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淫以為戒
2024-10-31 13:38:49
作者: 逐沒
「咋了。要用皮帶上吊嗎。」謝浪冷笑道。
「牤子。不要衝動。這麼做大家都會死的。」許青居然發話阻止牤子的行動。
牤子兩手雖然重傷。左手更是在滴血。但臉上的凶氣卻是越來越盛。猛地將皮帶從中扯斷。露出了一排紅色的大膠囊。大概有十五六顆左右。沖謝浪吼道:「沒錯。都給老子死在這裡。炸他媽個粉身碎骨。」
謝浪倒沒有被嚇著。向許青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他是不是準備嗑藥了啊。」
許青真恨不得將謝浪掐死。說道:「是橡膠炸彈。只要一顆就足夠炸平這個地下室了。牤子是現役特種兵。你不要以為他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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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踏花四少之一。」謝浪向許青問道。「不過他好像不喜歡畫畫啊。他是玩什麼的啊。」
牤子目露凶光。吼道:「老子喜歡虐殺、姦殺。但是你這樣的人妖老子沒有興趣。識相的話。讓我們兩兄弟離開。否則你們兩個一起陪葬。」
「聽你這麼說。好像炸死你都太便宜了啊。」謝浪冷笑道。「我保證你不會死得那麼容易的。」
牤子原本就是一個凶人。聽了謝浪這話。氣得暴跳如雷。但是真正要引爆這些該死的橡膠炸彈。他似乎心有不甘。因為一旦引爆之後。他也肯定喪命。
牤子不是不愛惜生命。他只是不愛惜別人的生命而已。
但就在牤子猶豫的時候。一道銀光閃過。牤子忽地發現手中一輕。然後那些紅色膠囊就不翼而飛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那些膠囊已經到了謝浪的手中。
整個過程實在太快了。以至於牤子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吼。~」
牤子再次大吼一聲。凌空一拳向謝浪轟了過去。絲毫不在乎先前的傷痛。
「哐當。~」
原本已經消失的鐵籠子再次落下。剛好將牤子罩了進去。
「畜生才適合呆在籠子裡面。」謝浪冷笑道。然後對那頭套男說道。「大哥。你怎麼還不動手呢。如果你不知道該怎麼動手。那就換我來好了。」
「閹割手藝是我祖傳的。還需要你小子來動手。」頭套男冷哼一聲。「你就好生給我看著吧。」
說著。頭套男抬腳一掃。已經將許青掀翻在地上。然後如同捆綁牲口一樣將許青給反綁了起來。
許青這時候已經被嚇得面無血色。連忙說道:「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吧。」
頭套男絲毫不理會許青的哀求聲。對謝浪笑道:「我老爹當年在鄉下幹這手藝。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閹豬閹狗閹流氓』。流氓和畜生一樣。控制不住下面這根『是非根』。所以非得閹割掉才行。對於我而言。我總覺得流氓比畜生更不如。所以閹割流氓能夠讓我覺得更加興奮。」
這時候。頭套男從懷中掏出一個紅布包。抖開紅布之後。裡面赫然是閹割專用的小工具:劃刀、彎刀、挑刀。還有針線之類的東西。
看著這些東西。謝浪不禁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在鄉下的時候。不時能夠看見這些專門從事閹割行業的騸匠。而且這個在鄉下也算是一個體面的職業。他們的手中大致都會有這麼一套工具。無論這些騸匠出現在什麼地方。都會聽見豬狗哀號的聲音。還有小孩子的叫聲。以前謝浪記得有一個騸匠。經常嚇唬那些小孩子。說要將人家的鳥卵子割下來下酒。嚇得那些孩子哇哇直叫。不過那些小孩子雖然害怕。但是卻又不會離得很遠。因為都等著騸匠騸完了小豬仔之後。能夠分到點「鳥卵子」。加點鹽巴用菜葉包著在火炭裡面燒烤著。那味道當真不錯。
