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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張郃VS張遼!五子良將的對決!

2024-05-07 15:54:38 作者: 恆安德佩

  「將軍,袁紹溜了。」

  斥候飛馬趕來,急忙匯報。

  「哼!」

  張遼輕哼一聲,不以為意:「憑他們的腳力,肯定跑不過咱們,對方一定會派人阻擊,這樣才能為大軍逃亡,爭取時間。」

  「士循。」

  言至於此,張遼扭頭瞥一眼高順,試探性問道:「你們還能堅持嗎?」

  陷陣營的編制擴充到了三千人,但是人人披甲作戰,在長距離的奔襲之下,對於體力是一個很殘酷的考驗。

  不過......

  耐力原本便是陷陣營的必考科目之一,因此對於高順而言,即便是披甲奔襲,在速度上,比起尋常部隊,差距也不會太大。

  最為重要的是,他在進攻上黨時,明顯感受到隊伍在山路中奔襲,差距比較大,因此在這三、四個月的時間內,他針對山路奔襲,進行了專門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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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山路奔襲與平原奔襲,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但顯而易見,山路奔襲的難度係數是遠大於平原奔襲的。

  如今,讓高順率領隊伍,進行平原奔襲,實力比起去年而言,絕對是要高出不知多少的,因此高順完全不懼這些距離。

  「放心吧。」

  高順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陷陣營沒有問題,還能繼續作戰,不過咱們是長途奔襲而戰,體力消耗巨大,對方以逸待勞,當以防守反擊為主。」

  張遼早有此打算,拍著胸脯保證道:「恩,我已經提前交代過了,一旦遭遇埋伏,便立刻布下擅長防禦的圓陣,在防禦中舒緩體力,伺機反擊。」

  高順放下心來:「將軍果然深諳兵法,末將安心了。」

  張遼頷首:「既如此,我們走。」

  「弟兄們,跟上。」

  「沖啊—!」

  震天徹地的喊殺聲響起。

  烏泱泱的兵馬,如同潮水一般,向前狂沖。

  沒一會兒,便見前方早已經列陣完備的兵馬,靜候著他們。

  迎風招展的旌旗上方,黃底黑字的「張」字,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是張郃。」

  張遼一下子判斷出來,皺著眉:「此人素有河北四庭柱之稱,乃是袁紹麾下僅次於顏良、文丑的將才,咱們絕不容小覷。」

  「此人列陣營地,明目張胆,倒是個狂妄之輩。」

  高順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內心沒有半點輕敵之意,直言道:「對方兵力比咱們多,且讓我陷陣營打頭陣,將軍引兵迂迴包抄,爭取一戰便將其解決。」

  「好。」

  張遼頷首點頭,沒有半點廢話:「正合我意。」

  高順一點也不含糊,把手一招,鏗鏘下令:「弟兄們,隨我沖!」

  雖然,長距離的跋涉,已經讓很多人掉隊了,但能堅持到現在,跟上高順節奏的,全都是軍中精銳,戰鬥力極其強悍。

  因此,即便陷陣營數量很少,只有數百人,但面對前軍萬馬的袁軍,高順也沒有絲毫懼色,反而隱隱顯得有些興奮。

  先鋒陷陣營齊聲山呼:「衝鋒之勢,有進無退,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高順蒼啷一聲,拔出寰首刀:「隨我殺—!」

  如此彪悍的氣勢,即便是與之對峙的張郃,也不由地為之一愣,甚至忍不住感慨:「好一個陷陣營,果然名不虛傳。」

  「可惜......」

  張郃手持鑌鐵槍,昂首睥睨對手,傲然言道:「爾等遠途奔襲,體力消耗極大,而我軍以逸待勞,體力充盈。」

  「此一戰,我張郃絕不會敗!」

  「弟兄們!」

  言至於此,張郃雙眸中閃爍凶戾之色,將手中的鑌鐵槍怒指前方,發出聲嘶力竭的吼叫,將內心的洶洶戰意,徹底宣洩出來:

  「南陽雜碎們屢戰屢勝,一個個驕狂至極,今日,咱們便讓南陽雜碎們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全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刀子捅進去,照樣戳他個血窟窿,怕個卵子,都把手裡的傢伙事兒亮出來,衝上去,短兵相接,速戰速決。」

  眾將士齊聲山呼:

  「殺—!」

  兩支隊伍如同潮水一般撞在一起。

  張郃原本以為,自家士兵在占據體力優勢的情況下,完全可以吊打陷陣營。

  但沒曾想......

