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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偽偷襲騎兵駐地

2024-11-29 01:16:02 作者: 草原人

  1939年冬,科左中旗八路軍騎兵大隊抗擊日本侵略者的鬥爭隨著抗日戰爭的形勢發展變得更加嚴峻為了適應這場全民族解放的戰爭,中共綏蒙工委決定把大部隊化整為零,保存實力分散活動

  

  小林他們商量的事情,中國人不知道,時隔不久日本滿洲關東軍發出了滅絕性的屠殺命令,要殺掉全部野蠻的科爾沁草原上的蒙古人日本滿洲關東軍哲里木駐軍總部,調集了一個大隊和四個步兵中隊一個機槍中隊和一個炮小隊二千五百多人,向蒙古族八路軍騎兵大隊發起了蓄謀已久的進攻在內奸的指引下他們偷偷的摸進科左中旗八路軍騎兵大隊駐地,科左中旗八路軍騎兵大隊並沒有覺察到大戰將至

  騎兵的流動哨兵見一群穿著黃軍裝的日本人貓著腰向他們摸上來了,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哨兵本能的意識到有敵人襲擊,高聲驚叫:「偷襲」,然而,他只來得及發出這一聲警報,因為,一隻蒙古箭射穿了他喉管不過,有這一聲,已足夠驚醒同伴了

  幾個警惕性高的蒙古騎兵戰士已是手提馬刀衝出氈包了他們一出氈包,便看見大隊敵軍正猛烈地揮砍著木柵欄,其中一個高大威猛的人只兩刀便乾淨利索地砍開了柵欄,沖了進來

  「偷襲」的驚叫聲瞬間便充斥了整個營地日本大佐率隊衝殺了一陣,見目的已達,而且,大批的日軍已趕來了便撤了下來,讓偽軍上來打了

  敵人雖然在人數上占著絕對優勢,卻並沒有主動出擊而是日本翻譯官用蒙語向騎兵隊開始喊話,喊了一陣後就躲在土堆後用炮轟擊騎兵隊的人馬在機動性上占著優勢,但是騎兵變成步兵,騎兵的優勢就無法發揮出來,在敵人一陣陣密集的槍林彈雨,還是損失了十四,五個人

  戰鬥剛一打響,桑昆就想到這樣被動會被打得一個都不剩,要儘快的衝出去,他手揮馬刀,高聲叫著「兄弟們,殺敵立功的時候到了,為了蒙古人的自由和生存沖啊,殺啊!」

  巴特伸手去取馬鞍上的馬刀,抽刀的同時攙入了冷酷無情的殺意感覺有一股冷意他立即反應過來,他剛坐穩身姿,就見一隻三八大蓋向自己當頭劈來,他卻不避不讓,右手揮出馬刀,順勢斜向上劃出一道弧線,馬刀一拔跟著就是一刀他這一拔敵人槍跟著一刀的刀法,是蒙古人特有的招勢,拔刀的同時又劈出了一刀制敵於死地

  這一拔刀法配合他們的弧形馬刀簡直是天衣無縫,也只有他們這樣的馬刀才能使出這樣的拔刀法日軍人一個漂亮的動作敏捷躲過這一刀巴特一個倒地翻滾,左手順手就把三八大蓋上的刺刀卸下來,幾秒鐘就已經削向那矮胖小子的大腿

  一個日本兵喊著,日本話是告訴他的同伴小心,他話未說完,卻忽然聽到他夥伴一聲慘叫,一蓬鮮血濺起,倒了下去熱呼呼的血濺了巴特一臉,燙得他眼睛都睜不開

  日本關東軍肉搏拚刺面對著人血的噴射沒有絲毫的恐懼心理他們面對面的敵手,是個還沒有經過嚴格訓練的新參軍的蒙古八路軍騎兵隊的士兵,那士兵持馬刀的手還在哆嗦的時候,他的刺刀已經送入了對手的心窩他們沒有躲閃噴來的鮮血,甚至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就那麼看著血噴到自己的臉上,有的日本兵用舌尖tian了tian臉上的血,覺得血腥味香甜無比

  對於的翻譯官雖然叫的響亮,心裡卻怕死得要命偷襲的目標他不知道,只是知道有個內蒙古人送來了一件舊羊皮襖,他被從熱呼呼的被窩裡叫醒了就來了,一看是騎兵在衝鋒的時候,他有意地落在了後面而他的那些偽軍兄弟們卻一無反顧地撲了上去,一陣陣噴著火舌的子彈猛烈地射向騎兵的營房他一勒韁繩,遠遠地躲了開去座下的馬也忍不住「呼呼」的叫了幾聲

  偽軍有日本軍人督戰時戰鬥力還是可以,但是一進攻和面對面的白刃戰就差的很多偽軍一般都是配屬日軍戰鬥,起湊數作用關鍵是沒有那本錢,一見八路軍騎兵軍人那個狠,不計傷亡的殺上來,偽軍們就會誰也不干,日本的部隊一吃不住偽軍差不多就跑沒了

