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考試結束

  郭明在考試前幾分鐘進入考場，刷刷幾十道目光紛紛看向了郭明。對於剛才郭明創造的壯舉他們感到疑慮。

  郭明面色平靜，看也不看那些人的臉色。他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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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他後邊的一位男生想要拍打他問一些剛才考試的問題，不想王老頭竟然提前到來，他的目光盯的正是郭明，嚇得那名學生急忙收回了手，正襟危坐，他可不想受郭明的連累。

  王老頭來到郭明的身邊，語氣不善道：「郭明，考數學的時候我會全程監督你，我看你這次怎麼抄？」

  郭明抬頭，搖了搖頭道：「可以，但是請不要離我太近，那樣會影響我答題。」

  王老頭大怒，郭明這分明是他最大的蔑視了。他不相信郭明能夠考這麼多分，由於先入為主的觀點，他根本沒有認真地去想，有了那名年輕老師的全程監督，郭明就是想抄又去抄誰的呢？就算他能夠瞞天過海能夠抄到，可這個教室里又有誰有這麼好的成績呢？

  一個個漏洞使得精明的王老頭失去了辨別是非的能力。

  但是半個小時之後，他的臉上布滿了震驚。那名年輕教師剛才還有點講究，只是坐的和郭明中間還空了一些距離，可王老頭卻是直接坐到了他的一邊。一題題地看著郭明解答。

  又是一個小時，郭明再次檢查了一遍姓名，站了起來，淡然道：「王老師，讓一下，我要交卷了。」

  王老頭呆呆地站了起來，看向郭明的身影充滿了難以置信。是他以前保留了實力，還是他真的努力了。王老頭教數學已經幾十年了，郭明剛一做完卷子，他就立馬得出了郭明的分數125。這樣的成績雖然不斷頂尖，可是也絕對是上等的了。

  他自然看出郭明根本沒有任何的抄襲，而且他的解題速度更是恐怖。王老頭相信要是重點培養，郭明考上一中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只是他也聽說了一些郭明獨自在家裡學習的事情。剛一開始他還是有些不屑，可是今天的一切無不說明郭明的確已經成長了，他確實努力了。曾經的那個小痞子似乎已經徹底遠離而去。王老頭不知為何就是相信郭明就是這一個月努力的結果。因為郭明曾經為了抄襲可是無所不用其極，他的目的是什麼。無非是想不在父母面前丟臉，讓父母傷心。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的使命。王老頭欣慰地笑了笑。不管怎樣，自己的學生努力成功對自己絕對不是一件壞事。

  考完了理綜之後，郭明深呼了一口氣，兩天的測試終於結束了，自己也可以好好休息了。二十多天的廢寢忘食即使是郭明強行改變了體質也是忍受不住。

  剛一回到小區，鄰居彭大媽立馬問道：「小明考的怎樣？」

  「還好！郭明笑道。」

  彭大媽這次倒是一愣，以前她問的時候哪次郭明不是支支吾吾的不說，實在逼急了就拿馬馬虎虎的理由來搪塞，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本來她是藉此來嘲笑郭明的，以此來說明自己兒子的優越來。聽了郭明的話，不由陰陽怪氣道：「呵呵，希望到時不要讓你爸打了，到時可就丟人了。」

  「這個不勞大媽擔心，到時你應該管管你的兒子，家豪，按照我的估計連二中都是有些危險啊！郭明笑道。」說完之後，頭也不回地進入自己的家的大門。

  彭大媽氣得渾身發抖，這也不怪她，這條街道孩子的成績都不錯，最差的除了郭明之外，就是她兒子家豪了。因此當別人談論孩子成績的時候她就喜歡拿郭明說事。

  這是人類的劣根性，當然也可以理解成阿q精神。

  「明兒回來了，考的怎樣啊？於霞從廚房裡走出，急忙問道。」

  「還好，郭明淡淡道。」

  見兒子臉上沒有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於霞的一顆心漸漸沉到了谷底，是啊！自己終究還是對兒子期望太大了。這才多少天，就算他的智力不低，可是畢竟沒有積累，他又進步多少呢？於是微嘆氣道：「洗洗手來吃飯。」

  「不了，媽媽，我想出去一趟，晚上我再回來吃，郭明放下書本道。」

  「好，記得早去早回，於霞點頭道。」她主觀地認為兒子考的不好，想要出去散心，她沒有理由拒絕。

  再次來到了那個湖邊，郭明圍著湖泊轉了幾圈還是沒能找到那位神秘的老者，心中不由微微有些失望，索性他也明白給了自己無以倫比的記憶力之後已經算是天大的恩賜了。要是還要多的奇遇無異於奢望了。想通了這些，郭明對著湖邊大聲道：「爺爺，郭明謝過你的大恩大德。」

