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後篇 我的路 第十八章 肚兜與四張機

  這世上最悲涼的事情莫過於讓大眾失望，不過，有些時候，大眾再失望也不過是隨便罵兩句，出出心中的惡氣而已，比如中國足球，當然了，有些讓大眾失望後的下場卻往往很慘，比如現在，青和道士，他已經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對了。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是很順利的，非常的順利，從發現這個妖怪到發動自己的手下去擒妖再到把他擒住送回信陽城，這一切都很順利，最順利的莫過於在斷頭台上斬妖，因為考慮到這隻妖怪所表現出來的神通，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他親自出手，還拿出了珍藏已久的，由東極青華大帝親賜的法器，梭羅刀。

  這一刀下去是解決了問題，同時卻也帶出了問題。

  一刀兩斷

  血氣充天

  那妖怪的頭顱是被斬了下來，落在斬妖台上，被捆在斷頭台柱子上的身體也慢慢的軟了下來，顯示著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然後，問題發生了。

  要知道，一直以來，斬殺妖怪並不是這斬妖台上最大的看點，最大的看點有兩個，對於圍觀的普羅大眾來講，乃是這妖怪失去生氣後化為原形的一刻。很多時候，他們都會在賭那被斬殺的妖怪是由什麼東西成精變化而來地，城內有些大的賭坊甚至還為此開了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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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對於他們元通派來講，最大的看點則是妖怪的元神與內丹。

  只是現在，沒有人看到。

  站在斬妖台邊上收集元神的弟子一臉的疑惑，因為青和這一刀下去之後，斬的仿佛不是一個有生命的東西，而是一個死物一般。一點元神靈魂地跡像都沒有出現，同樣的，下面圍觀的觀眾們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因為在他們的眼中，這一刀下去之後，這妖怪並無任何的變化。他們可沒有本事看到元神靈魂之類的東西，這一刀斬下之後，卻和他們以前在菜市口殺江洋大盜一般沒有什麼區別。

  血，是噴出來了，頭，是吊下來地，刺激是刺激。過癮是過癮，可是，便是看那《功夫之王》一般，成龍和李連杰打的是過癮了，劉亦菲漂亮是漂亮了，可是，卻總是覺得缺了什麼，放在那邊。是劇本太次了，為了打而打，而放在這裡，卻是這場戲少了一個步驟，一個極其重要的步驟，同時也是別人最感興趣的步驟。

  「這妖怪怎麼還沒有變為原形啊……！」

  「是啊，這和殺人沒有什麼區別嘛…………！」

  「快說說。快說說。這妖怪究竟是不是狐狸精？！」

  竊竊私語的聲音漸漸的起來了。但是，也只是心下狐疑而已。很少有人向那方面去想，那一個極端的方面去想。

  便在此時，一個撕心裂肺地聲音從人群外響起。

  「兒啊……我的兒啊……！」

  聲音很響，而且很古怪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仿佛這聲音便是在耳邊響起的一般。

  一名老婦人，約四五十歲的模樣，穿著一身繡著花邊兒的藍布的大褂子，正向人群中擠進去，拼命的擠，便擠便喊。

  人群中有眼尖地人，一眼便認出了這個老婦人。

  「咦，這不是瓜棗街邊賣水果的林大娘嗎？她是怎麼了……！」

  ……………………

  「兒啊，我的兒啊——！！！」那林大娘仍然奮力的向里擠著，嘴裡發出悽厲而悲慘的聲音，這聲音似乎是很有感染力一般，人群中有些心軟的已經被她的呼喊聲弄得心裡麻麻地，眼眶兒酸酸地。

  「你這個殺千刀地道士啊……！」

  終於，這位林大娘擠進了人群中，衝到了斬妖台的邊兒上，嘴裡喊地卻也是變了，這斬妖台邊上的兵丁也好，道士也好，在這一刻，仿佛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得呆了，沒有時間做出任何的反應，便任由著那林大娘衝到了斬妖台上。

