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他生命中的不可抗拒

  在顧惜妍忸忸怩怩地以龜速將商奕啟的西裝褲褪下後，她才後知後覺地想到浴缸里的水該滿了。趕緊衝進了浴室，她『啪』的一下關了注熱水的水龍頭。

  在顧惜妍慌慌張張衝進了浴室時，商奕啟的眼瞬時清明，待到見顧惜妍重又要出來了，他才再次轉變成那種醉鬼狀態。

  「啟，剩下的你自己解決好不好？」顧惜妍難為情地在商奕啟耳邊打商量。在室內潔白的燈光下，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白色的三角褲被支成了一帳篷。難道說，喝醉也會讓男人想要……那個嗎？還是說，這只是一種自然現象？

  「妖精，」商奕啟努嘴，不忿地要求道：「妖精快點給我脫，還要給我洗澡，妖精……」

  「啟，你自己搞定。」顧惜妍羞紅了臉，即便是他是醉了，興許醉到連她是誰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想到會看到他的……她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妖精，我要告你服務態度不行。」商奕啟顯然不吃顧惜妍這一套，突然一把拉住顧惜妍的手按到了他的內褲上沿，商奕啟強行導著她的手，帶著她一點一點地將他身上最後的一點布料往下扯。

  本已雄赳赳的欲.望在暴露到空氣中時激動地跳了一下，這讓被強迫著的顧惜妍更是軟了幾分力氣。

  這男人是有暴露癖麼？怎麼她以前都不知道！喝醉了的他，和平時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平時是悶騷，現在是明騷。

  顧惜妍想把自己的視線從那健壯的物什上移開，奈何她的一對瞳眸一點也不聽指揮，愣是牢牢地黏在了那上面不肯轉移注意力。男人見此得意一笑，「妖精，你是不是很喜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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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喜歡，不喜歡。」顧惜妍心急口快地嗆道。怕再被笑話，她眼睛左移右移的，要多心虛有多心虛。

  「妖精，快幫我洗澡。」商奕啟越發無理取鬧。

  顧惜妍這回無論如何也不肯答應他了，推著他起身，顧惜妍只把他攙到了浴缸邊。待到他坐進了浴缸，顧惜妍飛快扯了條毛巾丟給他，自己便立馬逃之夭夭了。順帶著，她還關上了浴室門，隔絕了裡面那副令人臉紅心跳的美男入浴圖。

  將房內商奕啟換下的衣服一件件撿起後，顧惜妍掏了掏他大衣和褲子上的口袋，將口袋裡邊的東西都取了出來放好。而後，她抱著衣服朝樓下的洗衣機去了。

  連帶著自己晚上換下的衣服一起漂洗烘乾完，顧惜妍便將它們晾到了陽台處。再整理了下客廳後，她關了燈重返樓上的臥房。

  浴室內似乎沒什麼動靜，顧惜妍看了看時間，從剛才自己離開到此刻已過了將近45分鐘了。他是喝醉了酒的，又沒人看著，該不會……出事了？

  想到這個可能，顧惜妍的心霎時間跳到了嗓子眼，也沒細想，她慌措地旋了門進去。

  驚魂甫定！

  看到商奕啟只是倚在浴缸邊緣眯著眼，像是在休息，顧惜妍顫抖著的身子這才稍微鬆懈了下來。

  輕輕走進商奕啟，顧惜妍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顧惜妍話語裡還帶縷點令人疼惜的哭腔。

  「啟，要睡回床上睡，先醒過來好不好？」顧惜妍晃了晃商奕啟的一隻鐵臂，口中不屈不撓地喚著他。

  浴缸里的水這會兒只能勉強算是溫的了，再在這兒呆下去可就得生病了。顧惜妍見他絲毫沒有要醒來的預兆，便改變了作戰手法，開始在他的臉上動手腳。

  商奕啟在顧惜妍幾次三番地在他臉上費工夫後，挾著些『姍姍來遲』的韻味，終是『聽話地』掀開了他惺忪的睡眼。

  「啟，快出來，水都冷了，去床上睡！」顧惜妍瞅見他醒來，唇角勾出了一抹欣喜之色。

  「唔，妖精，是你啊，你洗了沒呀？」商奕啟突地以電閃雷鳴之勢捻住了顧惜妍的雪嫩下頷，還饒有興致地在她的下巴處摸了又摸，「好滑，嫩嫩的。」

  「啟，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顧惜妍欲哭無淚，這男人能別那麼會折騰嗎？

  商奕啟跨出浴缸後，顧惜妍只找了條浴巾給他圍住了下半身。撐著他往浴室門口走去，不過幾米的距離，顧惜妍卻發覺他的喘氣聲越來越重了。

  心內隱隱有種被狼盯上的不妙感覺，顧惜妍只想著趕緊出了浴室。

  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的。在即將到達浴室門時，商奕啟霍然將顧惜妍按在了浴室牆壁上。他的臉色還有些白，身子也不太穩，但他眼裡的欲.望卻是越來越深，無窮無盡。仿佛有一口欲.望的泉眼種在了他的心尖，而此刻，情.欲沖涌到了他的凜眸中。

