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操蛋的需求

  「大叔您慢走。」韓雨婷帶著甜甜地笑臉站在門口將要去上班的葉一凡送出了門口。

  是的，葉一凡要去上班，葉一凡雖然是個殺手，可是現在殺手只不過是他的業餘愛好罷了，既然已經從組織裡面退了出來，他就想能過一點正常人的生活，上班也就在所難免。再說了就算是真正的殺手一年能殺幾個人，而且殺手的開銷往往比較大，反正葉一凡知道圈裡面有不少的人都有另一份工作。世界上的人一共就那麼多，等世界上的人都殺完了殺手豈不是要失業了，再說了又有多少人有那種非要取對方性命的深仇大恨。所以我們的葉一凡同學星期一的早上頂著兩隻被韓雨婷打成熊貓的眼睛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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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葉一凡開車趕往公司的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號碼達到了他的手機上。葉一凡低頭看了看號碼之後從車的一個工具箱之中拿出了一個小巧的儀器，熟練地完成了設備的架設之後接起了電話。

  電話對面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天王蓋地虎！」

  「點錢不用數。」葉一凡毫不猶豫的接上了下語句。

  口令正確之後對方終於恢復了正常的嗓音，「我說老大，我覺得咱們的暗號很腦殘，你看看是不是什麼時候換一下？」從對方的語氣上來看應該是對這個暗號積怨已久了。

  「這件事情已經討論了無數遍了，說重點吧。」葉一凡直接無視掉了對方的請求。

  「老大就是老大，做事情還是這麼雷厲風行。」對方抓住機會送上了一記小小的馬屁。

  看到自己的老大並沒有什麼反應對方也不在意，「你讓我查的東西我幫你查到了。韓雨婷，女，漢族。戶籍是在首都。她的父母是韓氏集團的掌舵人，一個星期之前從家中離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背景很乾淨，應該不是別的組織派來的人。另外我想說一句，老大就是老大，難怪收手了，原來是釣上了小富婆了啊！我可是聽說這個女孩子的父母擁有韓氏集團51%的股份。老大你是怎麼征服她的？難道她離家出走就是為了你？你們兩個私奔了？怎麼樣，有沒有生米煮成熟飯啊？」

  雖然是隔著電話，可是葉一凡還是感覺到了電話那一面的八卦之火正在熊熊的燃燒。「seven，難道你不知道做咱們這一行的知道的越多就死得越快嗎？」葉一凡用一種近乎於要將人靈魂凍結的冰冷的聲音恐嚇道。

  「那個什麼，今天天氣還真是好，我突然間想起有美眉今天約我出去郊遊。老大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掛了。」很明顯葉一凡的恐嚇相當有用，對方的八卦之火在一瞬間就熄滅了。

  「你小子別成天不干正事，我一直讓你幫我查的人有消息嗎？」

  「這個，老大你也知道那幾個人都是老油條，難度很大。並不是我不辦事，我只查到了其中的一個，而且僅僅只是有一點點眉目。不過老大放心，一有消息我保證第一時間向您匯報。」電話另一端的seven拍著胸脯保證道。

  葉一凡也沒有再多問什麼就掛了電話，雖然兩人的通話都用了保密設備，可是如今科技這麼發達誰也不能保證這樣就萬無一失，所以還是能少說就少說。

  「希望不要讓我等太久，我的刀已經很久沒有嘗人血了。」掛了電話的葉一凡喃喃自語。

  憑藉著高超的車技葉一凡避開了上班的高峰期來到了公司，這是一家叫做光輝的公司，公司涉及的領域很多，在Q市也算是有名的企業了。而葉一凡所擔任的職務就是這家公司的業務總監。