  嘴裡叫喊著，林大娘衝到了斬妖台上的斷頭台前，衝到那頭顱面前，將頭顱捧起來，哭嚎聲陡然間大了起來，仿佛天蹋下來了一般。

  「我的兒啊，我可憐的兒啊，你就這麼去了，你讓我這麼一個孤老婆子可怎麼活啊……」她捧著頭顱大聲的哭喊著，而在台下，有一些腦子比較機靈的人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臉色皆變得古怪了起來。

  「難道這個人是……！」

  人類的想像力總是豐富的，豐富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一件事情，一開始的時候沒有想到，但是，只要有人提了一個頭之後，後面的事情便豁然開朗了起來。

  「老神仙殺錯人了嗎？！」

  「老神仙殺的是林大娘的兒子，不是妖怪？！」

  「是啊，林大娘是有一個兒子，我以前買水果的時候見過的，很漂亮，很乖巧的——！」

  「去去去，你知道個屁，我家就住在林大娘家的後面，她那兒子我見過，和這個妖怪長的一模一樣，就是衣服穿的不同而已！」

  「對啊，我想起來了，這個小伙子可不就是林大娘的兒子嘛，怎麼被當成妖怪給殺了呢？」

  「怪我怪我，我剛才怎麼就沒有認出來，唉，我說怎麼看著眼熟的呢！」有人拍著大腿嘆息自責了起來。

  ……………………

  …………

  聲音，漸漸的大了起來，所有的議論都圍繞著一個焦點

  似乎，這青和道人真的殺錯了人了。

  有些時候，人的想像力，其實是很容易引導地。

  不然的話。一手抓槍桿子，一手抓筆桿子這句話怎麼會成為經典呢？

  輿論導向一定要正確

  抓住了這一點，便抓住了主動權。

  「你這個殺千刀的道士啊！！」林大娘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把那頭顱與已經軟軟的倒在台上的身軀放到了一起，隨後，瘋了一般的，的確，此時的林大娘便是一頭髮了瘋地母虎。一把便扯住了青和道人的道袍，「你這個殺千刀的道士啊，我兒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如此狠毒啊……！」

  「你讓他連全屍都沒有啊……！」。

  「我的兒啊……！」

  …………

  …………

  邊哭，邊唱！

  這是一項傳統的節目與技巧。

  林大娘用起來很熟練。

  而此時，青和道人的腦中轟地一聲。炸了開來。

  完全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是好了。

  剛才這名老婦從人群中擠進來，擠上了斬妖台時，他的腦子裡面便炸了開來，隱約間猜到了將會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可是卻又不敢相信，因為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眼前的這名妖怪是他親自出手抓的，不僅僅是自己。還出動了四名擁有天位實力的天神，才將他擊敗並禁制住，可以說，這名妖怪，是他所遇到過地最強的妖怪。

  而這一路押送，自己也是看在眼中的，絲毫沒有異常之處。

  卻怎麼會殺錯了呢？

  不會，絕對不會！

  那麼。便只有一個解釋了，他被人算計了，而且被算計的很慘。

  只是，他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一些手段他還是有的，可是就在他想要行動的時候，卻駭然的發現。自己動不了了。連一下小指頭都動不了了。更別說是採取他想要地行動了。

  出大事兒了！

  青和道人的心一下子便虛了起來，虛的很徹底。便如懸在了萬丈懸崖上一般！

  隨後，林大娘便沖了上來，抓住了他的衣袖，然後就是一陣撕打，這林大娘的勁兒是不大，但是手爪卻利的很，很快，便將他的臉上抓得全是傷痕了，而這個時候，莫玄地陰狠之處便顯了出來。

  青和道人忽然發現自己能動了！

  只是卻不能像是平常那樣靈活迅速，法力超常地，而是僅僅地能夠用一丁點兒的力氣，那氣力比普通人要小地多，動作呢，也要慢上一拍，但是他這個時候是在被人撕打啊，本能的便是反抗與掙脫，可是那動作與力量都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禁制住了，所以他雖然努力的動作，但是效果不大，不僅僅沒有掙脫，相反，在別人的眼中卻是很那林大娘死死的扭打在了一起。

