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巾幗不讓鬚眉

2024-11-08 04:11:43 作者: 懸崖上的百合

  李河靜咬著嘴唇,低頭思考著溫婉可說的話。溫婉可的分析不是沒有道理,好像是她們太過衝動了。她們找上門對那個賤女人毒打,那個賤女人怎麼可能不向敖睿告狀?如果被敖睿知道了,只怕溫婉可不但不能剷除那個賤女人,反而會惹來敖睿的更大生厭。在幾番思考和較量之後,李河靜終於讓保鏢放了若桐。

  若桐恢復自由後,張開雙臂舒展麻痹的筋骨,若無其事地朝李河靜和溫婉可展開美麗而迷人的笑容。「怎麼,不打我了嗎?改變主意了?你們來的時候,不是正義凜然要教訓我這個破壞道德風氣的女人嗎?」語氣間儘是奚落和嘲諷。

  然而,她越囂張驕傲,李河靜卻看她不順眼。「你這個囂張的賤女人,既然我今天來都來了,我就不怕結果,我非要打你打到我解恨為止。」語畢,她按著剛才被若桐一腳踢痛的胸口,不顧一切地衝到若桐面前,憤怒地揚起手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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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她的手落在若桐的臉上之前,若桐已經抓住她。她的手被若桐緊緊鉗住動彈不得,然後,若桐用力地將她往後一推,她踉蹌跌倒在地。這次,她的頭剛好撞到堅硬的大理石柱子上,她兩眼火冒金星,強烈的痛覺瞬間像電流一樣流遍了她的全身。這就是她不甘的結果。

  溫婉可看著若桐,臉上已經出現明顯的懼意。然後,她匆匆奔李河靜而去。

  若桐以勝利者的姿態,環抱雙臂,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不堪的李河靜,嘲笑道:「想打我,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沒有贏她的能耐又偏偏死都不甘心,罷了,由李河靜自啃苦果去。

  李河靜顧不得結果,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命令手下的兩個保鏢。「你們兩個給我上,把我將她拿下。」既然都已經惹禍上身了,索性她就乾脆做絕一點,反正結果都一樣,但過程卻可以讓那個賤女人多受點皮肉之苦,順便挫挫那個賤女人的傲氣和囂張。

  若桐轉身對那兩個猶豫不定的保鏢展開艷容,笑道:「來,反正本小很已經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然後,她向他們作出邀請。

  「飯桶,給我上。」李河靜再次用盡全身的力氣命令那兩個保鏢。

  若桐得意地朝他們伸出手,召喚他們動手。那兩個保鏢在主人的命令和若桐的誘惑下,終究還是對若桐動手了。

  若桐的武術不但精湛,而且經驗十足。在兩個男人一起夾攻她的時候,她左閃右躲,一次又一次地避開兩個男人的拳頭和拳腳,而且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行回攻。

  溫婉可和李河靜在旁邊看得心驚肉跳。溫婉可戰戰兢兢地對靠在她懷裡的李河靜說:「河靜,那個女人的身手好像很厲害。反倒是你那兩個飯桶保鏢,好像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再這樣下去,她會不會也對付我們?」

  此時不但胸口痛,屁股痛,而且頭痛欲裂的李河靜,終於知道害怕了。她沒料到,那個看起來胸大無腦的女人身手竟然如此不凡?一開始收斂自己的武術才能,是想藉機嘲笑她們的愚蠢嗎?

  若桐和兩個男人繼續戰鬥著,她的筋骨得到充分舒展,心情也好久都沒有這麼愉悅了。很快,她就幹掉了那兩個飯桶男人。他們倒在地上,輕撫著被打痛的胸口或腹部,忍耐不住地呻吟出聲。

  而溫婉可和李河靜的臉色則如臨大敵。

  收拾完兩個麻煩之後,若桐得意地拍拍手掌,嘲笑地下的兩個男人和女人,挑釁道:「怎麼樣?還要再來一場嗎?本姑娘一定奉陪到底。」她驕傲的笑容就像早晨的朝陽一樣燦爛。再來一場又如何?那四個草包不足為患,況且他們已經沒有跟她抗衡的資本了,她當然樂此不疲。

  溫婉可顫抖著聲音小聲地對李河靜說:「河靜,我們走,這個女人,我們惹不起。」她進門時的得意和囂張已經全部不見,現在剩下的只有挫敗的自卑和深深的恐懼,她好害怕那個女人會上前把她美麗的臉都打腫了,她不要毀容啊……

  李河靜一直盯著得意洋洋,在她面前叫囂不停的若桐,她的臉上有幾分淒楚,幾分憤怒,幾分不甘,她的瞳孔深處全是絲絲冰冷的寒意和恨意。

  她發誓,她回去之後一定會立即炒掉那兩個飯桶。而且,下次她再過來的時候,一定要讓數個身手均在那個賤女人之上的保鏢精英陪同。她一定要再找機會「報仇雪恨」,否則,她誓不為人。

  若桐再度環抱雙臂,對李河靜譏笑。「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你應該輸得心服口服。你仗勢欺人,大概沒料到會是這種結果?」

  幸好她懂得隱藏自己的才能,否則,很容易就讓敵人將自己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而那兩個笨女人,大概永遠不懂得隱藏才能的好處,所以才會仗著自己是千金大小姐的身份這麼囂張跋扈。

  兩個蠢貨。

  李河靜冷冷地瞪著若桐,而她則明顯地感受到溫婉可的身體在發抖,轉頭看過去,果然看到溫婉可的眼裡寫滿了恐懼。

  若桐笑著把視線從她們身上移開,轉身走向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神態自若地喝起水來。當她把頭抬起來,看向自己正前方,視線無意中掃過門口的時候,差點被水噎著。「咳……咳……」她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按在氣悶的胸口上,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剛才的英姿颯爽全部消失在這狼狽的咳嗽中。

  嗚嗚,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她會這麼倒霉?她剛才為什麼不任由那兩個男人把她打成肉餅算了?她怎麼還有臉面對此時站在門口,單手插在西裝口袋裡,瀟灑俊逸地倚在門杆上,眼裡帶著濃濃的笑意盯著她看的——敖睿?

  ps:百合寫得快沒動力了,親們,給點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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