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得知真相
2024-11-13 04:37:26
作者: 戀愛小貓
她睡了……
撫著她的臉頰,他有說不盡的情緒自胸口湧出,他這才清楚的知道,原來對他的恨,只不過是一座空中樓閣,只要她一個微笑、一個擁抱,他就會頃刻瓦解對她的全部恨意。
他也腦自己為什麼這樣無能,明明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會這樣牽動他,她到底有什麼地方好?
名門千金,商界精英,藝人模特,明星大牌他不是沒見過,不是沒交往過,可為什麼偏偏不是她就不行?
他對她的愛真的有這麼深嗎?她值得嗎?他只怕到了最後,她還是會刺傷他。
鈴鈴鈴……手機鈴聲突然打破了安靜。
他為之一振,立即起身出去接了電話,沒想到對方的聲音竟是梁浩群的。
「你可真有本事,居然可以一而再再三兒的弄到我的電話號碼。你到底給了雲翔多少好處?」
雲翔是他的秘書兼助理,他很清楚,自己新換的號碼只有他知道,「我只是承諾他,給他一個跳槽的機會。」梁浩群得意的聲音自話筒悠揚傳出。
「是嗎?原來合縱聯盟對一個會泄露上司行蹤的小人有興趣?」
「顧柩耀,我不想跟你廢話,我有話跟你說,是關於戚無可的,你想知道為什麼四年前她會逃開你嗎?想知道的話就到新藍酒來。」
「這跟你有關係?」他的眼睛放出兩道冰涼的寒光。
「你來了之後自然一清二楚。」
——嘟的一聲,電話滅了音。
「祠飛。」顧柩耀箭步走出屋子,在門口大聲喚著那位神秘的司機先生。
「總裁?什麼事?」穆祠飛急匆匆的從車上下來。
「幫我照顧她,我會晚一點回來。」
「總裁。你去什麼地方?」
「新藍酒。」
「總裁,總裁……」他還沒來及問清楚,顧柩耀已經啟動車子絕塵而去了。
新藍酒是梁浩群名下的十家酒之一,梁浩群這個人有個怪癖,他就是喜歡經營酒,而且十間酒每件都有自己的特色,各不相同,因此,業內的給他灌了一個「酒徒」【營酒的狂徒】的外號。
這個外號雖不是十分響亮,但也是九成九的人一聽說這是「酒徒」的酒,就都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了。
「有身份有地位的顧總實在不適合坐在台,會吸引無知少女慕名而來的,如果被記者看到會怎麼寫呢?『新婚不到三天的顧總獨自來酒買醉。』這個標題應該又會轟動全城。」
顧柩耀毫不理會他的刁侃,低頭看了看手錶:「你晚了三十分鐘。」
梁浩群聳了聳肩,叫了一杯伏特加。「我好像沒有約定時間哦。」
「哼。」顧柩耀冷哼了一生:「你知道我來的目的是什麼,我不想跟你廢話。告訴我。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四年前離開我的真相?」
「我當然知道。因為是我叫她離開你的。」他可以告訴他真相,但就怕知道真相之後,兩個人同樣是毀滅。
當的一聲,顧柩耀的酒杯落在台上,發出清脆冰冷的一聲。
實在是他誤會了,他以為他就是她心底的男人。天知道他對那個假想敵有多憎恨,多唾棄,那是奪妻之恨,奪愛之仇……
「你別誤會。」在他眼底的火焰還沒有燃燒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梁浩群制止了他的胡思亂想:「你該不會以為我跟你的女人有什麼糾葛?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跟她可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是奉命負責讓她離開你而已。」
奉命……那就是說他對她做過卑鄙的事嗎?
猛地,他迅捷的如同影子一樣飛身過來揪住梁浩群的衣領:「你到底都對她做過什麼?」
「冷靜點。」梁浩群站在原地任他拎著,「你如果聽故事就給我冷靜點,別像只莽撞的狗熊一樣。」
他強迫自己冷靜,因為他實在很想聽這個故事,他放了手:「如果你想講故事最好節奏快一點,不然你只會挨揍。」
梁浩群點了點頭,撇了撇他說:
「其實四年前啊,是聯盟讓我想辦法讓戚無可離開你的。」
他忽然停住,似在觀察顧柩耀臉上的表情,那表情有急切也有震驚。果然,他沒有令他失望,他在乎戚無可,一個無敵的男人最怕的就是掉進女人的溫柔鄉里,因為女人,絕對會成為他的軟肋。
那麼就讓他來把這攤渾水攪的更渾濁,反正他就是不太喜歡清澈透明的東西。
他繼續說:
「我告訴你,聯盟是不會讓戚家跟顧家聯姻,你們兩家聯姻了,對聯盟來說是個威脅。不單單是因為戚家在商界的地位,也因為戚威知道聯盟的事,我不怕告訴你,戚家早就知道聯盟打算吞掉顧氏,所以他就成了這場持久戰的犧牲品,戚無可也一樣。」
她果然不是自願離開的……
所以她忍受了那麼多……
蠢,她實在蠢的可以,為什麼都不肯告訴他?
