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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2024-11-28 13:26:15 作者: 慕容幻沫

  慕容容原本因疼痛無神的目光突然划過一道精光,雙手各執一段手鍊,向雷蒙拿槍的手腕勒去!

  原來,她方才倒在地下時,已悄悄解開她的手鍊,只等雷蒙的靠近,給他沉重的一擊。

  她的手鍊不但可以抽出鐵絲奪人性命,還可以解開當齒刀使用。

  其材料比軍用匕首的材料更具有可怕的穿刺力與強大的切割力,是當年麗人閣閣主最得意的武器。

  慕容容這用盡力氣的一勒,只聽到輕輕的一響咔嚓,雷蒙的手掌齊腕被割了下來。

  雷蒙慘叫一聲,手槍與斷掌齊齊落在地上,血,噴涌而出。

  慕容容迅速將手鍊套回手腕,從中抽出一段長長的、閃著冷光的鐵絲。

  背後,腳步聲響了起來,卓然與安娜向這邊趕了過來。

  慕容容率先叫了起來:「安娜、卓然,明治先生把司機殺了!他還要殺我,救命——」

  

  雷蒙臉已是雪白的一片,他抓起地上的斷掌,向深林里跑去,只留下地上一串的血跡。

  卓然率先跑了過來,看到慕容容發亂臉青,臉上還深深的一個巴掌印,急切地問:「發生了什麼事?」

  安娜看到司機死在那裡,檢查了一下死因,說:「是被利物勒斷喉管而死的。」

  「是雷蒙乾的,他殺了司機,還想殺我……」

  「他為什麼要殺你?」安娜泛起一絲疑惑,而且還死在她要方便的地方?

  慕容容說:「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追上去問他麼?」

  卓然想把慕容容抱起來,他一動她的身體,慕容容就痛得直掉冷汗。「我的腿被他踩斷了……」

  卓然驚出一身冷汗,「他、為什麼要這樣殘忍對你?」

  「他殺了司機後,不許我報信給你們,就用這法子對我……」

  安娜看到慕容容的慘狀,顯然是裝不出來,相信了九分。「我早就覺得這個明治有問題,警方又沒有通輯他,他卻從聖安幫出來就一直跟著我們,一想也知道是安著心思的。」

  「說不定他是警方的臥底,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卓然小心翼翼地抱著慕容容回到車上,叫安娜馬上給慕容容處理傷腿。

  卓越過來問發生了什麼事,卓然把慕容容的話重複一遍給卓越。

  卓越臉色一沉,「馬上離開這裡!」

  急沖沖地,又開始了逃亡的旅程。

  只是,九人,剩下了七人。

  在車上,安娜拿出藥箱給慕容容檢查傷口,看到慕容容的腿還沒好,又受到了重創。

  「我看得馬上送醫院接腿打石膏,要不然,她這條腿得廢了。」

  「廢了就廢了。」慕容容無所謂地說,心都死了,腿就是接好了,又能有多大的用處?

  卓然憤然地說:「怎麼能說廢了這頹喪的話,前面就是城區,我送你到最好的醫院治療!」

  慕容容一愣,他何必關心她?如果他知道她一路跟著他們,是為了殺他父親,他還會這樣關心她嗎?

  安娜馬上說:「卓少爺,你瘋了,我們正在逃亡的,送她去醫院被警察抓到怎麼辦?你父親也不會答應的。」

  卓然卻是不管,叫司機馬上停車!

  車子靠在路邊,前面卓越的車駛了好一段路,看到他們沒跟上來,又折了回來。

  「爸爸,你們先走,我送慕容小姐去醫院一趟。」卓然跑到前面的車前,跟他父親卓越說。

  卓越打開車門,就沖他一頓罵:「混帳東西,都什麼關頭了,還想著女人,我沒把她扔在路邊已經很寬容了,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卓然執著地說:「你要是不肯讓我送她去醫院,你們就先走吧,我背她去!」

  「你——」卓越幾乎被卓然給活活氣死。

  但卓然主意已決,說什麼也要帶慕容容到醫院去接受治療。

  卓越熬不過兒子的執著,最後還是忿然地答應了。

  兩輛車分成兩路,卓然帶著慕容容到城區,而卓越則在郊外約定地點等待他們。

  卓越擔心唯一的兒子有什麼意外,派了兩個司機一起陪去。

  而安娜,與另一個司機就跟卓越在一起等他們。

  車子向城市駛去。

  卓然見慕容容一直沉默不語,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你會後悔的。」慕容容不著邊腦地說了一句。