  一個高高在上的國師，當世的活神仙，國王在他的面前都要敬奉的高人，斬妖除魔如切小菜一般的人物，就這樣的，和一名市井婦女扭打在一起，這是兩個極端的碰撞，這是一個矛盾組合體的戰爭，這是為茶餘飯後最好的談資，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都會因為目睹了這樣的戰鬥而自豪，在這一刻，他們不是一個人在看，而是代表著整個後夏國的人民在看，在這一刻，八卦之神的靈魂附體，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眼中充滿了驚嘆之意。

  從國師漲紅了的臉色中可以看出，這位國師已經盡力了，盡了全力，可是卻還是擺脫不了這位婦女的糾纏，所以他很鬱悶，鬱悶的想要一頭撞死，但是這林大娘或許是因為失子之痛，腎上腺素激增，力量也不知道比平時漲了多少倍，一雙靈巧的雙手不僅僅是在青和道人的臉上留下了無數的紀念，而且還把青和道人的那一身珍貴的道袍撕開了幾個口子。

  「嘶啦——！」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經歷了千辛萬苦，可憐的青和道士終於掙脫了林大娘的糾纏。

  可是，一切都是有代價的！

  那身華貴的道袍終於不堪忍受林大娘的蹂躪，自那胸前開始，一直到腰間，整片兒的衣襟全都被撕了下來，這被撕下來的可不僅僅是外面地那層道袍。還包括那道袍裡面襯著的一層白色的內衣。

  露出了這青和道保養了百多年的白白嫩嫩，細滑無比的皮膚，以及，一個肚兜！

  一個紅色的，繡著一對戲水鴛鴦的，邊兒上還有題著一首詩。

  一首看起來便十分曖昧的詞！

  「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

  一時之間，在場地所有人都仿佛成了千里眼一般，不管隔著多遠，不管這紅肚兜上面的字兒有多小，這些前提條件似乎都被忽略了。這道曖昧的詩詞極其清晰的都映現在了圍觀者的眼睛中，腦海中，當然了，除了這首詞之外，還有那詞後的一個名字。

  筆劃是十分地秀氣的，一看便知道這是出自女子之手，而且還是一個才女。

  當然是才女了。不僅僅是才女，而且還是後夏國第一才女，因為那名字上寫著呢，張英！

  張英是誰啊？

  後夏國的第一才女，才名震全國。

  當然了，這張英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後夏國的婉約貴妃，皇帝的女人。同時也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今年剛剛為這位後夏國的英名國王生下了一名小王子，這名小王子一出生，便被國師大人，老神仙青和收為了弟子，關門弟子，這可是其他地王子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啊。

  最寵愛的妃子。最得勢的國師。有了這雙保險。顯然，這位小王子自己也就成為了最有可能成為太子的人。

  現在。竹

  愛妃子名字的紅色肚兜變成了最得勢國師的貼身內衣

  而且，在那肚兜的附近，青和國師那白嫩，看似細滑地身上了，似乎還有幾個吻痕以及一個細密的齒印！

  介個，介個！

  冷場了，完全的冷場了！

  而那青和道人也呆在了斬妖台上，有些愣神的看著自己的身上，主要是看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上的肚兜。

  腦中，一片空白。

  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什麼也沒有。

  聲音，在經歷了一片尷尬而奇異的寂靜之後，便又轟然一聲，喧囂起來。

  地確，是該喧囂地時候了，還有什麼比他們現在見到地更加轟動呢，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激動人心呢？

  好了，我承認，我這個人把人性想像的比較灰暗，但事實是，在場地所有人，沒有幾個因為自己的國王的女人被這道士睡了而感到憤怒的，沒有多少因為這道士誤殺了一個普通人而憤怒的，最多的，卻是因為這道士身上的肚兜而興奮的，這種興奮，這種激動，是生與個俱來的，是天生的，是無人能擋的，當然了，也是毀滅性的。。

  不僅僅是普通的圍觀群眾，還有那群兵丁，甚至還有道士，他們在剛才，也經歷了和青和一樣的感覺，他們都動不了了，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禁制住了，但是他們還能看到，能聽到，能思考，斬妖台上發生的那一幕，全都清清楚楚的呈現在了他們的眼中。