許青看見那些雪亮的工具。精神已經接近了崩潰邊緣。說道:「我們一共四個人。除了我和牤子。還有阿丘和冬巛。我們從小就認識。冬巛年長一些。是主事的人。他從日本留學回來之後。就搞了這個『踏花』組織。我們三個人覺得有趣就加入了。」
「你們是怎麼避開警方耳目的。」謝浪問道。他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許青嘆道:「我們用了點特別的手段。就好像密室裡面的這些畫一樣。冬巛有一個非常神秘的老師。是一個擁有『特異功能』的人。我跟著他學了一點皮毛。這不。這些畫所用的原料。也是從冬巛的老師那裡得到的。這些日子。我們的確幹了不少……嗯。不少的壞事情。不過因為牤子是特種兵。姦殺之後的屍體都是他處理的。所以應該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況且。以我們四個人的身份。警察局的人怎麼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來。」
「這麼說。你們四個人的來頭不小了。」謝浪冷笑道。
許青說道:「現在我都是板上的肉了。還談什麼來頭呢。只不過。一旦我和牤子真的出了事情。你們兩個人的確都會面臨黑白兩路人的追殺。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和你們和解。」
「幸好我帶著頭套。」頭套男衝著謝浪笑了笑。「看來我是不用擔心被追殺了。」
「屍體上的人皮被剝了。又是怎麼回事。」謝浪繼續問道。
許青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他似乎不知道還有這麼回事。向牤子問道:「人皮……你把屍體上的人皮都給剝下來了。」
「奶奶的。你裝什麼斯文啊。」牤子叫道。「沒錯。人皮是老子剝下來的。都是冬巛和阿丘兩個變態。非要把人皮弄下來。說是有很特殊的用途。你這小子喜歡玩裝風雅。玩點**、誘姦的。這事就沒有告訴你。不過你怕什麼。反正你干都幹了。虐也虐了。再剝個人皮又算個鳥。」
牤子。看起來就跟瘋子一般。
謝浪指著牤子。對頭套男說道:「要不。先從這小子下手吧。不過他這麼橫。就像一頭公牛一樣。恐怕沒那麼容易對付吧。」
頭套男笑道:「你說得沒錯。這小子實在太橫了。應該先從他下手。不過。就算是真的公牛。我以前也給閹割過。那時候我才十四歲呢。來。幫忙把這小子的手腳吊起來。順便把籠子打開了。聽說這小子喜歡捆綁女人。正好讓他也嘗嘗被捆起來的滋味。」
半響之後。牤子已經被捆綁起來。無法動彈半分。
頭套男拿著劃刀。輕輕一揮。已經割開了牤子的褲子。
當牤子露出他的命根子的時候。謝浪和頭套男不禁相視一笑。原來牤子居然跟胖子一樣包皮過長。不同的是牤子還沒有割。
頭套男對謝浪說道:「你知道閹割真正的公牛是怎麼閹割的嗎。先要將公牛的一隻前蹄和後腳固定。然後用拳頭輕擊公牛的命根子。等它充血飽滿之後。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它的輸精管。然後將其通睪丸一同割掉。割掉自後的公牛。那性情用不了多久就會變得溫順起來了。」
說著。頭套男一拳頭擊在了牤子的胯下。繞是牤子裝得像頭牛。這時候也痛得直冒冷汗。
頭套男為了讓牤子的命根子快速充血。又將牆上的那些春宮畫放到了牤子的眼前。笑道:「趁現在還能有反應。你就多看看吧。反正以後你看這些畫的時候。就不會再有任何反應和原始衝動了。」
牤子叫罵個不停。但是目光落在那些畫上面的時候。卻又情不自禁地被畫上那些女人所引誘。命根子不由自主地充血勃了起來。而眼神之中也多出了幾分淫邪之光。