  對方身上的戰甲非常嚴密,手中又持有盾牌,可以護住唯一薄弱的點面部,在防禦上面,可謂是滴水不漏。

  如果僅僅只是這般,還自罷了,更為關鍵的是,陷陣營在前排防禦的同時,後排操起了神鳶強弩,對進攻的敵軍展開中距離的點射襲殺。

  嗖!嗖!嗖!

  接連不斷的弩箭呼嘯而出,一個又一個的袁軍士兵躺倒在地。

  陷陣營士兵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殺招。

  這些箭矢襲殺,不是在面門,便是在心口,亦或者是喉嚨,總之盡皆要害之處,一箭便要你性命,非常恐怖。

  雙方短短接觸的這麼一會兒功夫,張郃帳下的士兵便躺倒了數百人,雖不是一觸即潰,但對於士氣的打擊,也是非常巨大的。

  「雜碎。」

  即便是張郃自己,也不由地為之一愣:「我竟忘記了陷陣營的神鳶強弩!」

  雖然如此,但張郃知道,自己不能輕易撤退,否則對方一旦壓上來,肯定是摧枯拉朽,一路碾壓的節奏,這樣下去,便更沒有勝算了。

  「不准退!」

  「全部給我衝上去!」

  張郃嗷一嗓子呼喊,當即一手藤盾,一手鑌鐵槍地沖了進去。

  面對前排陷陣營的盾牌,他猛地一蹬地面,整個人如同炮彈般彈射而出,蓬的一聲巨響,與陷陣營士兵直接撞在一起。

  但見......

  陷陣營士兵猝不及防,整個人倒翻而出,仰面朝天,摔在地上。

  而與此同時,張郃的鑌鐵槍如同靈蛇般竄出,衝著防禦陣的缺口,呼嘯進去,跟著鑌鐵槍上傳來一股詭異的力量,頓時令槍頭左右擺動,虎虎生風。

  蓬!蓬!

  蒼勁有力的槍桿磕在兩側士兵的鋁合金戰甲上,發出沉悶的兩聲巨響,原本只有一人位的口子,立刻被撐開,同時一個側身,強行殺入了陣中。

  「啊?」

  不遠處,郝昭眼瞪如鈴,大聲呼喊:「快,給我頂上去。」

  隨後,內部的陷陣營士兵,立刻收起神鳶強弩,取下盾牌,便要彌補缺口,同時努力將張郃逼退出去。

  這樣的戰術面對尋常士兵,甚至尋常戰將,都沒有任何問題,畢竟對方的反應力,以及單兵作戰能力,都相對比較差。

  只可惜......

  如今殺進來的,不是別人,乃是張郃。

  作為河北四庭柱之一的猛將,張郃不僅僅單兵能力極強,在兵法上面,也有極高的造詣,正因為如此,他才敢於直面陷陣營。

  而且,能以身先士卒,強行破開陷陣營的防禦,為大軍的進攻,爭取足夠的時間,並創造最有利的局面。

  這便是張郃!!!

  「擋我者,死!」

  一聲暴戾的嘶吼震響。

  但見......

  幽寒的鐵槍自張郃手中竄出,宛如靈蛇般的槍頭自甲兵脖頸竄出,旋即抽離,整個過程如同蜻蜓點水般瀟灑愜意。

  噗!噗!噗!

  鐵槍在手,張郃左右開殺,宛如雨點般落下,招招直撲陷陣營士兵頭部,這是他們唯一的致命弱點。

  好在陷陣營士兵各個皆是精銳,在慘死了三、五士兵後,紛紛開始變攻為守,操起盾牌,護住自己的要害,以最快的速度恢復防線。

  不過......

