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歷史軍事> 無奈三國> 修訂卷 第十六回 聚英樓

修訂卷 第十六回 聚英樓

2024-11-19 05:03:59 作者: 問天

  十一月的一日,劉明正在莊裡的演武場上觀看臧霸等治安隊的練武,要說治安隊裡眾人的功夫,還是臧霸的功夫最厲害。現在臧霸已經升到治安隊副隊長了,管著一營的人,可謂是春風得意。此時臧霸正把第五個人輕易打倒在地,在場上不可一世的晃著。旁邊有好事的看不過去,見劉明在一旁含笑的看著,想起劉明是神仙的徒弟的傳說,又知道劉明平易近人沒什麼架子,遂喊道:「臧霸你拽什麼,可敢跟莊主過兩招,讓莊主教訓教訓你。」

  臧霸自來到莊裡就聽人說劉明功夫厲害,原來教大夥功夫的都是劉明,可自打臧霸來了之後,劉明除了每天領大夥跑步沒變外,整天鼓搗些單槓,雙槓,足球等新玩藝,教大夥練武的事全甩給臧霸,藏霸平常雖然教的用心,但總有人不服,覺得還是劉明功夫厲害,劉明教的比較好。臧霸今天看有人起鬨也想試試劉明的功夫,遂報拳向劉明說道:「莊主,今天大夥都高興,要不您和小的過兩招,讓這幫小子也開開眼。」

  本書首發𝙗𝙖𝙣𝙭𝙞𝙖𝙗𝙖.𝙘𝙤𝙢,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大夥一聽更起鬨了。

  楊軍一見這場面,怒喝一聲:「胡鬧!莊主何等身份,豈可隨便出手。爾等如此喧譁,可明長幼尊卑之理。莫非嫌我仲裁會的規矩不力不成?」說起來楊軍這幾天還真挺閒。雖說劉明現在家大業大,莊裡的作坊幾十座,各地的買賣也不少,可是就是算上劉焉給了兩萬畝土地後又找的五千多人,再加上這幾個月來那幫小子賺錢後找的女人,取得媳婦,滿打滿算也不過一萬八千來人。現在各部都上了軌道,楊軍等三老可以說是無事游,只不過李老這傢伙嘛都放不下,事無巨細事必躬親。這不劉焉給了土地,李老就親自領大夥開荒去了。而厚德這傢伙好出風頭,打這為劉明處理鹽鐵專賣屬事宜和理好劉明和官府關係的旗號玩去了。就剩下楊軍一人坐鎮莊裡無事可干,把楊軍閒的整天跟在比他還閒的劉明後面聊天,還別說楊軍這個法墨傳人本來就對以儒治國有些看法,堅持法墨的以兼愛為根本,以法紀為綱繩,以務實為準則的思想,沒想到和劉明聊天時,時不時得劉明冒出一兩句竟然比楊軍自己還大膽,還奇思妙想,弄得楊軍似是若有所悟,又是糊裡糊塗。仔細問,劉明又是什麼也不說。把楊軍吊的是心癢難撓。整日跟著劉明,比吊靴鬼還纏人。

  卻說大夥聽楊軍一喊,都不敢出聲了。包括臧霸在內的眾人,說起來到都不太怕劉明,對劉明更多的是敬愛感激,可是對楊軍這個老頭可是都怕到了極點。雖然楊軍只是身為三老之一,可是其餘的二人都以楊軍馬首是瞻,可以說莊裡除了劉明就屬他大了,而且這老頭人又賊精賊精的,辦事又麻利,處理問題又狠。更是主抓治安仲裁兩部,所以這人對楊軍可是又服又怕。

  劉明見大夥都蔫了,拍了拍楊軍的肩膀道:「無妨,無妨。」轉身又對臧霸說道:「既然大夥都有這個興致,那咱倆就過兩招。」劉明本來就好運動,在部隊那會兒也算得上團里的第一高手,在軍區的自由搏擊和實戰格鬥中都是排的上號的,剛才見臧霸的那幾手早就手癢了,臧霸這回一挑戰,旁邊再有人攢呼,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劉明心說:「臧霸你個小樣的,還是不服呀,這回一定打倒你服。」

