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終於表白心跡了
2024-11-13 04:38:18
作者: 戀愛小貓
「那又怎麼樣?你以為說這些好聽的話,我就會乖乖的回到你身邊任你擺布嗎,顧柩耀,你不用在費苦心了,我不會回到你身邊的。」她相信他的話。
顧柩耀咬牙切齒的說:「該死,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我就是不相信你,你的自負,霸道,狂妄跟不服輸不允許你被女人傷害,所以你無法忍受我離開你,你可以繼續玩你的婚外情遊戲,但是我不允許自己變成一個要接受社會譴責的墮落女人。」
「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往牛角里鑽,你要氣死我嗎?」他真的就快被氣死了。真不知道在這樣被她氣幾次,他會不會英年早逝。
「讓我告訴你,我跟張雯雯之間只是一場交易,我們根本什麼都沒有,他的父親是我的一個忘年之交,他去年已經去世了,在他去世之前,他叫律師給我帶來了一封信,信上說的很清楚,只有我迎娶他的女兒,她的女兒才可以繼承自己的名下的遺產,不然她將一無所有,我只是為了幫他的忙。我搞不懂你為什麼不肯給我解釋的機會?」
「呵,顧先生,拜託你說謊也要編造個像樣的謊言,天底下有哪個父母會為自己的子女定下這樣的遺囑?你不要太冠冕堂皇了。你娶她就娶她,我本來也沒打算管你的事,但請你不要跑過來騙我。」
「該死,」他憤憤的咬牙切齒:「戚無可你聽清楚,事情原本就是這麼一回事,不錯,我娶她是為了氣你,但我從來也真的碰過她,你怎麼就是不肯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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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能說出一個像樣的理由,但實際上你說任何理由都無法開脫你已經結婚的事實不是嗎?顧柩耀,我拜託你認命的去好好對待你的妻子,不然你就真的無可救藥了。」
掙開他的雙臂,她故意站的遠遠的,跟他保持距離。「炎炎的病情好一點我再來看他,如果他有什麼事,請你馬上通知我,不要我這個做媽媽的什麼都不知道,拜託,謝謝。」
說完她轉身而去,卻無意中被他拉住手腕,他說:「我知道你還在乎我,我不相信你已經把我忘的一乾二淨了。就算你現在不肯接受我,一年……兩年……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她無力的擺脫他的手:為什麼他就是不懂,事到如今——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他可以不愛張雯雯,可以沒碰過她,他們的婚姻也可以是假的,他可以還愛著他,但是她生不出健康的顧氏男丁卻是千真萬確的啊。
他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執著?這份感情早就應該對這彼此都絕望的四年裡煙消雲散才是啊。
「真真假假有那麼重要嗎?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也不可能。」
他低吼:
「我不准你這麼說,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生不能同寢,死也要同穴,你這輩子都甩不開我。上窮碧落下黃泉,生死我都會如影隨形。」
「你……你怎麼這麼頑固?」
對這個固執狂,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又被他給弄亂了。
他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一點我們倆很像,你頑固的拼命逃跑,我頑固的拼命追趕。我們兩個全憑著一股連自己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的力量在玩這場遊戲,不過但我相信,我一定會比你更頑固,因為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自大狂,妄想症……」她實在找不出什麼更貼切的詞來形容。雖然這個時候她實在不應該繼續留下跟他說話,但他就是這麼氣人。
什麼叫做她是他的,就算她真的嫁給他,她也是自己的。他怎麼可以這麼不講道理。
顧柩耀眉梢輕揚,唇角上揚,微微露出幾分陰險狡詐的笑意說:「其實我去過看過心理醫生,結果我被確認為偏執,醫生說……在我的病還沒好之前,不能被刺激,不然我會發病的。」
「發病?」
他嘆了口氣:
「就是神經病,醫生說我的偏執症很難治癒,如果我喜歡一個人太久而得不到,很可能會因為太想得到而把那人做成標本的。」
