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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把我吃了罷

2024-11-19 09:59:48 作者: 鵝考

  我知道華菁菁如此含羞地說出這番話來,一是想從此牢牢地拴住我,二是想用她那偉大的愛來撫慰我的心靈。

  我很感動!也很感激!

  如果我不顧一切的與她上床做*愛了,那我就是一個畜生。

  我承認我也好色,華菁菁坐在我的腿上與我接吻時,我身上某個部位不受控制的興奮著。還好我的思想還可以被我控制,我清楚的意識到我不能就這樣擁有她。我的心裡現在只被許舒占據著,我沒辦法心裡

  想著她,同時卻和別的女人做*愛。

  那不但褻瀆了許舒,重要的是,對華菁菁這個愛我極深的女人,太不公平了!

  

  我抱歉地向華菁菁笑了一下,柔聲道:「菁菁!謝謝你!可我現在不能傷害你,那對你不公平!」

  華菁菁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繼而強笑了一下,道:「你說什麼呀?我聽不懂!我要你做什麼了嗎?」

  但我知道她明白的,我輕撫她暈紅的臉頰,道:「菁菁,我現在心裡很亂,不知道該如何辦好。你對我這麼深情,我也不是塊木頭,怎麼能感受不到呢?可是你要給我時間讓我好好想清楚。我也知道我和那個女人不可能,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的。我身上的感情債太多了,我一輩也還不完。所以我要想清楚,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們任何一個人!」

  華菁菁「哼」了一聲,道:「你就是塊木頭!而且是塊爛木頭!」說著她忍不住調皮地笑了起來。

  我也微笑著,道:「好罷!就算我是塊木頭,你也得讓我浮起來再說。我不能騙你。我現在還愛著那個女人,就像你愛我那麼深。我也沒辦法那麼就忘了她的,這個時間會很長,我希望你自己也要想想清楚!」

  華菁菁嘟著小嘴,不滿地道:「那個女人是誰呀?神似的,我得好好去膜拜她一下,求她大慈悲,點放過你罷,不然你一天到晚的神魂顛倒,什麼時候能忘記她呀?」

  我無奈地苦笑,並不搭話。華菁菁眼珠一轉,又道:「給你時間當然可以,我剛就說了永遠也不會離開你地。但你也要答應我,真到了那一天,你就得和我在一起,要好好的愛我!」

  我嘆著氣,心想以後的是以後再說罷,天知道我會不會把許舒給忘了呢,邱解琴我是再也不能去傷害她了。如果能不見,還是永遠不要見到好了。但願她能有一個好的歸宿。華菁菁自己主動提出用遠不離開我,我要是再拒絕,那真是要傷害她到底了。以她這個無法無天的性格,真有可能會上演施畫家事件,那……我的罪過就大了……

  怎麼辦呢?我愁眉苦臉的苦惱了半天,終於下定決心了。眼前的事先解決了再說,便道:「菁菁,你對我這麼好,我唐遷也不是狼心狗肺,不知好歹的人。只要我能夠忘掉那個女人,我會試著好好珍惜你地。只要你不嫌那個時間太長。」

  華菁菁一下臉上笑開了花,隨即眼淚又不爭氣的涌了出來。她又哭又笑地道:「哪!男漢大丈夫,說話要算話!要是你耍賴,可就是小狗!」

  我微笑著。溫柔地抹去了她臉上的淚水。那天在我家樓下聽見她那撕心裂肺的哭聲,我明白華菁菁在我心裡還是占有很重要的位的,那天晚上我痛苦得死了的心都有。如果我真的有一天能夠從對許舒的感情中擺脫出來,我為什麼不能好好地去疼愛眼前這個女呢?