  楊軍被劉明止住,心想:也是,劉明是誰呀?劉明是神仙的徒弟。怎麼可能會輸。看那晚劉明練功的動靜,劉明的功夫肯定不淺,教訓一下臧霸也好,正好長點劉明的威風。劉明這個莊主哪都好,就是太隨和了,少了點霸主的威嚴。楊軍想明白了這一塊,也就不再制止了。

  大夥聽劉明同意比武又都雀躍起來。

  臧霸恭候劉明進的場來,等劉明拉出了架勢,剛要動手,可是馬上就鬱悶了。怎麼呢?只見劉明雙手握拳,護住面門和胸腹,低首含腰,雙目緊盯著自己,腳下還不斷的跳動,重心也不斷的移動,不知他要從何方攻擊自己。臧霸圍著劉明走了兩圈,心裡嘀咕:這是哪家的拳法,哪門子的功夫,怎麼這樣怪異。臧霸心理鬱悶可就沉不住氣了,猛然撲了上去,當胸一拳打了過去,心裡還琢麼呢:既然看不出門道,咱就來硬的,有道是一力降十會,我一拳打在你防護最嚴的地方看你怎麼辦。

  說時遲那時快,劉明見臧霸一拳打來,沒有後退,以沒有硬接,身形微微一閃迎著臧霸的拳頭就沖了過去,只是一個跳步就搶到了臧霸的里懷,隨著右手一個下溝拳就打到了臧霸的下顎上,接著趁臧霸下巴中拳導致平衡感失調的一瞬間,一套組合拳把臧霸打翻在地。ok,完美擊殺。劉明舉手遙場示意。

  周圍半晌無聲,雖然大夥都知道劉明功夫好,也認定劉明必勝,可是臧霸的功夫也不壞呀,包括治安隊大隊長狼哥(最早成立治安隊時的元老,獵戶出身,只知姓李,無又名字,因養著兩隻大狼,所以大夥都叫他狼哥)原來莊裡除劉明外的第一高手都差臧霸一大節。臧霸竟然如此的被劉明輕易打倒,套句現在的話說就是完美秒殺,實在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其實大夥也高估劉明了,劉明能輕而易舉的把臧霸打倒,一是因為臧霸沒見過,不知如何應對。二是劉明打到了臧霸的要害---下巴,要知道下巴連著後腦,是人那挨一下都要眩暈的。所以劉明也就沾了出其不意的光。可是大夥都不知道呀,心裡更加把劉明神化了,連臧霸都徹底的服了,也信了劉明的傳言,心說:怪不得都說莊主是神仙的徒弟,真厲害呀,一拳就把我打得發暈,接著就把我打躺下了,這肯定是仙法。。

  就在大夥發愣的功夫,一聲如打雷般的聲音傳了過來:「好!好拳法!」隨著一個黑大漢跳進場來,只見此人:身長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鬚,聲若巨雷,勢如奔馬。那黑大漢進得場來用手點指劉明道:「小子來來來,與爺爺我過上兩招,也好讓爺爺我知道你確是拳法了得,還是只是花拳秀腿。」看他的樣子這幾句話也只平平常常德說著,可是聲若爆雷,震的大夥耳根發麻。

  這時臧霸也緩過勁來了,聽來人說得不太客氣,又想在劉明和眾人面前表現表現,找回點剛才丟失的臉面,怒喝一聲:「哪裡來的村夫,也配我家莊主動手,待某家來教訓教訓你。」說著就竄了上去。

  那黑大漢看來也是一個急脾氣的主,見有人過來動手,也不答話,掄拳就打。這回到好,二人打起來還挺好看,就像打鐵似的,硬碰硬。可是馬上就看出臧霸不行來了,只見臧霸每接一拳都是一栽歪,倒退幾步。劉明見此連忙喊道:「住手。」

