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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番外《一窮二白》40

2024-05-07 17:21:44 作者: 誰家MM

  大概十五分鐘過去,安白覺得胃疼的感覺好了許多。

  胃藥起到作用,男人寬厚的手掌輕輕地揉著她的胃部相信也起到了一些作用。

  安白從一開始咬著嘴唇,額頭抵在他的腿上,到現在的變成能躺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的體會著這份男友給予的關心。

  昆遠的抱著安白,身體不覺的向下滑。

  他一手摟著安白的身子,一手覆蓋在安白的胃部輕輕地按著,只希望減輕安白胃疼的感覺,根本沒心思動手動腳,雖然身體開始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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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些沒有?」溫柔的男人聲音自安白額頭的地方傳來,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

  「好多了。」

  不知不覺,安白是真的沒了胃疼的感覺。

  今晚胃疼被他這樣照顧,讓安白想起了小時候發燒被媽媽照顧。無微不至。媽媽是發自內心的愛著生病的女兒。

  昆遠在安白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電視裡的那部外國電影演了大概有百分之七十了,男女主角終於在一起,激動過後是寂靜,寂靜之後就是更加瘋狂。

  安白被這一幕嚇得不敢動了。

  熱戀中的兩人抱在一起看著電影裡的此種情結節,難免會臉紅心跳。

  大學時,安白在宿舍看電影常常會看到電影裡的尺度畫面。

  一個人躺在床上看電影,跟女同學一起看電影,或者是多人一起看電影,安白都不會覺得尷尬,感情方面木訥歸木訥,該懂得的安白卻都懂。

  跟某上司一起看到這樣尺度大的流鼻血畫面,安白唯一的想法就是,找個地方安靜的埋頭去死十分鐘。

  電影演完,昆遠拿過遙控器關了電視。

  時間晚了,該休息了。

  「你也要在這睡?」安白是拒絕的。

  「不然你打算讓我去睡哪裡?」昆遠指了指地上,看著她說:「睡硬地板?小白,我腰不好。」

  安白冏冏的理解著「腰不好」這三個字。

  他是故意這樣說的吧,還是真的腰不好啊……

  安白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他的腰部,又看著床,今晚到底要怎麼睡?

  昆遠下床,邊走邊重新系了系浴袍的帶子,得意的表情似乎只有空氣看得到。就在安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抬手關上了燈,拿過開關遙控擱在床頭柜上。

  昆遠重新來到床上,黑暗中望著不知所措的安白,突然整個人撲到了安白的身上。

  「別凍著了。」他那一刻想的是跟安白翻雲覆雨,但是,還沒親上去就忍耐住了。

  不知道如何解釋,才說,別凍著了。

  安白呼吸加快的躺在床上,眼睛望著某上司在她上方的眸子,她本以為他要做什麼可怕的事。

  此刻,他下去了。

  安白知道某上司在努力克制著感覺。

  「這是夏天。」安白也腦袋短路,用這四個字來回應他「別凍著了」那四個字。

  昆遠說道:「既然不冷,被子就別蓋了。」

  下一瞬間,被子被他扯了下去扔在床下。

  安白去拽被子卻沒有拽住。

  昆遠抱著她躺在床上:「別亂動。」

  安白冏的牙齒開始痛。

  昆遠一開始還安靜的抱著她,但是越抱越緊。

  安白覺得這樣不好,特別危險。

  某上司湊近,兩人嘴裡的牙膏味道一模一樣,因為她用的都是他房間洗漱間裡的。

  安白被吻了一下。

  蜻蜓點水的一吻,之後他並未離開她的嘴唇多遠。

  某上司眼睛裡冒著紅色火焰般呢喃道:「寶貝兒,我現在就想把你吞到肚子裡去,不讓別人看到你,完完全全的擁有整個你。」

  安白大腦突然一片空白。

  一雙眼睛瞪著某上司,嘴裡幾乎是在跟他的舌頭打仗般沒辦法說話。

  用吻安撫了一會兒,昆遠覺得安白不會炸了才放開她。

  他說:「我說了不動就不動。」

  安白覺得這話不可信。

  某上司再次低頭:「跟旁人一起偷偷給我兒子取名叫昆蟲,後沒後悔?」

  安白尷尬地躲著他的唇,皺眉輕輕地說:「後、後悔了。」

  「這根蟲子你研究研究。」某上司說完重新用力壓住她的嘴唇。

  安白閉上眼睛「唔」了一聲。

  「怎麼了,你也覺得舒服對不對?」昆遠感覺到了安白的快樂與掙扎。

  安白很無助。

  如同被人捆鎖住了手足。

  第二天清晨,安白醒的很早。

  背對著他而躺著。

  熟悉的風,從窗簾的那一邊吹了進來。

  從這裡醒來呼吸到的清新空氣,跟在他爺爺奶奶家醒來呼吸到的清醒空氣一模一樣。

  這一晚上沒人回來。

  整個別墅里,真的只有她跟他兩個人。

  四點多的時候,有人打開了門上的鎖鏈,安白不知道是誰,那人打開之後就悄悄的走了。安白沒有去趴在窗子邊看,百分之九十是他的爺爺奶奶。

  他的奶奶有意為之讓孫子跟她住一晚,但是,他確實沒有真的欺負她。所以安白沒有跟奶奶生氣,或許奶奶已經把她當成了孫媳婦,跟已過門的地位差不多。

  不過對於安白來說,昨晚有些過火,他說那只是普通情侶發展中都會做的事情,很平常,不要驚訝,不要牴觸,更不要覺得羞恥。

  安白之所以排斥,全是因為怕被無緣無故的拋棄。

  微風一吹,窗簾隨風飄動。

  安白微蜷著白皙的腿,閉上眼睛。

  昆遠這時醒了過來,身體支起:「醒這麼早,要不要跟我出去跑步?」

  某上司的生物鐘很準時,不管多晚睡,醒的都早。

  這樣精力充沛的年紀。

  安白把臉埋在枕頭裡,不想見人。

  某上司伸手把她摟進懷裡:「記住你是我的了。別否認,我是第一個讓你高朝膏潮到快哭了的男人,也是這輩子僅有的一個,等你叫我老公那天,我們真做,你會叫著說喜歡的。」

  昆遠知道她很害羞,憐愛不已,親自動手幫她稍微整理了小身子上掛著的男士襯衫。

  安白說:「起床去跑步。」

  昆遠點頭。

  他問是誰開的門,安白搖頭,說不太知道。

  安白穿他的大衣服下樓去跑步,白色運動褲的褲腿捲起,上身的袖子也是,某上司給他媽媽打了一個電話,他媽媽說在外面,中午才能回來。

  安白鬆了口氣,這樣的早晨不用面對他媽媽是開心的。

  昆遠邊跑步邊回頭看安白,現在的他足夠了解安白的內在,越是關注她便越是喜歡,甚至是愛的無法自拔,愛的無法克制,但卻因為很愛才必須要克制自己約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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