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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命中注定與復仇果實

2024-11-12 16:31:30 作者: 我是綠水

  ^^

  韓清逸對瞳兒如果都不算愛還有什麼才是愛

  他對瞳兒從來都不輸給慕容烈對瞳兒

  可是瞳兒卻只有一個而她又偏偏喜歡的是慕容烈

  上天讓瞳兒和慕容烈相遇論一開始是怎樣的方式論他們的相遇是不是一個錯誤結果始終是讓瞳兒喜歡上他了[

  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

  如果這個世界有兩個瞳兒也許一切問題就都解決了沒有了那麼多痛苦也沒有那麼多為難可惜這個世上只有一個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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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個禮拜後

  香港九龍的酒店裡

  阿夜猛地開了總統套房那浴室的門大喊一聲:「餵你小子洗夠了沒有你是不是把一層皮都洗脫了啊你」

  浴室里沒有人應他只有嘩啦啦的水流在不斷地流淌著

  阿夜皺著眉頭用腳踢了踢門然後大步走過去

  銀白色的蓬蓬頭下透明的水流正在嘩啦啦地傾瀉而下水流中站著一個高大的身軀那背影還有些消瘦但是古銅色的肌膚已經開始恢復了原本的光澤和性筆直的大長腿仍然足以讓人流鼻血

  但是這一切跟他背上的紋身比起來都是小兒科

  只見那黑色的蓮花在背影沖洗著水流的時候仿佛盛開得更加妖艷而且透出一股濃濃的邪惡和黑暗氣息盤旋在黑色蓮花上的黑色大蛇在透明的水流中昂首挺立著簡直像是活了一樣幾乎讓人有一種一不留神一晃眼就能看到它不斷吞吐蛇信發出「滋滋滋」響聲的錯覺

  性感、邪惡和妖艷一起交織在一起讓人有一種目瞪口呆又心跳得厲害的感覺

  好在阿夜不僅是個男人不喜歡男人的男人而且還是這個背影的死黨

  他哼了一聲雙手抱胸地靠在了浴室的馬賽克牆磚上沒好氣地說:「我說你到底還要洗多久你不知道尊尼王子也來了就在會議室等著你嗎你再不出去他也要來抓你出去了」

  那高大又微微消瘦的背影並沒有回頭仍然在嘩啦啦的水流下不斷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就仿佛在沖刷著什麼想要去掉的東西一樣

  「是嗎」

  隨著一聲慵懶而低沉的低笑男人性感的聲音緩緩地從水流聲中拋了出來

  「再等一會兒吧」

  阿夜挑了挑眉:「你在床上躺了快十多天一起來就不停地洗澡你到底搞什麼」[

  男人仍然沒有回頭只是抬起了修長的手臂開始用毛巾不斷地擦洗著自己的背部不過那紋身已經仿佛同他的肌膚、骨骼長在了一起似的怎麼樣都不可能洗得掉了而且隨著擦拭的動作肌肉的糾結每一次的動作讓它反而更加顯得活靈活現黑蛇昂首吐露蛇信緊緊地盤旋吞噬著黑色蓮花

  深沉的邪惡氣息和性感氣息一起蔓延開來

  「洗掉過去」

  男人淡淡地說

  他的聲音低沉而性感慵懶中透出說不出的迷人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背上那邪惡的紋身的原因怎麼聽起來都仿佛混合著一股妖異邪惡的魔魅

  阿夜一怔又挑了挑眉:「是嗎」

  男人沒有回答他

  阿夜聳了聳肩:「但願如此了」

  但是他心裡清楚得很那是不可能的

  要讓慕容烈完全與過去斷絕那根本就不可能尤其是那個人寧瞳兒

  慕容烈恨她但也放不開她

  她就像是他命里的劫數從相遇、愛上她、被她背叛……一切一切都像是冥冥中早就註定好了的

  就連現在他再怎麼恨她卻仍然心心念念著她

  只不過不知道阿烈會怎樣報復她了

  阿夜抬起環著自己的手臂抹了一下鼻子說:「你需要我們跟你一起動手嗎我們隨時都可以幫你只要你一句話」

  慕容烈半天沒有回答半晌才說了一句:「不用我要自己來」

  他的聲音透著深深的恨意和濃濃的邪惡氣息:「復仇的果實總要自己親手摘下親自品嘗才會覺得更加甘美不是嗎」

  阿夜就猜到會是這樣

  他聳聳肩:「隨你自己了反正這回擔心的應該是他們才對」

  慕容烈沒有說話

  「英國那邊呢」阿夜又問[

  慕容烈忽然停下了手中擦洗身體的動作慢慢地回過頭來

  透明晶瑩的水流下他烏黑的短髮不斷地往下流淌著水滴水流從他濃烈的眉毛、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樑、菲薄的嘴唇下一直流淌下去

