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後篇 我的路 第十六章 新馬甲

  霞派現在的情景讓莫玄想到了一句話：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這些修行者，哦，錯了，這些修真者，在場的除了白月之外，還真沒什麼其他的人有資格稱得上是修行者。

  這些修真界實力雖然低微，但是放在凡人眼中，卻也是神仙般的人物了。

  可惜啊，畢竟只是假神仙，還是甩不脫那爭權奪利的心思。

  所以，現在，整個大殿裡已經吵了起來，吵的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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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體上分成兩派，一派挺白月，一派倒白月，從場面上看，倒白派占了大多數，可是挺白派的分量卻重，有掌門，所有一番爭

  吵後，倒也是不分勝負的結局。

  只是真武大帝的臉有些發熱。

  「他們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有些尷尬的，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但是那莫玄聽的卻又很清楚。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莫玄道，「凡人就是這樣子，就算是真的成了神仙，也會有看不開的時候，要是

  事事都看得開的話，豈不都成了聖人！」

  「也是也是！」真武大帝笑道，把這件著實丟臉的事情給遮掩過去了。

  「怎麼樣，這現在兩邊難分難解的，你也不現身去勸勸？」

  「勸，勸什麼啊！」真武大帝此時是一臉的晦氣，「一群沒出息的東西，一天到晚的不想著好好兒的修煉給我長臉，反而在這裡爭權奪利的丟人現眼，讓他們吵去好了！」

  「他們畢竟是你的門下，要是真地吵翻了打起來。想來陛下你也會更沒面子！」

  真武大帝一愕，想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這吵吵嘴不打緊，自己只是在莫玄面前丟人，可萬一要是話不的投，腦子一熱打起來了，傳將出去。那是他真武大帝在人間的道統起了內鬥，那丟人可就丟到三十三天上面去了。

  所以，面色不由的一緊，冷哼了一聲。

  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卻透著一股子天帝所特有的威嚴，簡稱天威！

  凡間的人拍皇帝的馬屁說是他們生氣的時候叫天威。那天威是假地，現在，正宗的天帝生氣了，這天威可是真的。

  真武大帝那統御萬方特有的威嚴，天生的上位者對於下位者的震懾力在這一瞬間表露無疑。

  殿中眾人只覺得隨著這聲哼聲，一縷冷風自那真武大帝地神像上吹了過來，自外到里。把他們的全身梳理了一遍，一縷寒意自腳底真透腦門。

  「大帝——！」

  第一個醒悟過來的是曇木道人，想都沒想，身子便拜倒在地，隨後，殿中所有的人都拜伏了下來。

  時不時的有人偷眼向那神像上瞟，想要一堵這天帝的真容。

  「曇木，你太讓我失望了！」

  一改剛才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真武大帝地面色也隨著聲音嚴肅了起來。

  身體從那空間的間層中閃了出來，只見那神仙瞬息間瑞彩千條，金光萬丈，醇和的金色能量舒展開來，將整個大殿籠罩在一片金色的柔和光芒之中。

  便是在千里之外，也能夠看到這真武大殿的異像。

  「拜見真武大帝！」一時間，海呼山喝。包括那些巡山的外門弟子。也都一齊的跪倒在了地上。

  天帝降臨。這在人間，可是罕有的稀罕事兒啊。

  然而。就在此時，就在那真武大殿中，卻又響起了一個不是很和諧地聲音。

  「唉，天帝就是天帝啊，這一下凡竟然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真是佩服，佩服！」

  在一片山呼海喝後的寂靜之中，這聲音顯得格外的刺耳起來。

  而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跪在地上的白月臉上微微一愕，顯出訝然的表情。

  莫玄，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跪伏一起地碧霞派門人則是一派地震驚之色，他們震驚於為什麼在天帝降臨地這麼莊嚴的時刻，卻還有人敢在這裡搗亂。

  真武大帝神像上地光芒慢慢的暗了下來，恢復了平常的泥塑模樣，但是沒有人敢站起來，甚至也沒有人敢抬起頭，因為就在神像的前面，懸浮著一個人，一身帝袍，寶相莊嚴，正是那真武大帝。

  「弟子曇木，拜見師尊！」

  作為真武大帝的關門弟子，曇木第一個拜了下去，後面的數千門人，皆隨之拜伏。

  「免了！」真武大帝淡淡的道，「還有你，也出來，別在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裝神秘了！」

  「我可沒有裝神秘的意思！」莫玄從暗處跑了出來，「這是你在處理家事，等你的家事處理完了，我再來處理我的事情！」

  「說的倒是好聽！」真武大帝道，「今日乃是這碧霞派重立掌教的大日子，因得了我的指示，沒有請其他門派的人來觀禮，可是這麼大的事情，沒個觀禮的總是不好，你來的正好，便權當觀禮的佳賓！」

