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大姨媽來了

  這天，歐陽晨輝閒來無事，便想起村後邊的河裡可以釣魚，以前不記得是上初中還是小學，他偷偷從母親的針線盒裡拿出一枚鐵針，在火上烤上半天，然後用老虎鉗彎成一個弧形，穿上一條縫衣服的線，拿根小樹枝折成一小段，做個魚漂。將釣魚線拴在一根竹竿上，一個自製的簡易的釣魚竿就做好了。

  他回憶著以前的工序，笨拙的作出了一個釣魚鉤，卻怎麼看都覺得比不上之前的精緻。看來，十幾年沒弄這玩意兒了，手早就生疏了。

  看著那枚彎的弧度不夠大的魚鉤，再看看地上被自己折斷的四五枚鐵針，歐陽晨輝無奈的接受了手上這個。

  其他工序倒是簡單，沒幾分鐘，一個像模像樣的魚竿便制好啦，拿起鐵鍬，在南牆角挖了幾下，便挖到了十來條蚯蚓。

  

  準備工作就緒，歐陽晨輝朝著記憶中的小河邊走去。

  遠遠地，看看見一個穿著粉絲衣服的女孩在洗衣服。歐陽晨輝覺得面熟，但一時竟想不起名字來。

  「小輝，都多大了，還來釣魚，你羞不羞啊？」那粉衣女孩見歐陽晨輝從岸上下來，便笑著說道。

  這才想起，原來這姑娘正是村長家的女兒－－－朱曉曉。

  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學初中都在一個班，後來，歐陽晨輝考上了縣城的重點中學，朱曉曉則上了一個技校，據說學的是服裝裁剪。

  技校是四年制，這會兒估計也是放假了。

  「曉曉，又在給你哥哥嫂子洗衣服啊？」歐陽晨輝取笑她。村長家裡是典型的重男輕女，大兒子都結婚好幾年了，早就分開單過了，可是兩口子的衣服還是送給村長老婆洗，曉曉放暑假了，便給母親幫個忙，減輕下母親的負擔。

  聽歐陽晨輝這麼一說，曉曉的臉上頓時飛上一片紅雲，曉曉是個乖巧的孩子，話也不多。上學的時候就很努力，只是似乎腦子笨了點，怎麼考也就是在中下游徘徊。放學一回家，放下書包，便幫著家裡操持家務。

  後來，後來好像是技校畢業後沒有找到工作，在家受不了哥嫂的冷嘲熱諷，便跟著青雲一起進城打工了。後來就開了個裁縫鋪，日子久了，也做出了名氣，後來也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

  青雲一直都很喜歡她，無奈這姑娘心裡似乎裝著別人，到了二十七八歲了還是孤身一人，記憶中，似乎一直到自己死。曉曉也沒有嫁人，也跟自己一樣，很少回老家。

  看著面龐清秀額的曉曉，歐陽晨輝一陣惋惜，雖不是國色天香，眉眼之間卻也自有一股嬌艷，一米六五的身高，即使是蹲著洗衣服，也能看出幾分高挑的氣質。

  歐陽晨輝沒有急於將魚線拋下水，卻蹲在曉曉的身邊跟她聊起了天。

  「曉曉，你們技校里都學些什麼？」歐陽晨輝沒話找話的嘮著。

  「就學學怎麼裁衣服，做衣服啊，也沒多大出息，就是一裁縫。」曉曉雲淡風輕的笑著，用力的揉搓著手上的衣服，一縷長發從耳際滑下來，遮住了那雙不大卻充滿靈氣的眼睛。她便停下來，用還沾著泡沫的手將其別在耳後。

  「對了，小輝，你們高考成績該出來了？」這才想起這事，也難怪，不是高三畢業班的學生，誰會在意放榜的時間啊！

  「昨天就出來了，我考上了，嘿嘿！」歐陽晨輝努力地做出一副自己很高興的樣子。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祝賀你啊！」曉曉停下來，看著歐陽晨輝，滿臉真誠的說道。

  「也沒什麼啊，不就是上大學嗎？其實，也沒那麼值得高興。」歐陽晨輝往後退了兩步，將魚線拋到河中央。

  已經是下午的五六點鐘了，夕陽像個紅彤彤的圓餅掛在西邊的低空中，似乎朝那跑幾步，便可以伸手觸及。

  「那可不一樣，你上了大學，以後就可以有份體面的工作，可以受到別認得尊重。父母臉上也有光彩。說實話，我真的很羨慕你！」曉曉幽幽地說著，又開始悶頭洗起了衣服。。

  歐陽晨輝將魚竿放好，朝她瞥了一眼，不經意間，便看到在她兩腿之間，穿著的白色的褲子上，正有一攤殷紅的血跡滲透開來。而曉曉似乎一點也沒有覺察到，只管低著頭用力的搓著衣服。

  「曉曉！」歐陽晨輝朝她喊起來。

  曉曉抬起頭，那姣好的面龐被落日的餘暉鍍上了一層閃閃的金黃色。

  「你，你大姨媽來了。」想了想，女孩子好像都這麼稱呼自己的生理期。

  「啊？」曉曉卻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轉過臉，朝著岸上看去。

  「不是，我是說，你，你那個來了。你看，你褲子都濕了。」歐陽晨輝指了指她的兩腿之間。

  「你！」朱曉曉看到自己褲子上的血跡，臉一下子漲的通紅。雙腿用力的夾住，想站起來，卻又不敢動。

  「我回家給你拿條褲子，我三姐的你應該可以穿。」歐陽晨輝轉身離去，沒有去看曉曉的臉，看了只會讓她更加難堪。

  曉曉沒回話，她想拒絕，可是，這裡只有他一個人，她沒得選擇。

  不一會兒。歐陽晨輝拿了條三姐的裙子，細心的他，還順手拿了片衛生巾。朝著河邊走來。

  看到曉曉還是保持著剛才那個姿勢一動不動，歐陽晨輝就想調戲她一番。

  「曉曉，裙子給你拿來了，你趕緊換了？這樣站著多累啊！」說著，把裙子遞過去，卻也不轉過身，只管看著小小的紅臉蛋兒吃吃的笑著。

  「你！你在這，我怎麼換？」曉曉憋得脖跟都紅了起來，這個歐陽晨輝，怎麼這麼不長眼神呢？

  「沒關係，我閉起眼睛來，不看你。」說罷煞有介事的閉起了眼睛。單留著一條小縫密切關注著曉曉的動向。

  曉曉真的四下看了看，轉過身，迅速地開始脫下了帶血的褲子，然後，內褲也沒換，就把那條裙子罩了起來。

  但歐陽晨輝還是清楚的看到了她那可愛的粉色小內褲，緊貼在包在她圓潤的屁股上。還想再多看兩眼，無奈這妮子速度太快，只一會兒工夫，便將裙子套了起來。

  轉過身，曉曉臉上自然了許多。她朝歐陽晨輝喊道，「我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