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楚非凡

  戚無可一路被這個男人拉進了另外一間辦公室，直到關上門的那一刻，她也沒搞清楚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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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辦公桌上面的牌子倒是清楚的寫著：副總經理，楚非凡。「楚非凡」——這三字她似乎在什麼地方聽說過，只是……暫時想不起來了。

  那男人親自泡了杯咖啡遞給她，順帶自我介紹著說：「我想你還不認識我，我是顧氏的副總經理，我叫楚非凡。」

  說著他很有優雅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

  楚非凡……

  她究竟在什麼地方聽過他的名字呢？

  「副總找我……有什麼事嗎？」她並不認為他是讓她來打掃的，不然也不會有這杯咖啡存在的價值。

  楚非凡眯著眼睛笑道：「就是想找你聊聊。」

  這個人的笑容實在很像狐狸！這是她對他的第一印象，他們之間有什麼可聊的呢？

  「你好像對我充滿了疑問。」他可以在一個人的舉手投足見分析出這個人的心理活動。

  「是。」既然他問了，她也並不假裝客套。

  「那好，那我就說明請你來的目的好了。」他將咖啡放下，雙手交迭，用手背托起下巴看著她說：

  琳達是柩耀的私人助理，兩個人的關係向來曖昧。曲飛飛告訴我你被叫進了總裁辦公室，而顧柩耀的秘書又告訴我，琳達也在他也在，所以我就猜想可能會出事，結果進去一看果然……真的出事了。」

  這更令她糊塗了，就算是這樣，這一切又關他什麼事？飛飛……難道是飛飛拜託他去救她的嗎？可是飛飛也不應該知道辦公室發生的是才對啊。

  「你認識飛飛？」堂堂顧氏的副總經理竟然認識後勤部的員工，這不是很令人疑惑的事嗎？

  「那是我的私事。」很顯然，他並不準備告知她。

  「既然是你的私事，又怎麼會扯上我？」她並不洋裝做作乾脆直接一點。

  「看來你頭腦很好。」

  「這算是一種評價嗎？」

  「如果你要這麼想，我也不反對。」

  「那麼請副總直接告訴我，請我過來究竟有什麼想說的。」

  既然她聰明，顯然對方也並不打算裝糊塗了，楚非凡幹練的說：

  「你第一次進總裁辦公室的時候，我也在。」話說一半，他停下故意瞄了瞄了他，似乎在觀察她的反應。

  而她也確實沒叫他失望，她確實吃了一驚，但仔細想想顧柩耀的辦公室設備都很簡潔，他究竟是躲在什麼地方偷聽的？故意的嗎？

  「當然，我確實不是故意偷聽的。」他試圖解釋。「我當時只是去總裁辦公室傍的儲物間那些東西，但是沒想到那裡隔音設備這麼差。」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是偷聽的行為。」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觸犯了道德問題，再怎麼說偷聽都不算是一件光彩的事不對嗎？

  「看來你很不高興。」

  「我當然不高興，我不覺得自己的話被人偷聽了是一種樂趣。」

  「只是這麼簡單？」

  「副總到底想說什麼？」

  楚非凡似乎想了想才說：

  「我想說顧柩耀的這種性格是典型的偏執跟**，不過他對待朋友可從來沒有如此過，我覺得他對你的反應，就像在對待一個敵人。你跟他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

  「套一句副總的話，這也是我的私事。」她乾脆用他的話搪塞他。

  「私事也有可能會危害到公司，尤其是『那人』的私事。」楚非凡忽然轉變了口氣，厲然出口。

  他意在有指，她也能聽出一二。但她就是不明白，他的私事跟她有什麼關係？他們早就已經分手了，四年就已經不再聯繫了啊。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她問。他實在是個讓人不安的男人，她實在揣測不出他的用意。

  「我只是想要好心的提醒你要小心他。」他說「從你進公司的那一刻起，他好像失控了，往後會發生什麼事，誰也不知道，離他遠一點，對你，對公司都是好事，這是我對你的忠告。」

  顯然楚非凡並不認為顧柩耀無緣無故的在辦公室里坐下的荒唐事與她無關。

  不過這忠告在戚無可眼裡，真是一個可笑的忠告！若她可以躲的開，她又怎麼會踏入顧氏呢？

  「副總，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楚非凡點了點頭。

  可笑。「那我可以出去了嗎？」

  楚非凡沒有阻止，只是在她離開前，送了她一句話：「以後有事可以找我，我不想看到那個男人假公濟私欺負公司里的女職員。」

  她可並不以為他會這麼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