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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強漢何以強?唯武力而已!

2024-05-07 15:56:02 作者: 恆安德佩

  轟隆—!

  宛如晴空一道霹靂。

  直將阿史那雷了個外焦里嫩,金黃酥脆。

  此時此刻,已經不必徐璆再浪費口舌,阿史那自己就已經承認了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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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剎,即便是步度根自己,也沒有預料到,徐璆居然靠著細節,來逼迫阿史那認罪,而且還是當著四方夷狄的面認罪。

  這不是狠狠打了自己的臉嗎?

  要知道,自己為了這一刻,可是精心策划過的,原本以為,南陽漢庭這次一定可以激怒四方夷狄,但沒曾想,最終的小丑居然會是自己。

  毫無疑問。

  四方夷狄一定會認為,是自己在挑事,濫殺無辜,企圖挑起南陽漢庭與四方夷狄之間的矛盾,從而令天下再起戰火。

  這樣的罪名,步度根自問根本承擔不起,別說是烏桓、南蠻、武陵蠻了,恐怕便是鮮卑內部的單于們,也會瞧不起自己。

  如果自己失信,甚至有可能失去重要的部下,讓他們歸附在別的單于麾下,畢竟鮮卑內部的軍隊,全都是由一個一個的部落組成。

  果不其然。

  當翻譯的聲音傳遍整個會場,七嘴八舌的議論,立刻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將殿中的步度根幾人直接淹沒:

  「這幫沒有人性的畜生,居然還敢在公堂之上,為自己狡辯,簡直是豈有此理,這些人若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此乃天道,這些狗一樣的雜種,必須要嚴懲,將他們全部誅殺,一個不剩,屍首丟到荒野里餵狼。」

  「還請廷尉為死去的百姓報仇,速速將這些人判處死刑,以告慰死者的在天英靈,否則他們會死不瞑目的。」

  「此乃故意殺人罪,按照大漢律法,必須要一命償一命,將這幫傢伙判處死刑,判處死刑—!!!」

  「死刑!」

  「死刑!」

  「死刑!」

  「......」

  還不過片刻,人牆外的老百姓便已經徹底憤怒起來,他們高舉著手,緊握著拳,眼神中充滿了憤怒,歇斯底里地怒吼著。

  即便是一旁聽取公審的異族人,也不由地為眼前一幕,感覺到震撼,大漢的子民是何等的團結,居然可以為了素不相干的人,做到這種程度。

  這樣的民族是不可戰勝的!

  不管他們有沒有先進的武器,強悍的軍隊,全都是不可戰勝的!

  軻比能深吸口氣,又緩緩呼出:「大漢子民如此,著實令我等汗顏吶,怪不得他們可以長久在這片土地上生存下去。」

  此刻,軻比能是發乎於心地羨慕大漢子民,他們可以有固定的地方生存,不像是鮮卑,總是要逐水草而居。

  在這樣的條件下,他們是不可能有如同大漢子民這般珍貴的感情,在他們的眼裡,牛羊水草才是財富,感情只是附屬品。

  沙摩柯同樣驚嘆不已,暗自頷首點頭:「季常,你說得沒錯,如今的大漢根本不是之前的大漢,朝廷當真可以為了普通人做主。」

  「將軍。」

  馬良頷首點頭,輕聲言道:「您別忘記了,現在你們也是大漢子民,如果這件事落在你們的身上,朝廷照樣可以為你們做主。」

  「陛下此前就曾說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咱們永遠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沙摩柯以前多少還有些不信,但是現在,他已經變得有些相信了,雖然目前自己的族人生活條件還不算好,但相信在南陽漢庭的幫助下,以後會越來越好。

  如今的皇帝陛下可跟以前的皇帝不同,以前的皇帝只是希望他們不要鬧事,但是現在的皇帝陛下,希望他們能夠過得更好。

  沙摩柯沖馬良綻出一抹淡笑,直言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是鮮卑步度根一樣,他們只是個例而已。」

  「當然。」

  馬良深表贊同:「別人我不相信,但將軍你,我馬良深信不疑。」

  沙摩柯學著漢人的禮節,沖馬良拱手:「我沙摩柯同樣相信大漢,相信陛下。」

  此刻,徐璆轉回上首,不再理會阿史那,而是將目光落在步度根身上:「敢問單于,爾等受邀進入大漢,乃是大漢的客人,自當遵守大漢的規矩。」

  「你麾下大將殺我大漢子民,你有沒有制止?或者說,還是你授意他這麼做的?如果制止過,為何阿史那沒有停手。」

  很顯然。

  徐璆已經給阿史那定罪,現在的目標是步度根。

  雖然,步度根沒有參與殺人,但畢竟身為鮮卑單于,他也有不小的管理責任。

  如果步度根已經制止過,但卻沒有制止成功,至少證明他盡到了一定的管理責任,可如果他沒有制止,那麼問題的嚴重性就大了。

  縱容下屬犯罪,同樣是要受牽連的,而且這個罪名,可大可小,不過從造成的影響上來判罪的話,一定是小不了的。

  殿中的步度根心裡頓時產生一種恐懼,他從徐璆堅定的眼神,以及人牆外漢民的反應上判斷,心知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因此,步度根不敢有絲毫猶豫,當即點點頭:「我自然已經制止過了,但可惜,阿史那將軍乃是沙場宿將,出手快如閃電,終究還是造成了難以挽回的後果。」

