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放學別走

  誰0分？我0分？我0分？誰？

  不可能，沒道理。

  帶土在短期內陷入了又一次懵逼中，怔怔地望著大木老師，又偏頭瞄了眼表情驚訝的琳。

  這一瞬間，他和琳上小學的孩子退回到了胚胎狀。

  「難道是因為我沒給卡卡西那個怯懦鬼道歉？可是我為什麼要給他道歉……不對不對，琳不會這樣……是不是我抄竄題了……誒，那個紙條的字跡……好像不是琳的啊。」

  「那是誰？！」

  

  帶土終於發現了盲點。

  正戴記不清琳的字跡，只記得字很好看，他模仿不來。不像帶土的字，只要寫得非常難看，琳不仔細看根本分不出差別。

  噗嗤……

  教室里一片寂靜，前排，紅突然掩嘴輕笑的聲音非常顯著。

  隨即哄堂大笑。

  作為日向分家底層成員，成績在班裡排在中上的日向秀樹本來也該趁機嘲諷下帶土，但他沒笑，反而緊繃著臉，表情嚴肅。

  「可惡，是哪個混蛋害我，別讓我找到……」帶土怒氣max，甚至有種向老師告狀的衝動。

  好在他還沒傻透，報告老師咋說？有人給我了份錯誤的小抄？

  第一個笑出聲的紅右手緊緊捂著嘴，左手揮舞著一張捲紙，歉意地看著帶土，表示她不是故意的。大木老師扔出來的帶土卷子正好飄蕩到她的桌子上，她實在忍不住。

  大木怒火燒了幾秒，似乎也氣笑了，又似想到了什麼，道：「紅，給同學們念念帶土同學的答案。」

  紅吭哧一聲又笑出來，隨後連忙忍住，應道：「是，老師。」

  「第一題，你剛剛畢業，你的任務委託人因為你年紀小，對你表示不信任，你該如何做？

  帶土的答案是……庫庫庫……義正言辭地告訴委託人，先胖可不算胖，後胖才壓倒炕，莫欺少年窮！」

  先胖？後胖？莫欺少年窮？雖然從沒聽過這話，但同學們略微一想，倒能大致明白意思。

  「哈哈哈哈……」一時間笑聲更加響亮，這答案真挺符合帶土性格。

  帶土不解，我這麼回答難道不對？莫欺少年窮，這句話很酷啊！

  可為啥是窮？

  也對，我沒什麼錢。

  紅繼續念，「第二題，」說著她望了帶土一眼，忍不住道：「這道題帶土你原本的回答好像是對的，為什麼被你給劃掉了？」

  帶土一僵，開始燃燒。

  豪火球之術精進了一截。

  ……

  「第六題，簡述忍者守則第二十三條。」兩分鐘後，紅終於念到了關鍵點，正戴微微坐直了身體。

  紅卻突然像斷章狗一樣討厭，居然停下了，錯愕地掃了掃卷子，隨後詢問般看向大木老師。

  大木老師輕輕點頭，表示『念』。

  「簡述忍者守則第二十三條：不管在任何突發情況下，忍者都必須要以完成任務為先。」紅念道。

  班級內的笑聲霎時收斂。

  一方面是這道題帶土似乎答對了，另一方面是白牙事件不過半年多，種種細節歷歷在目。

  木葉的驕傲，旗木一族的族長旗木朔茂為救同伴，放棄任務，給木葉帶來了巨大的損失，在譴責聲中自盡而亡。因為與卡卡西同班，他們對此體會得還要深一些。

  畢竟卡卡西從每次考試都名列前二的學生，變成了吊車尾。

  「帶土這道題答對了啊。」有人不解地嘟噥，為什麼給他0分？

  「帶土的答案還沒完。」紅弱弱道：「後面還有……不過當同伴處於危機的時候，可以例外。」

  ……可以例外？

  同學們緩了一下，把答案連在一起念：不管在任何情況下，忍者都必須要以完成任務為先，不過當同伴處於危機的時候，可以例外。

  這……說的不就是白牙事件嗎？

  頓時有不少人把目光投向了卡卡西，在他和帶土間游離，氣氛漸漸曖昧……肅穆起來。

  卡卡西還是那副頹然的樣子，臉上毫無表情，不過正戴眼前閃過的『卡卡西修正度8%』，清楚地告訴他這對卡卡西還是很有觸動的。

  「規矩就是規矩，怎麼能被隨意打破。」一直嚴肅著臉的日向秀樹突然打破寂靜，矛頭直指帶土。

  帶土愣了兩秒，仍在懵逼，我的答案……有問題嗎？

  紅臉上閃過古怪，又道：「還沒完……打破忍者世界規則的人，我們都叫他廢物，可是不懂得珍視同伴的人，連廢物都不如！」

  「……這次，完了。」

  紅念完，發現沒有反響，弱弱地提醒了句，坐下了，連後面還有四道題沒念都忘記了。

  琳的目光連閃，表情很快變得欣慰欣喜，回望帶土。

  帶土依舊懵逼，特麼的到底是哪個混蛋給我遞的答案，回答的還一套一套的……關鍵是，有錯嗎？

  大木老師憑什麼不給我分！

  教室內寂靜著，卡卡西又一次成為焦點。他神情未變，只有身形不易察覺地顫動了幾下。

  靜等了幾秒後，正戴眼前下起了彈幕雨！

  『卡卡西修正度9%』

  『卡卡西修正度10%』

  『獲得自由屬性點*1』

  ……

  『卡卡西修正度34%』

  最終，數據停留在了34%上，10，15，20，25，30，分別給了正戴一點自由屬性點，總共五點。

  加上還沒加的一點，正戴覺得自己是個有大額『存款』的人了。

  有『存款』，就得考慮考慮怎麼提高『生活質量』，不能一次性敗光，也不能放著讓它長毛。

  畢竟大概率是沒利息的。

  隨後發生的事，正戴只分出半分精力去留意了一下，旁觀著教室里出現的一場小小爭執，關注了一下固執死板的日向秀樹。

  動漫里沒見過這傢伙，死得早嗎？類似年幼寧次的性格，不會也有類似的經歷和結局吧？

  『卡卡西修正度35%』

  『獲得自由屬性點*1』

  字幕閃過，正戴愣了下。大家討論我發財？這就很棒。

  可惜不過是一堂課的時間，還是『討厭的帶土』的安慰，卡卡西也就只能接受到這種程度了。

  臨到下課，字幕都沒再出現，這段時間裡，7點屬性點中的6點，也被正戴劃歸出了加點意向。

  下課鈴響，歸攏著桌面，正戴忽然發現身前站了個人，額頭纏著白巾的白內障——日向秀樹。

  「放學別走，在練習場等我。」

  「哦……嗯？」

  正戴應了聲，稍微有些懵。

  我這是被約架了嗎？

  我什麼時候招惹到他了？

  因為我頭髮比他多嗎？

  日向秀樹不解釋，仿佛是在下達命令，說完轉身就走。

  與此同時，帶土總算解除了懵逼狀態，想著去追查哪個混蛋坑自己，又被重新打回懵逼。

  「帶土，對不起，我錯怪你了，原來你的惡作劇是想讓卡卡西振作起來，那就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琳雙手緊扣，微微偏頭捧在胸口，模樣甜美得掉牙。

  「啊，沒關係……」三懵子帶土紅著臉點頭，沒懂，可是無法拒絕。

  畢竟他和琳的孩子，都已經長大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