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 新婚之夜(二)
2024-11-12 15:10:45
作者: 希茗
「怎麼會無關呢?哈哈哈,本宮突然覺得生活中多了一個你,會增添出許多樂趣來,哇哈哈哈!」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卿言害怕地望著他。這個臉色潮紅微醉的男人,已然失去了理智,真的無法預料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令人匪夷所思的舉動來。
郗銘酒醉迷離的眼睛對上了卿言緊張的眸子,「為什麼在我的生命中會出現一個女人?我不需要強加給我的女人。是你,害得我最終和我心愛的皇甫實分手了,是你,讓我體會不到為人的快樂。我的生活原本是絢麗多姿的,我根本就不需要女人!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你喝醉了!」卿言凝視著他,寒意從心底湧出。
「不,我沒醉,我很清醒!哼!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我,郗銘,到底是一個什麼的人!哈哈哈哈!」面露淫邪之色,他扭頭轉向了身後的小太監。
而那俏麗的小太監雙腿直打哆嗦,瞧這架勢,差一丁點就要尿褲子了。
雙手猛地向前插出,揪住了太監的衣領,然後奮力一扯。
「呲!」小太監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露出了他那光潔圓潤的身板!
「啊哈哈哈哈!」郗銘得意忘形地淫笑著,扭頭轉向了卿言,「怎麼樣?愛妃,看得還刺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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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幹什麼?」卿言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你這個變態……」
郗銘邪魅的臉上滿是痴狂,「哈哈哈,還能幹什麼?洞房花燭夜本該幹的事情啊?可惜你只是個女人,不隨我意,所以,我就找了個人來代替了,哇哈哈哈哈!愛妃,你看本宮多體貼你?」
「你,變態,隨你!你愛咋咋地!」卿言負氣,扭過頭去,不再理睬他。
「呲!」又是一陣衣服撕裂的聲響,間或還伴有小太監膽小甚微的呼叫聲。
「啪!啪!啪!」郗銘寬大的手掌在小太監圓潤的屁屁上拍了拍,「哈哈哈,不錯不錯,白淨細嫩!哈哈哈!」
卿言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嚇得趕緊閉緊了雙眼,蜷縮在角落裡,背對著郗銘,不敢再看。
可是,郗銘卻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他猛地踱步走向了瑟瑟發抖的卿言,一把扭過了她的身子。「哼!這麼精彩的場面,怎麼可以錯過呢?來,你給我好好地看著!你給我過來!」
「放開我,放開我!」卿言竭盡全力掙扎著,慌亂之中她猛住抓住了郗銘的手腕,張開了大嘴就是一口咬了下去!瞬間,一股心酸腥臊的粘稠液體便湧入了她的嘴唇。
郗銘震怒了!奮力一甩手,試圖來擺脫她的糾纏,可是,她的牙齒深深地嵌入了自己的體內,竟然拋甩不掉。
郗銘惡向膽邊生,猛地抬腳,衝著卿言的腦門就是一腳踹了下去。
「啊!」她羸弱的身姿輕飄飄的如張薄紙般被踢飛了出去,然後一頭撞在了桌腳之上。
痛得她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你給我看著!」郗銘惡狠狠地對著她吼道!
卿言倔強地揚起頭,「不看,打死我也不看!你這種齷齪下流的東西,看了會髒了我的眼睛!」
「是嗎?」郗銘猙笑著,用拂袖擦拭了一下手肘處的傷痕,「如果你不看的話,呵呵呵,我會在死囚里挑選十幾名身體精壯的莽漢,然後送進映月的房間。哇哈哈哈,反正她也好這口,不知你是否願意成全你的姐姐呢?」
卿言一臉怨憤地瞪著郗銘,眼前的他,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痴狂,褪去了雍容華貴的外表,隱藏在他內心的是一顆骯髒邪魅的心!
這真是個禽獸不如的傢伙!
「好~如你所願,我看!」幾乎是用顫抖的聲音,卿言強忍著身體的刺痛以及內心的屈辱,瞪圓了眼睛,向著郗銘直視過去!「既然要表演,那你就要像使出你的本事來,別萎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這樣只會讓我瞧不起你!」
「哼哼,可能嗎?」郗銘輕蔑地白了卿言一眼,「今日就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男人!」
「呸!你還男人?不男不女的東西!」卿言瞪著他,不依不饒。
「你!」郗銘的眼中似要噴出火來,他憤怒地沖向了她,「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卿言冷漠一笑,「無所謂……」
這笑容,很柔,很淡,如風,如水,這眼神坦蕩,自若,如泉,如水。
看在郗銘的眼裡,卻感覺窒息般的疼痛,他的腳步,竟然由快及慢。
「無所謂」這三個字,淡然,恬靜,卻如一塊石頭,壓在冷酷的男子心上。
而她額頭上的那顆硃砂痣,竟然是那麼地明媚,妖艷的簡直欲讓人摟入懷中。
郗銘下意識靠近她,迷醉地看著那副倔強的表情……不經意間,他雙臂一張,撲向了卿言。
卿言不由一陣心驚,體內生出一股空虛的騷動,還有身上被人肆虐的疼痛,有一雙剛勁有力的大手,透過伸進她的衣裳,抓住她的柔軟,狠狠地凌虐,毫不憐惜。
像是有一塊巨石壓在心口,悶得透不過氣來。
卿言不安的扭動身體,想要擺脫這股騷動,可體內燥熱的空虛讓她更加渴望,恐慌。
掌控不住的感覺讓她很不安。
驀然鎖骨上傳來一陣疼痛……
卿言倏地睜開眼睛,大吃一驚,「你……」
蒼白的唇才開啟,就被人狠狠地攫住,柔軟濕熱的唇在她香唇上吸吮,把她剩下的話音全部吞噬。
卿言怔怔地看著身上的男子,有一種悲哀在心田中流動。
身上的男人,會讓她覺得莫名其妙的心痛,莫名其妙的悲傷,和莫名其妙的驚詫!
記憶中,清晰地留有他的痕跡,那是魅瞳之眼走火之後,發狂的郗銘對他做的事情。
難道,現在的郗銘?……
郗銘似乎很享受,動作輕緩起來,輕佻慢捻,想要挑起她感官的享受,以一种放肆羞辱的姿態,在她身上遊走。
很曖昧,又很孤寂。
卿言忍住這股屈辱的感覺,她知道,反抗郗銘,是以卵擊石,何況,她的身子早就屬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