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章 懲罰
2024-11-12 02:27:01
作者: 杯中窺香
為什麼大家都吃了這黑白丹『藥』,卻平白故葉鈞獲得了最大的甜頭?
眼下,在場的各位又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出來,誰入定的時間最長,誰獲得的好處就越多。能夠搞出龍『吟』這麼大的陣仗,也唯獨葉鈞一人爾。
流光四溢,葉鈞感覺到一種恐怖的能量不斷在他體內抽絲剝繭,繼而凝聚成濃縮的精華填補著他的經絡。他很清楚,短期內想把這些精華融合,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他決定先睜開眼,終止眼下這有些漫止境的進程。
「王先生,剛才你說果然如此,是怎麼一回事?」
趙欽思張了張嘴,看著葉鈞站起來散發出來的咄人氣勢,就知道眼下的葉鈞,在場沒有誰敢揚言吃定。
夏師師、楊懷素、坂本真源、胡安祿四人也是靜等著王三千的結論,他們四人都承認葉鈞取得的成果遠勝於他們四人中任何一人,而且,他們也幾乎排除了實力越差融合的好處就越多的結論。
首先,葉鈞已經進入化境的實力擺在那裡,連胡安祿都不敢揚言能跟葉鈞媲美,更別提旁人。當然了,眾人也排除了能力越強就能獲得更多好處的結論,因為王三千的實力並不及他們四人,卻能夠得到比他們還多的好處,顯然,融合後所獲得的好處多與少,幾乎可以排除與自身實力高低有聯繫。
王三千皺了皺眉,猶豫良久,才指著地上的透明容器,道:「難道你們就都沒察覺到,這兩種『藥』的『藥』效正在急劇的流逝嗎?」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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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人,包括最為鎮定的安倍正康也都嚇出一個哆嗦,當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容器上。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安倍正康一瞬間仿佛痴傻了一般,俊美的臉蛋上有著說不出的悲哀與絕望,因為,他竟然能夠憑藉肉眼,看到容器裡面的黑白兩『藥』正劇烈的溶解。
「明明開啟後就立刻蓋上容器了,怎麼還可能…」趙欽思努努嘴,這一刻,他也傻了。
「應該跟空氣接觸有關,就跟現實中的熟食一樣,只要開啟了,不管之後你通過何種方式存儲,都會快速變質。普通的食物況且如此,更別說這麼神奇的丹『藥』了,而且,它距今已經有上千年了,能保存到今日,已經實屬不易。」
安倍正康嘆了口氣,緩緩道:「我真的很好奇,如果是千年前,這些丹『藥』剛剛煉製成功的時候,是不是真的能吃一顆,就能讓人長生不老,活上數百年?」
「你們還在廢話囉嗦?再不快點下手,就『毛』都不剩了!」葉鈞沉聲道。
「對!」
安倍正康『露』出急『色』,第一個打開容器,然後隨手抓了一顆白的跟一顆黑的,就放進嘴巴里。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一刻,誰也沒有再客氣,瘋了似的衝過去,當然了,那些甲賀上忍,以及尋常的弟子們,是沒這份殊榮的。
夏春霖一陣肉疼,她吃著入嘴就差不多化掉的丹『藥』,心裡後悔幹嘛一開始不敢試『藥』,現在好了,恐怖『藥』效頂多只能讓她多活三五年而已,恐怕這都還是奢望。
夏殊槐倒是看得開,他只吃了一顆白『藥』,頓時覺得神清氣爽,有點回到五十歲那年的感覺,這讓他有些驚喜,笑道:「『藥』效已經不多了,還一黑一白的吃,純粹是浪費,我如果是你們,頂多就只吃一顆。」
眾人一聽,都覺得夏殊槐說得對,趙欽思跟華梅等人原本還在焦急的猶豫到底該不該吃黑『藥』,這一刻,他們果斷把黑『藥』捏在手裡,把白『藥』放進嘴裡。
「春霖,你想幹什麼?」夏殊槐沉聲道。
「爸,我想再吃一顆白的。」夏春霖有些焦急道,眼看著白的快被搶光了,她恨不得再搶兩顆白的,搞不好就能延年益壽了。[
「放棄吧,這『藥』有很強的免疫『性』,吃過後,再吃,就沒效果了。」