  那個黑大漢是很隨意的停了下來,看來剛才是沒用全力。臧霸也趕緊就坡下驢,做到劉明跟前,揉著胳膊說:「莊主小心,那個傢伙力氣太大了。」

  此時那個黑大漢得意的對著劉明說:「怎麼樣?這回肯和爺爺我動手了。」

  劉明滿臉笑意的看著那個黑大漢,雖然來人滿嘴的小子,爺爺的,可是看得出來此人並無惡意,真是直的可愛。劉明對黑大漢拱了拱手說道:「既然你持意要練練,那我就捨命陪君子了。」

  那個大漢笑了,說道:「好個捨命陪君子,放心好了,我不會打死你的,我會悠這點勁的。」說完也象臧霸似的,一拳向劉明當胸打來。

  劉明有心試試這黑大漢的力量,也不躲閃,以左臂架了過去,只聽「嘭」的一聲。劉明就覺得好似被氣錘打著,又好像被汽車撞著,腳下拿樁不住,蹬蹬蹬倒退好幾步才站穩。那黑大漢只是看著劉明,倒沒有跟上動手,還關心的問:「怎麼,還打嗎?我看你也不行,要不咱就算了。」

  劉明活動活動胳膊,緩了緩勁,覺得如此好手機會難得,沉聲說道:「再來!」說完撲了過去。

  那黑大漢叫了聲好,也不理睬劉明的攻擊,還是當胸一拳向劉明打來,這回劉明閃身躲過,搶到那黑大漢里懷,一個右勾拳搗向黑大漢的下巴,想像打臧霸似的把他打倒。沒想到那個黑大漢一低頭,以前額撞向劉明的拳頭,劉明就覺的好像打在了岩石上,格的拳頭生疼。這時那黑大漢又揮臂向劉明掃來,劉明趕緊退開,遂以擒拿手抓那黑大漢的手腕,沒想到那黑大漢的胳膊手腕就象一個鐵棒,鋼澆銅鑄的一般,只輕輕一揮就掙開了,劉明與他纏鬥了一會終於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那黑大漢與臧霸一樣,雖然不動時,腰馬甚穩,很有功底,可是行走之間,步伐生疏,靈機一動,找了個機會,在那黑大漢衝過來的時候,用右手一領腳下一挑,「啪」的一聲摔那個黑大漢一個前趴虎。這下劉明樂了。感情他不會摔跤呀!這回可就好辦了。

  這時那個黑大漢被劉明摔了這一下,可就急了,從小到大誰讓他吃過這虧呀。嗷的一聲跳起來,惡狠狠得向劉明撲去。

  可是沒想到,沒走幾個回合又被劉明摔了一跤。就這樣那個黑大漢爬起來被劉明摔趴下,再爬起來,再被劉明摔趴下,反反覆覆幾十回,終於那個黑大漢躺地上不起來了。劉明心中暗自佩服:這也就是他,平常人兩三下就摔散了。劉明看他不起來,逗他道:「起來呀,咱們接著摔。」

  那個黑大漢躺在地上皮賴的說:「反正起來還得被你摔趴下,不如躺在地上舒服。就不起來,除非你和我比兵器。」

  劉明心說:就您那力氣,要是動傢伙,別說我對現在的兵器不怎麼會,就是會,被你掃上一下,我還不飛了。想到這裡劉明趕緊說道:「這位好漢,今日你我已是盡興,不如我們喝酒去,我這裡可有好酒呀。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呀?」