  卓然一怔,隨即笑了起來,那笑容竟然飛揚明朗無比。

  慕容容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轉過了頭,看著外面的風景。

  隨著離城區越近,高樓大廈便越多,越來越繁華。

  車子在市中心的中醫骨科醫院停下,卓然送慕容容照了x光,並詢問了情況。

  醫生要馬上給慕容容做手術,並要慕容容辦入院手續。

  慕容容聽後,拒絕了,手術可以做,但入院她是不住的。

  如果就這樣放卓越離開,讓他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她還不如不要這腿了。

  卓然悄悄勸說:「警方沒有你的資料,你就在這裡住著,等你腿好了,我再來接你回去。」

  「不!說不定雷蒙是臥底,如果他把我的資料報給警方呢?」

  「總比你以後傷了腿好吧?」

  「傷了就傷了。」慕容容淡淡地說。

  卓然愕然看著她:「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自暴自棄。」

  慕容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冰冷得似是一座沒有靈魂的雕塑。「你會後悔的。」

  卓然不懂地她為什麼一直跟他重複這句話,但他只知道他不想扔下她一人,他總覺得她心裡充滿了絕望的孤獨,總是不經意間,就揪住他的視線,他的注意力。

  「先做完手術再說,好嗎?」卓然忽略她的冷淡,找了最好的醫生給慕容容做手術。

  趁還有些時間,卓然打聽到附近專門賣拐杖的門店,挑選了兩支適合慕容容用的拐杖,在慕容容手術完成前回到醫院。

  手術很成功,醫生從手術室出來時,跟卓然說了手術的情況。

  麻醉藥效還未過,卓然看時間還早,讓慕容容在醫院歇息一會兒,他知道這些天,她一直沒睡好。

  比預算的時間,慕容容提前清醒了。

  麻醉的藥效沒有全過,周身,尤其是腿部麻木不靈。

  卓然正在拿著一個箱子,收拾藥品和換用的藥物。

  「什麼時候了?」慕容容試圖坐起來,卻吃力得很。

  卓然過來扶她坐穩,「你剛做完手術,就不要亂動了。」

  「我睡了多久了?」

  「才三個小時。」

  「我們趕快回去,你父親要等得不耐煩了。」

  卓然笑笑,說:「我剛跟他通過電話,在黃昏前會趕到與他相會。」

  收拾完藥後,卓然推了一張輪椅,推著慕容容離開病房。

  長廊之中,一名司機從樓下急忙忙地跑上來。「少爺,不好了,幻影的人發現我們在這裡,正在樓下查我們的信息。」

  慕容容從二樓往下望去,認出帶頭的人是胤淖身邊的黑衣人,他打聽到她的位置,掏出手槍向二樓跑來。

  她給冷擎天的消息,為什麼傳到胤淖那裡去了?

  幻影如今是在胤淖的掌控下嗎?

  慕容容心中一驚,胤載出事了,胤淖自然是要出來主持局面的,他知道她沒死,定然是不會饒過她。

  卓然與司機也看到了他們,連忙推著慕容容從安全通道離開。

  在前往停車場的途中,被兩名守在那裡的幻影守衛發現。

  司機掏出手機與他們槍戰,卓然推著慕容容向車子逃去。

  等卓然與慕容容上車之後,那名司機已被幻影的人殺了。

  車子剛離開醫院,後面的幻影人已得到消息,開著車子一路追來。

  一路彈火交織,卓然抱著慕容容伏倒在車座上。

  子彈從慕容容面前飛擦而過,她心頭全是寒意,她沒有死在聖安幫后里,卻要死在幻影手裡。

  如果僅僅是追捕卓家的,盡可通知警察,封路追捕,犯不著一路開槍掃射。

  胤淖就那麼恨不得她死嗎?

  即使不看在她是轅兒的母親份上,她與胤家有何深仇大恨,為什麼一定要逼她於死路?

  她做錯了什麼?

  他們是不是恨她沒有及時提供消息,讓胤載免於災難?