夏殊槐平靜道:「而且,大家都需要白『藥』,你千萬別給我們夏家找麻煩。」
夏春霖原本還想把夏殊槐的話當作耳邊風,可看到楊懷素第一時間站到她面前來,頓時恨恨的瞪了眼楊懷素,暗暗放棄了原本的盤算。
「小子,我還是沒搞明白,為什麼你跟他兩個人,服『藥』後會有這麼好的反應?」胡安祿皺了皺眉。
「胡伯伯,您也不想想看,我們兩個是拿到『藥』後立馬丟嘴裡吃了,不像你們,要麼怪彆扭的,要麼吃之前還要仔細看清楚,或者拿著『藥』說一些發自肺腑的話作為前戲,有這時間,『藥』效自然也就流散得更快了,畢竟,當時『藥』是直接跟空氣接觸的。」
葉鈞說的這些話,讓胡安祿等人一個個暗暗後悔,暗道幹嘛一開始還疑神疑鬼猶豫不決,又或者擺譜?現在倒好,全成了教科書反面教材了。
不過,看著安倍正康、安倍立清、趙欽思、華梅等人一個個懊惱不已的神『色』,胡安祿等人心情又好了一些,這人倒霉心情自然不好,可一看到有比他們還倒霉的,這心情就會漸漸好起來。
眼下好了,白『藥』黑『藥』都不需要爭了,留下來的黑『藥』,趙欽思跟華梅也都同意讓安倍正康隨便分配,反正他們這一方是所謂這些黑『藥』的,再者,『藥』效流逝這麼多,頂多讓這些服用黑『藥』的人多個三五年的馭氣就到頭了,光是這點程度,他們一點都不在意。
誰也沒提開棺的事,至少葉鈞是沒這種齷蹉的心思,他率先離開了生死門,回到地面上,王三千緊隨其後。
這一趟,他占了最大的甜頭,已經知足了,不過王三千還在惦記著石亭子的那盤棋,只是沒說出來而已。
「跟我來吧。」葉鈞像是看出了王三千的心思,笑著在前面引路。
走了一陣子,才來到石亭子外,葉鈞指著石亭子,笑道:「你到那裡盤坐著就行,我儘量試一試,但不敢保證能不能成功。」
「好。」王三千情緒有些亢奮,這一刻,他甚至有點語倫次,雖然他很清楚就算真的進入夢境,所看到的也只是一場浮華,但他還是法克制住對那段往事的懷念。
「交給你了。」
當王三千盤坐在石亭子中後,葉鈞立即將問題撂給系統。
系統沒有回應,不過很快,葉鈞就看到王三千的臉上竟然『露』出『迷』惘之『色』,呼吸也較之前的絮『亂』變為平穩。
是進入夢鄉了嗎?
葉鈞捏著下顎,有些驚訝的看著神『色』安詳的王三千,他在想,王三千多久才會醒來。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葉鈞知道,應該是胡安祿等人上來了,他沒有轉過身去,只是靜靜的看著王三千。
忽然,他看到王三千睜開眼,眼中呈現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深邃,這種深邃就像是活了很久很久突然才醒轉似的,沒有悲傷,沒有喜怒,有的,只是平靜而已。
王三千略顯『迷』惘的看著四周,不一會,他像是記起了什麼的,忽然,鼻子一酸,熱淚盈眶。
葉鈞在確定前方不會再產生一些超自然現象後,才進入亭子,坐在王三千身邊,笑道:「夢醒了,一切,都過去了,這才是你真正活著的地方。」
「是嗎?」王三千臉上閃過一絲茫然,而後,目光也漸漸堅定起來,「真亦假時假亦真,看似是真實的東西,卻不一定是真的,看起來更像是夢的地方,卻比真金還要真。我想起來了,我在裡面『迷』惘了,錯誤的認為裡面的才是真的,那種思想也漸漸根深蒂固。」
「所以,你待了很長很長?」葉鈞好奇道。
「確實很長,我走過了一個平淡奇的人生,從呱呱墜地,到成家立業,再到老來弄孫,我甚至忘記我是誰,我追求的到底是什麼。」
王三千平靜道:「謝謝你。」
「不需要說謝謝,對我而言,你只是小睡了一分鐘而已。」
葉鈞的這個回答讓王三千再次『露』出荒謬之『色』,他有些敬畏且惶恐的看著前方那仿佛『迷』一般的棋盤,良久,才點頭道:「經歷的是一個平淡奇的故事,卻也讓我法忘卻昔日的恩怨情仇,它在我心裡,依然根深蒂固,但不同於以往的悲情,有過另一段人生,我也漸漸看透了人世間的悲歡離合,生老病死。」
「我忽然有些後悔讓你入睡了。」葉鈞臉『色』開始怪異起來。
「怎麼了?」王三千疑『惑』道。
「因為在我看來,你現在倒是像一位修行有成的得道高僧了,天啊,你可千萬別想不開跑去出家。」葉鈞眨巴著眼睛,笑眯眯道。
王三千也『露』出一絲哭笑不得,被葉鈞這麼一調侃,他似乎又有那麼點恢復原樣的徵兆,不過,就算是夢,對於入夢者來說,這依然是一段真實的經歷,法否認,也法褪掉。
「對了,我忘記問你了,既然你睡了這麼久,是不是知道了不少未來的科技?」葉鈞聳了聳眉稍道。
「沒有。」
