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糾纏
2024-11-13 04:35:26
作者: 戀愛小貓
回到家的時候,顧柩耀正坐在客廳里,房間裡很黑,他沒開燈,四周唯一可以發光就是他那雙冰冷銳利的眼睛,他的眼睛被月光照的如同刀子一樣鋒利,看得人膽戰心驚。
戚無可跟楚非凡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他,尷尬的就像剛從房間裡偷完情結果一出來就撞見了女人的丈夫一樣。
「你……坐在這兒幹嘛?扮演潛伏者?」楚非凡試圖開個玩笑把所有人從尷尬的氣氛拉出來。
可惜效果斐然,顧柩耀將目光落在兩人身上,鋒利的像是在凌遲他們的肉,他用審視的口吻說:「你們可真夠快活的,有閒情去酒怎麼也不叫上我?」
氣氛因為這一句話而變得詭異而奇妙,沒人猜得透顧柩耀現在究竟在想什麼,他的口氣像在開玩笑,可天知道這句話究竟意在何方,他在諷刺或者說在針對,總之他是衝著他們來的。
「哇哦,看來有人生氣了。」楚非凡不怕死的說。
顧柩耀噙著冷笑:「你帶走我的寵物卻不跟說一聲,這種行為等同於偷竊。」
「偷竊?」楚非凡亦是笑著回擊:「意在說我偷情嗎?」他一段一段的說:「我,偷了,你的情人?」
電光火石在這一刻四處蔓延,噼啪噼啪的聲音令人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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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柩耀頓了頓,目光瞥向戚無可說:「你們大概還不認識對方,不如我來為你們介紹一下對方的身份。」他說:「楚非凡。我妹妹的未婚夫;戚無可。我的寵物。」
什麼?戚無可整個人愣住了,楚非凡是顧柩耀未來的妹夫,那飛飛呢?天,她的腦袋好亂,難道說楚非凡在玩弄飛飛嗎?天,飛飛一定不知道這件事,她知道之後一定會傷心死的。
楚非凡看了看戚無可,知道今天不適合在說下去,在說下去恐怕要動手了,他臨走的時候說:「顧柩耀,你是在玩火,你遲早有一天會知道你現在的舉動對你有多不利。」
別墅裡面就只剩下顧柩耀跟戚無可,她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他,她猜接下來這個男人會對她發脾氣,他會動手打她嗎?如是會,那麼她也只有忍受的份了。
「還在等什麼?還不過來坐?」顧柩耀下達著冰冷的指令。
戚無可只有默默聽從的份兒,當她坐在他身邊的一剎那,她被用力扯進他的懷裡,跌坐在她膝蓋上。
顧柩耀聞了聞,然後別有用意的說:「看來他沒有讓你喝太多酒,他還蠻紳士的。」
她覺得他用了好大的力氣,她的手臂被他捏的好痛,所以她不敢動,一旦亂動,這痛感就會加強。她只好乖乖的待在他的懷裡。
「你誤會了,是我心情不好,所以我說我想喝酒,他就帶我去了酒,可是我們沒有喝酒,他只是讓我喝了一些類似果汁的飲料而已。」
他的眼神更加冰涼了:「他對你還蠻關心的,怎麼?心情不好,是因為我要結婚還是因為我就算結婚了還要控制你,不讓你有機會遇見什麼白馬王子守護騎士之類可嫁對象?」
「不——」她咬唇。
「不?那是因為什麼?」他捧著她的臉:「多麼可愛迷人的一張臉,楚非凡如果是為了『它』帶你出去的,我寧願親手毀了『它』。」
她嚇的臉色蒼白,胸口一跳一跳的,他的眼神好貪婪,就像一頭雄壯有力的獅子在看待一隻肥羊。
他真的要毀了她的臉嗎?她好怕。
欣賞著她眼底恐懼,顧柩耀滿意道:
「知道怕就好,先自愛我有必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他用力的將她壓在沙發上,然後俯身壓上來,不留任何餘地的霸道吻上她;
她驚恐的掙扎,而雙手卻被他扯下來的領帶捆綁起來成了困獸。
他停下來,她瞪大眼睛看著她。他的臉上掛著一絲猙獰的笑容,被月光一照,簡直恐怖極了,他的胸口微微起伏,警告性極強的說:「戚無可,如果你再敢逃離我的掌控,我對你做的就不光這麼簡單,我要讓你知道你究竟該臣服於誰。」
表明完自己的立場之後,他俯身吻她,與其說吻,倒不如說他在狂猛、兇殘的啃。雖然他們之間已經有過無數次這樣的事情,但這次他是最具有攻擊性的一次。
他報復性的、兇狠的撕咬著她的唇,撕咬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讓她痛徹心扉,卻又無力掙扎,在野獸的瘋狂之下,她痛呼出聲,結果無疑增加了他高漲的欲望。
他瘋狂的進入她的身體,甚至沒有任何徵兆跟前奏,她痛的想哭,她在呼救,但是沒人來救她。他的分身在她身體裡頻繁的進出讓她體會到什麼是野獸的行為,他用了全世界最兇狠最無情的方式對她。
在戚無可最後一絲意識還清醒的時候,她開始覺得他是個變態,是個野獸,她好恨他,恨他竟然會對她用了這麼殘忍的方式。
瘋狂過後,她朦朦朧朧的陷入意識不清,然後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好像在飛,最後她躺在了一堆棉花里,這堆棉花好舒服,她躺下之後便睡著了。
天亮之後,她發現自己赤裸著身子躺在那張尺碼非常大的床上,她在房間裡,她睡在顧柩耀的懷裡。
這個兇殘的男人睡著了,她盯著他,忽然好像用刀子插進他的心臟,她恨他,真的好恨;逃,對,逃離他,像四年前那樣放棄一切的逃開他,可是她能逃去什麼地方?當初她從a城逃到了b城,結果還不是被他找到了。
她逃不掉的,他一定會找到她,然後用更殘忍的方式對待她;罷了,她任命了,她命該如此誰也救不了她。怪只怪命運捉弄了她,也捉弄了他,他們本就不應該在一起,可是她卻逃不掉他瘋狂的追捕。誰能說,這不是命呢。
她輕輕的下床走到浴室,讓自己沉浸在熱水中;當她洗完澡再次從浴室走出來時候,她從以前的行李里翻找出了一件小小的衣服,是兒童裝,是她當初買給孩子的,想到孩子,她的眼底就再次泛出了淚光。
那個時候為了給寶寶買衣服,買尿布,買奶粉,還有剩下為寶寶治病的錢,她幾乎要省吃儉用到每天只吃一個麵包。
她記得剛生完孩子還在坐月子的時候,她一個人在醫院,她要一個人去打熱水,去買飯,別人都有家人跟愛人的看護,而她只有心酸,比起那個時候,現在這點煎熬算什麼?
天,她好想孩子,真的好想。他是胖了還是瘦了,是長高了還是矮了,他住在新家會不住不習慣,會不會想她,每天嚷著要媽媽?他的病在情緒上絕不可以有太大的起伏,如果他犯病了該怎麼辦?哦天,誰來幫她,幫她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