  「妖精，我想要你。」才說完這麼句話，商奕啟便放肆地含住顧惜妍的櫻唇，一下一下地tian，咬，啃……換來了顧惜妍一陣『唔唔』的抗議聲。

  顧惜妍的抗議完全被商奕啟吃進了肚裡，一隻鐵臂箍住了顧惜妍，商奕啟另一隻鐵臂則是探到顧惜妍後腦勺將她的粗粗挽起的頭髮放了下來。

  「妖精，你好美。」這是商奕啟真心實意的讚嘆。但聽在顧惜妍耳中，就成了一醉鬼的胡言亂語。

  「妖精，乖一點，別拒絕，我會對你好的。」商奕啟丟開了顧惜妍的披肩，又去解她的睡衣。

  想到自己身後那醜陋的傷疤，顧惜妍驚顫著泣然出聲，「求你，不要……放開我。」

  商奕啟眼裡極快地掠過一抹狂暴，轉瞬間又掩了下來，不理會顧惜妍的打罵哭泣，他將她的睡衣扣子或解或扯地弄開了。再把整件睡衣隨地一扔，他又去扯她的睡褲。

  「啟，求你，嗚嗚，不要……放開我好不好……」顧惜妍將睡褲護得死死的，一張小臉哭得好不可憐。

  商奕啟不想停下，也不會停下。罔顧顧惜妍蹬他，踢他，他硬是按耐住性子把她的睡褲剝離了她的下身，「妖精，真不乖。」商奕啟將她的睡褲丟開後懲罰性地吮住了她胸前一邊的粉色圓嫩，連帶著那粉嫩後的大片雪白，他都全不放過。而她另一邊的高聳則是被他粗糲的手心不停地挑逗揉捏著，直到那點嫣紅傲然挺立，更顯飽滿可口。

  顧惜妍躲不開商奕啟的饕餮，只能拼命地搖頭啜泣，企圖換來他的一絲清醒。

  商奕啟對她的哭聲不悅，明明是他的妻，卻弄得像是在強jian。但一看到顧惜妍那張可憐兮兮的臉蛋，他又忍不住心下愛憐。這個女人，當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薄唇吻住了她的淚，親密而溫柔，「妖精，你怎麼就哭了呢？我說了會對你好的。」

  「不要，不要……放開我。」顧惜妍仍舊不死心地推著商奕啟的肩膀。

  她總是這樣，每次一哭，她總能哭很久，「妖精，你是得喝了多少水啊，怎麼這麼多淚呢，我都tian不完了。」

  「那你放開我，我不哭，我不哭，你就不用tian了，好不好？」顧惜妍以為有出路了，不高明地談判道。她的一對淚眼紅紅的，眼裡抖現期盼。

  「不好。」商奕啟猛地將她翻轉了個身讓她的背面向著自己，他討厭看到她眼裡的期盼，她就那麼盼望著能逃開他的索歡嗎？

  別想！

  「不，不，不要看，不要……」顧惜妍冷不丁地被翻了個身，正面對著牆壁，她驚恐地尖叫了一聲。不要，別看，別……

  「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眼角的淚愈加洶湧，淚水奔騰飛瀉而出，顧惜妍的小臉蛋上水瑩的一大片。為什麼呀，為什麼呀……不要看，我不想讓你看到，我不想啊，「嗚嗚嗚……」

  商奕啟察覺出了顧惜妍異乎尋常的抖動，就連她的身子也軟了下來要墜落了。緊緊環住了顧惜妍的腰腹，商奕啟炙熱的唇，霸道而狂妄地吻上了她後背最嚴重的那道傷疤。他的吻，滾燙，她的身，灼熱了起來。

  這一瞬，不是同情。他對她，從來就不是同情。

  這一瞬，不單是憐惜，他憐她惜她，很久以前就開始了。

  這一瞬，他說不出是什麼。他只知道，她是他生命中的不可抗拒。他無法抗拒讓她走進自己的生命，一天，一月，一年，五年。

  如果是一生，可好？

  「妖精，你可真像我老婆，她身上也有好幾道傷疤呢。」商奕啟將顧惜妍的背部柔柔暖暖地吻了個遍。每一吻，都不是轟轟烈烈，卻讓她莫名的心安。

  啟，你可知，這一片刻，你吻上了我的心？

  「妖精，不哭了？我說過，我會對你很好的，你信了嗎？」商奕啟又將唇貼到顧惜妍的頸子處，慢慢地啄，徐徐漸進。

  「你不介意你的老婆有那些難堪的疤嗎？男人不是都很在乎女人的身體的嗎？要是變得像我這麼丑，你不會嫌惡的嗎？」顧惜妍抹了抹自己的淚，因為方才的痛哭，她的聲音有點變味。

  商奕啟一把抱住顧惜妍到了浴室里的落地鏡附近，「妖精，你可想太多了啊。你以為全天下男人都一樣呢，不就幾道疤嗎，這有什麼？我風裡來雨里去的人，大大小小的傷也不知道挨過多少，誰還在意有那麼幾道口子？」

  「妖精，把腿擱我腰上，快點……」將顧惜妍的黑色小內褲扯掉後，商奕啟在她耳邊教唆道。

  「不要。」知道自己先前的想法不過是庸人自擾之，顧惜妍興奮之餘又止不住擔憂，萬一他只是隨口說說……不會的，顧惜妍安慰自己。嘀咕著不服從商奕啟的指令，顧惜妍兩條修長的美腿卻是纏上了他的腰際。

  「妖精，口不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