  那個大漢一聽喝酒可來了勁頭,翻身跳起說道:「我叫張飛,早就聽說虎嘯山莊的高粱酒名揚天下,我就是來特意買酒的,不想看你們演武,一時手癢,動起手來,走咱們哪喝去?」

  劉明聽了他叫張飛,下意識的問道:「你就是張飛,你可是叫翼德?」

  張飛奇怪的道:「對呀,我就是張飛張翼德,你怎麼知道我的字?」

  沒想到劉明「哎呀」大驚失色。

  劉明聽得張飛承認,真是大驚失色:他竟然是張飛,張翼德,他不是三國里的人嗎?怎麼跑漢朝來了。雖然劉明對歷史不怎麼了解,可架不住滿大街德都是什麼評書三國演義,電視連續劇三國演義,連個不大點的小孩都是滿嘴的三國遊戲中的人名,就是網上都有網絡三國。三國真實無所不在呀,搞得劉明也知道不少三國的名人。劉明在神遊中無意識的說道:「張飛你大哥呢?劉備也來了嗎?」

  「我大哥?我沒大哥呀。劉備又是誰?」張飛奇怪的說。

  劉明聽到此時心理又是高興又是擔心,高興的是自己竟然把張飛摔了幾十個跟頭。張飛是誰?那可是千古流傳下來排的上前幾號的猛男。擔心的是劉備和張飛據說是黃巾起義時結拜的。張飛既然還不認識劉備那黃巾起義應該還沒發生,那黃巾起義據說可是全國都亂了,自己剛過點好日子,這一起義可別把自己也捎上。

  劉明在這裡瞎琢磨,張飛在一旁等得不耐煩了,拉著劉明道:「還喝不喝酒去,要是不去了,那我可走了,我還得到作坊買高粱酒帶回去喝,聽說那酒好買得很,一般人排隊都買不到。」說道這裡,張飛又一臉媚笑的對流明說:「不過現在咱倆都認識了,而且你又摔了我那麼多跤,你應該能叫他們賣我。」。

  張飛雖然覺得自己的聲音很小,可是在眾人耳中還是跟打雷似的。不過也好倒是把劉明驚醒了。劉明醒過來,看這張飛心裡高興:對呀!眼前不就是有高人嗎。有這個猛男在,自己還害怕黃巾?怕個球呀。聽張飛催促喝酒,反手拉住張飛說道:「走,走,走。咱們這就喝去,而且咱們不喝高粱酒,來點別的。」轉身吩咐從人:「去,回家把我的茅台拿來。」

  「啊!茅台可就那三瓶了。莊主―――」

  從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明打斷:「讓你去,你就去,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從人不敢多說,匆匆的去了。可一邊張飛可不幹了,說道:「不喝高粱酒,喝什麼?我可是衝著高粱酒來的。」

  劉明笑著對張飛說:「高粱酒雖然也是好酒,可又怎麼比得上茅台,那可是我師傅留給我舉世無雙的好酒。要知道今日你我二人以武會友,打出來的交情,如此大的緣分,如此值得紀念的日子,當然的喝最好的了,再說了,你想喝高粱酒,隨我到我開的酒樓里那還不是想喝多少喝多少。」

  「那我想泡到酒缸里行嗎?」張飛不好意思的問道。

  劉明一聽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笑著說道:「行!只要你高興怎麼都行。」

  劉明拉著張飛,叫上揚軍,臧霸直奔莊裡的酒樓-聚英樓。想當初劉明見來莊裡買東西的人絡繹不絕就開了一家酒樓,兩家客棧。而劉明又本著利益最大化的原則,把莊裡最好的廚子擱到了酒樓里,再加上現在又釀出了高粱酒。聚英樓已是遠近馳名。所以劉明一有應酬就往那帶。

  到了酒樓,眾人找了一個雅間,叫了幾個菜,不多時酒菜都已擺上,這時劉明的茅台也拿來了,劉明開蓋給眾人滿上,一時間滿樓飄香。那楊軍和臧霸都是滿懷激動,要知道他們早就知道劉明的發家史,平時就聽厚德說劉明的仙釀如何如何,找劉明要,他們不好意思。找厚德要,雖然他們和厚德倍好,特熟,厚德楊軍更言聽計從,可是一提到茅台那可是想都別想,厚德是寧願供著它,也不喝一口,非說是要傳家的寶貝。別人要是想喝一些,算了,說不定倒是直接把厚德打死來得更容易一些。現在自己竟然也能喝著了,真是三生有幸。