  我越抹華菁菁流的眼淚越多,她伸出雙臂,再一次擁緊了我,呢呢唔唔地哭個沒完沒了。我知道她喜極而泣,便擁著她,讓她盡情泄著。

  終於華菁菁哭累了,她肩膀一抽一抽地重坐直了身,滿面淚水的她卻洋溢著止也止不住的笑容。她伸臂一抹眼淚,嬌嗔道:「唐遷!我在夢裡都不知道夢見這場景有多少回了,可是夢裡的幸福,哪有現實中的讓人激動啊!我不管,這句話我要你每天都對我說一遍,要不然我就……不睡覺,睜著眼到天亮!」

  我汗!(這二字組合在此文出場率高,現高於「我唐遷何德何能」)笑道:「我都還沒忘了她呢!誰知道那是多久的事啊!你現在高興個什麼勁兒?」。

  華菁菁又不滿地翹起了小嘴,道:「又打擊我是不是?不管那個女人是誰,我都有自信很就讓你忘了她,你還不知道我地外號是什麼罷?我會把你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你就等著迷糊罷!」

  她說著,紅紅的嘴唇又貼了上來,一條噴香軟滑的小舌頭立刻開始撩撥著我的……

  那個時候,我是避也避不掉,躲也躲不開,腦中只有一個詞在浮現:花妖精!而且也許,我內心深處,好像並沒有打算躲避呢……

  我站在窗前,心情很複雜,就在不久之前,我還下定了決心要孤獨一世,只想事業的呢!但是沒有想到我還是被華菁菁打敗了。不,應該是說被華菁菁感動了。

  我吸著煙,深深地吸入肺中,又緩緩地吐了出來。我身後地床上,華菁菁擁著被睡得正香。當然我沒有碰她,我和她約法三章,在我沒有忘記那個女人之前,我是不會碰她的。並不是我生理有問題,而是我實在不願意心裡裝著別的女人和她做*愛。華菁菁如此愛我,我不能做出虧待她的事情。

  所以我一定要忘記那個女人啊!

  可是我苦笑起來,一想起那個女人,我這心內的思念竟是無窮無盡,什麼時候能忘了她啊?

  思念地痛苦如毒蛇般噬咬著我的心。我的臉被痛苦扭曲著。要是她有華菁菁的萬分之一那樣對我,我何至於這樣苦惱啊!

  現在已經凌晨三點了,華菁菁已經熬不住困意睡著了。她甚至毫不在意的脫得只剩貼身內衣,只要我一掀被,她那具青春熱火的軀體我便可以頃刻擁有。儘管我看得直想流鼻血,但我還是克制住了。

  在我沒有忘記許舒之前,我決不能動她!

  因為我知道,像華菁菁這樣至情至性的女人,應該好好珍惜的。而我所認為珍惜的方法,就是要從心底里愛上她。只有愛她,能呵護她,擁有她。

  儘管我知道這很難,許舒在我心底的烙印太深了。但我還是決定要忘記她,去愛華菁菁。

  當然,邱解琴是個頭痛的問題,我毫不懷疑邱解琴對我的愛,也相信她不比華菁菁愛我的少。但是相比之下,我吃驚的現,原來認識了不到一個月的華菁菁,已經比認識了十年的邱解琴在我心裡的位置重要得多了。

  為什麼?我喜厭舊?我有處*女情結?

  好像都不是!我深吸著煙。不解地思索著這個問題。

  我回憶起與邱解琴在一起的日,我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開心過。就算那時候我被她感動了與她交往,動機也是不純的。那時候我正強迫自己忘掉許舒,心情沒有歡暢過。我不禁深深愧疚,對解琴,我算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了。我沒有面目,也沒有資格再與她交往下去了。我心裡隱隱覺得,我永遠也不會愛上邱解琴的。

  而華菁菁不同,她愛我是直接的,毫無保留的,她沒有那令我無法釋懷的八年,對了!八年!

  我忽然明白了我無法愛上邱解琴的真正原因!邱解琴在那八年裡苦苦思念著我,我在被感動的同時,也感到了那段日如一座大山似的壓得我喘不過氣來。而邱解琴動不動就拿那八年的慘痛回憶來壓我,好像我不和她在一起,就對不起她那八年的苦盼。

  她越是這樣,我越會有逆反心理,這八年的苦日是我造成的。可這也成了我心裡一片揮之不去的陰影,一副沉重的枷鎖!

  我感到喘不過氣來,怎麼可能還會愛上她?

