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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世子夫人中毒

2024-11-20 00:40:08 作者: 公子小邪

  夜色已深,窗外風雨不停,輕細的雨聲沙沙的打在窗邊,平添一絲靜謐。房內,紅色的帷幔隨風飄蕩,遮擋著大床上火熱的春情。

  一邊說著,柏懿大手緩慢的撫摸著著她修長光潔的玉腿,身體前傾抵住她的柔軟,一邊纏綿悱惻的親吻著她的唇,一邊含糊的笑道:「娘子等不及了?」

  自己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地方與他地只有薄薄的一層布料的阻隔,華月頓時全身一酸,引起陣陣酥麻的顫慄,腰部以下迅速癱軟成一灘春水。

  身體卻更加的焦渴難耐,她雙腿夾緊了他健碩的腰,玉腿與他長滿濃密腿毛的粗壯長腿交纏在一起用力磨蹭著,一股異樣熱流從深處緩緩地滲出,微微顫慄地酥麻在小腹滋長擴散。

  柏懿像是有幾分滿意鬆開他的雙唇,順著她嬌嫩的脖頸一路tian吻下去,俯下頭一口咬住她胸前粉紅的蓓蕾,修長的大手沿著她的臉頰,脖頸,肩膀,酥胸,細腰一路往下,撫摸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漸漸來到了那最曖昧的地方,划過她如玉柔軟的大腿外側,一遍又一遍的的點燃起她身體更深的渴望,感覺到她身體不安的躁動,他一邊溫聲在她的耳邊安慰著,引出她咬唇強忍的嬌呼。

  華月被胸前溫暖酥麻的感覺陶醉的迷迷糊糊,好不易得到一點喘息,忽然感覺身體內部好像多了些什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身子在一瞬間僵硬起來,猛然覺察,那是一根修長的手指。

  「不,啊。」華月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推卻,然而柏懿那張嘴唇卻又溫柔的貼了上來,片刻她又陷入了一陣暈眩之中。

  身子在他不斷的玩捏下溶成一灘漿糊,華月更緊的保住了他的脖子,下身上抬,想要更多一些,再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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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濕潤而修長的手指慢慢退出,身下的物件早已頂到那私密的地帶,柏懿卻突然向後一退——華月還沒有反應過來,那被柏懿撩撥得空虛的身體忽地被一股熱量填滿,華月忽地睜開雙眼,連痛都沒有來得及喊一聲,兩人最私密的地方卻以完全的契合在一起。

  「啊~」一瞬間身體被撕裂的痛楚和被填滿的充實,逼的她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修長的脖頸向後仰去,胸前的渾圓更加挺起,十指重重的掐入柏懿寬闊厚實紋理清楚的背部。

  他緩緩抽動身子的那一瞬,華月疼的連眼淚都寄出來了。

  溫熱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順著臉頰滑入發中,柏懿身子微微一顫,伸手身子想要去安撫她,然而卻更加深了兩人之間的契合。

  「好……疼。」絕美的柳眉深深蹙緊,華月推著柏懿的身子「相公,相公,你慢些……。」

  柏懿有著幾分無奈幾分心疼的不敢再動分毫,硬生生的卡在那裡進出兩難。

  「娘子,我知道會痛,但要是這麼僵著,會更痛。忍忍,娘子,為我忍忍。」微微的托起她的身子,柏懿一面撥動著她的敏感,雙手不斷揉捏著她胸前的渾圓,撩撥著她的慾念,慢慢等待痛楚的消退。