  這倆人還在那激動呢,還是張飛口快,聞著那酒香忍不住酒蟲上拱,連場面化都每說,端過酒杯,手一抬,嘴一張,脖一揚,一杯酒就下去了。喝完著杯,喘了口大氣,叫了聲好酒,搶過劉明手中酒瓶,又倒了一杯喝了下去,也不管揚軍,臧霸在一邊看了心疼。馬上就要到第三杯。

  這時只聽包廂外有人吵鬧,一人大聲說道:「你這店家好不規矩,如此好酒竟敢不拿出來,卻拿這酒謊騙我等,莫非是欺吾家無錢不成?」說著只聽「啪嚓」一聲,好像是桌子被打碎了的聲音。接著聽到夥計的慘叫。

  張飛性如烈火,把酒往桌上一放,怒喝一聲:「大膽的狂徒,哪裡來的鳥人,竟敢在這裡撒野。壞爺爺我的酒興。待爺爺我來收拾你。」說完忽得一下站起,從雅間沖了出去。張飛心想:人家好意請自己喝酒,竟然有人敢來掙嘴,還敢動手,自己如果不出手就算劉大莊主心善不說些什麼,那陪酒的兩個小子也必然小瞧自己,還道自己是個怕事之人。自己的臉面往那放。

  劉明等人見張飛沖了出去,怕張飛把事鬧大,傷了來人,連忙追了出去。等到他們追出去一看,只見張飛已經和一人扭到了一起,眾人大吃一驚。張飛的力氣大夥都是知道的,看這倆人的架勢,張飛拽住了此人的胳膊,肯定是張飛想丟這個人出去,而那個人反手又擼住了張飛的手臂,一幅想把張飛摔出去的打算。沒想到兩人力氣看起來差不多,結果二人誰也沒把誰摔出去,僵持在了那裡。大夥心說:這個人看起來也不簡單,能和張飛比力氣,真牛呀。

  劉明心中更是差異,心說:聽說三國里沒幾個人比張飛力氣更大。這個人會是誰呢?想到這裡仔細的打量此人,只見此人: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如重棗,唇若塗脂,臥蠶眉,丹鳳眼,相貌堂堂,威風凜凜。心中不覺一動,難道是他。

  連忙上前抓住二人的胳膊,分開了二人。休要小看這一抓,這裡面大有學問,劉明練過擒拿手,其中的基本功就是鷹爪力,雖然剛才比武的那會兒抓不住張飛,被張飛隨手就甩開,可現在的倆人疆在那裡,整個兩模型,被劉明抓住隱經要穴,指尖發力,力透經脈,倆人的半邊身子都麻了,這才被劉明輕易得分開。並不是劉明比二人的力氣都大。當然大夥都是不知道。

  此時眾人見劉明輕易分開二人,表情各異,當然想得也是不一樣了。

  楊軍雖然是法墨傳人,可是並不通武功,雖驚訝劉明的力氣大,可是知道劉明是仙人得徒弟,心想這也算是情理之中,理應如此,並不太驚訝。

  臧霸則是更堅定了關於劉明的傳說是真的。要知道臧霸可是親身領教過張飛的力氣,張飛在臧霸得眼中就算得上是天神下凡,霸王再世,現在兩個天神級別的竟被劉明給分開,而且劉明還把張飛摔過幾十個跟頭,所以劉明一定是神仙的徒弟,一定會仙法,此時臧霸的眼中閃動的不是驚訝,而是崇拜,是狂熱。

  張飛則是一幅應當如此的樣子。張飛早就被劉明摔服了,雖然覺得劉明力氣大的能分開二人,而且握得自己半邊身子發麻,比剛才在比武場上力氣要大得多了,也只當是剛才劉明留了一手,心中暗自佩服:劉莊主真是高人呀。剛才比武把我摔得那麼慘,他竟然還沒盡全力,真是厲害呀。。