  而和普通人一樣，他們的想法，他們的理解，也全都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人性嘛，不說如墨一般，但是大多數，卻也是灰暗灰暗的，你給他們一點大鬍子，他們都能想到本拉丹去。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便不是莫玄要關心的了，而事實上，同樣的事情，在北俱蘆洲的每一個角落上演，只要學了元通派這種當眾斬妖嗜好的門派全都發生了同樣的事情，所不能的只是上台來鬧的不是林大娘，而是李大爺，孫大爹罷了。

  幾乎是一夜之間，修真者在北俱蘆洲的風評一瀉千里，經營了數百年，甚至有千多年的人脈，信仰，毀於一旦。

  此後，一提到修真者與修真門派，北俱蘆洲的大多數人類便是一臉的鄙夷，修真者，此後，在北俱蘆洲便成為了騙子，奸人，色鬼的代名詞。

  當然了，也有發現事情不對勁的人，聰明人，俗話說的好，謠言止於智者。

  但是智者比起愚者來，數量上的差距卻是巨大的。

  真理的確是在少數人地手中，但是這少數人卻也大多是被捆在火刑柱上燒死的角色！

  一切都完了！

  ………………………………………………

  「好小子。好手段……！」

  三十三天上，一絲雲彩也沒有。

  元始天尊，站在彌羅宮外，只是望著眼前的虛空，臉上的掛著淡淡的笑意。

  「這手段，簡單，有效，出其不意。只是一夜之間，便顛覆了整個北俱蘆洲，我已經有很久，沒有見識過這樣的手段了，呵呵！」

  「你輸了啊！」戲謔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紅色地道袍隨風飄舞。英俊的已經有些邪異的面容上滿是開心的神色，「原來，你也有栽的時候啊！」

  「現在說栽，為時過早！」元始天尊笑道，轉過身來，「我只是失了先手而已，師弟啊。你這個脾氣要改一改了，切莫要以一時的得失論英雄！」

  「是啊，地確不能以一時的得失論英雄，否則的話，我豈不是成了狗熊了，呵呵！」通天教主笑的愈發的開心了起來，「只是，我第一次看到你被別人算計到。心裡開心而已，哈哈哈，我實在是太開心了，這個人精竟然也有被算計的時候啊！」

  被通天教主這麼一說，這元始天尊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地確，我承認，這一次我被算計了。不過。師弟啊。你被我算計了好幾次還不長記性，是不是也該反思反思呢？！」

  「去你媽的！」通天低罵了一句。身子化為一道紅色的長虹，劃破天際而去，根本就不給元始天尊反應的機會。

  饒是元始天尊是有道的聖人，也被他這一聲罵得有些變色，臉上的笑意卻已經不見了，不過過了一會兒，他的臉色便恢復了正常，仿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他一向拿通天這樣一個無賴的聖人沒有任何地辦法，想當年，封神之戰勝了之後，他也不知道被通天當面罵了多少回，有的時候被罵的火冒三丈，想要動手，可是這通天卻奸滑似鬼，根本就不給他動手的機會，罵完就跑，比***兔子還快呢，搞得他也沒有法子。

  今天，不過是看到自己算漏了，便跑到這裡來嘲笑自己，窮開心而已，若是和他計較的話，反而會沒來由的氣著自己，那就不值得了，所以，還是看開點好啊。

  「老師！」

  靜靜地聲音在他地從他地身後響起，不用回頭，他也知道是誰來了。

  人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若是不來給自己一個解釋地話，卻也說不過去，只是，他的解釋卻也沒有任何意義的。

  「怎麼樣？！」

  「我查過了，三界之內，從來沒有出現過銀河這麼一號人物！」

  「從來沒有出現過？！」

  「是的，從來沒有！」太乙真人說道，「我連閻君的生死薄都查了三遍，也從來沒有見過到這個銀河，或者有類似的人物！」

  「又是一個憑空冒出來的傢伙？」元始天尊有些好笑的道。

  「不，弟子懷疑一個人！」

  「說來聽聽！」

  「山君莫玄！」

  「理由！」

  我們現在知道的情況來看，這山君莫玄需要在五千年族，這與師尊馬上要進行的事情有些矛盾，而從他前段時間的活動情況可以看出，他是想要破壞師尊的計劃的，只是沒想到……！」