王三千『露』出苦笑之『色』,緩緩道:「我經歷的更像是我爺爺的那一生,生於戰『亂』,死於動『盪』。」
王三千指的戰『亂』,自然是清末軍閥割據時期,至於這個動『盪』,則要送到那個動『盪』十年,這倒是讓葉鈞小小的可惜了一下。
「葉先生,就算是您,也不可能在夢境中經歷一個未來,這種夢境是法預兆未來的,它只能讓人活在過去,不斷輪迴。」
系統緩緩解釋道:「因為在系統的資料裡面有這麼一段記載,人類維繫了五千年的冷兵器時代,因為英倫一位名為哈德利的男人意中做了一個很長的未來夢,繼而衍生出第一次、第二次工業革命,在短短不到一百年的時間裡,進入第三次工業革命,全速朝著生物科技與產業革命變遷。」
「所以,人類歷史上,就算前五千年一沉不變,但若是因為某個人經歷一場未來的夢,也極有可能在之後一百年,讓整個世界甚至整個人類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所以,在大自然的規則下,是絕不會允許類似的案例頻繁出現。」
系統這種解釋倒是讓葉鈞深以為然,試想一下,如果大量的未來發明出現,搞不好會讓目前整個人類史分崩離析。
「走吧。」
葉鈞拍了拍還在沉思中的王三千,然後朝著石門走去。
王三千點了點頭,但他沒有立即跟上葉鈞,而是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凝視著那盤被葉鈞稱之為未熟的棋局。
「哼!你們真是好呀。」
當眾人零零散散離開洞『穴』的時候,一道冷冷的哼聲傳來。
眾人不由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老人正背著身立於前方,這一刻,趙欽思跟華梅都第一時間『露』出愧疚跟忐忑之『色』。
陳慶年。
但凡認識這位老人的人,這一刻都有些不安起來,當然,葉鈞除外。
此刻的葉鈞,還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朝老人身旁不遠的陳欣欣眨了眨眼,這位天真邪的小姑娘還調皮的跟葉鈞大眼瞪小眼,倒是朱純摯掩著嘴輕輕咳了咳,陳欣欣才有所收斂。
「小伙子,你讓我老人家很失望。」陳慶年轉過身來,冷冷的掃了眼胡安祿、趙欽思跟華梅,然後將目光落在葉鈞身上。
葉鈞一臉的所謂,打著哈哈湊了過去,低聲道:「陳老先生,您不妨先聽我說幾句,再做決定,如何?」
陳慶年不冷不熱的斜了眼葉鈞,平靜道:「葉復榮有你這麼一個調皮的孫子,也算是一個異數了,好吧,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我就聽聽你怎麼說。」
葉鈞一臉乾笑著的與陳慶年走到樹下,身後的趙欽思、安倍正康等人一個都不敢『亂』動,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許多。
「這次可真是捅婁子了,我當初就說別瞞著陳前輩,你看看,出事了吧。」華梅一臉後悔道。
「事到如今再翻舊帳也於事補。」胡安祿撇撇嘴道:「我就不相信這老傢伙敢把我怎麼著,反正我問心愧。」
「算了算了,等找機會再跟他老人家解釋一下,當前還是別去觸霉頭。」趙欽思搖了搖頭,也是頗為心煩。
最心煩的莫過於安倍正康了,他壓根沒想到陳慶年這位世外高人會跑到這裡堵路,不過看到趙欽思、華梅等人一臉後悔的臉『色』,就猜到應該不是華梅、趙欽思搞得鬼。
反倒是夏殊槐最淡定了,他跟陳慶年可是老相識,不過這種氣氛下碰面,兩人也都各自愣了愣,之後默契的誰也不理誰,不過此事告一段落後會如何,就說不清楚了。
「什麼?真有這事?」陳慶年聽到葉鈞的一番話,不由『露』出驚訝之『色』,緊接著,眼中就出現一些幸災樂禍。
「陳老先生,您該不會還生氣吧?」葉鈞乾笑道:「這次鬼子可是費力不討好,除了一個女流之輩得了一點甜頭,其他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如果您老真擔心一介女流會威脅到這華夏,我答應,壓她三十年。」
「好小子。」陳慶年臉上緩和了下來,平靜道:「看來,這一趟,最幸運的就是你了。」
「僥倖,僥倖。」葉鈞乾笑道。
「好了,不過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俗話說規矩方圓,這次擅作主張跟鬼子合作,雖然以相對戲劇化的結局結束了鬧劇,不過,你們做事的態度還是需要小小懲罰一下的。」
