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那一陣心疼的味道

2024-11-12 17:19:54 作者: 荷塘妖

  他深深的親吻著被他緊緊箍在懷抱里的小女人,將許多天積攢的思念都化作在這個深吻里。

  男人的啃咬和吮吸幾乎將她全身的力氣都抽走了似的,她的唇齒間感受到了一絲絲腥甜的滋味,混合著在彼此的口腔里攪動痴纏。

  就在她要幾乎承受不住了時,男人狠扈的親吻居然變的溫柔起來,柔情繾眷的一點點的吮吸著,噬咬著,tian舐著,唇齒間傳來的津液相撞的聲響,曖昧的讓人心驚膽顫。

  桑夏緊張到崩潰的身子逐漸被他引誘著,隨著他的步驟,一點點的不受大腦控制的深深的沉浸了進去當桑夏的身子幾乎就要癱倒成一團泥的時候,一輛轎車的燈光打到兩人的身上,桑夏失落在男人身上的魂魄才被驚醒過來。

  「嗚嗚嗚!」猛地一推,桑夏一使勁,將毫無準備的男人推得一個踉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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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冰魄急促的呼吸聲一聲聲的傳來,桑夏的臉蛋更是紅的不嫩見人了,她努力平息著身體裡要急速跳出來的心臟,使勁的擦拭著被男人親的紅腫不堪的嘴唇,嘴巴里血腥的味道依舊還在,舌頭上似乎還被他咬破了,此時便覺出來了生生的疼。

  「你你可惡!」桑夏急急粗喘了幾口氣跺著腳的怒瞪著他,小手還在不停的擦拭著嘴唇,一會兒上樓,萬一要是被李嬸和奶奶看見的話,還不丟死人了,這個可惡的喻渣男,要死了不是?

  喻冰魄走到她跟前,嚇得桑夏一個勁的後退,看著小女人害怕的眼神和躲避的味道,喻冰魄的眼裡迅速上浮一絲受傷的味道。

  剛才的怒火已經發泄出來了,可是,那股子慾火卻生生的翻騰著,燒灼的他難受,不可否認,此時此刻,聞著她身上清香的梔子花的味道,他實在是想念她的身子,她魅惑的妖精一般的小身子。

  男人的黑眸里散發著幽幽的藍光,看的桑夏頭皮一陣發麻,她一邊後退著,一邊看著從哪裡繞過花壇回家。

  喻冰魄移動著腳步,緊逼著欺身上來「喻冰魄,要是你願意的話,不是有的是女人讓你欺負嗎?幹嗎老來找我的事!」桑夏小手指著還在步步緊逼的男人,帶著一絲哭腔對他悶聲喊道。

  這個小區裡的人,好多人都認識了,要是被人知道她和眼前的喻渣男曖昧不清的話,她又會被推到風口lang尖上去,明天的娛樂頭版又該胡說八道她和他的緋聞了,那樣的生活,做賊似的,她拒絕要。

  再說了,現在的她可是有了父母的人了,她不能讓父母為她擔心!

  委屈死了,真的是委屈死了,這個男人,怎麼就會欺負她啊,他們上輩子有仇啊!?

  喻冰魄依舊冷冰冰的不說話,只是緊盯著她嬌媚的臉蛋,梨花樣的清透,這個樣子的她,讓他突然覺得有一種陌生感。

  「喻冰魄,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退到花池邊的欄杆上,桑夏倚靠在欄杆上,身子還不忘一個勁的後撤著,看著迅速壓上來的高大威武的男人,她終於憋不住的哭了出來。

  喻冰魄沒想到,向來堅貞不屈又倔強的要死的小女人,居然突然間哭了,一時有些六神無主,但是,剛才堆積在心裡的怒火和一絲痛意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是滿滿的心疼和寵溺。

  可是,偏偏說出來的話依舊是冷硬的不帶一絲感**彩的。

  喻冰魄死死盯住桑夏的淚痕閃爍的小臉,扯了扯嘴角,突然問道,「我要是不打算放過你呢!?」

  可惡的女人,難道就這麼不願意他的接近嗎?她知不知道世界上有的是女人喜歡他,只要是他開口說一聲,迫不及待爬上他床的女人,能有一個加強排的?!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桑夏似乎有些失控了,她又害怕小區裡的其他人聽見,悶著嗓子衝著他低呼,「我哪裡惹到你了,哪裡惹到了,啊!?」

  「喻冰魄,你能不能永遠從我的生活里消失啊,能不能啊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再也不想!」桑夏哭泣著喊完,轉身朝著樓道跑去。

  既然你已經有了別的女人,可不可以不要再來招惹我,可不可以啊!

  心底除了憤怒,還有一陣陣翻湧而來的疼痛,那麼鑽心的疼到了骨髓里。

  喻冰魄看著急匆匆跑開的小身影,白色睡衣,黑色長髮,像個晚間的精靈一般,在小區里穿梭著,他的心突然一陣陣的激烈的跳動著,毫無徵兆的,隨著她離去的腳步聲,急促的跳動著。

  他深邃的黑眸里,那抹墨滴一般的黑,漸漸暈染成一片濃濃的傷感,久久不散不過,桑桑,我這輩子都不願意從你的生活里消失,怎麼辦呢?

  「嘭」的一聲,桑夏關上房門,身子倚靠在門框上,眼淚還在一個勁的流著。她不是懦弱的女生,但是,就是覺得很委屈,很委屈很委屈,從沒有過的委屈。

  憑什麼呀,憑什麼那個男人一邊和別的女人親熱,一邊還來不斷地騷擾她,憑什麼她就要答應他的無理取鬧,憑什麼!?

  但是,她畢竟是堅強的,難過了一會兒,便使勁的擦了一把淚水,進了洗手間洗了臉,將剛才被他狠命的親吻和擁抱弄得皺皺巴巴的衣服整理好,才出來。

  走到門口,她聽見李嬸在自己房間裡問,似乎是躺下來了,「是桑桑回來了嗎?」

  「是,李嬸,你睡,我這就睡覺!」桑夏清清喉嚨,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對著李嬸的房間說道。

  「早早睡,別忘了鎖門了!」李嬸叮囑了一聲。

  「嗯,知道了,已經鎖好了。」桑夏說完,便進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桑夏伸手摸了摸唇瓣,上面被他肆虐的疼痛還在清晰的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事情,有多麼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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