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模因真相！

  雪萊……

  叛逆者組織O5成員，最早的第一批創建者之一，僅次於三大創始者，C組織某次克隆計劃存活體，被楚浩無意中所救，是楚浩最堅定的支持崇拜者，一直稱呼他為哥哥，也是叛逆者組織中最具有管理才能的人員之一。

  在一次模因擴大化事故中，她為了救援楚浩而死了，或者，用另一個說法……

  她在楚浩的「選擇」下，死了……為了拯救大多數人，而必須拋棄少數人的選擇中，死了……

  楚浩看過FATE/ZERO，也即日本一部名為聖杯戰爭動畫的前傳，裡面描述出了一個偏執於所謂正義的自私狂的故事，至少這是楚浩對其中主角的定義，動畫裡的主角為了貫徹他所謂的成為正義的夥伴這麼一個偏執理想，可以殺掉所有會破壞他這個理想的人，包括了他的親人，他的愛人，以及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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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都有自己對自己所看作品的理解，楚浩並不打算與任何人辯論他對於這部動畫的感想，還是那句話，每個人都有自己對自己所看作品的理解，或好或壞，或心得或感想，但是楚浩敢這樣說，他並非如動畫裡男主角那樣的偏執狂……雖然自這部動畫出現後，他便被一些熟人習慣性的代入此人……

  他只是想……他只是想讓更多的親人活下來啊……除此以外，在不傷害親人們的情況下，儘可能多的幫助無辜的人們……

  亦如為了讓他活下來，曾經死掉的那些親人們，還有……他姐姐那樣……

  李岡雷看到了那一閃而過，直接撲入到金屬球內的身影，楚浩此刻已經解開了基因鎖第一階，也同樣看到了那個身影，只是李岡雷似乎認識那個身影的主人，而楚浩則只感覺到了毛骨悚然，因為那是一個扭曲青白的人形，光是通過視線看，都會感覺到一種陰冷。

  這並非是為了形容這扭曲人形的恐怖而說出的修飾詞，而是真正的感覺到了陰冷，光是通過視線就感覺到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冰冷的感覺，似乎連呼吸都要凍僵了一般，這是真實的物質感受，而非虛擬的修辭形容法……這是幽靈鬼怪！而且是最危險的幽靈鬼怪！

  此刻楚浩的情況非常不好，他為了能夠抓捕住那隻魚人模因，幾乎將體內全部的奧術能量都使用了出來，甚至都還不夠，為此不得不透支體力進行大幅度的奧術能量化，連精神都有些被透支的感覺，雖然沒有昏迷過去，但是此刻的他絕對談不上好狀態，如果不是李岡雷扶住了他，說不定直接就軟倒在了地面上。

  「該死！第二詛咒模因爆發了，原來她早已經殺死了這麼多人，並且化出了他們的屍體，那為什麼沒找到他們的屍體呢？這麼多屍體應該早就應該被發現了啊……不，我們陷入了思維誤區！該死！」

  李岡雷抱著楚浩向著電源控制台跑了去，邊跑邊吼道：「誰說只有活著的人才可以執行搜尋任務？可能最初搜尋到屍體的確實是活人，但是隨著被模因殺死的人增加，轉為屍體的人數逐漸增加，到最後……可能已經是屍體在聽從我們的命令，在搜尋整個基地，在維持整個基地……我們已經和屍體共事好幾天了啊！」

  說話間，李岡雷已經跑到了電源控制台前，正打算接過金屬球的電源時，卻不想楚浩已經發出聲音道：「不必那麼麻煩了，打開電源也不過只是拖延一下時間……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真相，我知道了模因的真面目，至少是一部分的真面目了……」

  「我們都知道，所有能夠帶來模因效果的收容物，全都是不可摧毀的，無論是高溫，高壓，高能，高腐蝕性，甚至我們都已經使用了戰術乃至戰略核彈頭，任何一個能夠帶來模因效果的收容物都是不可摧毀的，這是因為……」

  「能夠帶來模因效果的收容物，本身是不存在的！不，這樣說似乎有些不對，那麼換個說法……所有能夠帶來模因效果的收容物，其實全都是由符文，圖象，文字所組成的，所以與其說它們是實物，倒不如說它們就是最完美的法術立體模型……或者說詛咒立體模型，模因立體模型，符文立體模型等等，所有的說法都可以成立！」