「嗖。~」
就在牤子開始意淫的時候。頭套男手中的刀子終於出手了。刀子揮過之後。在牤子的胯下留下了兩條只有半存左右的口子。但卻好像避開了血管。流血並不是很多。
牤子臉上終於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當他覺得胯下一涼的時候。就知道對方真的已經動手了。
這兩刀實在太快了。以至於牤子雖然沒有被麻醉。但是卻並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痛楚。只是。那種心裡上的痛苦實在比被刀子割著還要難受。牤子這樣的兇悍之人。當然不想下輩子就做太監了。
但頭套男接下來所的事情。就更加地恐怖而帶有藝術性了。
頭套男手指間捏著一根銀色的挖勺。這東西的用處謝浪倒是知道。那是專門用來掏「鳥卵子」所用的工具。頭套男顯得有些興奮。將挖勺伸進了先前隔開的小口子裡面。然後輕輕地攪動。將牤子的兩顆「鳥蛋」給挖了出來。
見鳥蛋已經被挖了出來。頭套男便將挖勺銜在嘴上。然後用手指拈住了兩顆「鳥蛋」。連同鳥蛋上的血管、神經一齊扯了出來。
牤子的眼珠似乎都要驚恐得凸出來了。額頭上直冒冷汗。卻不再繼續咒罵了。仿佛他終於知道接下來的事情無法避免了。這時候。牤子腦中湧現出那些被她用各種手段虐殺、剝皮的女人面孔。他一直不相信善惡有報應的說法。但是現在他已經不能不信了。
雪亮的刀子再次出現在頭套男的手指間。頭套男的技術嫻熟而有藝術性。靈巧地避開了致命的血管和神經。將兩顆「鳥卵子」連同輸精管一起割了下來。
完事之後。頭套男還將牤子胯下的傷口給縫合起來了。他縫合的手段也很不錯。那些線頭和肉結合在一起。看起來就好像是一朵連一朵的小花。
而後。頭套男滿意地將兩顆「鳥卵子」在牤子的眼前晃了晃。笑道:「怎麼樣。我的技術還不賴吧。放心。以後撒尿是沒有問題了。不過就算你到美國去做手術。也沒有辦法讓你再變回男人的。俺這把騸刀。可是祖傳的東西。被閹割的畜生。以後性情溫和、六根清淨。肯吃肯睡……」
牤子看著自己的兩顆「鳥卵子」。整個人已經徹底地崩潰了。他沒有咒罵、也沒有痛呼。兇狠的眼神也已經不復存在。彷佛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一般。
「噗。~」
頭套男取出一小瓶酒。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口。然後一張嘴全噴在了牤子的下體部位。
牤子頓時昏了過去。
但變態的頭套男並沒有就此放過牤子。說道:「還得給他打個記號才行。」
說完。便在牤子命根子的蘑菇頭上刻下了四個歪歪斜斜的字:淫以為戒。
看完頭套男的表演。謝浪嘆道:「真是好手段。如果其餘的**犯看到這個過程的話。我估計他們永遠都不會再去幹這種勾當了。」
「放心吧。那些**犯看得到的。」頭套男詭異地笑了笑。「幹這種工作的時候。我一般都帶著DV的。到時候做成視頻傳到網際網路上。很多人都看得到的。」
說完之後。頭套男將目光轉向了許青。笑道:「許大少爺。你做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家三代單傳。就指望著我傳宗接代呢……」許青不住求饒道。
「欣賞」了頭套男閹割牤子的整個過程。許青的神智早就已經被摧垮了。
「唉。那對不起了。誰讓你干那麼多壞事呢。」頭套男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不過等下我的手法可以儘量溫柔一點。」
許青氣得兩眼一黑。就這麼昏了過去。
「狗日的。這倒是便宜他了。」頭套男見許青昏了過去。覺得有些美中不足。
「趕緊動手吧。你動作快點。還有兩個等著我們去閹割呢。」謝浪說道。
