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大戰結束
2024-12-19 09:48:43
作者: 玉縝則折
四十八 大戰結束
南宮冷察覺有異,心頭咯噔一跳,猛地回過頭去,正這時,忽而神通驚起,一陣狂風襲來,將南宮冷卷了個跟頭。╔26nbsp;飛 5e速3f 5e中y 文y 網╗
南宮冷身子一轉,從地上咕嚕嚕滾起,他怒道:「行書,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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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話音未落,陡然聽妖瞳悶哼一聲,南宮冷放眼瞧去,卻見妖瞳被顏行書捏在手中,早已斷氣了,南宮冷臉色大變,怒道:「你找死麼。」說著,南宮冷大袖一擺,朝顏行書攻去。
顏行書哈哈一笑,出掌迅捷如電,飛速的和南宮冷對了幾掌。
南宮冷驀然冷哼一聲,倒退幾丈,他雙目圓瞪,死死的盯著顏行書不可思議道:「怎麼可能,你竟能接我一掌!」
顏行書「嘿」笑一聲道:「師父大人,這普天下你不知道的事情怕是還有不少!」
南宮冷言語一窒,又怒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顏行書嘻嘻一笑,指尖划過周遭書卷道:「師父您認為呢!」
南宮冷大怒道:「好啊,你這畜生果然也背叛了我!」
「哈。」顏行書撫掌大笑道:「師父您老人家還算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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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魂教,聖所之巔。
月重陽坐在寶座之上,身邊跪了一男一女,那女子手持鐵盤,盤中放著紗布鐵器,正在為月重陽包紮傷勢。
「教主。」女子低低道:「爍玉不懂,你為何要放走南宮冷!」
月重陽呵呵一笑道:「爍玉,你我認識多久了!」
爍玉一怔道:「二十年了!」
「不錯。」月重陽點點頭道:「我自打你出生起那一刻,便認得你啦。」說著,他嘆了口氣道:「這些年來,苦了你們,為我臥底在南宮冷身邊!」
爍玉和身旁男子相視一笑道:「事到如今,教主就不必說什麼辛苦的話了!」
「你放心。」月重陽點點頭:「我答應過你們一族的諾言,我必定兌現!」
爍玉美目一亮,噗通拜倒道:「爍玉替我們一族給教主叩頭了!」
月重陽連忙將爍玉扶起,溫言道:「你我情同父女,何必行此大禮!」
爍玉雙頰泛紅,「嗯」了一聲,卻又蹙眉道:「屬下實在是擔心南宮冷一事……他修為不低,放在外邊沒人能夠阻擋與他,時間一長,他必然會捲土重來……」
月重陽哈哈一笑道:「這你就放心好了,他跑不掉的!」
爍玉一怔問道:「教主的意思是……」
月重陽嘆了口氣,緩緩道:「說起來,你們從來不知道我的魂奴是誰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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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冷臉色一變怒道:「你究竟何時背叛了我,我引你入煉魂教不過五六年罷了,你又怎麼有機會……」
「哈。」顏行書笑道:「師父啊師父,你總是這般自以為是!」
南宮冷一愣,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顏行書嘿嘿一笑,隨手拿起一本古書道:「您就似您的收藏一般,永遠陳舊難新,您只知道我來煉魂教不過五六載,卻從沒想過徒兒來煉魂教之前人在何處麼!」
南宮冷心頭「咯噔」一跳,怒道:「你不是……」
「天陸顏家……」顏行書笑笑道:「我說的沒錯罷……天陸顏家,書香門第,他們長子大小聰明伶俐,師父路過那裡,見其根骨上佳,便收為徒兒,精心調校希望日後能被用上……」
南宮冷默然半晌嘆道:「難道我錯了麼!」
「沒錯,沒錯。」顏行書撫掌大笑道:「師父一點都沒錯,您調查仔細,將徒兒的來龍去脈查的一乾二淨,怎麼會出錯!」
「那……」南宮冷吃力道:「你怎麼會認識月重陽,又背叛了我呢!」
顏行書嘿嘿一笑道:「您就從來沒想過,天陸顏家是怎麼來的麼!」