  但她事前真的一點也不知情,她要是知道,情願自己死一萬次,也不會讓胤載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擋在慕容容身後的卓然突然悶哼了兩聲,慕容容急忙抬起頭,見卓然臉色也異樣的改變。

  「卓然……」慕容容驚慌地看著他,雖然她恨他父親,但從想過要害死他。

  卓然沖她笑笑,「我沒事……」

  但那失去血色的臉上,擺明了他情況非常糟糕。

  慕容容顧不得會被外面的子彈的打中,推開卓然坐了起來,看到他後背上的兩個彈孔,慕容容只覺得渾身發冷。「司機,掉頭,我們去醫院!」

  「不要!」卓然止住司機,「不要回去,回去了,大家都活不成。」

  「可是……」慕容容看著面前故作無所謂的男人,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處處為她著想。

  看到害了無辜的他,慕容容心如刀割,「我說過,你會後悔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聽我的話?」

  血在卓然背後流個不止,染紅了他與她的衣服。

  即使現在送他到醫院,也是無法可治了。慕容容不忍再看,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

  為什麼最受到傷害的,都是最無辜的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傻?為什麼?」

  如果他不帶她去治腿,就不會這麼快被幻影的人發現。

  如果不一路護著她,死的是她,而不是他,他仍舊可以跟他的父親一起,東山再起。

  卓然虛弱地看著她,唇邊帶著無力的笑弧,「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在哪裡見過你,我總覺得,我是認識你的,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裡。」

  「你就為了這個,一直對我好的嗎?」慕容容恨恨地問他,為這莫名的熟悉,他就要賠上他的性命嗎?怎麼會他這麼笨的人?

  卓然吃力地想了想,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但你不要傷心,我一點也不後悔,真的……」

  但是——她後悔了!

  看著氣息越來越弱的他,望著後面緊追不捨的奪命者,慕容容生起一股的恨意,她掏出卓然身上的手槍,對著後面緊追不捨的車子連開幾槍。

  連斃了車前的兩名司機,車子失控地在路上轉了幾個圈,橫在馬路上,擋住了後面追來的車子。

  卓然的身體越來越冷,慕容容抓住他的手,卻越捂越冷。

  慕容容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掉,哽咽不成聲,「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嗎?你有什麼願望要我做的嗎?」

  卓然咳出一口鮮血,虛弱地說:「我想見我父親最後一面。」

  慕容容抹去眼淚,讓司機趕緊加速。

  一直在郊外等待的卓越,沒想到再見到兒子會是這樣的場面。

  車子全是彈孔,兒子在血泊中,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

  卓越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幾十歲。

  卓然看到父親對慕容容恨入骨髓的眼神,用生命的最後一口氣說:「爸爸……不要傷害她……這、是我唯一……的願望……」

  慕容容怔怔在看著他倒在她身上,生命在她面前終止。

  他一直忍到見卓越的最後一面,也是為了她?

  他這樣做,值得嗎?

  值得嗎?值得嗎?

  她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

  兩車的人,最後剩下一車的人。

  慕容容坐在車上,回頭望著瘡痍滿目的車子裡,卓然躺在那裡,再也醒不過來了。

  為了繼續逃命,他們不能帶他走,只能把他拋下在那裡,孤零零的。

  慕容容深呼吸一口氣,心口全是刺痛。

  她甚至不敢去看卓越,不敢去面對喪子之痛的他。

  手心全是冰冷,她是看著他一點點地冰冷而去的。

  車後廂,還有他給她買的拐杖,還有他給她裝滿的藥箱,他給她的,什麼都在,什麼都有,唯獨,他沒了。

  再面對卓越,慕容容不知道拿什麼理由恨他。

  他就坐在她身邊,只要她想,可以立刻殺了他。

  可是,一想到卓然臨死前還記念著她的安危,一看到他給她準備的東西,她心口就像有無數的蟲子在啃咬。

  特別是到夜深的時候,每次想下手時,看到卓越蒼憔悴不堪的臉,想起卓然臨死前的情景,她幾次在番都下不了手。

  她又回憶起胤載出事的那天,不殺卓越對不起自己,殺了卓越對不起卓然。

  慕容容咬著唇,從手鍊抽出鐵絲,卓然,對不起。

  她要殺了卓越,然後把自己的命還給他們卓家!