陳慶年嘆了聲,道:「你是葉家的唯一的男丁,我知道,就算跟你的長輩告狀,估計他們也是偏袒你,所以,我要單獨罰你一個月面壁思過。」
「啊?」葉鈞有些委屈的看著陳慶年。
「這一個月的面壁思過自然不是讓你一個月待在一個地方不動,我是讓你一個月內,就留在江陵市,明白沒有?」陳慶年緩緩道。
「沒問題,一個月是吧?」葉鈞所謂的聳聳肩,暗道這也算不上什麼懲罰。
「對,當然,我這個孫女跟徒弟,就臨時充當你的監督吧。」
聽到陳慶年這話,葉鈞撇撇嘴,暗道嘴上說著監督,實際上非就是想把他當作託管所罷了。
「那您老呢?」葉鈞問道。
「自然是好好懲罰一下另一批把我說的話當作耳邊風的人。」
陳慶年掃了眼不遠處的華梅跟趙欽思,這一刻,葉鈞暗暗祈禱著,希望這位老人可別做得太絕,不然可就有猛料看了。
被陳慶年掃了眼的華梅跟趙欽思一時間緊張得不行,一副如坐針氈的樣子。
陳慶年徑直走了過去,先是看了看華梅跟趙欽思,然後又搖搖頭,一臉奈的掃了眼胡安祿,最後才將目光放在如臨大敵的安倍正康等人身上。
「這裡是京華的土地,五十年前,貴社的安倍雪晴帶領一群門徒來到京華的徒弟助紂為虐,被京華的前輩們殺得丟盔棄甲,貴國的軍隊最後也簽訂了戰敗協議。我希望,歷史不會再次出現在貴社的史冊上,需知犯我京華者,其遠必誅。」
陳慶年一板一眼道,他的話,透著一股不可反駁的威嚴。
「好,我保證不會來華。」安倍正康沉聲道。
「希望你們說得出做得到,再有下次,我就會效仿前人,到時候可別怪我這半隻腳已經踩在棺材裡面的老人家以大欺小。」陳慶年一字一頓道,語氣並倨傲,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肅殺之意。
「我們走!」
安倍正康沉著臉,當下揮了揮手,就領著身後的坂本真源以及一眾安倍神社成員、甲賀上忍離開此處。顯然,他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勇氣,陳慶年的威名不是傳出來的,是實打實殺出來的,不同意活神仙福老爺子那種威名遠播,明顯陳慶年的凶名,更讓安倍神社的人忌憚。
能夠安然離去,安倍正康就已經升起一種慶幸的感覺,他倒是不怕陳慶年,可身後畢竟跟著這麼多人,他大不了打不過可以跑,可他領著的人,卻肯定走不了。既然能安然離去,又不費大氣力,自然得裝孫子先行離開。至於做出的保證,安倍正康一直認為,只要握有強大的實力,一切誓言都可忽略不計。
「至於你們,趙欽思、華梅,我有必要好好懲罰你們一番,免得小輩們爭相效仿你們這種行為!」
陳慶年沉聲道:「餘下的一個月,你們兩個就跟著我,我讓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這第一站,就是去天香山。」
「去天香山?」華梅臉『色』一慌。
「沒錯,我要帶著你,去你師傅的墓前,好好念叨念叨你的不是,也讓你師傅泉下有知,看她是不是偏袒於你。」
陳慶年將目光落在趙欽思身上,冷聲道:「你別偷偷鬆氣,去完天香山,我就帶著你們去麓山,我倒是想看一看,當著你們歷代祖師的面,你有何話說。」
一時間,趙欽思仿佛吃了黃連似的,一臉的苦相。
瞧見陳慶年把目光放到這邊來,自始自終都一副看笑話的胡安祿頓時跳了起來,喊道:「陳前輩,我可明著說,你這招不管用,師傅活著的時候都管不住我,死了更甭提。」
「看你這樣子,我有說你也跟著嗎?」陳慶年悠哉悠哉道:「聽說你對衍龍石很感興趣,是吧?」
胡安祿第一時間將目光落在葉鈞身上,葉鈞吐了吐舌頭,悻悻然的笑了笑。
胡安祿狠狠瞪了眼葉鈞,然後道:「是的。」
「那好,你就繼續留在這裡,負責開採衍龍石,趙欽思門下的弟子,將全部作為開採的人力,限你們半個月之內,把該挖的地方全部挖完。」
陳慶年掃了眼洞『穴』,然後道:「誰也不能去碰那具石棺,這是我的忠告,也是我的警告,不然,整個一線天,將不復存在。」
陳慶年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一個個都背身涼颼颼的,隱隱的,每個人都暗暗有著一些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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