  華菁菁則不一樣了,和她在一起我沒有心理負擔。想起以前的趣事,我甚至能笑出聲來。我記起了以前在公司里是怎麼整她的,那次害她拉肚,想想就覺得好笑。如此輕鬆的回憶,令我和她在一起時,心情很愉,感到很放鬆。

  重要的是,她對愛情的執著,另我沒法抵抗。邱解琴被我拒絕後,曾放棄沉淪了很長時間,我不滿意的是她用放蕩和消沉來報復我,如果她一開始就跟華菁菁一樣決不放棄,勇敢追求,我不敢說會接受她,但也不會心裡有陰影。。

  也許這就是命罷!

  一支煙終於燃到了盡頭,我吐出了一口氣,把煙掐滅了,回過身來,看到床上華菁菁沉睡中如嬰兒般甜蜜的面孔,我的心中柔情觸動。既然不管怎麼選擇都要傷害一個愛我的女人,那就選擇一個能讓我輕鬆的罷。邱解琴只好對不起她了,我和她在一起只會害人害己,兩個人都不會幸福的。

  我凝視著床上如玉雪娃娃般可愛的美女,臉上浮起一絲微笑。心想,菁菁啊!點拿出你那妖精的本領,早點讓我擺脫痛苦罷!我等著迷糊呢……

  不知什麼時候我睡著了,然後我是被鼻中奇癢給鬧醒的,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然後我現身邊的美人手裡捏著一縷她自己的頭,正捂著嘴偷笑著。我現由於我的坐起,不知什麼時候蓋在我身上的被被掀開了,華菁菁只穿著內衣,玲瓏有致的嬌軀全部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忍不住熱血上涌,臉紅耳赤,忙把被給她蓋好,叫道:「你睡覺幹嘛只穿了那麼點啊?這不是勾人犯罪嗎?去穿好了!」

  華菁菁哼了一聲,反而把胸脯一挺,湊到了我面前,道:「犯罪?我倒是願意的,可是你敢嗎?」

  我……我真是吃不消她,眼珠根本不敢往她那挺起的部位瞧上一眼,轉身就狼狽地要滾下床來。華菁菁一把拖住了我的手臂,怒到:「幹什麼?我很恐怖嗎?看一眼你會死啊?不許走,轉過來,看著我!」

  我的冷汗直冒,只好道:「姑奶奶!不是我不敢看你,而是尼穿的衣服太少了,我又不是聖賢,怕會把持不住啊!」

  華菁菁格地一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把持的住,我就不信我一個青春美女,還誘惑不了你?」

  她說著從被裡鑽了出來,一下從後面摟住了我。我立刻感到她胸前兩團鼓鼓的恭喜,死死地頂在我的背上。

  我只覺頭腦一熱,禁不住全身麻,腦筋也混亂了起來。華菁菁辦過我的腦袋,目光迷離的,羞澀地笑了一下,膩聲道:「唐遷……把我吃了罷……」

  說著她吻上了我的嘴唇,立刻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花妖精啊!真是個花妖精啊!

  我呼吸急促,全身熱血沸騰,不!應該是獸血沸騰!

  什麼約法三章!什麼心有所屬,通通被我拋到一邊去了。我的靈魂被她迷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哪還管得了這須多?

  我脹紅著臉,一下轉過身來就把華菁菁壓在身下,一邊用力的吻她,一邊一隻手順著她光滑的腰部,直插至胸前豐盈的所在。

  華菁菁沒料到我這個聖人居然不聖了,一下沒提防,胸前全部失守,一隻堅挺豐滿的**被我的大手鑽進內衣里握了個結結實實。她驚呼一聲,連忙掙扎著從我的身下逃出來,連滾帶爬的光著腳跳下床去,奔到了浴室門口邊又停住了。她的臉孔通紅,神情緊張,一邊整理著被我掀開的內衣,一邊轉過頭來使勁的白了我一眼,嗔道:「哼!還聖賢呢!整個兒就是條狼!色狼!」說著推門進了浴室,「砰」一聲用力關上了門。

  我用頭使勁地撞著床上枕頭,悲乎一聲:「天啊!救救我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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