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開除4

2024-10-27 06:40:20 作者: 圓缺呀

  第742章 開除4

  江縱的笑意稍微收斂了幾分,側過頭,猩紅的唇瓣剛巧抵在傅枝耳側,「你想我見過嗎?」

  傅枝笑了下,有點意味深長的感覺,「那你覺得我想嗎?」

  這皮球踢來踢去,最後還是被傅枝踢到了江縱腳邊。

  江縱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摸了摸鼻子,實話實說道:「歐陽家是四大家族之一,江家的手伸再長,也伸不到歐陽家去。」

  語氣真誠,眼神也跟著初生的小鹿似的無辜極了。

  還順帶表了下真心,「不過枝枝妹妹你感興趣的話,我賣\腎給你找美玉仿一塊還是沒有問題的。」

  傅枝:「大可不必。」

  「我知道傅枝妹妹你最疼我。」江縱面上一閃而過的甜,看的鳳姐一臉的菜色。

  

  好傢夥,我以為你是來給陸初婉撐腰的,結果撐到一半還和傅枝搞上了!

  就連陸初婉都在心中吶喊。

  清醒一下啊小江總!別讓傅枝玷污了冰清玉潔的你啊!

  面對江縱突如其來的造作扭捏,傅枝倒是一派清風道骨的看著他道:

  「嗯,疼你。」

  「你放心,你和歐陽環柰私下來往的事兒我都清楚。小江總手段多花樣多,害人的招數一套一套使不完,玩不膩。」

  「不過你也放心,你對我下的這些套,我都記在心裡。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以後肯定會加倍的,好好的『疼』你。」

  她著重咬著這個『疼』字,語氣殺氣騰騰的,偏偏臉上又面無表情,帶著點危危險險的眼神看著江縱道,「等著吧,小江總,你的福氣還在後頭。」

  江縱:「……」

  要不直接賜一丈紅吧。

  鈍刀割肉割的他心還挺疼的。

  「枝枝,你誤會我了。」江縱適當服軟,垂著頭,紅了眼,看了眼鳳姐。

  鳳姐驚呼:「傅小姐,他哭了!」

  傅枝冷嗤一聲,「他裝的。」

  「枝枝,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你不信我我不怪你,我……」

  「行了,省省吧,」傅枝直接抬手捏住江縱的下巴,打斷了他的話,用著幾分力氣,迫使少年低頭。

  四目相對,少年茶褐色的眸子裡倒映著小姑娘幾乎冷到無情的眉眼。

  他彎腰站在傅枝面前,白嫩的臉被傅枝掐的生疼,整個人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撲騰不起一絲的水花只能乖巧的等著下文。

  好在對面的少女只緊了緊指尖,並未打人,用著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頓道:「身上的茶味都飄香了,小、白、蓮、花。」

  江縱瞳孔一縮。

  傅枝呵了聲,把手收回去,一臉的嫌棄,當著江縱的面,拿著帕子給手指頭擦乾淨,然後轉過身,拉開門的同時把手裡的帕子往旁邊的垃圾桶一扔。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自然的不行。

  警局的門被「啪——」一聲關上。

  江縱摸了摸被捏出紅痕的下巴,「嘶——」

  指尖剛碰上去,就疼的深吸了一大口涼氣。

  也不知道傅枝捏的是哪裡,表面上看上去沒什麼大事,實際上——

  這可真踏馬的疼啊!

  他直起了腰,想起傅枝對他的稱呼都從『小江總』到『小白蓮花』了,一時間心情複雜。

  鳳姐急忙撲上來,關心道:「小江總,您沒事吧?」

  鼻息間還充盈著一股殘留的奶香味,江縱搖頭,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能有什麼事,我福氣還在後頭,別成天大呼小叫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趕緊問問陸初婉的事怎麼處理,公司還一堆事等我處理呢,誰每天二十四小時正事不干就出來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

  江寧夏是傅枝的人,咬死了處理方式就是讓陸初婉滾出學校。

  鳳姐不能拿江寧夏當突破口,只能找蘇瑾之,試圖讓他撤銷訴訟。

  鳳姐要對方鬆口的底氣就是賠錢,「孩子還小,一時衝動才做出了上不得台面的事情,這樣吧,您這邊開個數,我們看看合理不合理,這事就算了,成嗎?」

  可住在京城還是書香世家長大的,哪個是缺錢的?

