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由

  第七章自由

  這樣又過了半個月，古遙的逍遙無影第二層心法，也到了中段水平。此時他的鬥氣到了外放之境，運轉速度更快，已勉強可以實現簡單的急折與高速變招。

  只是在客棧這個小地方中，古遙尚未有機會盡情嘗試。

  這天，菲利普在晚上十點停止教導後，沒有如以往般逗弄古遙與端木晴的關係，而是道：「好徒兒，再過十天左右，我們就要離開了。」

  古遙聞言吃了一驚：「什麼？」

  「我們在這裡已經呆了不少時間了，」菲利普道：「逍遙門每年一度的約定即將到期，我們得繼續西上，與你師姐會合。」

  雖然整天都呆在客棧中，不過古遙卻沒覺得悶，這段時間，是他過得最愉快充實的。

  

  除了武技日益進步之外，還有一個女子讓他感到眷戀。

  「那麼，端木晴呢？」

  「讓她回到家族中！」菲利普抽了一口旱菸：「我想，她作為祭品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不！」古遙急道：「還不行，我對美女的誘惑還是會動心，晚一點會更好！」

  「好徒兒，別騙自己了！一個月的時間，在極樂決與端木晴的幫助之下，別說美女了，你對媚術都應該已有了非常強的抵抗力。」菲利普嘆了口氣道：「這一天，總是要來的。」

  古遙默然無語，他知道自己的心思逃不出師傅銳利的雙眼。

  自從習得《極樂決》上的神秘功法之後，他對房事漸漸精通，甚至達到了收發自如的境地，直讓端木晴欲仙欲死，她的快感，完全掌握在鼓掌之間。

  古遙把神秘功法之事告訴了菲利普，才知道並非每個人都能見到幻象中的文字，包括菲利普在內，歷代逍遙門先祖，僅有六位能習得。古斯塔夫將此法以念力打入了極樂決中，通過某種奇異的方式傳入人腦，其他人就算知道口訣也無法修成。那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秘法，就像一個嬰兒學會行走那樣無師自通，是說不出理由的。

  而那六位習得《極樂決》中神秘功法的師祖，全都對媚術完全免疫，古遙自然也不在話下。

  過了一會，古遙才道：「師傅，能帶端木晴一起走嗎？」

  菲利普斬釘截鐵的道：「不行！」

  「為什麼？」

  菲利普緩緩的道：「因為她是『祭品』。」

  古遙忍不住道：「就因為這個原因？」

  菲利普反問道：「就算帶她走，你能怎麼樣，把她軟禁一輩子，當成自己的**？」

  古遙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菲利普之話，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的要點。

  端木晴是被強姦的，她對自己恨之入骨。

  其實古遙並非沒想到這點，只是他內心中一直都在迴避而已。

  「端木晴會喜歡你，端木家族能接納你，一個盜賊？」菲利普繼續在古遙的傷口上撒鹽，儘管他知道這樣做很殘酷，但長痛不如短痛。

  見到古遙的臉色發白，菲利普又嘆了一口氣：「好徒兒，你要知道，我們只是盜賊，與那些高高在上的家族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你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趁早斷了這個念頭。」

  古遙沒從反駁，說的沒錯，他只是一個只能生活在黑暗中的盜賊而已，而端木晴是家族的小公主，身份尊貴，能獲得與她一個多月的親密接觸，已經是不知多少輩子才能修到的福氣了。

  沉默半晌，古遙才苦澀的道：「師傅，我知道了。」

  菲利普遞給他一件青色的透明月牙掛飾：「這是木魅晶核所做的，把它給端木晴，算是對『祭品』的一點小小補償！」

  木魅是集天地間木系精華衍化而生的，具備生命力的元素精靈，其晶核是木系修煉者的至寶，有著諸多意想不到的妙用。

  只是木魅極為罕見，非幸運者不可遇上，且速度奇快，一擊不中的話，讓它接觸到到草木等植物，立刻就會隱沒不見，再也尋不著了，也只有像逍遙門下那些輕功變態者才可能獵殺得到。

  端木家族正好是以木系鬥氣聞名於世，木魅晶核是他們最好的輔助物了。

  古遙也不說話，接過放進懷裡。

  此時的端木晴正躺在床上，有些失神，根據天黑後等待的大體時間推算，那個怪人，應該塊要回來了。

  以往，每當接近這個時候，端木晴是最害怕的。

  然而，這段日子以來，她的心態卻漸生變化，就像現在，她竟然隱隱地有些期待。

  不可能的，按道理自己應該非常痛恨他才對！那個怪人奪取了自己的貞潔，毀了自己的人生。

  但人是騙不了自己的，所以端木晴不能否認，她確實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有著無可抑制的渴望。每當想到那欲仙欲死，無法以言語形容的極致銷魂時刻，她的俏臉都會發燒，甚至桃源中分泌出粘稠的液體。

