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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一章 欲-火焚身

2024-10-30 22:31:18 作者: 風御九秋

  雖然我不知道葉傲風逼迫許霜衣吞服的是什麼東西,但是我卻知道絕對不是要人命的東西,因為葉傲風不管做什麼都是以lang費我的靈氣為目的的,所以他不會要許霜衣的命。

  此時那隻金甲地龍已然整個躥出了地洞,體長足足達到了三里,而今再度直立身體準備對我發動襲擊,它體內的極寒陰氣可以克制我的純陽靈氣,雖然我的純陽靈氣也同樣可以反克它的極寒陰氣,但是兩兩相抵之後我的本體便不能與之硬抗,葉傲風費盡心機的找到這條地龍,為的就是用它來對付我,這條地龍就是他最後的殺手鐧。

  當務之急自然不是如何克制這條地龍,心念急轉之下將楊林許三人帶到了海外的淡水島,楊林二人是權力核心,絕對不能有失。許霜衣我更是不會將其撇下。

  「此乃何處?」楊忠環視左右很是疑惑。

  「令郎在那裡。」我抬手指向左側那座我以靈氣幻化而成的小屋,楊忠聞言立刻向那房屋跑去。

  「你去那座房裡休息,姚賈的屍體在裡面,你不用害怕。」我再度抬手指向島嶼南側的那座小屋,那是金剛炮先前居住的地方,後來因為要存放姚賈的屍身我便沒有收回靈氣。

  「於科長,梅珠和孩子……」林一程不放心自己的家眷。

  「她們與我的坐騎在一起,可保無礙。」許霜衣開口說道。

  許霜衣一開口我便感覺到她聲音有異,轉頭而望頓時眉頭大皺,我終於知道葉傲風逼迫她吞服的是什麼東西了。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目光迷離,身體顫抖,這是女子懷春的情景,葉傲風一定是逼她吞食了某種有著催情作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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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很好。」這一情形令我怒極而笑,葉傲風此計著實狠辣,他已經不滿足於消耗我的靈氣了,他想毀去我的純陽法身。

  「於科長,怎麼了?」林一程見我面露怒容,急忙出言發問。

  「我會竭力保住長安。」我並未接林一程的話茬,撂下這句話之後便帶著許霜衣瞬移到了鄴城。

  鄴城的戰事仍然在繼續,戰鬥在城外進行就表示金剛炮等人並未攻進鄴城,雖然戰鬥仍然處於膠著狀態,但是北周一方已經隱約占據了上風。

  馬凌風的五土掠陽蟒伏屍在了城牆的西側,偌大的蟒頭已經被砍掉,不問可知是巫青竹所為。而巫青竹和馬凌風則已經不見了蹤影。

  「那頭兒打完了?」金剛炮此時正在後陣清點人數和彈藥,見我回返頓時面露喜色。

  「沒有,葉傲風弄來了一條巨大的地龍,地龍的極寒陰氣能克制我的金仙靈氣。」我快速開口。

  「帶我回去,我去殺它。」金剛炮快速的卡上了彈夾將步槍背到了身後,轉而探手從腰間抽出了鳴鴻刀。他雖然是童子之身,卻沒有達到金仙修為,所以他的靈氣可以傷害到那條巨大的地龍。

  「葉傲風在那裡,你不能回去。」我再度搖頭。現在的情況非常的複雜,我無法阻止那條地龍破壞長安殺戮居民,其他比我修為低的倒是能夠傷害它,但是葉傲風在那裡守著,任何比我修為低的人過去都會遭到他的殺戮,最好的辦法是我與金剛炮同時在場,我嚴密的保護他,由他出手制服地龍。但是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我那麼做,因為身旁的許霜衣體內的春藥已然起了作用,我必須想辦法救她。

  「那咋辦?」金剛炮的視線移到了許霜衣的身上,一望之下驚愕不已「我操,讓人給煮啦?」

  「注意安全,我儘快回來。」我在金剛炮發現真相之前帶著許霜衣瞬移離開,此時只有我和許霜衣本人知道她中的是春藥,這種不光彩的事情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不然以後許霜衣無顏自處。

  春藥不同於毒藥,春藥是沒毒的,它刺激的是人類本身的欲望,葉傲風強迫許霜衣服食的春藥明顯不是尋常的催情之物,先前的一瞥之間我注意到了那圓形的事物散發出了動物的氣息,也就是說它先前應該是某種動物的內丹。

  眾所周知動物的內丹都蘊含有靈氣,一旦吞服入腹,靈氣必然要發散,那顆動物內丹之中蘊含的靈氣並不多,尚不足以撐破許霜衣的丹田氣海,但是在靈氣的催化之下內丹之中蘊含的催情成分會以倍數增加,這種情況猶如以白酒催化安眠藥,不但藥效增強,起效所需的時間還會大大縮短。