  莫玄一聽，笑了，「你這傢伙，倒是會抓壯丁的主兒，我做佳賓，你就不怕明兒個傳出什麼碧霞派與妖邪勾結之類的謠言？」

  「那又如何！」真武大帝聽了冷然一笑，「便是我真的與妖邪勾結，他們又能怎的！」

  「說的也是，他們又能怎的！」莫玄笑道，毫不客氣的走到了那真武大殿的前面，自個兒搬了把小椅子，就直接坐在了真武大帝的泥像下面了，「好，那就讓我看看這碧霞派的傳位大典！」

  原本的倒白派在真武大帝表態與莫玄出現之後便聰明的閉上了嘴。

  大典進行的很順利，甚至沒有用完半個時辰，便結束了。

  白月成功的成為了碧霞派新的掌教，隨後，便有碧霞派門人將這個消息通傳天下，想來。不用三天的工夫，整個修真界都會知道這麼個消息，而隨著這個消息，另外一個消息自然會暗地裡流傳開來。

  那便是，在碧霞派傳位大典時，不但真武大帝親自降臨，凶名昭著地妖王山君莫玄也同時在場，並被大帝邀為觀禮佳賓。這裡頭會隱藏著什麼樣的潛台詞，便不得而知了。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

  在天帝的威壓之下，顯然沒有人會笨到在這個時候翻出什麼新的花樣來，就算是有什麼別的想法，也會等這件事情冷下來再說。

  大典之後，真武大帝。莫玄與新任掌教白月被曇木引入一間靜室。

  真武大帝坐主位，莫玄坐在旁邊，曇木與白月兩人敬陪末座，童子奉茶退出，靜室中僅餘四人而已。

  成為了新的掌教，這位白月顯然並

  有的開心心情，反而有些悶悶不樂的。

  「怎麼。覺得掌教這個位子配不上你？！」莫玄調侃著笑道。

  「我一心嚮往大道，掌教這位子乃是一個羈絆！」白月說道。

  那邊廂地真武大帝聽了，哈哈的笑了起來，指著曇木道，「你看看，曇木啊，你這徒兒可比你有出息多了，你看看你。都多少年了，修為還是停滯不前，現在連你的徒兒都遠遠的不如，真是太丟臉了！」

  在這麼一間靜室里，這位真武大帝顯然已經把剛才裝出來的那一副帝王的威嚴甩到了腦後。

  曇木一臉地苦笑的坐在那裡，卻說不出話來，顯然。他對自己的這位師尊的脾氣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這話我信！」莫玄在一旁接口道。「不過。在其位，謀其政。看樣子，你要被羈絆很久了！」

  白月也苦笑了起來，看了看上座的真武大帝，又看了曇木，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把話咽了下去。

  真武大帝笑道，「你這丫頭卻也別急，我屬意你做掌門並不是因為你的實力有多強，而是因為你和這廝地關係！」

  說話間，他把手指向了莫玄，「想來這傢伙也希望你能呆在這樣的位子上面，好利用你來為他做些事情！」

  「瞧您這話說的，雖然有這麼個意思，卻難道不能委婉點兒嗎？」莫玄埋怨著，臉上卻還是笑嘻嘻的看著白月。

  白月被看的很不舒服，感覺到自己就好像是被一隻不懷好意的毒蛇盯住一般，有些扭捏的輕微的扭了一下身子，「莫前輩究竟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莫玄笑道，「我這次來，一呢，是想要謝謝你上次替我隱瞞了那件事情！」他指地是上次胡麗娘滅殺蒼月派的事情，「另外一件事情，則是想和你商量商量現在人間界的事情！」

  白月沒有說話，雖然這位現在已經是碧霞派的掌教了，不過在這間屋裡，她的地位顯然也是最低的。

  所以，她把目光再一次的望向了真武大帝與曇木兩人。

  真武大帝笑了起來，「你這傢伙倒是有趣，這碧霞派只是一個修行地門派而已，主要地目地是傳播我留下的道統地，跟人間界的大事沒什麼關聯，你可不要把我這在人間唯一的道統往溝裡帶啊！」

  「倒不是我要把他們往溝裡帶，而是現在，你這碧霞派很難獨善其身了！」

  真武大帝聽了這話，臉上現出一絲陰霾，「這件事情，受到衝擊最大的，應該便是你們妖族？」

  「不是這樣的話，我會屁顛屁顛的跑來求人！」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曇木與白月兩人說的是一頭霧水，不過隱約間，他們似乎也意識到了可能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了。

