些在娛樂圈摸爬滾打的人都精明,也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老夫自然明白。」鍾大師笑著擺了擺手,「只是先前你問誰的氣運強,老夫便同你拿這位司小姐來舉例。」

  說著,他神情一肅:「老夫也只能夠感受到司小姐的氣運極強,這到底強到了什麼程度,老夫也不清楚。」

  莊家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敢問大師,還有別的人選嗎?」

  「還有一位姜小姐,她的氣運也很強。」鍾大師摸了摸鬍子,又指了指電視。

  莊家主看過去,冷汗冒的更多了,忍不住苦笑了一聲:「鍾大師,您這真的是要了我的命啊,姜小姐和司小姐可是同一個女團出身,親如姐妹,我怎麼敢去肖想呢?」

  鍾大師嘆了一口氣:「那老夫先想辦法為令郎穩定身體,再找人吧。」

  莊家主忙點頭。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莊家主接起:「喂,麗姣,怎麼了?」

  「爸,我軍訓馬上結束了。」莊麗姣說,「到時候我要請同學去吃飯,你記得給我訂酒店。」

  夏大的軍訓已經接近了尾聲,這兩天都在為最後的匯報演出做排練。

  「好好好,沒問題。」莊家主連忙答應,「麗姣,你現在在哪兒呢?」

  莊麗姣將鏡頭對準操場:「剛解散,爸,我和你說,我有個舍友非常討厭,我很不喜歡她。」

  她開始給莊家主告白瑾瑜的狀,還專門指了指白瑾瑜。

  鍾大師目光十分銳利地朝著鏡頭中莊麗姣身後不遠處的白瑾瑜看了過去。

  幾秒後,他笑了,意味深長:「莊家主,連上天都在幫你,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令郎有救了。」

  「什麼?!」莊家主神情一振,「鍾大師有了人選?」

  「便是方才令愛所提的舍友。」鍾大師眯了眯眼睛,「老夫瞧見她身上的氣運也十分強,甚至耀眼到遮蓋了周圍人所有的光芒。」

  「難怪令愛會在她身上屢次吃癟,這還是因為氣運的緣故,而這氣運又是天定的,唉……」

  莊家主頷首,神情冷淡了下來:「也就是她生的好罷了,不是自身的能力,如此一來,鍾大師也不用找其他人了,就她吧,還可以給麗姣出氣。」

  司扶傾和姜長寧,那可是他是連想都不敢去想的存在。

  不過白瑾瑜一個夏大的學生,那對於莊家來說,還是手到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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