對於這個頭套男。謝浪覺得他的心理好像真的有些「扭曲」。因為他似乎很「熱衷」這種閹割的行當。
但謝浪並不知道。頭套男覺得謝浪也有些變態。甚至覺得謝浪可能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人妖」。
許青昏了過去。這倒方便了頭套男動作。不過五分鐘時間。他已經給許青「淨身」了。
「兩手劈開生死路。一刀斬斷是非根。」頭套男笑了笑。「從此以後。這兩個畜生就只能一心向善了。」
說完。頭套男將地上的四顆「鳥蛋」用刀子挑了起來。對謝浪說道:「這東西就送給你了。回去用香油煎上幾分鐘。當作下酒菜。味道很不錯的。」
謝浪直欲作嘔。連忙擺手道:「這東西還是你自己慢慢享用吧。對了。剩下的那兩個。你要不要去收拾。如果要的話。我們一同前往。」
「既然知道了他們兩個人的行蹤。為什麼不去呢。」頭套男說道。「你這小子叫什麼名字。怎麼長得跟女人似的。我還以為你是泰國來的人妖呢。」
「謝琅。琳琅滿目的琅。」謝浪笑道。「只要能夠讓這幫混蛋上當。就算裝裝人妖也無所謂了。你呢。戴著一個頭套幹嘛。難道這樣很酷。」
「我這不是怕被人認出來嗎。」頭套男說道。「你剛才沒聽見。這兩個傢伙都是大有來頭的。如果我的面孔暴露了。這不給自己找麻煩嗎。對了。說起來你以後也小心點。這兩個人雖然鳥卵子沒了。但是心腸未必就變好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大不了我明天就回泰國去了。」謝浪笑道。「我想請教你一件事情。你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呢。」
頭套男得意地說道:「這是一個秘密。不過說給你聽了也沒有關係。我這個人對發情的動物非常敏感。能夠嗅到發情的動物釋放出來的氣息。尤其是這些獸性大發的人。我隔著老遠都能夠感知到。嘿。這其中的原因嘛。可能是因為我老爹從小都讓我吃各種閹割下來的睪丸吧。不信的話。你也可以試試。」
謝浪搖了搖頭。順手打開了密室。說道:「抓緊時間吧。那兩個傢伙別跑掉了。」
頭套男露出少許詫異的目光。謝浪對於機關的熟悉。讓他感到有些驚訝。
謝浪和頭套男兩人來到帝王洗浴中心外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但是這個該死的洗浴中心卻仍然熱鬧非凡。而且謝浪看得出來。出入這裡的人都是一些有錢有勢的人。這裡應該是高檔消費場所。難怪聽胖子說最低消費都是兩三百。
而這帝王洗浴中心的幕後老闆。就是許青口中的冬巛。聽胖子說。這人居然還是西南大學的教授。
對於這個擁有多重身份的人。謝浪很想立即揭開他的真正面目。
冬巛給謝浪的感覺和許青、牤子不同。一來他是這件事情的主事人。二來他從許青和牤子的語氣中感覺到兩人對冬巛似乎有些「佩服」的味道。說明這人應該有點特殊的本事才對。更何況他背後還有一個神秘的老師。
所以謝浪準備進去探個究竟。
頭套男還帶著頭套。這時候他正藏在樹叢當中。
「我準備進去了。你呢。」謝浪說道。
「你先進去。我等下自然有辦法進去。」頭套男很坦白地說道。「我不能讓你看到我的真面目。」
「你真是誠實啊。」謝浪笑道。「那等下在裡面見吧。」
謝浪走進了帝王洗浴中心的大門。
門口的迎賓妹妹長得倒是標緻。看見謝浪走進來。笑迎道:「小姐有什麼需要服務。」
「我找你們老闆。」謝浪說道。
「對不起。我們老闆不在這裡。」迎賓妹妹微笑道。
「我知道他在這裡。你告訴他我是許少爺叫過來的。」謝浪說道。他知道這迎賓妹妹只是在打馬虎眼。冬巛肯定還在這裡。
「既然是許少爺介紹來的。那麼你請跟我來吧。」迎賓妹妹說道。領著謝浪向樓上而去。
進去之後。謝浪才發現這該死的帝王洗浴中心規模很大。而且真的很具有檔次。裡面的裝修和擺設都非常的奢華。有一種古代宮廷的感覺。而且走廊上面隨處可見裝飾用的古董。謝浪覺得。光是這裡面裝修和裝飾品。其價值就應該接近千萬了。
