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2 證據確鑿
2024-11-21 10:03:39
作者: 僵男style
不管女警察如何詢問,刁小司都保持沉默,其實,並不是他不願意配合公安機關的調查,而是他腦子裡此時亂的跟一鍋粥似的,甚至連女警察的提問,他都沒有聽進耳朵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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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察看他有些精神恍惚的,不禁起了疑心,看他的表現,並不完全像是喝醉酒的樣子,難道他……
想到這裡,女警察對身旁做筆錄的那個同事耳語了幾句,然後,那男警察起身,看押著刁小司去做了個尿檢。
通過專用的測毒試紙,結果在幾分鐘內就出來了,刁小司的尿樣里含有毒品成分,而且含量還非常之高,也就是說,他曾經大量吸毒,所以才會導致精神極度亢奮,這樣以來,便可以解釋他為什麼記不得自己曾經所做過的事情了。
再次回到詢問室的時候,女警察把檢測的結果告訴了刁小司,並厲聲問道:「老實交待,你到底吸毒有多久了,」
「我不吸毒,我從來不沾那個東西,」刁小司一口咬定。
女警察把從他身上搜出的香菸盒向他展示了一下:「你可真頑固,就算抓到了你的證據,你都不肯招認,這包香菸應該是你的吧,不要不承認,因為上面留有你的指紋,」
刁小司梗著脖子道:「是我的又怎樣,」
女警察冷笑著說:「你既然承認就好,實話告訴你,我們已經檢驗過了,這包香菸里的菸絲,全部摻有致幻和催情效果極強的毒品成分,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它們是從哪裡來的,」
「怎麼可能呢,我就是從路邊商店買的啊,不信你可以去調查,」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麼,商店裡居然賣這種東西,除非那商店的老闆想槍斃的著急,」
「我說了你又不信,那你要我怎麼樣,」刁小司崩潰的大聲吼叫起來。
「你說的我自然不會相信,我只相信證據,」女警察頓了一頓,「看來你還沒有完全的清醒,那好吧,現在正式對你施行拘留,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等你腦子緩過勁兒來了,我再來問你,」
還沒等刁小司反應過來,從門外走進兩個警察,一邊一個扳著刁小司的胳膊,徑直把他帶出了詢問室,一路上刁小司大聲喊叫,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可沒有任何人理睬他,其中有個警察還重重的敲了他的腦袋一下,你給我老實點,到我們這裡的犯罪嫌疑人,每個都說自己是冤枉的,結果呢,哼,還不是該判刑判刑,該槍斃槍斃。
刁小司仍想辯解什麼,可拘留室的大鐵門此時已經被打開了,兩個警察把他向裡面一推,然後鎖上了鐵門就走,任憑他在後面鬼哭狼嚎的。
這個拘留室是單人的,只有兩三個平方,沒有床,靠牆只有一張被固定的鐵凳子,刁小司發了一會兒呆,開始大聲慟哭起來,他感覺自己陷入了絕境,再也沒有誰能救的了自己了。
刁小司這一關就是好幾天過去了,中間被提審過一次,這次又換了個警察,只是問了和那個女警察基本類似的問題,刁小司仍是給出了同樣的答案,說自己什麼都記不清楚了,然後,他又被關進了拘留室。
而聶芊芊則被警方調查了三四次,她思路清晰的述說了那天自己的經歷,警方又從她的體內提取到了關鍵的證物,也就是刁小司的體液,基本上可以認為是證據確鑿了,現在就算是刁小司什麼都不承認,有了酒店的視頻錄像和DNA取證,照樣可以判他的刑,而檢察院已經在起草書面材料,準備對刁小司提起公訴了。
一個星期之後,刁小司被轉入花都看守所關押。
在剛去的頭些天裡,刁小司可謂吃盡了苦頭,監牢里那些牢頭獄霸們給他走了些過場,所謂過場,就是每個新犯人來都會遭遇的一頓毒打,意思是學學規矩,刁小司絲毫沒有反抗,其實按理說,以龍飛甲教給他的那兩手,對付這些地痞流氓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可刁小司就是任憑犯人們打他,甚至在挨打的時候,他竟瘋了似的笑起來。
後來,幾乎所有犯人都當他是瘋子了,也就不再搭理他。
而在看守所外卻已經是全亂套了。
首先是沃頓聖光商學院的學生處接到警方的通知,正式被告知該校學生刁小司因涉嫌吸毒和強姦,已被警方拘留並批准逮捕,很快,這個消息傳到了刁小司的班級,叢琳和同學們怎麼都不相信,這些件事情會是真的,而刁小司卻許多天都沒來上課了,若不是發生了警方所說的那樣的事情,他又會去哪裡了呢。
當然,米久隨後也知道了這個令她無比震撼的消息,打死她都不會相信,刁小司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米世雄也相應的做出了極大的努力,到處找關係,為刁小司請律師,可得到的消息無一不是負面的,在所有的證據面前,米世雄不得不相信,刁小司是真的一時糊塗而做出了傻事。
刁小司的案子還沒有最後宣判,為防止與外界串供,通常在這個階段是絕對不允許犯罪嫌疑人與外人接觸的,極不忍的看到自己女兒傷心,米世雄費了好大周轉,終於打通了關係,讓米久得到一次看望刁小司的機會。
米久滿懷著期望,終於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刁小司,當刁小司神情木訥面容憔悴的出現在米久面前,米久忍不住掩面而泣。
「小司,告訴我,那件事情不是你做的,」米久隔著鐵門緊緊握住刁小司的手,那雙手冰涼徹骨,沒有一絲溫度。
而刁小司只是淡淡說了句:「對不起,久久,我讓你失望了,把我忘了吧,」然後轉身離去。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在說謊,我不會相信的……」米久對著刁小司的背影聲嘶力竭的喊著,可刁小司連頭都沒有回,就從她的視線內消失了。
米久的心如同被生生的撕裂般,悲痛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