  蘇瑾之搖了搖頭,「我不要你們的賠償,因為嫉妒算計讓我出了這麼大的丑,不是一句道歉和賠錢就能抵消的!這件事情,就交給警察,公事公辦!」

  蘇瑾之態度堅決,賠錢,道歉,這些通通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再加上江寧夏給他撐腰,沒辦法,陸初婉這事只能等著指紋鑑定結果一出來就上報給學校!

  從警局出來的陸初婉眼眶都哭紅了。

  江縱去門口提車,等著人走遠了,鳳姐忍了又忍,沒忍住,一個巴掌打在陸初婉身上,「哭哭哭!你除了哭還會幹什麼!讓你去金融系競選,你倒好,第一天就給我這麼大的驚喜!傅枝是什麼人,你是什麼貨色?連她都敢惹!知不知道人家這種身份碾死你就跟碾死螞蟻一樣!」

  陸初婉哽咽著擦眼淚,「可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

  「是!你榆木的腦瓜子裡什麼都想不到!」

  鳳姐憤憤,「說了多少遍讓你討好傅枝踩著她的熱度好出道,你呢?公司培養你還不如培養一頭豬!」

  鳳姐越罵越生氣,陸初婉被鳳姐指著腦瓜仁,心裡那股委屈和盤旋在胸腔的火苗發泄不出來也是越攢越旺盛!

  鳳姐這會兒倒是站在道德制高點裡怪她了!

  可他們怎麼不想想,要不是江縱找來的男人不靠譜,她至於被打個措手不及,至於被江寧夏特地打報告發給學院開除她嗎?

  心裡的惱火越燒越旺,不知道該對誰宣洩。

  這時,一輛藍粉的騷包跑車停到了兩人面前。

  副駕駛的車窗緩緩降落,江縱彎腰把身子湊到副駕駛窗邊。

  「小江總。」鳳姐趕忙給人打招呼。

  江縱隨意頷首,然後一點站在路邊的陸初婉,「你上車。」

  「哦。」陸初婉委屈巴巴地坐上去。

  鳳姐正要跟著往裡鑽,就聽著江縱不咸不淡道:「你出去,掃碼小紅自行車騎著回,花的錢公司給你報銷。」

  鳳姐:「……」

  那我真謝謝你給我報銷兩塊錢哈!

  藍粉色的豪車『唰——』一下駛離警局,江縱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后座的陸初婉,「擦擦眼淚。」

  陸初婉正難過她要被開除的事情,謝絕了江縱的好意,「您別管我。」

  「我也不想管你,」江縱面露不耐,「車挺貴的,別給我車哭髒了。」

  陸初婉:「……」

  車內安靜了幾秒。

  片刻後,江縱又開口道:「學校那邊你不必多慮,你既然不能報考金融系,江寧夏打給金融系要求開除你的報告就不作數。」

  「清大說了算的是校長,正巧我和前任校長有些交情,會找人和你們新上任的許校長聯繫,替你混過這一關。」

  正在低頭啜泣的陸初婉眼神一亮,「真,真能行嗎?」

  要是讓她爸媽知道她被開除,再疼她,也少不了一頓毒打。

  「能走的關係我都會給你走上,就是……」江縱有些欲言又止。

  陸初婉急忙道:「還有哪裡不行嗎?」

  然後透過後視鏡,陸初婉就看見了江縱的為難,掙扎,他的臉就好像是被打翻的調色盤一樣,一會兒一個顏色一會兒一個心情的。

  最終,像是終於掙扎出來,他嘆了口氣道:「你今天鬧得事兒不算小,傅枝想趕走你你也知道。但你靠著我的關係回去,這勢必會惹惱她,她作為高級講師,隨便一個理由就能刁難你,我是怕,你在學校吃虧。」

  說到這裡,他又裝作不經意的提點道:「也不知道新來的許校長為人如何,我也不能給你打包票把傅枝擠兌走,唉。」

  「要是金融系的學生們聯合,質疑和他們一屆的學生當高級教授,要求罷免傅枝,或許你就不用受這個苦了……」

  「……」

  陸初婉的哭聲停了。

  陸初婉目瞪口呆了。

  都是千年的白蓮花,誰還不了解誰是什麼意思。

  江縱這明擺著讓她聯合學校里的學生排擠傅枝啊!