  「葉總監早。」

  進進出出的不少職裝美女向葉一凡問好，葉一凡當然也要擺出他最和善最陽光看起來最無害的微笑點頭向眾人回禮。

  「天吶，葉總監朝我微笑了。我簡直太幸福了。」某女職員興奮地叫道。

  「花痴啊，你是第一天來這裡上班嗎？難道你不知道葉總監是出了名的和善嗎？他對每一位向他問好的人都會還以最真誠最陽光的笑容的。」旁邊站著的女職員鄙視道。

  不得不說雖然葉一凡長的只能算是一般帥，並沒有給人那種帥的驚天動地的驚艷的感覺。可是在這個公司之中的所有女職員都承認葉總監絕對是最好的結婚的人選。

  年紀輕輕就能做到總監的位置，有房有車，為人和善，樂於助人。從來都沒有和人紅過臉，有修養，不酗酒，雖然偶爾會見到他抽菸，可是大家都覺得葉總監抽菸的時候會散發出一種滄桑的味道，更迷人。而且為人還很幽默，對下屬體貼。喜歡小孩，尊敬長輩。葉總監經常會去市裡的孤兒院裡去看看孩子們。最最重要的是為人的生活作風很檢點，雖然公司不少的適婚女性都對他垂涎三尺，可是直到今天還沒有聽說過他和那個女職員傳過緋聞。如果要談戀愛的話大家更希望和技術部的劉總監拍拖，可是大家都認為如果要結婚的話就一定要找像葉總監這樣的人。

  其實葉一凡真不是大家口中的那個好男人，他也經常會占占女職員的小便宜，可是這些舉動只會讓那些女職員當做是無傷大雅的玩笑罷了，大家都不會為了這件事就去詆毀葉一凡的形象，更有許多人幫助葉一凡維護形象。

  用她們的話說就是「公司有技術部的那個劉昊一個爛人就夠了，我們堅決不會讓葉總監的形象被別人詆毀的！」

  每次葉一凡和劉昊喝酒的時候說起這件是來他就捶胸頓足大罵葉一凡無恥，並發誓一定要在有生之年揭穿葉一凡的正面目。而每當這個時候葉一凡總是會騷包的說：「其實我真不是個好人，奈何，奈何啊！」

  「小莉，麻煩你幫我泡一杯茶。」終於進了辦公室的葉一凡伸手招呼了一下他的秘書。公司之中對葉一凡是一個傳統男人的印象就是從他秘書口中得知的。一個只喝茶從來不和咖啡的男人當然是一個傳統的男人了。

  「葉總監，您的茶。」小莉將一杯泡好的茶放在了葉一凡的面前。

  葉一凡抬頭看了一眼小麗之後說：「哇，小丫頭兩天不見又變漂亮了！」

  聽了葉一凡的誇獎小莉捂著嘴笑著說：「姐妹們都不讓你和技術部的那個爛人玩，你偏不聽成天和他鬼混在一起。看看，都把你帶壞了，現在學會口花花了。」

  葉一凡的臉上擠出了一個很無辜的表情說：「難道現在講實話也是犯錯嗎？看來我還是沒有劉公子無恥啊。」

  小莉笑得更燦爛了，她捏著葉一凡的臉說：「這是姐姐們為了保護你不讓你被外界的環境污染掉。」

  雖然葉一凡已經24了，可是他的臉上還是一副大孩子的面孔，作為殺手這無疑是很好的偽裝。可是在公司裡面不管是比他大還是比他小的都喜歡以姐姐自居，這一點讓葉一凡很無奈。

  葉一凡突然臉色一變，他壞笑著對小莉說：「那有沒有人告訴過姐姐在辦公室裡面穿著黑絲調戲上級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呢？」

  本來葉一凡期望自己的這句話能把小莉嚇退，可是沒想到事情卻恰恰相反。小莉興奮地說：「小弟弟你可是要對姐姐負責任的。」

  葉一凡華麗的敗退。

  這個時候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兩人扭頭看去發現一位職裝美女臉上帶著壞笑的看著兩人。葉一凡和小莉也意識到兩個人的姿勢過於親密，於是趕快分開。