  張郃的鐵槍雖然殺不死陷陣營士兵,但他畢竟占據上風,每一槍戳出去,皆有數百斤的力道,愣是殺得陷陣營士兵節節敗退。

  在張郃的帶領下,本方將士趁勢涌了進去,他們體力充盈,揮舞兵器大開大合,竟也能在短時間內,壓制陷陣營士兵的進攻,逼迫其進入守勢。

  從表面上看,似乎張郃的隊伍占據了上風,可實際上,便是張郃自己都能感受到,若非本方士兵占據體力、數量的雙重優勢,壓根是不可能壓制陷陣營的。

  而此刻!

  對方能以最快的速度進入守勢,三層的防禦士兵下,即便是自己,也沒能繼續撕開對方的防禦陣,造成有效進攻,又何況是麾下的士兵。

  長久拖延下去的話,局勢極有可能會逆轉,畢竟對方的士兵正在源源不斷的趕來,側向迂迴過來,便可將他們徹底包圍。

  「將軍快瞧。」

  忽然,張郃身後響起個聲音。

  他一槍刺出,正頂在前方士兵的胸甲上,發出鐺的一聲清脆,卻只留下一個針孔大小的凹痕,沒有造成半點實質性傷害。

  趁此機會。

  張郃猛然扭頭回望,目光以最快的速度掃過後方戰場,赫然發現,自己雖然殺進陣內,足足有數丈遠的距離。

  但是......

  自己後方的將士,卻沒能及時跟進,反倒被陷陣營士兵,隱隱有重新隔絕開來的可能,一旦如此,那麼自己與身旁的親衛兵,必然會深陷其中,最終被耗盡體力而死。

  「該死!」

  張郃終於明白。

  對方為何一直沒有阻止強烈的反擊,其真正的目的,怕是要引君入瓮,然後再搞個圍殺,從而達到擒賊先擒王的效果。

  果不其然!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赫然響起:「闔陣!」

  張郃再度扭頭望去。

  但見,一個年輕的將官,正在從容不迫地指揮戰鬥。

  是郝昭!

  張郃一眼便認了出來。

  畢竟,他對南陽的軍隊有過詳細的了解。

  郝昭作為陷陣營中,僅次於高順的戰將,年紀雖小,但已有大將之風,不管面對怎樣的局勢,怎樣的對手,都能做到從容不迫,指揮若定。

  但是......

  現在的張郃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他只是暗自嚼碎一句「陷陣營果然厲害」後,旋即反身復戰,直撲向後方的兵馬:

  「讓開。」

  張郃大喝一聲,鐵槍猛地一揮,將一旁的陷陣營士兵逼退。

  跟著,他趁此機會,箭步奮力猛衝,直奔向那即將闔住的外圍,索性目前還沒有殺得太過深入,不過數個箭步,便衝到跟前。

  嗡—!

  鐵槍的嗡鳴在空中震響。

  張郃隨手刺出的一招,彷佛打破了時間、空間的束縛,隔著丈遠的距離,便精準地頂在了即將合圍陷陣士兵的盾牌上。

  這一槍的衝擊力之大,竟然讓持盾的士兵倒飛而出,接連退了數步,直到撞在身後戰友,方才停了下來,穩住身形。

  可是......

  還沒等陷陣營士兵恢復列陣,張郃的第二槍接踵而至,衝著破開的口子,猛然直衝過去,長槍呼嘯,宛如龍吟震響。

  正當張郃的槍鋒即將扎向陷陣營士兵面門時,忽然,斜刺里一道幽寒的刀芒呼嘯而來,極其精準地攔在其必經之路上。

  下一秒。

  鐺!