  這種不能控制的念頭讓端木晴深感恐懼，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那個戴面具的怪人是魔鬼，有著迷惑人類，讓其墮落的妖異能力！

  門被打開，端木晴聽到了腳步聲，接著他看到了那張戴面具的臉。

  雖然不能從那張銀面具下看出他的表情，但端木晴明顯地感到了不尋常。

  與以前回來時的興高采烈迥然而異，他的眼神黯然，似乎很不開心。

  還是首次見到這個討厭的傢伙如此失落，端木晴覺得自己本該因此而幸災樂禍，然而她發現竟是沒有一點的高興。

  還是專注地在他手下清潔完身體，意外的是今晚他並不猴急，在躺到床上之後，沒有立刻動手動腳，而是道：「說實話，以前我很羨慕你，出生在豪門之家，人長得漂亮，天資聰穎，年紀輕輕就武技有成，還有父母兄弟以及其他長輩的關愛，甚至整個蘭斯郡的人都喜歡你……」。

  這怪人鮮少說話，僅限於最基本的簡單言語，現在他突然間大發感慨，另端木晴大感差異。

  儘管他的聲音低沉沙啞，但從其說話時尚未褪去的稚氣以及皮膚判斷，應該是一個少年，年紀比自己不會大多少。

  「而我，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而已，五歲時就開始了流浪生涯，過著有上餐沒下頓的日子，整天吃的是草根，樹皮，偶爾能得到幾塊別人丟棄的骨頭，舔著上面殘餘的一點點肉碎，享受著僅剩的可憐味道，就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

  看著端木晴，古遙自嘲地笑了笑：「也許你認為我很卑賤，但一個人能活著，就是幸運的了，別說樹皮草根了，我甚至見過人吃人，兩個強壯的孤兒，把另一個瘦弱的孤兒殺掉並吃了。聽上去是不是很不可思議，當然，這是出聲在富貴之家的你永遠都想像不到的。」

  端木晴首次沒有冷面相對，她瞪著大眼睛，確實，古遙所說之事是她聞所未聞的，也沒想到，這個魔鬼竟然也有著悽慘的童年。

  「但是，」說到此古遙語氣一折：「現在我已不羨慕你了，你很幸運，在各方面都有著我所不具備的驕傲資本，但唯獨缺少了最重要的東西——自由。」

  端木晴聞言，嬌軀明顯地顫抖了一下。她是一個溫順的女孩，為了不讓疼愛的長輩們擔心，寧願他們的話整天待在家族內，哪怕一個月也沒幾次外出的機會。

  古遙接著道：「你就像一隻在籠子裡的金絲雀，衣食無憂，只是永遠無法到廣闊無垠的天空自由飛翔。好不容易離開了一個籠子，卻落到一個更小的籠子中。你說，這是不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呢？而我，只是一隻野雀，沒有人給我食物，但卻逍遙自在，隨意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對此，我感到十分慶幸。」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把你軟禁在這裡，」古遙笑道：「但這種痛苦的日子不會再持續太久，因為，我很快就要走了，而你，將會獲得自由！」

  對端木晴來說，這應該是個天大的好消息，然而她的神情忽地變得很古怪。

  古遙沒有注意到，他繼續道：「呵呵，你應該非常高興。還有，我衷心希望，從我這個小籠子飛出去之後，也不要受困於那個大籠子了。太過聽話有時未必是件好事，一個人，偶爾也該努力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這根木魅掛墜，是我送給你的，要留著，扔丟或當成是出氣筒毀掉，隨便了。」

  將掛墜戴到她的玉頸之上後，那月牙型的晶核散出柔和的青光，端木晴整個人更顯甜美，看著她的玉容，古遙再也說不下去了，喉嚨像被什麼梗住了那樣。

  沒有前奏，他粗暴地進入端木晴的體內，也沒使用《極樂決》上的功法，只是根據本能瘋狂地動作著。

  奇怪的是，端木晴的反應，比任何一次都要大，高潮也是前所未有的猛烈。

  在進出不知多少次之後，古遙終於把生命的種子噴射進端木晴溫潤的體內，然後抱著她的嬌軀，抱得緊緊的，仿佛一放開就會失去那樣，口中喃喃道：「你是我的小寶貝，永遠都是！你是我的小寶貝，永遠都是！你是我的……」

  這樣一直到沉睡過去，而端木晴還睜著閃亮的大眼睛，眼神中包含著許多古遙無法讀懂，也許連她自己都無法讀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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