  「單于,我......」

  阿史那正欲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步度根一個眼神,直接打斷,厲聲呵斥道:「我明明已經讓你住手了,你為何還是沒有停手。」

  不得已之下,阿史那只能信口胡謅道:「單于,你不知道,我們習武之人,一旦出手,就很難控制得住。」

  「何況,在哪種情況下,我若是不動手,就會被他們活生生打死,自然要先打完,才能停下來。」

  不得不承認。

  阿史那雖是一員武將,但這嘴也著實厲害。

  不動聲色,便把主動出手殺人,變成了不得已的自我護衛。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聰明,還是真聰明,居然連步度根準備棄車保帥的意圖都看不穿,還準備給他當擋箭牌。

  只可惜,步度根在現場沒有留下絲毫的線索,徐璆沒有辦法靠著分析現場,來還原對方是否盡到了管理的責任。

  而阿史那的這一番話,也著實是給步度根背了黑鍋,氣憤不過的徐璆轉向阿史那,再次詢問道:

  「你此言當真?」

  「步度根單于果真制止過你嗎?」

  徐璆明顯是在給阿史那機會,可阿史那對於步度根的信任,是遠遠超過對徐璆的信任的,因此他再次點頭:

  「沒錯。」

  「我家單于的確制止過,但我沒有忍住。」

  徐璆停頓片刻,眸中帶著一絲凶光:「果真如此?」

  阿史那愚蠢至極,依舊極其肯定:「沒錯,正是如此。」

  「好。」

  徐璆心知對方下定了決定,乾脆也不浪費時間,啪的一聲驚堂木響起,當即站起身來,鏗鏘喝道:

  「按照大漢律法,阿史那故意殺人罪成立,現判處死刑,明日晌午於刑場問斬,步度根雖然已經盡到了管理職責,但造成的後果,仍需要進行賠償。」

  「根據朝廷的初步統計,需賠償鴻賓樓損失兩千兩百三十錢,以及受傷人員的治療費用,十三人,共計四萬五千兩百二十六錢,死者四人,共計八百八十萬錢。」

  「合計需要賠付八百八十四萬七千五百六十六錢,三日內需要完成賠付,否則將由官府強制執行。」

  話音剛落,人牆外的百姓立刻山呼沸騰起來。

  他們見識到了南陽漢庭的公正,這才是強漢該有的模樣。

  不過......

  下一秒,徐璆再次喝道:「本官再次重申,不論是誰,鮮卑也好,烏桓也罷,甚至是大漢的子民,只要在大漢的疆土上,違反的大漢的律法,一律嚴懲,絕不姑息。」

  言外之意非常明確,廷尉府是最公正的,絕對不會偏頗漢人,這次是阿史那故意殺人,那麼下次,若是漢人犯罪,照樣會處罰。

  「好,大漢理當如此。」

  「必須一視同仁。」

  「沒錯,說得非常好。」

  這次,輪到四方夷狄的人,拍手稱讚。

  這樣的話從廷尉口中說出來,從某種意義上,就已經代表了皇帝的意思,更證明了皇帝對於客人充分的尊重與重視。

  只有步度根一人,心態稍微有些崩。

  這次的行動,不僅沒有挑起四方夷狄對大漢的憎恨,更是令大漢在四方夷狄面前,做足了姿態,讓自己的目的更加難以得逞。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還自罷了,最為關鍵的是,自己麾下的大將阿史那,怕是真要折損在這裡了。

  「該死!」

  步度根攥緊拳頭,心中閃過一絲憤怒。

  可惜,自己不在草原,否則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兄長,看來咱們要早些離開這裡了,回草原了。」

