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解剖
2024-11-12 03:34:46
作者: 我的傷心誰做主
沈全安聽後,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果然聰明。我之所以要這樣幫你,目的很簡單,就是利用你來對付華國安。」
葉寒將信將疑的道:「只有這一個目的?」
沈全安道:「信不信由你,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葉寒站在那裡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在他看來,沈全安並不像在說謊,而且跟著沈全安的這段時間裡,他對自己也沒有一點惡意。不僅如此,他還特意將『鬼門十三針』教授給自己,如果沈全安對他真的有什麼企圖的話,早就應該下手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呢?
沈全安見葉寒若有所思,當即問道:「你好好考慮一下,不管你信不信我,你都可以繼續留在診所里,我不會趕你走。再怎麼說,你也是景國逸的徒弟,我不能坐視不理。」
話音一落,沈全安站起了身子,拎著那個笨重的榆木箱子,直接走到了葉寒的面前,從口袋裡拿出來了一張紙片,直接放在了桌子上,並且對葉寒道:「如果你考慮清楚了,去這個地方找一個叫陳仁傑的人,他會給予你莫大的幫助。」
說完,沈全安便拎著箱子走出了診所,並且說道:「明天下午三點,你在診所里等著,到時候會有車來接你。」
葉寒轉過身子時,看見沈全安已經離開了診所,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紙片,打開來看了一下,見上面寫著「光華醫院心胸外科陳仁傑」幾個字。他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的道:「這老頭,又讓我去拿藥?」
過了中午,葉寒吃點午飯,閒來無事,便將診所給關上了,按照紙片上的地址去了光華醫院。
光華醫院是一個私人醫院,在東海市屬於二流醫院,不算大,也不算小。葉寒打了個計程車,來到光華醫院,問清楚那個叫陳仁傑的在哪個辦公室後,這才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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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寒來到了光華醫院的辦公大樓,到了307室的門口,抬起頭敲了敲房間裡的門,發出了「咚咚咚」的響聲。
敲門聲剛落,便聽見裡面傳來了聲音:「門沒鎖,請進!」
葉寒直接推開了房門,赫然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個年紀只有三十歲左右的青年,面目俊朗,眼睛炯炯有神,是個帥哥級的人物。
坐在房間裡的青年看到葉寒後,並不認識,便問道:「你找誰?」
「我找陳仁傑。」葉寒道。
「我就是!」青年回答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葉寒道:「是沈全安讓我來的。」
「哦……」陳仁傑先打量了一下葉寒,然後站了起來,走到門邊,對葉寒道,「你跟我來。」
葉寒以為還像上次去醫院拿藥那樣,跟在陳仁傑的後面,一路上,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他被陳仁傑帶著乘坐電梯來到了負三層,電梯的門剛一打開,葉寒便赫然看見明亮的走廊盡頭寫著停屍房三個字。他心中一陣狐疑,心想這次來的地方如此隱秘,又不知道要拿回去什麼藥呢。
陳仁傑帶著葉寒來到了停屍房,推開停屍房的門,一個管理員便迎了上來,很是恭敬的道:「陳醫生,你怎麼來了?」
「三號屍體準備好了嗎?」陳仁傑不答反問。
管理員急忙道:「早已經準備好了,就等陳醫生來了。」
「帶我過去。」陳仁傑冷冰冰的道。
管理員斜視了一眼葉寒,問道:「陳醫生,這個人是誰,以前好像沒有見過啊。」
「這位是我的助手。」說完,陳仁傑便向里走去,剛走了兩步路卻又突然停了下來,對管理員說道,「以後不該問的別問,懂嗎?」
管理員像是很害怕陳仁傑一樣,連連點頭,也不再吭聲,只管在前面帶路。
在管理員的帶領下,葉寒和陳仁傑都被帶進了停屍房的盡頭,在盡頭處,有一間小房,門是關著的,管理員帶到地方後,便離開了。
陳仁傑則掏出了鑰匙,打開了小房的房門,然後打開了房間裡的燈,站在門口,對葉寒說道:「歡迎光臨真相檔案室!」
葉寒先是朝房間裡瞅了一眼,但見房間內有一個手術台,而在手術台上則躺著一具裸屍,是一名女性。除此之外,在牆壁上,解剖所用的器械應有盡有。
陳仁傑率先進入了小房間裡,回頭見葉寒還站在門口,便道:「還站在門口乾什麼?進來給美女打個招呼。」
葉寒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進了進去。
「把門關上,一會兒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葉寒愣了一下,見陳仁傑正在對手臂進行消毒,身上已經披上了墨綠色的手術衣,便問道:「開始什麼?」
「解剖啊!」陳仁傑一邊給手臂消毒,一邊輕鬆的說道。
「解剖?」葉寒吃了一驚。
陳仁傑看到葉寒吃驚的樣子,便問道:「怎麼?你來的時候,沈全安沒有告訴你要幹什麼嗎?」
「沒有,他只是讓我來找你。」
陳仁傑道:「沒關係,現在你知道了。趕緊準備一下,一會兒我們就開始了。」
葉寒尚未搞清楚狀況,走到陳仁傑身邊,問道:「等等,我有點糊裡糊塗的,讓我先弄明白好嗎?」
陳仁傑看了一眼牆壁上掛著的鐘表,道:「給你三分鐘的時間。」
葉寒急忙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沈全安讓我來找你,就是為了配合你做解剖?」
「不是配合,而是站在一邊學。」陳仁傑道。
「可是我已經學會了解剖了,為什麼還要我跟你學?」
「是嘛?那你告訴我,這個女人是怎麼死的?」陳仁傑指了一下躺在手術台上的裸屍。
葉寒看了一眼這具裸屍,見全身上下都沒有一絲傷痕,從年齡來看,不過才二十五六歲,這麼年輕就死了,一定是因為患病。他當即對陳仁傑說道:「這麼年輕就死了,而且還沒有一絲的傷痕,一定是病死的。」
「哦?那麼是什麼病導致她死亡了呢?」陳仁傑問道。
「這我哪裡知道?如果真的是病死的,那麼將屍體解剖來開,就知道她是因為什麼而死的了。」
陳仁傑笑道:「我可不認為她是病死的,我的看法是,她是被謀殺的。」
「謀殺?」葉寒聽後,有點大跌眼睛,不太相信的道,「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