  刀槍相交處,星火迸濺。

  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鳴,轟然炸響。

  張郃頓時一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攔住自己的進攻,抬眸望去,面前男子面容剛毅,體態魁梧:

  「高順?」

  「你竟然在這裡?」

  張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本以為,高順應該時刻在指揮位置才對,但不曾想,對方竟然也敢率兵衝鋒,而且正常戰鬥中,沒有下過任何命令。

  「哼。」

  高順冷哼一聲,鏗鏘言道:「這不是為了圍殺你嗎?」

  如今,陷陣營士兵的體力透支比較嚴重,某些關鍵部位,只能高順親自來做,誠如封口這件事,便是他來親自負責。

  只可惜......

  雖然他儘可能小心謹慎,不讓張郃提前察覺到異樣,但是張郃的兵馬比他想像中厲害,即便他再怎么小心,還是露出了馬腳。

  張郃自然清楚此計陰險,當即抽槍而回,將身旁衝上來的陷陣營士兵逼退,再度對缺口發起猛攻:

  「想攔住我?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那便試試!」

  二人全都是響噹噹的猛將,既然遇到了,又豈能不真刀真槍的幹上一仗,況且高順也懶得明白,若是攔不住張郃,就別提將其圍殺。

  鏘!鏘!鏘!

  張郃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電光火石,掌中的鑌鐵槍宛如寒芒閃電一般,不斷地朝著高順四周呼來,迅如雷霆一般。

  「好強!」

  高順嗞著鋼牙,感慨不已。

  他雖然也堪稱一員猛將,但可惜,卻更擅長軍陣對沖,對於斗將則稍稍有些弱勢,面對張郃的奮力猛衝,他竟也有些力不能怠。

  畢竟,連續的奔襲讓他的體力透支非常嚴重,現在能發揮出來的實力,估摸著也就平常的五、六成左右。

  「該死!」

  高順拼盡全力,架著對方的鐵槍,渾身的汗水早已沁濕了衣甲,更糟糕的是,他的身體竟然在輕微的顫抖。

  若是照這樣下去的話,估摸著沒等把張郃拖死,自己就已經率先戰死了,尤其對方的親衛兵,戰鬥力不俗,短時間內很難完成合圍。

  該怎麼辦?

  高順神思如電,不停思索對策。

  可是,張郃壓根不給他反應的機會,便一聲令下:「弟兄們,給我破!」

  身旁的親衛,再次發起一波反衝:「殺—!」

  而他自己,同樣更加奮力,竟將高順壓製得只有招架之力,全無還手之能:「就憑你,還想攔得住我?再練一百年吧!」

  鐺—!