  漸漸地,華月直覺的疼痛慢慢的消失,兩人結合的部位發出一陣陣空虛的瘙癢,清清楚楚的能感到他滾燙的東西含在那裡。

  華月只覺得身子空虛瘙癢的難受,忍不住輕輕扭了扭腰。

  柏懿馬上察覺了她的適應,一邊淺淺的吻著她,擺弄腰部慢慢的動起來。

  「恩……啊,不。」華月被一波接著一波襲來的快感弄得全身酥麻不堪,一面緊緊的摟著覆在自己身上健碩的身體,下身不斷的向他索取著。

  在她的緊緻里感受著她的溫熱,柏懿摟著她的腰,一次次的開始了更加快速的索要,整個室內充滿了萎靡的碰撞之聲。

  大紅的帷幔隨風飄蕩,卻蓋不住那女人嬌軟媚骨的嬌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

  夜色正濃。

  「恩啊……」最後,在柏懿低低的粗厚重,華月忍不住發出一聲舒爽的吟哦,隨即兩人如同交頸的天鵝般緊緊抱在一起,華月更是忍不住狠狠的咬住了柏懿的肩膀。

  空氣中還彌留著歡愛過後的萎靡氣息,柏懿將女子布滿香汗的嬌嫩身軀溫柔的裹在棉被之中,摟在自己胸前,慢慢的平復著急促的呼吸。

  華月趴在他的胸前,癱軟著提不起絲毫氣力。身子卻還在快樂的餘韻中微微戰慄著。

  看著懷中女子溫順的模樣,柏懿滿足的笑起來,親親華月汗濕的額頭,溫柔道,「累了?」

  華月覺得精神還好,只是身體還沉浸在微微的酥麻中,分外疲憊。她挽起唇角笑了笑,仰起臉來親親柏懿的下巴,贊道,「相公,你真棒……」

  她的聲音微微低啞,帶著些慾念未退的魅惑,惹得柏懿頓時眼神一黯,抱著女子的手臂緊了緊。

  然而一低頭,卻見懷中的女子安穩的闔著雙目,呼吸綿長的睡了過去——柏懿低低的一笑,她該是累壞了!寵溺的在她額上印下輕輕一吻,抱著她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柏懿自睡中醒來,一低頭才發現,華月依然靠在自己懷裡睡得正香。想起昨天夜裡的纏綿悱惻,他忍不住心頭一陣甜蜜,俯首親了親華月挺翹的小鼻子,聽著外面已經有了響動,便笑到「娘子還不起床麼?太陽就要曬屁股了!」

  等了一會兒,卻還不見華月有動靜,柏懿心中稍疑,雖然華月平日裡總喜歡賴一會兒床,可是她醒的卻很早,今兒個是怎麼了?難道是昨天真的累的狠了?

  柏懿抬起身子俯在她的上方,伸手捏捏她的鼻子,寵溺道,」小懶蟲,快起……「話未說完,柏懿突然大驚,她的鼻子怎麼這麼燙?!忙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果然也是火燒火燎的燙。

  柏懿被唬了一跳,拍了拍華月的臉,又叫了兩聲,可是華月還是沒有半點反應,柏懿英朗的眉毛緊皺起來,將華月扶在懷裡,伸手探上她的脈。話說久病成良醫,他雖然不是良醫,但吃了這麼多年的藥,對於醫理也是稍微懂得一點的。

  稍稍一探,柏懿心中便大駭:怎麼她的脈象,倒是像極了自己發病時的模樣!顧不得多想,忙揚聲道,「解語,快請盧太醫!」

  解語聞言微微一怔,因世子爺身上的病十分古怪,聖上早就許了恩典,這盧太醫一直是單獨伺候世子爺的,可是今天並不是世子爺發病的日子呀!再說了,聽世子爺這聲音,雖然焦急,但並無病發時候的狂躁,那麼這是為何?

  但是世子爺既然吩咐了,解語便是一分也不敢耽誤,忙腳步匆匆的去了。

  解語前腳離開,柏懿便叫來海棠服侍他梳洗,並叫人先去備好了自己發病的時候吃的幾位藥材準備著。

  他現在心裡不由得猜測,娘子之前並無中毒之兆,所食用之物也與平常無二。昨日裡唯一與眾不同的,便是喝了那什麼豬血湯,可是那豬血湯他也喝了,裡面除了放了許多大補的東西,並沒有什麼異常,況且廚娘從自己小時就服侍在旁,應該沒什麼問題。

  但是事出突然,柏懿不得不多想一步,自己雖然喝了那湯,但是由於自己身上已經中了毒,是以察覺不出來也是可能的。

  另一種可能……便是昨天晚上他們兩人極盡纏綿,極有可能是自己身上的毒過到了華月的身上,想到這種可能性,柏懿的心裡便是說不盡的懊悔!

  不多時,盧太醫便到了,先是給華月把了脈,確定是中了與柏懿一樣的毒。

  柏懿聞言,忙道,「藥材我已經叫人備齊了,既然是一樣的,那叫人快去煎藥!盧太醫,娘子身上這毒……可是由我傳過去的?」

  「小侯爺莫著急,」盧太醫走到桌前,提筆寫下一個方子,才道,「雖然毒是一樣的,但是這解毒之法卻是不同。」說完,將方子遞給解語,讓她去準備煎藥。

  盧太醫轉身向著柏懿做了個揖,面含喜色道,「恭喜小侯爺,對於小侯爺來說,這實在是個好消息呀!」

  柏懿心中不悅,怒極而笑,「盧太醫這話我可是不解的很,我娘子中了毒,你竟然說是個好消息?盧太醫莫不是年老失智胡言亂語了!」

  盧太醫忙解釋道,「小侯爺莫急,請聽在下一言:夫人身上的毒,的確是小侯爺在歡好之時所傳。是以,小侯爺與夫人身上的毒是同一種。不同之處在於,小侯爺身上的毒只能壓制,不能根除,夫人卻因為不是直接中毒,因而有法可解。」

  聽到華月身上的毒能解,柏懿總算是送了一口氣,看了眼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女子,縱然是能夠醒來,他卻知道,中了此毒,即便是喝了藥,之後也會痛苦幾日。他那時便因毒發而身體不適,加之心情不好,做事便狂躁了些,才留下那麼個嗜血驕狂的名聲。

  如今娘子因自己之故也中了毒,縱是能解,也得受不少的罪。他心裡怎麼能痛快,又怎麼能說得上是好消息呢!

  盧太醫見柏懿依舊不信,又道,「之前在下雖竭力研製,然而這毒實在是太過霸道,始終是無法根除,可如今,世子爺既然能將身上的毒穿到他人身上,藉以給受毒之人解毒,假以時日,世子爺身上的毒自然能夠清除,再不必受這毒物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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