不過。沿著走廊行走的時候。謝浪順便瞅了瞅一些房間裡面的布置。那裡面多數都是一些精美的春宮圖。裝飾得也很**。更有一些花枝招展、穿著性感、怪異的女人在裡面晃蕩。處處都充滿了曖昧和淫靡的味道。
這樣的一個**場所。居然能夠在城區轟轟烈烈地開著迎客。也真是有些異數了。
冬巛能夠開這麼一家洗浴中心。其資金當然不是一個大學教授可以支付的。
關於許青和牤子他們的真實身份。謝浪一直沒有問。也不想去問。反正無論他們是什麼身份。該閹割還得閹割。不然就真是沒有天理了。
在四樓的一件很樸實的屋子裡面。謝浪見到了冬巛。
冬巛差不多二十六七的樣子。一頭又長又卷的頭髮被染成了銀白色。穿著很隨意的T恤、牛仔褲。帶著黑色的眼鏡。很有點藝術家的味道。
屋子裡面。沒有奢華的裝修和裝飾。有的只有簡單的木質辦公用具。和整個洗浴中心金碧輝煌的風格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一個妓院當中發現了一間和尚打坐的禪室一樣。
旁邊站著一個人。差不多二十二三歲。樣子基本可以忽略。因為他給人第一眼的感受就是猥瑣。非常的猥瑣。以至於可以完全忽略他的樣貌。這人。似乎就是阿丘了。當謝浪一進門。他的目光就一直在謝浪全身上下轉悠著。好像恨不得將謝浪整個吞下去似的。
「許青這小子。什麼時候找了一個這麼標緻的貨色。」阿丘用舌頭舔了舔嘴巴。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
冬巛卻很冷靜。就如同沒有發現謝浪的「美麗」一般。他讓迎賓妹妹退了下去。然後對謝浪說道:「阿青讓你過來的。」
謝浪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候。阿丘忽地如同野狗一樣躥了過來。伸著爪子向謝浪胸前抓了過來。
中國管刀變戲法一般出現在謝浪手上。然後從中冒出一根錐子。迎向了阿丘的爪子。
「咦。還是一匹胭脂馬啊。真有意思。玩起來一定很刺激。」阿丘淫笑著退了回去。說道:「阿青從來不會讓女人主動到這裡來的。你以為可以騙得了我們嗎。哈哈。不過你既然喜歡送羊入狼口。我這頭色狼必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就憑你。」謝浪冷笑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的味道。
「阿青怎麼樣了。」冬巛沉聲問道。他似乎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勁。相對於阿丘來說。冬巛的智商絕對要高出不少的。
「很不幸。他成了閹人。」謝浪說道。但沒有半分同情的樣子。
「臭娘們。就憑你可以對付阿青。」阿丘舔了舔手指頭。看來無論他品性如何。但是有點兄弟義氣。
「不僅是許青。還有牤子。都成了閹人。接下來就是你們兩個了。」謝浪平靜地說道。
「哈哈~」阿丘狂笑了幾聲。才說道:「我不知道是誰派你來的。但是你既然來了這裡。就只有悲哀、慘痛地被我們蹂躪而死了。然後你的靈魂和容貌將會永遠保留在這裡。永遠為我們服務。受我們驅使……」
謝浪冷笑道:「既然你這麼自信。那麼還等什麼呢。」
說話的同時。謝浪已經放出了霸虎。
「嗖。~」
霸虎化成一道銀光。落在了阿丘的腳下。然後猛地彈射而起。從阿丘的褲管躥上了褲襠裡面。
被一種不知名的「怪物」鑽入褲襠裡面。這種感覺當然是相當地恐怖了。阿丘立即跳了起來。拼命地抖動雙腿。想將這「怪物」甩出來。同時顧不得許多。將自己的手伸了進去。只希望將這「怪物」抓出來。
「啊。~」
阿丘一聲慘叫。伸入褲襠的手觸電般縮了回來。
【今日雖然只更新兩章。但字數過10000字。希望大家看得爽。請鮮花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