  一聲巨響。

  張郃磕開高順的兵器,趁勢向前衝殺,旋轉的槍頭如同毒龍一般,衝著其身後士兵面門,直接扎了過去。

  陷陣營士兵反應迅捷,猛地側身一晃,兇險地避開了張郃的進攻,可還沒等他緩過勁來,槍頭竟又一甩,磕在他頭盔的一側,當場昏厥過去。

  「殺—!」

  張郃一聲怒吼,率領親兵越過高順,直撲向缺口。

  高順暗自嚼碎一聲:「該死,不愧是河北四庭柱之一,果然厲害,這次沒能將其圍殺,接下來就只能看文遠的了。」

  「郝昭!」

  高順大聲呼喊:「速速給張將軍傳信,咱們失守了。」

  郝昭點點頭:「喏。」

  下一妙。

  紅綠旌旗閃爍,向張遼傳遞訊號。

  正在側向迂迴的張遼不由感慨:「好一個張郃,有點能耐,居然能從陷陣營的圍殺中闖出來,的確有兩下子。」

  「將軍。」

  一旁張振扭頭言道:「連陷陣營都沒能將其圍殺,如此曠野平原,咱們怕是也未必能攔得住張郃。」

  「殺不了便罷。」

  張遼壓根不把張郃當回事,直擊要害道:「切記咱們的目的是追殺袁紹,不是圍殺張郃,他即便再是善戰,也絕非咱們的目標。」

  張振有些不太理解:「將軍,您這是何意?」

  張遼輕聲道:「能圍殺固然好,圍殺不了,便越過其阻擊,直撲後方的袁紹,他們才走沒多久,應該不會太遠。」

  張振唇角微揚:「明白。」

  旋即。

  他扭頭望去。

  但見,張郃的兵馬已經有了退勢,似乎不準備與張遼過分糾纏,沒有死戰不退的戰意,令人有些失望。

  「將軍。」

  張振扭頭望向張遼,嘲諷道:「看來,張郃也沒有為袁紹死戰的想法。」

  可是,張遼卻有不同意見,他皺著眉,深感其中怪異:「張郃若是沒有為袁紹死戰之意,當初就不會強攻陷陣營,而是會採取守勢。」

  「可是......」

  言至於此,張遼下意識感到不妙:「張郃既然已經與陷陣營戰在一起,就應該一戰到底,為袁紹爭取充足的撤退時間,現在敗走,明顯不太正常。」

  張振自然清楚張遼的意思:「將軍,或許張郃是個名不副實的鼠輩而已。」

  張遼搖了搖頭:「若是鼠輩,豈能從陷陣營的圍殺中衝出來?」

  「啊這......」

  張振無言以對,長出口氣:「將軍言之有理,莫非張郃此舉,有什麼別的用心?」

  張遼皺著眉,他從來不否認這種情況:「切記小心,萬不可大意。」

  張振頷首點頭:「明白。」

  若是按照正常的節奏,現在的張遼一定會把兵力全部壓上,來個趁火打劫,步步蠶食,將張郃麾下的兵力,消滅至少大半,讓他再也沒有阻擊的能力。

  但是......

  張郃的撤退明顯不太正常。

  他還沒有到不得不撤退的程度,於情於理,有些不太對勁。

  既然如此,張遼便只能採取謹慎的追殺態勢,在保持自己優勢的情況下,又不至於太過追求戰損,瘋狂進攻。

  當張郃引兵奔出一里左右時,他自然也感受到了張遼兵馬的謹慎,對方只是採取步步蠶食的戰略,可謂是攻守兼備。

  「將軍,怎麼辦?」

  副將忝雲眼瞅著這一幕,皺眉問道:「張遼似乎沒有上當,他們的隊伍還保持著謹慎戰鬥的陣型,並沒有放肆追殺。」

  張郃的目光掃過四方謹慎的敵軍,頷首點頭:「這小子不愧是南陽的統帥,對危險的敏銳程度比較高,是個將才。」

  「那咱們該怎麼辦?」

  呼—

  張郃吐口氣,沉思片刻:「事已至此,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按照原定計劃行事,我相信他只是感覺有異,但尚且沒有想到咱們的計策。」

  「咱們只需要將其引到預定的地方,屆時發起一波反打,孰勝孰敗,猶未可知,現在別太有異動,保持下去即可。」

  忝雲深吸口氣,頷首點頭:「喏,末將明白。」

  張郃補充道:「屆時聽我號令,避開陷陣營的兵馬,強攻張遼的士兵。」

  忝雲愣怔:「強攻張遼?可是......」

  「沒什麼可是。」

  張郃絲毫不給對方半點質疑的機會,直接道:「陷陣營士兵雖然善戰,但畢竟已經連續的奔襲,早已成為強弩之末,沒什麼戰鬥力。」

  「對方現在厲害的,僅僅只是鋁合金戰甲而已,咱們想要殺他們,難度很高,但想要誅殺張遼本部兵馬,並沒有那麼困難。」

  「咱們的兵力有限,必須要利用好這一次反擊,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打掉對方的乘勝的氣勢,才有可能將其擊退,明白嗎?」

  的確。

  陷陣營因為披甲的原因,體力透支非常嚴重,但只要有鋁合金戰甲在,他們的防禦能力依舊驚人,把兵力用在對付陷陣營身上,必定是事倍功半。

  可如果能戰敗張遼的兵馬,依舊可以達到相同的效果,甚至因為張遼是主將的原因,效果會更好,這樣才是事半功倍。

  忝雲頷首點頭:「末將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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