  慕容容眸底一片寒意,側頭看著沉睡中的卓越,他完全不知道死神的靠近。

  夜深人困,這是一個殺人的好時機。

  慕容容正要下手,車子突然停下,前面的司機回過頭,「卓先生,到了。」

  卓越猛然驚醒,望著窗外的景物,已到了霜城。

  此處所在的位置,正是霜城的近城地段。

  慕容容一直承受心理的煎熬,沒有心思看清路途的境況。

  車子進入一家超豪華別墅,別墅內燈火透明,黑色西裝的保鏢守護森嚴。

  停在一間奢華大屋內,慕容容柱著拐杖下了車,她悄悄問安娜,「這是誰的地盤?」

  安娜告訴她:「這是曲老大的地盤,曲老大在北方的勢力非常大,如果他肯相助,我們就不用做再逃亡了。」

  沿著金色的地毯,慕容容跟在卓越與安娜後面,慢慢向屋內走去。

  才進屋,一位富態十足、五十左右的胖男人迎了出來,笑臉滿面:「老卓,終於來了,我等你等得頭髮都白了。」

  卓越馬上堆上笑臉,「曲老大又不是不知道小弟最近有些麻煩,能見到老大一面,已是老天爺給的幸運了。」

  曲老大請卓越向客廳走去,客廳里擺滿名畫古董,十分奢華。

  曲老大請卓越坐下,一指安娜與慕容容幾個,「老卓,你的部下且讓他們下去休息,怎麼樣?」

  卓越點頭說好,他突然指著慕容容:「但她,不是我的手下。」

  曲老大有些不解,「不是你手下,怎麼跟你一道來了。」

  「她是害死我兒子的仇人!」卓越仇恨地盯著慕容容:「你害死了我兒子,真以為我會聽那傻兒子的話放過你,你迷惑得了我那傻兒子為你送命,迷惑不了我!」

  「你想怎麼樣?」慕容容平靜如水,這兩天見過太多的生死,不管前面是怎麼樣的命運等著她,她已無所謂了。

  卓越陰冷地笑著:「我想怎麼樣?既然我那傻兒子那麼喜歡你,你就給我到地下給他作伴去!」

  慕容容失神著,到了地下,真的可以見到死去了的人嗎?如果是,她想下去找他,想跟他一起作伴。

  面前,仿佛看到他向她走來,看到身著一身白衣,頎長挺拔。

  她看到他向她走來,看到他的眼裡只有她的影子,看到他疲憊的眸子裡帶著沉重的心痛,看到他向她越走越近。

  慕容容苦笑著,又做夢了嗎?

  最近只要一睡著,夢裡都是他。

  她眨了眨眼,以為是幻覺,睜開眼時,他不但沒有消失,反而向她更近了。

  旁邊幾聲驚呼,尤其是卓越顫抖地指向他,「你……」

  慕容容愣愣地看著走到面前的人,從他眼裡的倒影看到她的狼狽,看到她的蒼白憔悴。

  那樣的真切,真切得仿佛他真的在眼前。

  心口抑制不住揪著揪著地痛,如果這一切不是幻覺,該多好。

  他看到她受傷的腿,「是誰幹的?!」他眼內含著陰沉的怒光,溫暖厚實的手掌撫上她的臉,抹去她不知何時流下的淚痕。

  那樣真真切切的溫暖,慕容容抓住他的手,遲遲不敢肯定,「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在做夢?」

  當耳邊聽到卓越暴跳如雷的聲音,慕容容略略回過神。

  卓越怒責曲老大:「曲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不,他為什麼還沒死的?」

  卓越的兩名司機和安娜正要抽出手槍,大廳上的黑衣人齊齊拿槍指著他們。

  卓越看到此時此景,懵然癱坐在沙發上。

  慕容容看著面前人,呆若木雞,他還活著?他沒死?

  是以前所生的一切是夢,還是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是夢?

