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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一小時的約定

2024-11-13 04:35:44 作者: 戀愛小貓

  與他相處實在需要很好的體力,他的精神跟體魄都讓她吃不消,就像他的欲求無度,他們膩在床上七八個小時,天知道這算是什麼樣體力,她在這方面除了他之外在無經驗可尋啊。她好累,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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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個習慣,一個很壞很壞的習慣;那就是只要她不聽話的時候,他總會緊緊的摟著赤裸的她,不讓她下床,不讓她掙扎甚至不讓她亂動;這段時間裡她就只能安安靜靜的躺在同樣赤裸的他懷中。

  貼著他灼熱的胸膛,感受著他最霸道纏綿的體溫,她可以清楚的聽見的他新房傳來的心跳聲;一聲,兩聲,一百聲,兩百聲,她在默數,她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因為他都不說話。

  有的時候她在想,顧柩耀的大男人主意到底說明了他是個殘暴不仁、無可救藥的變態還是說明了他在痴情留戀她呢?因為對方是他,所以她實在搞不清。

  ——顧柩耀,你究竟是個囚愛狂徒還是個變態的監獄長呢?

  四周很靜,她不敢說話,也不敢亂動,更也沒有力氣亂動,她就這麼靜靜的等著他先開口說話。不過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安靜平穩的呼吸聲傳了出來;

  大概是因為從中國趕到這裡他還沒有睡過的原因,他竟然睡著了。她抬頭看了看他,驚奇的發現,他就連睡覺的時候眉頭都是緊皺的。怎麼會這樣呢?身患強迫症的她真的忍不住想去撫平他的眉頭哦。

  仔細看看,他長得真的很好看,身材也筆挺,一點都看不出他已經快要三十歲了,呵,一個已經快要老去的男人怎麼能這麼好看,這這太沒天理了不是嗎?尤其他還是這麼一個渾身充滿著霸權主義的男人。

  不知不覺間她的意識也開始漸漸的潰散了,大概是受到了他平穩有序的呼吸聲所干擾。她開始朦朧了,在意識尚還有一絲清醒的時候,她最後一個問題就是,他如此喜歡曲解她,誤會她;那他們以後該怎麼辦?可惜,這個問題還未及深想,她便再也終招架不住周公的勾引而沉沉的陷入了夢境!

  晚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她醒過來的時候,顧柩耀早就已經醒了,他照例一樣的坐在她身邊,舉著酒杯纏綿眷戀的看著她。

  「醒了?」他的聲音有點乾咳,順帶地給她一隻裝了酒的杯子說:「要不要嘗嘗這裡的香檳?」

  她搖頭。

  他的眸光中帶出慧黠:

  「你跟楚非凡去酒的時候不是挺開放的,怎麼?不敢喝我的酒?」

  他笑的很詭異,看不出他在生氣,可是語氣卻這麼犀利,他就是個高深莫測的人。

  「為什麼不敢?」她坐起來想從他手上拿過酒杯,可是他又把遞出的酒杯收了回去,一口飲下,將美酒灌進自己的口中,然後猛地襲擊她,將口腔里的香檳送入她的口中。

  她嚇了一跳,嗓子一緊,香檳流不進嗓子只好流進鼻腔,她差點沒被嗆死,如果她真的死了,她猜她該是史上第一個因這種灌酒方式而被嗆死的女人。

  他笑了,因為她實在很可笑,看著落魄的她,他不由的消遣她說:「真是個不懂得情趣的女人。」

  她過了好一會才不在咳嗽,過了好一會才終於可以說話,她瞪著他:「是,我是個不懂情趣的女人,因為本來就不會用身體取悅男人,我又不是妓女。如果你要一個懂得取悅你的女人那麼抱歉,這個我不在行。」

  他不動聲色的一邊優雅而紳士的品著香檳,一邊說:「跟你比起來,妓女可能過的還好過一些,起碼她們有錢賺。」

  「你——」王八蛋,她真的好像罵他,可是向來不會罵人的她就是說不出任何泄憤的詞彙,只能幹巴巴的瞪著他,她痛恨極了自己的性格。

  「想不想塞納河?」他看著她忽然問。

  她嚇了一跳,這就是所謂的打一巴掌在給一個甜棗吃嗎?那他也太小看她了,她索然無味的回答:「去跳河嗎?我沒興趣。」

  他點了點頭,無所謂的笑了笑:

  「我們這次的行程只有一個禮拜,如果你不打算出去,以後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酒店,哪兒也不許去。」

  她想了想,實在不覺得一直被囚禁是件好事,她說:「如果你真的不是讓我去跳河,我就去。」

  「我可沒有把充氣娃娃丟進河裡的惡趣味。」他氣人的說。

  「你……」可恨又可惡的人,她下床走去浴室,不在讓自己面對他,他是個霸道,狂妄,蠻不講理的人,她命令自己不准跟他一般見識,不然她一定會氣到吐血。

  其實,她是真的沒想到顧柩耀會找機會帶她出來,尤其是在他生完氣之後,她起初還以為他會找人把酒店房間裡的大門鎖起來,哪兒也不讓她去呢。

  沒想到,才轉眼的功夫,他們就坐在遊輪上欣賞著塞納河畔的風光了。哈,她可真是幸運。

  「這座城市的藝術氣息真的好濃,我已經完完全全的被沉浸在其中了。」她閉上眼睛享受著迎面而來的風,儘管這風有點像刀子,但是可以這樣自由自在的呼吸新鮮空氣實在是件很舒服的事。她實在無可抗拒。

  顧柩耀看著她,眼中的揶揄好像都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沉跟溫和,臉上還掛著絲淺笑,他說:「真是容易滿足的女人。」

  戚無可慢慢睜開眼睛,慢慢扭過頭看著他。她忽然很想看他笑,她好像從來沒有看他真正開心的笑過,四年前如此,現在也一樣;既然他們現在是身在法國,那麼他們暫時是遠離是是非非的不是嗎?他們應該以lang漫為主,讓陰霾暫時消失一段時間才對。

  「顧柩耀,我們可不可以做個約定?」她問。

  「什麼約定?」他問。

  「一個小時。」她用手指比劃著名:「就一個小時,你可不可以不生我的氣,暫時的忘記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我們兩個就在一個小時內做回小時候的我們,做個無憂無慮的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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