  而這個紅臉大漢可真是驚訝萬分了:想自己自出世以來,雖不敢說是舉世無敵,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那是真的。沒想到這小小的虎嘯山莊,竟然藏龍臥虎,先是一個黑大漢竟與自己勢均力敵,再來一個人看似平常,可實力竟還在我二人之上,看他輕易的分開我等,似乎沒用全力,可竟然握得我半身發麻,而且他的同伴還都認為理所當然,甚至那個黑漢都是乖乖得不敢掙為,可見他們都是知道此人的實力高強,如此說來他的真實本領應該還在此之上。

  劉明分開二人見大夥都不出聲,忙打個圓場道:「我乃漢室宗親,中山夷王之後,姓劉名明。二位壯士都是當世得豪傑,今在此相見那是緣分,不如我們共飲之,不知壯士以為然否?」

  那紅臉得漢子點首應允了。

  劉明見那個紅臉漢子答應,份外高興,轉身叫手下另開一席,同時高聲叫從人:「去。快回去把茅台都拿來,今天我們要喝個盡興。」

  那紅臉漢子看來也到了莊中多日,知道茅台得傳聞,聞聲差異的道:「剛才眾位喝的竟是茅台不成?」見眾人點首。又說道:「啊!原來是價值兩千兩黃金的茅台,怪不得香飄十里,我倒是錯怪那個夥計了。」

  張飛在旁邊一聽,感情茅台那麼值錢,這個劉明竟捨得拿出來請自己喝,真是豪爽,大方,夠意思,是個值得交的朋友。而自己被他用值兩千兩黃金得好酒相請,自己真是太有面子了。想到得意處張飛裂這大嘴哈哈的笑著,右手用力的拍著劉明的肩膀,大笑著說:「你真夠意思,是個好朋友。」

  張飛這邊拍的高興,劉明那邊可真是疼呀。劉明心說:張飛呀張飛,你自己多大的力氣你自己還不知道。你再拍兩下我可就提前見馬列了,不對,馬列這會兒還沒生乜,應該是提前等著馬列。劉明心裡抱怨,嘴裡卻不好意思說,臉上也不敢帶出疼來,怕人笑話。心裡暗暗發狠:張飛算你狠,這回我就忍了,就當在部隊練鐵尺排肋了。

  眾人落座已畢,劉明先提議為了今日大夥有緣同桌,大夥走一個;接著又提議為今日以武會友得以豪傑相聚,大夥再走一個;緊接著又提議為大夥有幸得嘗舉世無雙的茅台,而且是最後的三瓶大夥再走一個。

  三杯過後,劉明為紅臉漢子引見眾人。劉明首先介紹得就是楊軍,劉明指著楊軍說道:「此老乃是我虎嘯山莊的三老之首,姓楊,名軍,字妙華,乃是法墨傳人,今於我山莊主理一應大小事務,是我山莊不可獲缺之才。」

  楊軍聽劉明介紹之後,滿臉笑容,站起身來對大夥抱拳施禮得說道:「莊主過講了,莊主過講了,我不過是在莊主的安排下,辦些瑣事而已。」

  劉明接著介紹臧霸:「這位是我虎嘯山莊的治安隊隊長,姓臧,名霸,字宣高,乃是泰山郡華縣的義士,因其父仗義懲惡被奸人所害,一怒之下殺差救父,流落江湖,現在為了護我莊民竭盡全力,是我山莊安全保障不可缺少的要員。」

  臧霸聽劉明說完也是喜形於色,自得之情躍然於臉上,不過臧霸深知自己的功夫在就座得眾人面前可以說是沒法提,劉明就別說了,一招就把自己打敗了,就是張飛和與張飛對敵的那個紅臉大漢也是超過自己甚多,忙又收斂了神情,站起給大夥見禮說道:「莊主繆贊了,臧霸愧不敢當,只是竭力為莊主效力爾。」