太可怕了,她可不喜歡這個玩笑。
「怕了?」他卻笑了起來:「這樣的話你也信?我故意這麼說希望你留在我身邊而已你,你還是那麼好騙。」
「你……」可惡啊,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這算什麼?開玩笑嗎?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情開玩笑嗎?不過他確實有點神經病的特質。「為什麼不去出家算了,一了百了。」
「你捨得嗎?」他笑的弧度更明朗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聽了她的錄音之後,他精神百倍,神清氣爽,就算聽再多她說不在自己的話都不在乎一樣。
看來她的錄音是天下最厲害的盾,至少讓他在面對她的時候,已經天下無敵了。
她的臉上出現了潮紅,整個人不知所措,這個人的笑實在太不懷好意了,「顧柩耀,你不要太過分,我跟你之間什麼都沒有,我才不會擔心什麼。」
「是嗎?」他故意走進她,笑意盈盈的湊近,好像要親她一樣,她急忙推開,結果不小心撞上了病房的玻璃罩子,引得他大笑不止。
「好痛,好痛哦。」嗚嗚嗚,怎麼會這麼倒霉,果然跟顧柩耀在一起准沒好事。
「炎炎要是看見你現在這樣一定笑話你這個做媽媽的整天迷迷糊糊的,真是讓人不信任你能帶孩子。」
「拜託,沒有你在的日子,我也把他養的白白胖胖的好不好。」
「所以……」他這回來真的了,忽然伸出雙臂擋住她兩邊可以逃走的路,然後用低沉沙啞,富有魅力的聲音說:「該你一個獎勵。」
然後……
他又吻住她了,輕輕的,細碎的,輕啄著她豐滿的唇,淺淺的挑逗,慢慢的吸允,像是要勾出她的回應一樣。
該死,他的吻太輕柔,太舒服了,害她忘了防抗,結果不知不覺間,她的手不知道時候浮上了他的胸膛,結果被他捉去勾住了脖子,而他的雙手則趁機樓主了她的腰。
這一刻起,淺吻結束,激情濃烈而且狂熱的深吻像暴風雨一樣席捲了她的舌頭。
「無可,你真的太美好了,無論如何我都是舍不掉你的。」給了她一個喘息的機會,他喃喃低語的說:
「不管幾個實際,不管我是否娶妻生子,只要遇見你,恐怕我都會不由自主的淪陷,求你不要把這當成是狂蜂lang蝶用來騙女人上床的手段好不好?我是認真的。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就已經認真了五年。」
「恩,我愛你。我愛你……」她喃喃的低吟,忽然掙了一下才清醒過來,哦天哪,她說了什麼?
「不,我不愛你,我不愛……」她沒機會說第二次,因為他再一次深沉的吻上了她。
不是泄憤,也沒有發脾氣,就只是慢慢的品嘗,淺淺的輕啄,然後在狂狼的糾纏她的舌尖共舞,一切都只求引誘出她埋藏在內心的情愫。
然而一切又是如此美妙,如此的令人陶醉。他們都深深的陷入了忘我的境界,只顧著彼此吻著對方,讓這個吻訴說著對彼此的情深。
當然……
如果沒有護士長的阻止的話,也許這個吻會更長。不過現實是殘酷的。
「先生,女士,抱歉,請讓一下路好不好」護士長正跟幾個小護士推著人家剛剛出車禍被送來急診的可憐的病人準備去急診室耶。
發現自己正當著人家的路,兩個纏綿的難解難分的人急速分開,各自彈出一秒多遠,靠在牆上,騰出人家病人的去路。可不想活生生的氣死那位剛剛出車禍要來急救的可憐仁兄。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戚無可連忙鞠躬致歉,順帶瞪了一眼顧柩耀,她一定是吃多了他的口水才會變得這麼奇怪的。
「拜託,什麼人啊,這種事回家去做好不好?」臨走,護士長嘴裡嘟嘟念著。
該死……
戚無可殺氣騰騰的瞪了瞪顧柩耀,然後頭也不會的直奔而去,她這輩子都不想在見到這個人。
顧柩耀沒皮沒臉的追上去,笑著問道:「喂,你不想看炎炎了嗎?你這麼丟下他好就不怕他要找你?」他這輩子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甜過,她說了愛他,她可是親口說的。
「我,我想晚點再來看炎炎可以嗎?」她急沖沖的說。
「可以,當然可以,但是你剛才……」
「剛才沒有,什麼都沒有。」她強調。
又來了,她的嘴硬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好。
「好,什麼都沒有,但是我記得,我記得就夠了。」他摸了摸心臟。「我會永遠儲藏在這裡。」
「你……顧柩耀……」她想罵人了,從來沒見過這個可惡的人,她怎麼就這麼笨?他又不是沒吻過自己,怎麼這次就被輕易的帶壞了呢?
一定是他的口水吃多了,一定是。
「我不喜歡你連名帶姓的叫我。」他無視女人的發飆狀態,自顧的強調「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就像四年以前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