  「為什麼幽靈鬼怪可以不受物理法則的束縛？為什麼它們可以隨便出現又消失？為什麼用槍彈殺不死它們？是無效化？還是根本連碰都沒辦法碰到它們？那為什麼它們又可以碰到我們？物理法則應該是相對的，既然它們可以碰到我們，我們也應該可以用槍彈碰到它們才對啊！為什麼！只因為……所有的幽靈鬼怪全都是由符文，圖象，文字組成的啊，完全可以把它們當成持久性，有著獨特意識的魔法！」

  李岡雷邊聽著邊打開了巨大鐵球的外圍電源，頓時，整個鐵球表面電流閃爍，直到這時，他才看向楚浩問道：「證據呢？你有什麼證據表明你所說的一切？」

  「我是奧術師。」

  楚浩說了這句話後，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詞語，確認裡面沒有關於主神空間的任何信息後，這才繼續說道：「奧術師與魔法師在DND規則中最大的不同是，魔法師是依靠魔網來使用魔法，而奧術師則是依靠法術模型，然後使用自身的奧術能量來使用魔法，奧術師的最基本需求與能力，便是獲得法術模型，這個是核心，而在剛才……」

  楚浩接觸到了球體的最底部，已經輸出了奧術能量向底部的所有法術模型金屬板去，但就在這時，鯊魚人形已經觸碰到了他，在那一瞬間，他的奧術能量居然也向鯊魚人形輸入了進去，接著他看到了大量符文，圖象，文字閃爍在鯊魚人形的接觸點……整個鯊魚人形以及那些冰冷海水樣的液體，居然全是有無數細小無比的符文，圖形，文字所組成，就如同一顆一顆細胞，不，原子那樣……

  「……以上是我目前唯一的證據，至於如何證實很簡單，還記得那個最低等級威脅度的模因效果IP位址嗎？立刻讓人使用三位一體超級電腦，對其進行徹底分析就行了。」楚浩稍微恢復了些體力，勉強站了起來道。

  「不可能。」李岡雷立刻說道：「我開始懷疑你是鬼怪了……所有的收容物，在得到時我們都會使用三位一體超級電腦進行分析，所有的收容物都無法解析出來，其物質不存在，其結構不存在，。甚至連分解都做不到，這些事情你應該有完全記憶的，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要麼你是鬼怪假扮，要麼……三位一體超級電腦，只可能根據使用它的我們所擁有的知識來進行分析，也即當我們並沒有符文知識時，所有針對符文的分析都是無效化的嗎？」

  楚浩微笑著擺了擺手，李岡雷也露出了會意的微笑，接著他便使用該基地內部的通訊，向著外界一個絕大多數由D級人員組成的中轉基地發出了信息，接著又經過了另幾個中轉基地，確認了並無模因效果跟隨後，該信息才正式傳送到正規基地中，接著又根據發送信息者的組織等級，將其發送回了叛逆者組織總部基地里……

  在叛逆者組織總部基地中，一個高大的英俊男子正坐於控制台前，他看著發回的信息沉默不語，片刻後才對身旁的人說道：「立刻使用三位一體超級電腦，以確認O6—2與O6—3的猜測。」

  「YES，O6—1，陵辛首領……」

  數分鐘後，位於模因效應爆發基地中的二人接受到了發來信息，結果確認……該IP位址所有網頁信息，全部由符文，圖象，文字組成代碼，該代碼實際上根本不可能組成任何二進位的程序網頁，但是從肉眼觀察確實是看到了網頁，這本身就已經非常奇異了！

  「……結果得到確認，那麼一來，許多事情便有了解釋，譬如為什麼電磁場等能場可以削弱幽靈鬼怪，但是卻無法傷害它們了，因為很簡單，我們已經做了實驗，電能確實可以代替奧術能，但是電能本身是不穩定的，那怕是再輕微的電壓波動都可能導致法術失效，由此電能也會對法術模型產生干擾效果，這就是為什麼幽靈鬼怪出現時，電燈會閃爍乃至熄滅，這並非是鬼怪有思想意識的打算嚇人，而是它們通過時必然會發生這樣的現象！」

  楚浩說到這裡時，已經露出了他往常的微笑道：「所以我們是有辦法解決掉幽靈鬼怪的，雖然很危險，但是我確實是找到了辦法……」

  「不穩定的電能，與穩定的奧術能量混合輸入，讓幽靈鬼怪炸死自己吧！」

  話音落時，忽然間不遠處外殼閃爍著電流的大鐵球忽然猛的炸裂開來，而在那大鐵球本來位置處，一個高達十多米的巨大女性鬼怪出現了，與此同時，周圍那些倒下的屍體又一次站了起來……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還是逃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