  劉明再指著張飛說道:「這位壯士乃是今日與我以武會友相識,姓張,名飛,字翼德,為人豪爽,憨直。出身我也不甚曉得,不知張兄可否講得一二?」

  張飛聽劉明說了,大咧咧得站起來胡亂地給大夥行了個禮。說道:「我叫張飛,什麼兄不兄得,今天大夥都高興投脾氣,以後叫我翼德好了。我世居涿郡,雖比不了劉大莊主的產業,可是家裡也是頗有莊田,平時無事,殺豬販酒,專好結交天下豪傑。今次就是仰慕高粱酒的美名,特此前來購酒。至於什麼以武會友那都是劉大莊主的抬愛,其實就是我老張看劉大莊主的功夫好,手癢之下,前去鬧場被劉大莊主教訓了一頓而已。」

  眾人見張飛說的憨直可愛,都笑了起來。劉明又代眾人請教紅臉漢子的姓名。

  那個紅臉漢子站起身形,給大夥施禮說道:「吾姓關,名羽,自長生,後改為雲長,河東解良人也,因本處勢豪,仗勢凌人,被吾殺了,逃難江湖。因聽的江湖傳言劉大莊主樂善好施又為人仗義,善待我等,庇我等於一方,特來相投。不想今日在此打尖,誤以為店伙小瞧於我,匿好酒而不報,吵鬧起來。到教各位見笑了。請各位海涵,還望莊主收留。」

  劉明聽了心中納悶:什麼時候我又庇護江湖人物了,看來名聲還不小。不過總算明白這個人就是關羽,而且還是來投靠自己的。心中的喜悅就不用說了,連忙說道:「雲長,那裡話來,你能來幫我,我已是萬分高興了,從此我虎嘯山莊就好似猛虎插翅,我劉明就好似周公得之姜尚,高主得之張良。」劉明確實高興壞了,都不知說些什麼好了,隨口就把楊軍這些日子跟他聊天時講的典故搬了出來。

  他倒是興奮得不知道說些什麼,可是聽得人都是精神一震。

  楊軍和臧霸是精神振奮,心裡高興:公子果然有大志。自己跟著他就算跟對了,以後公子要是當了周公,自己就是當不了姜尚,封妻蔭子,裂土封侯也是跑不了的。

  張飛到是沒多想什麼,只覺得劉明夠意思,是個可以交的豪傑,有大志也不是什麼壞事,如果他需要自己一定幫他,再說了自己還真沒把那幾個當官的,和這個認中官做父母的皇帝放在眼裡,就算劉明推翻了他,做了皇帝也沒嘗不是好事。。

  關羽就稍微想得多了一點。關羽本來就不是豪門出身,又浪跡江湖多年,對朝廷的中官當道,官府對百姓的橫徵暴斂很是反感,而且自己又身招通緝,也不可能投靠官府。但是聽劉明話里暗藏大志,自幼受的忠義教育令他有點不安。但轉念又一想:自己從未領過朝廷的俸祿,對朝廷又何來的忠,而且朝廷無道在先,後自己除惡反招通緝,自己對朝廷的義又從何談起。反倒是劉明對自己,先是不怪罪自己的魯莽,後又對自己禮賢下士,誠懇相邀,好意收留,而且今天的酒席可不便宜,光是這三瓶茅台就得六千兩黃金,劉明對自己可謂是有義在先!再說了自己請劉明收留,他也答應了,今後自己吃劉明的飯,花劉明的錢,這個忠也是要對劉明講的。又想到劉明素有仁義之名,又是漢室的宗親即使相當皇帝也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兄弟之爭而已,自己到時候到要對劉明講個忠義了。如此說來有大志到是比沒大志強太多了,最少自己跟著他也有個奔頭。想通了這些環節,關羽也是高興異常,歡欣鼓舞。