  說完之後，郭明騎上自己的自行車向家裡騎去。

  在他走後不久，從一個角落裡走出了一位老頭，他看向郭明離開的方向，低聲道：「我已經為你伐毛洗髓，剩下的就靠你走了，我只能為你做這些了。如果未來的一天，你達到了七星或許我們還有相見的機會。只是可能嗎？」老者搖了搖頭。七星代表著什麼，恐怕只有武林世家才明白七星的含義。這幾乎代表了不可能，老者自嘲著笑了笑，看著傍晚的殘陽，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低聲喃喃道：「天一你是否也如這殘陽一般走到盡頭了嗎？哈哈哈。」

  沒有人明白這老頭笑什麼，那位老頭笑的是如此的滄桑和遲暮。也許真的如同他所說，他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現在的他，只是卑微地活著而已。

  郭明第二天足足睡到中午才起來，伸了伸懶腰，於霞呵呵笑道：「終於知道起來了，對了，剛才夢瑤來找你了。」

  「夢瑤？郭明心中微微一動，她有什麼事？」

  「我也不清楚，我對她說你在睡覺，她就回去了，你去問問，於霞道。」

  郭明點了點頭，來到了水家，看著對方氣派的大門，郭明微微有些錯愕，自己還真是很久沒有去過她家了。至少也得好幾年了，即使是過年的時候郭明也只是和一些朋友瘋鬧，哪裡去過她家拜年。物是人非，自己竟然都有些陌生了，原來自己已經錯過了太多的風景了。

  水夢瑤打開了大門，看到了外邊的郭明也是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道：「是你啊！快進來。」

  陽光在這一刻照在了水夢瑤的臉頰之上。郭明愣住了，眼前的少女瞬間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灰褐色的眼瞳似乎散發著驚人的魅力，瓷娃娃的容顏露出震人心魂的美麗。儘管見慣了水夢瑤的美麗，郭明還是忍不住看痴了。

  由於在家，水夢瑤穿的很隨意。低領的小背心，下身穿著露著大半個玉腿。郭明急忙扭過了頭，他可擔心再噴出鼻血了。儘管很香艷，可是在人家門口這種事情還是最好不要發生了。

  水夢瑤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急忙扭頭就跑，把郭明晾在了外頭。

  郭明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水夢瑤很快就從自己的房間裡走出，臉上紅彤彤的，低聲道：「進來。」

  郭明點了點頭，四處看了一眼，問道：「伯父伯母呢？」

  「哦，他們都工作了，家裡就我一個人了，水夢瑤輕聲道。」她給郭明倒了一杯水，坐在了郭明的對面。

  郭明心一下子動了起來，她父母不在家，那麼二人同在一個房裡。郭明很自然地就想起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的後果上來，雖然自己不介意發生點什麼，可對面水夢瑤的眼色是怎麼回事？鄙視？郭明急忙收起了心思，皺眉道：「那個，夢瑤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見對方收起猥瑣的表情，水夢瑤暗暗鬆了一口氣。剛才她心裡可是突突地跳個不停，怎麼看郭明都不是個好人，尤其是守門張爺爺的話歷歷在目，和郭明這樣的人同處一室太危險了。

  「那個，我想去深山一趟，你能陪我去嗎？水夢瑤說完之後就有些後悔了。這分明就是玩火自焚啊！這樣以來可是把自己的安危全都壓在郭明的身上了。雖然明白郭明不敢真正對自己做些什麼，兩家的關係在這擺著呢？諒郭明也不敢，可是萬一郭明要是占自己的一些便宜那怎麼辦？這樣的事情總不至於也去宣傳。

  其實水夢瑤也是有些無奈，父親前幾天晚上劇烈的咳嗽她記憶尤新。她偷偷詢問了醫生有沒有特效的治療偏方。

  那位老中醫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偏方——半夏。半夏是一種名貴的中藥，但是它很稀少，而且有毒，但它有很好的止咳效果。也算是以毒攻素！只是現在半夏在藥店裡根本買不到，唯有深山裡才能見到它的身影。

  水夢瑤原本想邀請其他的朋友前去的，可是她的朋友本就不多，這種場合喊一個女的自然不合適，那麼只能叫異性朋友了。深山據說還有一些野獸，郭明是個有名的打架王，喊他在身邊自己也安全不少。

  思前想後很久，水夢瑤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水夢瑤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郭明一下子沉默了下來，片刻之後郭明正色道：「你把半夏的特徵給我描述一下，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那裡有危險，你一個女孩去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