  扶羅韓頷首點頭,壓低聲音回應:「沒錯,事情已經沒法挽回,不如早點回去,早做準備得好,先滅軻比能,統一中部鮮卑再說。」

  步度根長出口氣:「我也正有此意,咱們明日便走。」

  扶羅韓輕聲道:「待會兒我便去安排。」

  *****

  皇帝行宮。

  文德殿。

  雖然劉辨端坐在上首,表面上正在讀書,顯得比較鎮定,但實際上,他的心早已經飛到了廷尉府,甚至已經飛到了審判現場。

  「辯爺別擔心。」

  軍師聯盟繼續安慰道:「雖然步度根一定會狡辯,但你還是要相信徐璆的刑偵能力,他一直都沒有來找過辯爺,證明他是有信心的。」

  「當然!」

  言至於此,軍師聯盟急忙補充道:「即便退一萬步講,徐璆在刑偵能力上稍稍有些欠缺,他也完全可以隔日再審,這種事情又不著急。」

  呼—

  劉辨長出了口氣,輕聲道:「話雖然如此,但我總是忍不住擔心,畢竟還有很多蠻夷在,如果真的出現了意外,後果肯定難以想像。」

  「雖然大鴻臚已經做好了安排,但這種事情的影響力還是比較大的,很多蠻族對咱們大漢原本就不信任,如果真的引起戰火,又是一場屠殺。」

  雖說劉辨不害怕跟四方夷狄幹仗,而且他也有絕對的信心,能夠贏得了對手,即便他們一起上,也未必是大漢的對手。

  可是......

  從內心深處而言,劉辨還是把他們當作兄弟姐妹的,骨子裡是一家人,希望能夠儘量以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

  自己目前才十七歲,保守估計,將來可以活到六、七十歲,至少還能奮鬥四、五十年,營造一個簡化版的中..國,想來不是難事。

  但如果,因為這一次事故,便導致如此偉大的計劃泡湯,甚至還要以槍炮去決勝自己的同袍,不僅直播間的網友,可能會不爽,便是自己,也會相當不爽。

  「報—!」

  正當劉辨胡思亂想的時候,殿外響起悠悠一聲傳報。

  劉辨急忙放下書卷,抬眸望去。

  但見,朱彤推門而入,趨步上前,欠身拱手,鄭重言道:「陛下,已經結束了。」

  劉辨哦的一聲,急忙問道:「情況如何?」

  朱彤笑著道:「陛下放心,阿史那雖然在狡辯,不過徐廷尉技高一籌,已經成功破案,讓阿史那當場認罪伏法。」

  「而且,也正如陛下所料,步度根在最關鍵的時候,捨棄了阿史那,僅僅只是被罰賠款而已,算是保住了性命。」

  劉辨終於安下心來,更加佩服軍師聯盟的智慧,他們在得知步度根始終沒有參與殺人的全過程,就知道對方給自己留有餘地,這樣的舉動分明就是在試探。

  既然是試探,那麼只要他們發現異常,就肯定會及時止損,以保全自身,尤其面對的,還是徐璆這樣鐵面無私的官員。

  「如此甚好!」

  劉辨面帶微笑地點點頭。

  但與此同時,軍師聯盟的聲音繼續響起:「辯爺,既然現在步度根已經及時止損,那麼下一步,他很有可能會逃回鮮卑。」

  「咱們現在,是該給徐晃飛鴿傳書的時候了,如果必要的話,最好張遼也能回去協防,以免發生不測。」

  這同樣在軍師聯盟的預測範圍內,劉辨毫不猶豫地答應道:「我覺得還是讓張遼回去協防比較好,畢竟他是三軍主將,而徐晃雖然也有威信,但畢竟是後來者,遠不如張遼。」

  「辯爺考慮得很對。」

  軍師聯盟深表贊同,輕聲道:「不過,咱們還是先看看鮮卑的反應吧,如果他沒有逃離南陽,選擇留在這裡,證明他還有依附大漢的想法。」

  「如果他選擇離開南陽,證明他想要趁著咱們準備開冬節祭天大典的時候,發起對南陽的進攻,亦或者是對軻比能的進攻。」

  「對南陽進攻,還自罷了,咱們不必擔心,即便沒有張遼,只有徐晃在,對方也不可能拿下雁門關。」

  「但如果是進攻軻比能......」

  軍師聯盟的聲音明顯停頓了一下:「對於咱們而言,反倒會有些不好,畢竟這樣的事故,算是咱們帶給軻比能的。」

  劉辨自然明白這個道理:「軻比能不傻,他應該會有相應的反應吧?」

  軍師聯盟輕聲道:「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可能吧,資料太少,沒辦法做出準確的判斷。」