  「只是沒想到他會突然動手，是不是！」

  「是的！」太乙真人，東極青華大帝面色微微一動，「此事，弟子會去處理的！」

  「你處理不了！」元始天尊道，「今時不同往日，這莫玄可不是那石礬，也不是東海龍王的三太子，他現在已經成為了三十六次神將之一，沒有確切的證據，連我也不能隨便動他，便是有了證據，我難道還能殺了他不成？！」

  「弟子明白，打狗也要是要看主人的！」

  「對，打狗也要看主人！」元始天尊終於笑了起來，「這個形容便是貼切，只是，這條狗可不是二郎神的哮天犬啊，而且，你也不需要去費力氣找什麼證據了！」

  「師尊的意思是……！」

  元始天尊無奈的瞟了他一眼。「莫玄修的是離火玄功，又得了金烏的力量，修成了三足金烏地分身，三界之中，說起玩火來，他不稱第一，想一也沒有人敢稱第二了，可是那突然冒出來的銀河呢？他修煉的卻是極陰極寒的功法。與那離火玄功風馬牛不相及，甚至相互對立，不能相容，你說這銀河就是莫玄，會有人信嗎？」

  「一個人同時修煉兩種極端的功法也不是不可能的……！」太乙道。。

  「對，是不是不可能。而且很有可能，只要有一具化身便行了，但是，可能不是當飯吃，這宗老會也不是天庭，指控一名次神將是需要證據的，確鑿的證據。而不是憑藉什麼虛無飄渺地可能，若是說可能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非常的明確的告訴你，那莫玄有一具化身，一具他一直隱藏著的底牌，這具化身就是寒螭，已經滅絕了無數年的洪荒異獸！」元始天尊地聲音陡然間嚴厲了起來，「我是可能肯定。但是我能這麼說嗎，就算是我這麼說了，有人信嗎？」

  「弟子知錯了，弟子……！」

  「你不需要再花費人力物力與時間去找什麼證據了，以他的性格與行事的作風，既然敢這麼做，便不怕我們會找到證據。換句話講。他是不會讓我們抓住把柄的。所以，你不需要白廢力氣了！」

  「這——！」太乙真人遲疑了一下。但是終究不敢否定元始天尊的判斷，「那，還請師尊教誨！」

  元始天尊沉默了一會兒，「不要被他的行動迷住了雙眼，我們的目地不是與他爭鋒，而是人間的香火，至於具體的怎麼做，你自己把握就是了！」

  「是！」太乙真人低身道，「弟子會盡力處理的！」

  「嗯！」元始天尊點了點頭，「另外，關於次神將的事情……！」

  太乙真人身子微微一震，目光上移，看著元始天尊，似乎在期盼著什麼。

  「下次，會有機會的，這一次空出的兩個名額被莫玄與孫悟空頂上了，這是我之前沒有想到的，我本以為，只會有孫悟空一個地，畢竟他是須菩提的嫡傳弟子，只是想不到這莫玄最後竟然會橫插一桿，所以，你只有再等次神將的名額再一次出缺的時候……」說到這裡，元始天尊頓了一下，「下一次，次神將的名單上，一定會有你的名字的！」

  「弟子，多謝師尊！」太乙真人恭身道，隨後，身形便消失了。

  ……

  「你這麼說話，可有些不地道啊，怎麼，想要挑撥他去殺莫玄？」不知道什麼時候，鎮元子忽然出現了。

  「他不會地！」元始天尊笑道，「他不會做這樣地傻事兒地，我只是想讓他更加積極一些而已，莫玄搶了他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位子，他心裡不舒服是肯定地，這樣的話，對付起莫玄來，自然也就會積極一點，我這個徒弟啊，以前是最能殺人的一個，可是現在，特別是做了天帝之後，便少了當年的那份殺性，那份積極，若非如此，這次神半將的位子，無論如何卻也論不到他莫玄啊！」

  「你真的能肯定，這事兒是莫玄乾的？若不是他呢？」

  「三界之內，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出別人，而且，就算不是他，讓他成為我那徒兒的磨刀石，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還有，你當真以為，我此次破劫需要人間的香火嗎？」

  「這就只有天曉得了！」鎮元子笑道，「不過，我倒是知道了，當年究竟是誰偷了我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