南宮冷一震,驀地放聲大笑道:「好,好,好個月重陽,竟能機關算盡到這一步,顏家勢力紮根已久,少說也有四十來年,看來這姓月的黃口小兒,怕是從小時候便在算計我了!」
顏行書笑了笑道:「您死前能知道這事,也可以安心去了!」
「死前……死前……」南宮冷痴痴念了兩遍,忽而雙眼一瞪,呸道:「你做夢。」說著,他足下一點,跳出宅邸朝外邊奔去。
顏行書呵呵一笑道:「我瞧你能逃到哪去!」
二人就這般一前一後,朝外邊奔去,南宮冷身受重創,修為大減,他奔了一陣,已覺得氣血上涌,胸口生疼,顯然是支撐不住了,他左右一瞧,見周遭一片荒涼,遠處太陽早已落山,入眼之處,卻還有朦朦朧朧的亮光。
南宮冷嘿了一聲,心中忖道:「若要我渡過這關,定然將那姓月的小兒碎屍萬段!」
正想著,忽然他足下一軟,「咕嚕嚕」朝前方滾去,這土路顛簸輕些,筆直朝下,竟是一個斗大的山谷,南宮冷滾了一陣,身上被石頭割了數不清的創口,遠遠望去,卻見他衣衫破爛,一身鮮血淋漓,看上去極是狼狽,南宮冷悶哼一聲,捂著胸口站起身來,蹣跚的朝前方逃去。
正這時,忽而有一人從天而降,他相貌英俊,書卷氣十足,正是顏行書,顏行書呵呵一笑道:「師尊,你有傷在身,不宜遠行呀!」
南宮冷呸了一聲,艱難的向遠方挪動,顏行書「嘿」了一聲,忽而出掌將南宮冷打倒在地。
南宮冷神色一變大怒道:「你這逆徒,我養你育你,你就這般對我麼!」
顏行書表情如一,嘻嘻一笑道:「師父大人,說完了麼!」
南宮冷臉色一變,心頭卻是怯了,他顫聲道:「行書,為師待你不薄,你何必跟著月重陽那小兒,為師答應你,將一身修為傳你,這十方鑄魔神功為師也必定不吝,你只要全力輔佐與我,有朝一日咱們勢必君臨天下!」
顏行書嘿笑一聲道:「這條件倒十分誘人!」
南宮冷聽出一絲希望,連忙又道:「是極,是極,為師待你如父子一般,你又何必給月重陽賣命!」
聽到這,顏行書卻是嘆了口氣道:「師父!」
南宮冷一愣,問道:「怎麼……」
顏行書忽而一笑道:「只怕徒兒有心無力啦!」
南宮冷麵部肌肉陡然一抖,顫聲道:「這話什麼意思!」
顏行書嘆道:「師父難道不知道麼,一朝為奴,終身為奴,徒兒是有心無力啊!」
「什麼!!」南宮冷臉色大變,他尖叫道:「你是魂奴,你是魂奴,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和你朝夕相對,怎麼從沒見你用過魂力!」
顏行書呵呵一笑道:「徒兒既然臥底在您身旁,自然事事小心,怎麼能讓你看出破綻,況且魂奴一成,五識皆隱,只要徒兒小心翼翼的,想要你看不出破綻,也是容易的很!」
南宮冷默然一陣,猛地縱聲大笑,笑聲中極盡淒涼,顏行書默默聽著,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
他笑了半晌,忽而問道:「我能否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顏行書優雅一笑道:「請問!」
「哼。」南宮冷頓了頓道:「我與月重陽,誰更了得!」
顏行書只是一笑卻不答,南宮冷默然一陣,這才嘆道:「是麼……原來我已經輸了啊……」
「呵呵。」顏行書笑了笑道:「那最後的最後,就讓徒兒送師父上路罷!」
南宮冷眼中厲芒一閃,猛地怒道:「你做夢。」說著,他雙手一送,朝顏行書攻去。
顏行書「嘿」笑一聲,身上衣衫無風而鼓,「歸魂。」他大喝一聲,霎時間神通縱橫將南宮冷擊倒在地。
南宮冷臉色大變,指著顏行書道:「你……你這是……」
顏行書捏起地上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看著它飛速盛開,又飛速枯萎道:「師尊大人,您記得我曾問過您一個問題麼!」
南宮冷哼了一聲道:「什麼問題!」
「我曾問過您。」顏行書笑了笑道:「天沖奴的能力究竟如何!」
南宮冷臉色一變,顫聲道:「莫非你……」
「嘿。」顏行書笑了笑道:「天沖奴究竟有多厲害,就請師尊您用自己的眼睛來親自瞧一瞧罷!」
話音未落,顏行書已沖了上來。
此時此刻,南宮冷眼前的一切一切,都變得極慢無比,日落月升、潮起潮落、花開花謝、星星閃爍、這一切的一切,都慢的不可思議,都在他腦海中閃過,正在這時,一句話鑽入他的思想當中,讓他久久不能釋懷。
月重陽道:「這世上還有許多你想不到的!」
「原來如此……」南宮冷心中忖道:「果然這世上有許多事是我想不到的……」
「轟隆。」閃電落下,將天際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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