  眾人介紹已畢,開始了邊吃邊聊,由於眾人基本上已是統一了思想,所以相談甚歡。酒席宴上楊軍和臧霸那是把劉明一通猛吹,又隱約說劉明素有大志,志向非凡,又是漢室宗親,家財千萬,不可計算。且舉劉明救饑民於水火,仁心蓋世;造紙張,傳孔孟,公德萬世;修道路,造福相鄰,義名遠揚。劉明在旁邊有的聽得明白,有的聽不明白,只好不住的謙讓,還不時得誇獎張飛和關羽。張飛和關羽也高興非凡,不住得對劉明表示佩服,大有知音之感。而且劉明還發現了點趣事,那就是關羽和臧霸由於出身相似,又都是身招通緝,同時又都義氣為先的人所以相談大為投機;而張飛對楊軍的態度就有點怪,好似面對師長一般唯唯諾諾恭敬非凡。可是不論關羽和張飛如何得與楊軍、臧霸歡談都好像缺少認同感,到是關張二人對互相,對自己大有知己之感,言語誠懇,情深意重。

  大夥喝得高興之時,張飛突然興起對著劉明、關羽說道:「你我三人,武藝相當,言語投機,志向相同,不如結為兄弟,今後也好朝夕相處,齊心協力,共圖大事。」

  楊軍、臧霸在一旁聽了連聲起鬨叫好。楊軍是什麼人?那是拔根睫毛當哨吹,除了不會上樹比猴都精得人物,見劉明竟捨得拿出最後三瓶茅台出來請關張,那還猜不到劉明的心思,畢竟是六千兩黃金的好酒,大手筆呀!再說了,楊軍本人也認為關張二人勇不可擋,如果劉明以後一展大志之時畢是好的助力,同時也對劉明重英雄輕財箔大為欣賞。現在聽張飛自動提出了結拜得要求,如此難得的拉攏關張的良機,如何能夠錯過,自是大力促成。其實楊軍還真是猜錯劉明了,劉明請關張喝酒不過就是因為久聞關張的大名,心情激動罷了,說實話現代人有幾個要是見了猛張飛,關帝爺還不激動的,那他也可以算得上喜怒不行於色的政治家了,劉明顯然現在還不是。至於拿茅台不過就是在現代喝慣了,雖然古代沒有,其中一瓶還賣了很多錢,可是劉明的潛意識當中還是沒拿它當回事,最多有點想關張二人日後發達了,照顧點自己的意思。

  關羽聽了也很高興,忙點頭應允。關羽一是正在酒勁的興頭上;二是張飛、劉明確實與自己武藝相當,言語投機,大有知音之感,尤其是劉明不管是武藝還是言談更有深不可測的感覺;最後不管是劉明還是張飛都是不一般的人,劉明是漢室宗親,家財不可計數,張飛也是家道殷實,頗有莊田,自己與它二人結拜那顯然是高攀了,自己哪能不識抬舉。

  劉明更別說了,能與關張結拜那是求之不得,要知道關張可是歷史上有名的講義氣的人,二人本身又有萬夫不擋之勇,今後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沾光呀。連忙同意。

  楊軍在旁邊見三人都樂意結拜,忙見縫插針地說:「我莊後面有一梅圓,昨日花開,似報今日之喜,不如你等三人明日於園中祭告天地,表明心志,結為兄弟,也可傳下一段佳話。

  眾人欣然叫好。至此關係是又近一層。眾人吃的盡興,這一頓足足吃吃了三個時辰,一直到掌燈時分方才罷了。關張是拿茅台和高粱酒當普通的水酒喝了,楊軍和臧霸雖知高粱酒酒性甘烈,但今天喝得茅台可就最後三瓶了,不多喝點以後也就沒有了,而且高興劉明又添倆員虎將,並且和關張談的投機,也就敞開了喝。最後大夥都是爛醉如泥,只有劉明知道酒性,而且在現代喝慣了,酒量也是不小,而且心理有事沒有放開喝,還保持清醒。劉明看大夥都倒下了,叫人把眾人送到房裡休息,單單留下楊軍讓人搬回自己宅中的議事廳灌醒酒湯,自己也洗了把臉,喝了醒酒湯,坐在議事廳的太師椅上,品著茶等楊軍醒來問事。

  。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