  他們的騎的戰馬卻有幾匹被子彈射中,前沖的勢頭不停,馬向前倒下,有的人借勢向前一躍,穩穩的落在地上,騎兵改為步兵繼續向前方衝去有的就不那麼幸運了,一頭載到在地,後面的馬上來踏在頭上的就受重傷,其他部位的是輕傷倒地,爬不起來了

  所有的騎兵戰士們全都把槍背在肩上,拿出了近戰的武器------又寬又厚的蒙古馬刀,在白雪的映襯下,雪亮的馬刀反射出刺眼的白光他們的武器馬刀並不比剛才與他們交手的日本鬼子的三八步槍差,在靈活的砍殺著

  正當日本鬼子準備再次發起進攻的時候,政委身邊的另幾名騎兵戰士一起出刀,竟然封死了日本鬼子所有衝鋒的角度,接著兩旁的四名騎兵戰士在同時掄起馬刀分別砍向日本軍曹和他身下的戰馬,日本軍曹無論如何招架都無法同時應對一同砍向他的四把馬刀日本軍曹的夥伴眼看著軍曹和他的戰馬被對方的四柄馬刀砍倒,人頭落在地上看到其餘十幾名日本軍官,甚至包括指揮官在內,也都像沒事人一樣,繼續他們的進攻,有的騎兵戰士的馬被刺中而被迫下馬,而對方的日本軍官騎在馬上指揮他的士兵衝殺,沒有因為一個人受傷或死亡而後退,他們雖然只不過是是二百多人,竟也不好對付,他們現在已經沒有機會再向東退了,漫天的火光中東面和南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敵人,只有北面空曠無人,成了唯一可以逃生的方向

  蒙旗保安總隊在這裡路過,見騎兵隊被圍攻,隊長馬上下命令去解救

  蒙古族八路軍騎兵戰士舉著馬刀大喊著沖向日本軍隊,馬蹄捲起的黃土瀰漫在空中,顯得遮天蓋地,增大了騎兵衝鋒的陣勢當他們舉起鋒利的馬刀向黑壓壓的日本兵斬砍下來時,日本兵揮舞著手中鋒利的武器,借著人數上的優勢攻勢凌厲雖然日本兵損失了一部分的人馬,一批不行換一批再戰!相當於幾個人輪流攻打一個人,就在車輪戰的輪番的進攻下,再強大也會被累死

  騎兵戰士馬刀一過敵人落馬,一陣勇猛的砍殺後,敵人的死屍遍地,騎兵戰士已經是死傷過半,隊長桑昆和政委巴特看著他們兩人親手組建了這隻出色的蒙古族隊伍,面對幾倍與自己的敵人的進攻,他們沒有讓日本人再前進一步

  這時八路軍內蒙古騎兵戰士已經殺紅眼了,馬刀砍、抹、削、剁、撩……馬刀上下飛舞,敵人紛紛倒地但是來的日本人太多了,日偽軍有兩千多人,倒在地上越來越多的是穿著蒙古袍,戴八路軍軍帽的八路軍騎兵戰士,他們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屬,他們每犧牲一人就牽動整個騎兵隊員的心他們遇到的畢竟是日本軍隊中王牌部隊,他們都是些殺人不砸眼的殺人魔鬼,幾天不打仗心裡就痒痒遇到這些日本軍人憑打,騎兵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無論上武器裝備還是徒手三個人不如人家一個人偽軍有一部分是興安盟騎兵大隊,他們的人雖少戰鬥力強

  巴特一看就剩下十幾個完整八路軍騎兵戰士了,他們身體疲憊,眼睛被敵人的鮮血粘住睜不開他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果斷的下命令,把受傷的戰士全都扶上戰馬,綁好馬鞍撤十幾騎兵戰士帶著十七個輕重傷的八路軍騎兵戰士在蒙旗保安總隊的掩護下向西撤退了

  要不是蒙旗保安總隊接應我們一下,要不我們就徹底完了感謝中共綏蒙工委的同志們救了我們

  斯日古冷拐著一條腿說「那個日本大佐太劣害了,我根本就打不過他,你們看這都是他給我砍的,我要是不開槍,他非把我砍死不可」

  隊長桑昆對朝魯巴根說「我們還有多少大洋了清點一下,馬上發給犧牲的弟兄們的家屬」

  「隊長,我們就剩下二十幾個弟兄了,騎兵大隊差點全完了百十來個弟兄,轉眼間就被日本人消滅了我們對不起他們的親人啊」

  「隊長,政委我們的彈藥快沒有了傷員怎麼辦」桑昆和巴特兩人的身上全是血,也看不出他們受傷沒有

  斯日古冷拖著一條受傷的腿走來說:「隊長,政委,土匪大院裡還藏著不少槍枝彈藥呢,上回你讓我炸了,我沒捨得現在是不是去取來補充一下我們的彈藥」斯日古冷的頭上被鬼子砸了一槍托,腿上被刺刀扎了一刺刀,渾身是血