  「你過來求你，我看你過來是坑人的！」

  莫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也說出了一番不要臉的話來，「的確，我本來也是想過來利用利用白月的，當然了，我自然也不會害她，可是現在既然陛下來了，這事兒也好辦了！」

  「呵呵！」真武大帝笑了起來，「這事兒原本是應該擺在桌子底下的，不過既然你來了，說開了也好！」

  「那便，說說！」莫玄笑道。

  ………………

  聖人破劫，人間大亂

  莫玄從那碧霞派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夜迷離，神恍惚，陡然之間，莫玄忽然有了一種無所事事的感覺。

  的確啊，無所事事了，該安排的已經安排好了，經過了一番地討價還價。莫玄得到了真武大帝的保證，在這段時間裡，這碧霞派絕對不對妖族動手，而當莫玄和妖族有需要幫助的時候，也不能說是需要幫助，而是有一些莫玄乃至整個妖族不方便做的事情的時候。碧霞派如果方便的，便會在適當的時候加以援手。

  其實這也就是一個姿態，莫玄也不指望這碧霞派能幫什麼忙，而代價則是，當碧霞派遇到別的修真者或者修真門派非難地時候，在應付不來的時候，莫玄也需要施以援手。這才是重點。

  莫玄看重的不是碧霞派，而是真武大帝，真武大帝與自己在碧霞派的傳位大典上關係密切的消息傳出去之後，在三界之中必然會有一些反響，無論是想動哪方面的主意都必需要顧忌到另外一方面地感受，誰也保不准你在對付真武大帝的時候莫玄會來插上一手，或者你在對付莫玄的時候，真武大帝來搗個亂。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該做的事情也都已經做了，現在等的便是對方落子了，換句話講，他現在很有空。

  「等著別人落子啊！」莫玄有些不置可否的自語了一會兒，「這樣子不好，他們搞出了那麼多天神下來。我則聯合一些勢力。好作對峙。但是這樣被動應戰始終覺得不爽啊，不僅僅是不爽。而且還讓他產生了一種壓抑感。

  而每當他感到壓抑地時候，便有生出一些不要臉的想法來。

  一些新穎的，不要臉的想法。

  心裡默算了一下，這人間界的修行門派，除了極少數的類似於碧霞派的道統以外，其他的幾乎都和闡教有關，都是闡教地一些弟子以前留下來的道統，多多少少和闡教有些關係，所以，這一次，為元始增加香火的也是這些傢伙。

  「老子要是把這些門派給滅掉一半的話，元始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呢？」

  莫玄心中暗自嘀咕著，這些門派的最強者不過是人階的水準，自己只要隨便一隻手便可以將他們捏死掉，主要是元始天尊那邊，可是，如果元始天尊算不到是自己動地手呢？當然算不到。。

  如果這世間萬物真地用那推算之法便能準確地推算出來的話，那麼，在聖人地眼中，這個世界存在著還有什麼意思義？就仿佛是看過了無數遍的電影一般，再經典的片子，也會變得無聊起來。

  所以，便是鴻鈞，利用造化玉碟推算，推算那些小人物，無關緊要的螻蟻般的生物，是一推一個準，但是面對真正對於天機影響重大的人物和事件的時候，也只是能夠推測出大概來。

  天機這種東西，說到底是騙人的，當然了，也不能說是騙人，比如說莫玄，要想算出一個凡人的前世今生那是小事兒一樁，手指頭動動，這人的祖宗八代的資料全都會出現在莫玄的腦子裡。

  可是如果莫玄想要計算一個實力達到了天位的強者的事情，卻是困難至極。

  為什麼？

  因為這樣的強者的命運與天機運行的聯繫是十分的緊密的。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

  影響到天機的運行與發展，而與天機運行緊密的人或難推算出來的，有些時候，即使是聖人也束手無策。

  因為，即使是聖人，也是在天機之下的，甚至聖人本身，也是天機運行的一部分，與普通的人的區別只是在於，他們是屬於最重要的部件而已，而普通的人，則是無關緊要的部分，甚至，大多數的凡人和大多數的普通神仙，都與天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聯，他們的生死存亡根本就與天機運行無關，所以，聖人與強者才能隨意的決定著他們的生死。

  可是莫玄不一樣，他本就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個體，現在又成了次神將，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足以決定三界命運的大人物之一了，這樣的人一舉一動都會引起天機的變化或運行。又如何能夠被人輕易的算出來呢？