  半邊臉上有著深深傷疤的他忽然掀起了唇角冷冷地笑了

  這個笑是這樣輕蔑邪惡殘忍

  他輕輕地開啟了菲薄的紅唇

  「屬於我的就讓我踩著敵人的屍體自己奪回來」

  他冷冷地說

  **

  又做夢了

  寧瞳兒知道自己在做夢

  還是那樣古代的場景

  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玉兒穿了一身男子的衣服女扮男裝地逃出了宮

  當她想要連夜趕到邊境回到自己國家的時候卻發現城門被封鎖了

  她沮喪地垂著頭拖著沉重的步子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回到了自己臨時下榻的客棧

  然而心情極度沮喪的她渾然沒有發現:當她所經過之處那些所謂的住在客棧的客人根本早已不是她下榻客棧時的人就連掌柜的看著她上樓時其實也是戰戰兢兢地快要發抖了又強自忍住的神情

  她完全都沒有發覺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強大的壓力低沉沉滯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纖纖玉手輕輕地開了自己房間的房門玉兒嘆了一口氣心裡暗暗地想著明天一大早就得起來但是在現在到明天早上開城門之前的這段時間會不會那個暴君已經發現自己不在了呢

  或許不會吧自從自己上次惹了他之後他已經好久沒來「騷擾」她了

  正是這樣才給了她的可乘之機讓她在自己身邊宮女的幫助下逃離了那個金絲籠

  他是不會發現的或許以後都不會再想起她

  聽說他最近又新寵幸上了一個波斯國來的藍眼睛異族美女每天晚上流連在她的床榻上還給她修建了用水晶和玉石建造的宮殿裡面遍植從波斯國移植過來的珍貴花草為了運送這些昂貴的花草一連跑死了十幾匹良駒

  這一切都只為了博這個波斯國的美女紅顏一笑據說這樣的專寵和恩賜讓其他的妃子都嫉妒不已

  所以現在的烈王應該還在流連不舍地和那個波斯國的美女卿卿我我根本就不可能發現自己已經從宮裡逃了出來吧

  說不定早就忘記有她這個人以後都不會想起來了

  那樣不是更好嗎

  玉兒心裡默默地想著

  從此他會忘記自己這個他不惜兵臨城下寶劍上沾滿了將士鮮血以此逼迫自己父王將自己交出的小國公主忘記這個總是跟他作對的女人

  這世界上的絕色美人是那麼多他會忘記自己就像忘記他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樣

  沒有什麼不同

  這樣不是很好嗎她可以回到自己父王身邊回到疼愛自己的哥哥身邊從此繼續過自己平靜的生活

  這正是她想要的啊

  玉兒輕輕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而女扮男裝也掩不住她的清麗秀氣容顏的臉上卻有一絲絲的憂鬱之色

  她告訴自己這樣是最好、最好、最好的結果

  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但是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她是不是病了

  玉兒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心裡為自己這樣的感覺而不解

  真的是病了吧她心想

  然而她是這樣恍惚地出了神以至於竟然走到了客棧的房間裡都沒有發現房裡坐著一個人只是低著頭想著自己的心思

  然而有一種人天生就是那樣不能忽視的存在

  玉兒莫名地覺得一種讓她背脊僵硬的寒冷和壓力而這樣可怕的氣場她只在兩個人的身上見到過

  一個是她的親哥哥

  而另一個就是

  她忽然睜大了眼睛全身不住地發抖

  坐在紅木梳妝檯邊的男人正在背對著她慵懶而優雅地翻看著那桌上的東西聽到聲響他回過頭來

  玉兒兩隻眼睛瞪得跟看到最可怕的事物一樣反射性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尖叫出聲

  然後她回過神來轉過身就要往外跑去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她一步不後退絕望地看到門邊一左一右兩個佩戴著長劍的年輕侍衛她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們

  他們跟在烈王身邊從來須臾不離左右

  有時候甚至當烈王在她的寢宮裡侵犯著她的時候他們都面不改色地站在門外聽著那一室的春色

  她一步不後退背部一下子撞到了客棧的牆上

  「讓我看看還女扮男裝了」

  那坐在梳妝檯前的人站起身來慵懶地笑著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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