  由於春藥沒有毒性,自然也就沒有解藥,唯一的解法就是陰陽交合,這也正是葉傲風想要我做的事情,只要我與許霜衣有了男女之事,金身一破,將永絕大羅之境。

  我此時是帶著許霜衣瞬移到了崑崙山的,在現代的時候我曾經在崑崙山發現了一塊寒玉,這種寒玉有著穩定心性的作用,我此時就是試圖以寒玉來壓制許霜衣體內的春藥。

  這塊寒玉早在許久之前就已經成型了,因而我很快便找到了它,此時許霜衣已經滿頭大汗,身體顫抖的也越來越嚴重,肢體已經出現了抽搐收縮的症狀。

  我之前並未親眼見過吞食了烈性春藥的女人反應,對於春藥的了解也僅僅局限於書籍和影視,時至此刻我方才知道電視和書上對於服食了春藥之後的女人的描寫是錯誤的,烈性春藥並不會導致女人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裡,服食了春藥的女人身體會蜷縮彎曲,肢體很難伸直。

  不過此時自然不是計較這些事情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如何救下許霜衣的性命,葉傲風強迫她吞食的動物內丹屬於標準的烈性春藥,倘若我不及時出手救治,最終後果必定是心臟過快導致休剋死亡。

  「你走。」蜷縮在寒玉之上的許霜衣艱難的擠出了兩個字。她此時的心跳頻率遠超常人,心跳加速導致了心慌氣短,說話自然已經不再流暢。

  我聞言緩緩搖頭,轉而探手試圖抓取她體內的邪氣。金仙靈氣是可以穿透人體療傷治病的,可惜的是許霜衣體內被春藥催起的邪氣並不屬於病痛和毒藥,幾番嘗試只能作罷。而許霜衣此時也並未因寒玉的功效而克制住體內的邪氣,渾身瑟瑟發抖,汗如漿出,眼神時而迷離時而堅毅,這是她試圖以理智克制欲望的一種表現。

  如果是尋常的春藥,潑上一盆子涼水或許能令對方清醒起來,可是葉傲風所使用的並非是尋常春藥,這枚含有催情效果的內丹藥性十分強烈,從吞服到現在不足五分鐘就令許霜衣如此難熬,倘若再等下去許霜衣必然支撐不住。

  許霜衣是個意志堅定的女人,雖然體內慾火中燒,卻絲毫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甚至連輕哼呻吟都沒有發出,只是牙關緊咬抱臂蜷縮。春藥只會令那些原本便有**之心的女子做出種種求歡之舉,許霜衣不是這種人,所以她並未失態。

  此時我自然不會上前說些『你怎麼樣』『你好點沒有』這樣的廢話,因為我知道她現在定然好過不到哪兒去。要想解除春藥的藥性只有行房一途,但是我是絕對不能破掉純陽之身的,不然便會萬事皆休不得回返。事實上任何一名普通男子都可以救許霜衣的性命,並非要我親力親為,但是這個辦法也行不通,因為我和許霜衣都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的發生。

  看著渾身顫抖顫慄連連的許霜衣我的內心痛如刀絞,她為我蹉跎了二十多年的青春,這不是普通女人能夠做得到的,或許普通女人也能夠等待,但是她們的心中定然在盼望著一個結果,而許霜衣的等待是沒有結果的,她也知道這一點,沒有結果的等待更加痛苦,也更值得我的尊敬。

  就在我在心中苦思如何救她性命之時,許霜衣猛然從寒玉之上站起來撲進了我的懷裡,不待我有所反應櫻唇便燕然貼面,這一舉動令我眉頭大皺,人的本性還是無法用理智來克制的。

  雖然內心驚愕,思維卻非常清醒,這一刻我想的是王白二人,我在想與許霜衣的親吻是否是對她們二人的背叛。不過這一想法在頃刻之間就被我推翻了,倘若王白二人知道我和許霜衣之間發生的事情,她們是不會介意我去親吻這個可憐的女子的。

  打定主意之後便攬臂相繞,雖然我不能與之有雲雨之事,與之一吻卻並不為過。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許霜衣在雙唇相接之後竟然猛然後退數步,不待我有所反應便抽出了腰刀橫刀自刎。

  這一幕令我亡魂大冒,原來她先前之所以主動親我並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她只是想在自刎之前與我相吻道別。

  雖然許霜衣的動作極為迅捷,但我還是在千鈞一髮之際出手奪下了她的腰刀,轉而抱住她沖其緩緩搖頭。

  懷中的許霜衣雖然承受著巨大的苦楚卻仍然是一副堅毅的神情,她是個要強的女人,小女兒的盈盈之態不會出現在她的身上。不過雖然她強自支撐表現的很是堅強,但是她眼神之中還是流露出了求助的神情。

  許霜衣的眼神在瞬間觸動了我,她此時的眼神與王艷佩臨終前注視著我的眼神是那樣的相似,雖然許霜衣與我並沒有男女之事,但是她應該享受到屬於我的女人所能享受到的一切,我要救她,我一定要救她,不然我對不住她為我孤身相守的那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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