  說真的,幾次三番被傅枝用雷霆手段整治要說不恨,是假的,要說不怕,那也是假的!

  陸初婉這人吶,毛病多,也夠綠茶婊白蓮花,但她有一點好,危機意識強。

  你給她打服了,打怕了,她肯定能消停一段時間不敢蹦躂。

  這會兒她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去招惹傅枝的。

  偏偏江縱好像和傅枝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逼著她去招惹。

  她又慫又怕的,江縱一下就看出來了,心裡冷笑一聲,面上卻如春風化雨般繼續道:「不過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出謀劃策也是多管閒事,你們年輕人,自己有主見,哪需要別人扶持。」

  「……」

  這話里話外就是在暗示陸初婉,學校的事他不參合,那娛樂圈的事他也不會再幫著陸初婉。

  「小江總你誤會了!」

  陸初婉臉色一白,心裡緊張,最後還是決定在前途和得罪傅枝之間選擇前者,「你對我的知遇之恩,我沒齒難忘!傅枝害我差點被開除,就這一點她就不配為人師!我相信,金融系的同學也不願意讓她做老師的!」

  ——

  陸初婉這事鬧大了,但好在有人控制,沒傳到網上去,抹黑清大。

  何銘一行人收到了消息,聚在Fz研究院裡。

  「為什麼啊?」杜旻吃著盒飯,一臉的不解道:「為什麼她會給清大的一群小學生代課啊?她怎麼有的耐心啊?」

  「當初給我們講課就非打即罵,一個月三十天恨不得休假三十一天,不合理的!她肯定不會去做高級講師的!」又有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開口說道。

  「我高考那年可考了748分,給她當學生的時候,申請報告裡個人優勢那就寫了七八個個人專利和國際知名論文,比這群菜雞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她為什麼要去給菜雞講課卻不理我啊?」

  「這下可高興死那群學生了吧?高考失利連七百分都沒上,卻靠著好運氣遇到了這種老師,隨便跟著她混兩個研究都夠給他們履歷上添磚加瓦了!」

  檸檬圍繞著整個研究室。

  這裡哪怕隨便單拎出來一個人,都是博士級別手裡握著專利的大佬。

  此刻卻一個個低著頭,委屈巴巴地吃著盒飯。

  杜旻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清大給她的年薪是不是八位數起步的。」

  何銘:「……」

  知道傅枝工資只是七位數地何銘默默扒了一口飯,安撫眾人道:「你們啊,也不用這麼喪!傅老師到了歲數,正是叛逆期,肯定和同齡人更有共同話題,等她見識了外面這群人的愚蠢,就知道咱們有多好,自然會回來代課!」

  「你說的是好聽,」其中一個教授嘆了口氣道:「可我這心裡就是難受,不知道自己比那群學生差哪。」

  可能就差在你學習好,專利多吧。

  說著說著,話又引到了清大今年新來的校長那兒,「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人物,能不能把我也安排在清大教書,好和傅枝老師天天見面。」

  研究院裡這群人呢,在外官職最高的就是何銘了,坐過清大的副校長。

  別看校長副校長只差一個字,但這身份,可是天差地別。

  都不知道得多硬的關係和業績才能坐到那個位置上。

  何銘透漏口風道:「據說早些年在小村莊當過老師,是國家秘密科研人員,姓許。你們要是想的話,過幾天我帶你們去學校,跟著他那說說,給你們也安排成傅枝同事。」

  ——

  另一邊。

  許薇和陸景清到地方後,兩個人沒有著急去見女兒,而是給許父許母兩個人打了個電話。

  陸景清在京城這邊買了別墅,意思是給老兩口都接過來居住。

  奈何許薇這電話始終打不通,陸景清關心道,「怎麼說,電話那邊又是信號不好?」

  「是啊,也不知道爸媽去哪裡撿礦泉水瓶去了!電話就是打不通!」許薇嘆了口氣,抱怨道:「我老早就讓他們不要撿垃圾,回家歇息,他們也不聽,這麼大個城市,他們不在家,我們一時半刻也找不到人啊!」

  找不到父母沒關係,「給他們發個簡訊,你不是想看看枝枝的感情情況嗎?我帶你悄悄去看看?」

  (本章完)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