  「要不是蒙旗保安總隊的同志經過這,我們騎兵大隊差點就報銷了這群鬼子可他媽的真能打仗啊,我們的情況他們也摸的太准了來了就拼命的往死里打」

  「安葬好我們的弟兄,這些大洋,馬上通過地下黨轉交給犧牲弟兄的家屬,安排好他們的後事我們往王爺廟的方向靠近,雲澤同志接應我們,部隊要休整,兵源要補充,傷員要安置」「隊長,政委我們垮了」爆破手洪格珠從昏迷中醒來大聲的哭了起來「我們的弟兄讓日本人給害慘了報仇啊!隊長」

  「我們不能垮,那樣會叫日本人笑掉我們蒙古人的大牙,讓咱蒙古牧民寒心的丟了咱們祖宗的臉」

  「槍枝彈藥沒了,我們向日本人借糧食沒有了我們可以向日本人取,打他的狗日的鬼子」

  「好,弟兄這樣有決心,我們一定會打贏日本人的」爆破手洪格珠雙眼一黑,再次昏厥

  「洪格珠,洪格珠,洪格珠」雙手緊握著他的兩臂,一個勁地搖晃著,又傷心又焦急地叫著,眼中淚光閃閃看他樣,簡直比自己受傷得要痛

  洪格珠本已暈死過去,被人這麼一搖晃,扯動了傷口,痛得他忍不住「啊唷」了一聲,醒了過來看著大家眼含熱淚的樣子,洪格珠很勉強地笑了笑,說:「我沒事」

  大家邊撤退邊商量對策隊長和政委從馬背上扶好受傷的戰士損失怎麼會這麼嚴重俯看著營地的慘狀,表情嚴峻無比

  「我在北京蒙藏學校加入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時和我一起的同志在國民黨部隊裡當軍需官,他給我們一些軍需品我們的後援基本就解決了」

  「王爺廟那給我們補了軍裝,眼下斯日古冷藏的槍枝彈藥,三十來只步槍,幾千發子彈,夠我們二十個人應急用的了斯日古冷可立了大功,他救了我們騎兵隊」

  「下回要是再打敗仗,我就出家當喇嘛去」

  「當喇嘛去,那個廟裡的喇嘛不都是咱們的」

  「要不你們就槍斃了我」

  「我們去保康休整」那裡的日本駐軍小林不在那裡,在架瑪吐住,那裡住的全是偽軍,他們是咱們的人順便就把他們收編了,擴大騎兵隊伍來補充一下兵員

  「巴特,你忘了,有一個人我們得防著他『?不等桑昆說完,巴特就接過話說:「隊長,你是說那個劉海生的小老婆」

  桑昆帶著強調的語氣說:「不是小老婆,是他霸占的女人」

  1942年的保康還不叫保康,叫衙門台,是一個奴克圖,雖然不大,有二百來戶人家,可也是很興隆了,剛剛有一個城鎮的雛形,也是很繁華了一些蒙古人在那一聚居就是一千來人,衙門台,東西南北都是坨子,一看就象一個小盆地,風水先生說這裡是聚寶盆衙門台東街有一個八角樓飯館,說是八角樓,並沒有八角,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二層小樓,在當時那是鶴立雞群,飯館的主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人,因為當年王爺和張大帥在這裡會過親家,他們共國家大事,使這家飯館被科爾沁草原上的王公貴族們頻頻光顧東面的一條火車線,連接齊齊哈爾和瀋陽那裡的人還有幾個坐著火車到過瀋陽城如此重要的地理位置,日本人在這裡有十個關東軍,和二十個偽軍日本人的軍隊主要駐紮在鄭家屯,巴彥塔拉一帶,衙門台有什麼事,日本駐軍一個電話,這兩地的日本軍隊馬上就來增援

  當年的「東北王」張作霖不惜將他的女兒嫁給我們哲里木盟科左中旗的達爾罕親王那木濟勒色楞那個有先天痴傻的兒子,作拉攏就可看出我們哲里木盟科左中旗的達爾罕親王那木濟勒色楞勢力之大他們會親家就在衙門台(保康)的八角樓上喝的酒別看那裡小,離著巴彥塔拉王府遠,那可是一個小世界國民黨的書記長、憲兵團長、軍統特務、中統特務、惡霸地主、偽保長、漢奸、蒙古王公貴族都在那來往,進行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那裡可是「三不管」,一出事,興安盟的中村少佐都會派人來增援,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到那休整是最安全的了這回不能出錯了,那樣咱們的戰友就會白白的送死,不能犧牲咱們弟兄的性命了

  日本人見有救兵到了,以為是八路軍的大部隊來了,加上部隊也損失慘重,自然也就沒有繼續追擊

  騎兵隊在衙門台(保康)休整了半個月,他們加強了警戒

  騎兵隊把日本人的電話線一掐,輕輕鬆鬆的就把衙門台占領了半個月後,鄭家屯,巴彥塔拉的日本駐軍才發現那裡的軍隊被消滅了,派出討伐的日本軍隊一進衙門台(保康)放了一陣槍,衝進去連一個騎兵的影子都沒有看見,氣得最高長官大叫

  達爾罕草原地域廣闊,是一個地廣人稀的旗有的努克圖,嘎查日本人的手根本就伸不到那裡,住的人煙少,又是草原的深處,日本人無法到達,這些努克圖,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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