  「黃總。」小莉尷尬的向門口站著的女人打了個招呼，然後想起自己剛才竟然當著別人的面調戲葉一凡不禁臉色發燙。

  「小莉你這算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吧。你可是要小心點，外面的那些姐妹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裏面已經老大的不爽了，要是讓她們知道你這小丫頭竟然敢在這裡占她們葉弟弟的便宜，你說那群妖精會不會吃了你啊？」職裝美女一邊走著一邊調笑著小麗。

  「黃總才不會這麼做哩。」說著小莉就笑著退了出去，並隨手將房間的門關上。

  「怎麼樣我們的最佳先生，周末過得愉快嗎？」職裝美女直接來到葉一凡的身後雙手搭在葉一凡的肩上開始捏動。

  「馨雅連你也要來調戲我嗎？」葉一凡抬起一隻手握住黃馨雅的手。

  「你也算是一個奇葩了，這麼好的條件竟然能潔身自好。我認識的那些公子哥可是夜夜笙簫啊。」說著黃馨雅竟然直接環抱住了葉一凡的脖子。

  「我可不是那些富二代，我沒有一個有錢的老爹。所以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葉一凡無奈的笑了笑。

  「其實我一直在想，如果哪一天把你是咱們公司最大的股東這個身份公布出去，門外的那群妖精會不會衝進來把你吃得連渣都不剩？」黃馨雅在葉一凡的耳邊輕輕地低語。

  「死丫頭你這是在玩火，真玩大了我不介意把你在辦公室里就地正法！」葉一凡伸手捏了捏黃馨雅的臉蛋警告道。

  「當時簽協議的時候我這個人不就是你的了嗎？」黃馨雅絲毫不為所動。

  最後還是葉一凡退讓說：「好了好了咱們該去開會了。」說著就起身朝辦公室外走去。黃馨雅也不在意，笑著跟了上去。

  每個周的周一公司都會有例行會議，不過今天的會議有所不同。今天有不少的新人進入公司，作為業務部的主管葉一凡必須參加這次會議。看著會議室下面坐著的美女葉一凡不好意思的抹了抹鼻子，雖然這樣的會議也經歷了好多次，可是葉一凡還是不適應。

  「各位同事好，我知道今天的會議是為了歡迎許多剛到我們公司的新人，作為一個老前輩我也沒什麼好教你們的。我這裡有一道選擇題，從前一個富翁想要娶老婆，有三個女孩搶著嫁給他，富翁給了三個女孩各一千元，請她們把房間裝滿。第一個女孩買了很多棉花，裝滿了房間。第二個女孩買了很多氣球，裝滿了房間。第三個女孩買了蠟燭，讓光線充滿房間。各位同事，如果你們是富翁的話你們會選擇誰呢？」葉一凡微笑著等待著其他人的答案。

  「我選擇第三個女孩子，理由是她的想法夠創意。在如今的市場競爭中往往一個有創意的好點子就能救活一個公司。」

  葉一凡並沒有說對錯，只是微笑著朝發言的人點頭示意。

  「我選第一個，我認為務實才是最重要的，所有的成就都是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干出來的。」

  葉一凡仍然沒有說對錯，他示意對方坐下。

  「我想第二個女孩應該是最好的，既務實又有能力。現在公司缺少的就是這種綜合性的人才。」

  既然三個答案都有也就沒有人再起來說什麼，葉一凡拍了拍手說：「各位回答的都很好，如果把各位調去技術部或者是人力資源部剛才的答案都是非常標準的答案。不過請各位注意，你們現在所在的是業務部。」

  「那葉總監你的答案是什麼？」下面已經有人開始發問了。

  「我的答案是娶一個胸部最大的。」葉一凡說完這句話之後場下一片譁然。不過他顯然知道會是這種效果，他拍了拍手說：「我講這個故事的目的就是想告訴在座的各位，作為業務部的人，大家的主要任務就是了解客戶最真實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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