「你們到底用了什麼手段逼她離開?」看似平靜的表象下,已然是波濤洶湧,他故意裝作平靜,實則心理已經是翻江倒海了。
「戚威很多把柄落在聯盟手上,像是挪用公款,商業欺詐這種罪名,只要聯盟想讓他有,他就能有。」
「呵。」他嘴角撇出一個不屑的弧度。在敵人面前動氣是最愚蠢的行為,他不會這麼做,但他的語氣也沒好到那裡去。「陷害戚威,讓戚無可離開我,目的就為了不讓我們結合,這招果然夠狠。」
這個仇,他一定百倍奉還。
梁浩群很好心的再次點頭:
「真難得你現在還能保持一副冷靜自若的模樣。那個女人為了父親放棄了一切,親人,愛情,婚姻,幸福……可是結果得到的是你的憎恨跟傷害。呵,如果我是殺人兇手,那你就是幫凶嘍。」
「你為什麼要把這一切告訴我?」他絕不以為他是那種看他們被折磨的死去活就好心把一切高柱的人,他這麼說絕對有目的。
梁浩群攤開雙手:「我可能就是有這種惡趣味,我想看看你現在打算怎麼做,跟新歡離婚娶舊愛嗎?還是放舊愛一條生路。從此做個顧家的好男人?我很好奇。」
「放棄新歡,迎娶舊愛,這也未嘗不可不是嗎?」他挺了挺身板,忽然笑了,跟張雯雯之間的婚姻本來就只是一場戲,一來幫助故人,二來成功的解決掉家族裡那些以媽為首的逼婚者。現在,他心頭的大石頭忽然落了地,所有的疑慮也全沒了。
「哦?這麼說你打算……」
「我的打算你不用知道。」顧柩耀白了梁浩群一眼,然後離開了酒。
梁浩群看著他的離去的背影露出了一抹奸詐狡猾的笑。
過了一會兒,姜雲凡也坐了過來道:「看來一起進行的很順利。」
「是啊。」梁浩群不屑道:「一個男人最大的麻煩就是女人,女人可以鑄造男人,也可以毀滅男人,所以把心交給女人是絕對要承受風險的。像我這樣,永遠也不會把心交給女人的男人才不會被人捉住把柄。」
姜雲凡白了他一眼:「那是因為你沒遇見能令你心跳的女人,而不是你的偉大。」
梁浩群笑道:
「遇見了我就會變成顧柩耀跟你這樣,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再也不是我梁浩群了。所以我寧願我沒遇到,當然,如果有一天,真的有能牽制我的女人出現,我一定把她藏起來,不任何人知道。」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地方是不被人知道的。」姜雲凡冷笑。言下之意是在說,就算你藏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出來看一看她究竟是何方妖怪,梁浩群捂住胸口說:「有。這裡。」
呵,姜雲凡不屑道:「只把女人鎖在心裡,你也不怕得內傷。」
梁浩群舉杯擺出一副舉杯邀月的古人狀:「不怕。反正我這種男人,但凡是好女人都會避得遠遠的。」
「真不明白你心裡都在想什麼。」姜雲凡起身想走,卻聽見梁浩群說:「你以為你在想什麼我不知道?你在想——如果我們成功了,顧柩耀必定面臨危機,到時候就算不垮台,也一定會焦頭爛額。到時候他跟戚無可之間肯定完了,到時候你就可以趁機介入他們對不對?」
姜雲凡忽然愣住了,似被看穿了心意。
梁浩群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你這表情,我就知道,我猜對了。兄弟,別想了,你跟她之間不可能,你爸不糊同意,他會用盡一切手段拆散你們。」
他可不想看著他飽嘗被愛情折磨的滋味,那種滋味縱然他沒試過也知道是生不如死的。
「那又如何?」姜雲凡無所謂的說:「我不會讓他如願。」
而且他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特別的女人,她身上散發這一種其他女人沒有光芒。他有種感覺,如果他錯過她,我會後悔。
梁浩群向天白了一眼:
「算了,我還是去準備我的計劃,跟你這個死心眼說話太累。」
無奈啊,無奈,情人眼裡出西施大概就是這個意思,男人一遇到女人的問題就犯糊塗,索性目前他不會妨礙他什麼,只要他不插手自己的計劃,那麼他就有信心打垮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