  「容容……」

  耳邊似乎聽到他叫喚,似乎看到急切地臉孔。

  漸漸地,視線越來越模糊,意識越來越散渙,仿佛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洞將她一直往地下拖。

  「放過卓越吧……」

  她喃喃地說道,緩緩地倒下。

  她好累好累,一路逃亡,一路心碎,早已心力交瘁。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被一種潛在性的危險驚醒。

  慕容容睜開眼,房間一片黑暗,已是深夜了,飄著一股藥味,可以判斷是在醫院裡。

  門邊站著一個黑影,輕輕地將門合上。鬼鬼祟祟地向她逼近。

  慕容容看到那人手裡拿著一把銳利的匕首,他不知道她醒了,正一步步地向她靠近。

  慕容容不動聲色地轉動著眼珠,觀察可供她使用的任何,在黑影走近,要向她刺來時,慕容容突然掀起床上的白色被單,向那人蓋去。

  抓起床前的藥瓶敲碎,銳利的玻璃向來人的肚子刺去。

  一切動作在三秒鐘內完成,黑衣人捂著被刺傷的小腹,連退幾步。

  他離床邊太遠,慕容容沒辦法過去給他致命的一擊。

  房裡的聲音,也驚動了外面的人,慕容容聽到不少腳步聲向房裡走來。

  黑影撞開房裡的玻璃窗戶,逃了出去。

  房門被開,打開了燈,冷擎天走了進來,看到慕容容無恙,鬆了一口氣。

  發現窗戶的缺口,馬上向外面的人吩咐:「派人到樓下搜索,各出口堵死!」

  吩咐完後,冷擎天走進來,「大嫂,沒驚著你吧?」

  慕容容顧不上回答,抓著他的手臂,急切問:「胤載呢?」

  冷擎天安慰慕容容說:「大哥沒事,幻焰那邊有事,一個小時才離開的。」

  這一切不是夢,他還活著,他還好好的。

  慕容容恍然如在夢裡,經歷了大死大傷,一路驚心動魄,仿佛耗盡了心力,心頭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

  「對不起,大哥的事一直瞞著你,這些日子,你受苦了。大哥也很愧疚不安,他一直在你床前守了一天一夜,要不是出了緊急事故,他現在還在你身邊的。「

  冷擎天搬了張椅子坐在床前,將這些日子來的事情一一嚮慕容容說起。

  胤載早就懷疑了卓越,只是想不透小小一個ek集團怎麼有能力跟一個大財團相鬥。

  所以,一直沒有揭穿,暗中調查牽涉了哪些公司、人員與資金。

  當他派幻影去端聖安幫時,發現是個空殼子,馬上覺得不對勁,猜測對方可能有大陣勢。

  於是,他一方加緊內部安保,一方調動胤家所有可動員的人員,參於此事。

  胤家所有精英上陣,摻入各行各業,待令而發。

  另一方面,親自與江氏財團的董事長商討,做好最壞的打算。

  胤載雖然查不到卓越與聖安幫內的關係,但一直派人24小時緊盯著他,並超前宣布與ek的合作項目,令他們大亂陣腳,打亂他們的全盤計劃。

  盯住卓越的人發現他在裔城酒店大肆活動,又在對面辦公樓租下一間視線十分好的辦公室。

  可是說,卓越的大部份行動都在胤載的掌控之中。

  發布會上安排炸彈的事,胤載想到他一擊不中,以依他的老奸巨滑,必有後招。

  為謹慎起見,從酒店出來,在酒店旁邊的雕像圓盤裡,他已換車走了另一條路線。

  那個角度,剛好是卓越的角度發現不了的。

  於是,卓越以為他計劃成功,炸死了胤載。

  殊不知,胤載一直在背後暗中操作,當天下午,江氏財團就依他的計劃,宣布如果幻焰動盪,就收購幻焰,穩住股市。

  與此同時,在他發起反攻前,他暗中調查卓越的關係網,斷絕卓越的後路。查到了曲老大與卓越私交不淺,於是找到他外公,由北方財團的江氏牽線,與曲老大動之以理,給之以利,達成了協議。

  慕容容發出ek的犯罪資料後,提前將火線點燃。

  胤載一方面低價大收購ek,一方面將聖安幫轉入y國的資金與政、府合作,抄斷了資金,上交國庫。

  此時,國際金融市場內藏暗涌,國庫把錢撥給了胤載,讓他帶資金殺入y國的金融市場,準備攪亂其金融市場,坐收漁人之利。

  外界傳聞胤載被害的消息,胤載將計就就,讓他父親胤淖出來主持大局,他則在暗中親自當操盤手,四處狙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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