  如果真地那麼輕易的就被算出來的話，那這個次神將不當也罷。

  再說了，拜莫玄與玉帝所賜，造化玉碟重組的不完全，天機運行看似明了，卻也還有許多晦澀之處，想要憑藉這晦澀的天機推算出與天機運行密切相關的次神將的行蹤與未來，卻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而且。天機運算這個東西，也是要有條件地，也是需要很多線索關聯起來的，線索越多，推測出來的事物也就越准，可是如果事情了無線索的話。便是推算起凡人的前世今生卻也是有難度的，便是莫玄這樣地，出去給人算命的時候也是要知道別人的姓名的，若是知道生辰八字便更好了，聖人推算，在本質上與莫玄推算卻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所以，有些事情。只要設計的好，做的精妙，莫玄是不需要擔心聖人這樣一個因素地。

  比如說，莫玄隨便殺一個人，聖人便推算不出來，因為莫玄可以在萬里之外殺人，一點線索都不留。

  所以，聖人有可能能夠猜出來事情是莫玄乾的。但是卻推算不出來，而推算不出來，便是沒有證據。

  就算是聖人再厲害，他算不出來，就算是再懷疑自己，拿不出絕對的證據的話，卻也是屁用沒有。

  這也正是莫玄欣賞宗老會的地方。有些時候顯得很官僚。規矩多多。但是卻和那地球上美國一樣，有著一套慎密無比的司法體系。不一樣的是，人家美國的司法體系多多少少也有一些保護公民利益地意思，而宗老會的這些規矩和司法體系則是完全的赤裸裸的維護著十二神將與三十六次神將的利益，當其中的兩方或者幾方發生衝突時，便會拿出這套無比繁瑣的程序出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團和氣。

  所以，莫玄喜歡。

  同時，也是莫玄作奸犯科後，最容易偷奸耍滑地地方。

  當然了，想要把人間修真界地大部分與闡教有關地修真教派抹掉，卻不像隨便殺一個人那麼簡單，弄得不好的話，到最後卻還是有可能暴露出來地，所以，他需要從長計議，需要設計一般，最好，是用一個新的馬甲。

  思慮至此，莫玄似乎想到了什麼，身子，化做一團流光，消失在東勝神洲之中。

  而當他的身形再一次出現時，卻是到了北俱蘆洲的極北端，一片冰雪的世界之中。

  這裡一望無際，除了冰，就是雪，除了雪，還是冰，沒有一絲的生氣。

  的確，基本上不可能有什麼生氣，這是一處極深的冰洞，也不知道這冰洞在北俱蘆洲下的下面存在了多少年了，莫玄現在，便是在這洞的洞口，目光真視著那黑幽幽的，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洞窟。

  「是時候了，嘿嘿，我的老朋友，或者說，我身體的一部分，也有好幾百年了，嘿嘿，現在，是你出場的時候了！」

  隨著他的聲音，這冰洞中隱隱的傳來的轟鳴的聲音，隨後，身邊的冰窟開始震動了起來，無數的冰屑，冰塊冰椎之類的從頭頂上掉落下來，腳下的地面也變得不穩當了起來，如同地震一般的搖擺著。

  莫玄的腳牢牢的抓在地面上，一動不動。

  隨後，他面前的冰層開始瓦解，一條粗約丈許，長達百丈的白蛇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細密的鱗片閃動著森然的冷光，斗大的雙目間一縷銀芒閃動著。

  看著面前這條巨大的白蛇，莫玄嘿嘿的陰笑了起來，他的面前，那頭白蛇的身上開始籠出了一陣銀色的光芒，當光芒完全消失的時候，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取代了寒螭的位置，虛立於莫玄的面前。

  這少年一頭銀髮，眉宇間與莫玄有七分相似，只是多了幾絲冷峻之意，身材挺拔秀立，唯一與眾不同的便是他那一雙眸子，空洞，無神，宛如一具木偶一般。

  「嘿嘿，人人皆知我有一隻三足烏的化身，恐怕卻沒有人料到我還有一頭寒螭的化身，這寒螭與那三足烏可是兩種完全極端的洪荒獸啊，別人的想像力再豐富，恐怕也不會想到我的頭上！」

  轉念間，莫玄向上前兩，身子宛若無形無質一般的，與那銀髮的少年融為了一體，隨後，少年那原本空洞，無神充滿死氣的雙眸忽然間活了過來，轉動了兩下之後，神彩忽然間黯了下來，變成了與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的模樣。

  「嗯，不錯啊，不錯，這具身體真的很不錯啊，可惜了，僅僅是達到了太天位的水準，不過，這也夠了！」莫玄活動了一下自己身體，熟悉了一下身體各部分的動作，似乎很是滿意，「不過，既然有了新的馬甲，那也該有個新的名字了，不然的話，一出去就讓人認出來，那卻是太丟人了，嗯，就叫銀河好了！」莫玄捋了捋自己那一頭銀色的長髮，「以後，從現在開始，我就叫銀河了，莫玄閉關，銀河出關，嘿嘿，元始天尊，你可別怪我陰你哦，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