  劉辨思索片刻:「要不......咱們提醒他一下?」

  「不著急。」

  軍師聯盟極其淡定:「咱們先等步度根的反應,如果他真的逃走了,想來軻比能自己能夠想到,也會主動來找咱們尋求幫助的。」

  劉辨深以為然,緩緩點頭:「好吧,這樣的確是最好。」

  「報—!」

  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有傳報聲響起。

  劉辨抬眸望去。

  但見,史阿推門而入,欠身拱手:「陛下,鮮卑軻比能有事求見。」

  劉辨萬分驚詫:「哦?你確定是鮮卑軻比能?」

  史阿點點頭:「沒錯,由大鴻臚屬官董昭親自引薦,目前正在宮外等候,說是十萬火急,必須要見到陛下。」

  劉辨頗感欣慰,如果不出意外,軻比能一定是為了步度根的事情而來,證明他的個人能力還是不錯的,是個值得扶持的對象。

  「好。」

  劉辨不假思索,肯定地道:「讓他進來吧。」

  史阿拱手:「喏。」

  旋即。

  躬身離開大殿。

  不多時,董昭帶著軻比能,來到文德殿。

  軻比能學著漢人的禮節,欠身拱手道:「鮮卑軻比能,見過陛下。」

  雖然是一口相對比較蹩腳的漢話,但足以證明他依附大漢的誠心,至少讓劉辨比較感動。

  劉辨擺手示意其平身:「起來吧,不知閣下來皇宮,所謂何事?」

  軻比能深吸口氣,倒也沒有廢話,直奔主題:「陛下,步度根逃脫了制裁,恐怕會想辦法離開南陽,返回草原。」

  「而在下與張遼將軍,盡皆在南陽,只怕在這段時間,他很可能會發起,對我部族人的攻勢,臣請求陛下,出兵援助我部。」

  劉辨深吸口氣,皺了皺眉,輕聲道:「朕明白你的顧慮,不過,朕沒辦法幫助你,除非步度根率先對你發難。」

  「這樣如何......」

  劉辨佯作思考片刻:「如果步度根當真逃離了南陽,那麼你也儘快返回鮮卑,朕會命令張遼速速趕回雁門關協防。」

  「如果步度根當真對你部動手,那麼朕答應你,會讓張遼將軍引兵支援,助你一臂之力,這一點,你放心便是。」

  軻比能大喜,趕忙拱手:「多謝陛下。」

  劉辨淡笑:「朕說過了,對於真心歸附大漢者,朕必定會一視同仁。」

  軻比能自然明白其意:「陛下放心,鮮卑軻比能願意歸順大漢。」

  「恩。」

  劉辨頷首點頭:「朕相信你,公仁在奏章中匯報過了,他說你心念大漢,甚至還自學了漢語,單憑這一點,朕願意相信你是真心歸附,希望你別令朕失望。」

  軻比能受寵若驚:「陛下放心,臣必不負厚望。」

  劉辨擺手:「既如此,爾等退下吧,這件事,朕自會安排。」

  董昭、軻比能拱手:「多謝陛下。」

  待二人離開以後,劉辨長出口氣,心中暗道:「老師,看來軻比能比咱們想像中,要厲害一些,怪不得他能被史書記載。」

  「沒錯。」

  軍師聯盟深表同意:「他的確是厲害一點,至少要比步度根強,從歷史的結果上看,軻比能也是勝者,值得咱們扶持。」

  「而且,按照情理,軻比能一定比咱們更懂步度根,他既然說步度根很可能會逃走,那麼對方逃走的可能性,應該會更大一些。」

  「專家建議,咱們還是把張遼、呂布等人喚來,讓他們提前做好回去的準備,在草原上打仗,還是騎兵更好一點。」

  「反正咱們已經在雁門關,準備好了戰馬過冬用的草料,如果真要打仗,在這種情況下,步度根還真不是咱們的對手。」

  冬天因為缺少草料,戰馬是最瘦弱的時候,也是戰鬥力最差的時候,但南陽漢庭因為有苜蓿草的原因,提前儲備了一部分草料,足夠戰馬冬日享用。

  敵軍戰馬缺少草料,而我軍戰馬有充足的草料,此消彼長之下,戰鬥力相差必然會更大,這一點,在專家的眼裡,幾乎是必勝的。

  「好。」

  劉辨頷首點頭,心中暗道:「我也正好有此想法。」

  下一秒,劉辨招呼一聲:「朱彤何在?」

  朱彤橫出一步:「陛下。」

  「你立刻派人,去皇家驛館,召張遼、黃忠、呂布、許褚入宮,朕有要事吩咐他們。」

  「喏。」

  既然要打鮮卑,怎麼能少得了呂布、黃忠的兵馬,他們在中原的各種戰鬥,也不過是在訓練而已,歸根到底,還是要放在草原上,跟鮮卑人真刀真槍的幹上一仗才行。

  當然,這僅僅只是其中一點,最為重要的是,通過跟步度根的一戰,可以讓北方的羌胡、鮮卑、烏桓等異族,看到朝廷的實力,從而震懾對方,不敢造次。

  強漢強在哪裡?

  武力!

  而武力不單單要亮出來,而且還要打出來。

  只有強大的軍力,才是和平解決異族問題的關鍵,與鮮卑的一戰,便是劉辨展示給四方夷狄漢軍實力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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