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誰敢傷我女兒
2024-05-06 07:42:39
作者: 金蜜
阮輕狂的聲音,鳳千華是不會忘記的。
她也沒有回頭,本能的加快了腳步。
只可惜,她想離開,阮輕狂卻不想!
「別走,把那兩隻神獸給我交出來!」阮輕狂見她們二人要走,趕忙的沖了過去,橫身攔住。
鳳千華停下腳步,定睛看著阮輕狂,頓時一愣,「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音,難以置信的脫口而出,「阮姑娘,你的臉這是怎麼了?」
不問這個問題還好,一問話,阮輕狂差點沒氣死當場,身子止不住的顫抖,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鳳千華,聲音亢奮又激動,「你居然還問我怎麼了?若不是那神獸打的,我還能受這麼大的傷!」
鳳千華明知故問,更讓阮輕狂惱怒無比。
鳳千華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若有所思了片刻,輕聲道:「如此看來,阮姑娘的神器也沒什麼用處,竟連那神獸的攻擊,都沒辦法抵禦。」
「你!」阮輕狂一聽這話,頓時炸了毛,這也是她最無法接受與相信的。
那麼多的神器,就偏偏在那個時候,突然沒了用,跟一群破爛的石頭一樣!
之前事情發生的快,她沒有細想,可到了楚家安排的房間內,仔細的回想一下,她就發現了事情的古怪。
這十有八九,還是跟眼前的這兩個人有關係!
「我不管你們兩個做了什麼事情,總之,我爹爹現在也到了楚家,想要活命的話,就把那兩隻神獸給我留下來!」
阮輕狂蓄勢待發,雲昭的事情,加上在楚家的一系列遭遇,她本就憋足了怨氣,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發泄的渠道,怎麼可能輕易的放了這兩個人離開。
蚩垣冷睨著她,根本不屑與其打鬥,微微抬手,正準備將眼前這個礙眼之人「清掃」出自己的視線,沒曾想鳳千華向前一步,春風滿面的勾起唇角,柔聲道:「既然阮姑娘對那兩隻神獸如此信誓旦旦,我沒辦法,只能實話實說,神獸已經被我放了。」
「什麼?放了?」阮輕狂身子一震,無比錯愕的打量著阮輕狂,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沒錯,就是放了,這件事情若是姑娘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詢問楚家的少主,他也知曉!」
阮輕狂如此聰明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不清楚這是什麼意思。
楚家自然是想看到神獸被放,畢竟光炎都在楚家的掌控之中,這兩隻神獸只要在光炎的土地上,楚家的人絕對會找到,並且抓住。
阮輕狂沒有言語,胸間劇烈的起伏,死死的盯著蚩垣與鳳千華,一言不發。
沒過一會兒,阮輕狂冷笑一聲,向著鳳千華沖了過去,高聲道:「既然放了它們,那你,也沒了用處了!」
眼見殺心驟起,蚩垣正要抬手打去這猶如跳樑小丑般的女人,沒曾想鳳千華竟直衝沖的迎著阮輕狂跑了過去。
蚩垣心思一動,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全神貫注的注視著鳳千華。
指尖上凝聚著的黑氣,蓄勢待發,只要鳳千華有任何的危險,蚩垣都會以最快的速度殺了眼前這個煩人的女人。
「砰!」
阮輕狂竟沒有用神器,只是揮動著拳頭落了下來,原本以為鳳千華會躲避或者其他,沒想到,她竟硬生生的靠著自己的拳頭,接了這一拳!
一剎那,阮輕狂覺得自己的手臂盡碎,頭皮發麻,整個人都處於極度痛苦之中!
「唔!」阮輕狂發出一聲悶哼,想要抽回手臂,但是此時,可以叫停的人,已經不是阮輕狂了!
鳳千華抓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擰,阮輕狂的胳膊發出「咔嚓」一聲響,伴隨著她痛苦的哀嚎聲,鳳千華這才十分滿意的鬆開了手,留下阮輕狂崩潰的扶著自己的手臂,在地上打滾呼喊。
「啊!爹,爹,救我!啊!」
阮輕狂竟開始叫了她的父親。
鳳千華哭笑不得,輕輕挑眉,笑意盈盈的開口道:「怎麼,打不過我,這就開始找父親幫忙了?」
譏諷的話還沒等說完,遠處,響起阮起的怒喝之聲,「誰敢再傷我女兒!」
一道白光筆直的飛向鳳千華的眉心,距離還剩下五米遠的時候,鳳千華周圍亮起純綠色的屏障,只是這白光力道十足,竟沒有阻攔的擊碎屏障。
鳳千華大駭,操控著風元精魄,將無數的屏障層層疊疊擋在自己的面前,只是這白光堅硬無比,竟在片刻之前,到了鳳千華的面前。
鳳千華蹙眉,正要翻身躲避這古怪的東西,沒曾想身邊一道黑氣快速包圍了她,在鳳千華的注視下,蚩垣徒手將那白光輕而易舉的抓了住!
在場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躺在地上哀嚎的阮輕狂咂舌到忘記了自己的痛苦。
追趕過來的楚家父子走到阮起的身邊,一言不發,視線卻落在蚩垣的手上,面色極為震撼。
鳳千華離的最近,將蚩垣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
若是十分艱難的阻攔這暗器,她也不會留意,只是沒想到,蚩垣的能力竟會如此的霸道,輕而易舉的化解危機!
周圍十分安靜,甚至可以聽到阮輕狂的吸氣聲音。
不知道是誰先打破了這個平靜,阮起快步走到了阮輕狂的身邊,關切呼喊,「狂兒!」
與父親的見面,竟是這樣的場景,阮輕狂只覺得心中滿是委屈,哽咽的哭出聲音,「父親,父親!」
阮家父女二人上演了一出父慈女孝,讓鳳千華看著汗毛都豎了起來。
沒等鳳千華開口,一旁的蚩垣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肢,當著眾人的面,宣示著自己的主權,「誰若敢再欺負我的夫人,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話音剛落,蚩垣雲淡風輕的甩了手,頓時一根長有一寸的銀針落在了阮輕狂的腳邊,若是再歪一點,這銀針落下的位置,就不是地面了。
阮輕狂見狀脊背發涼,身子有些僵硬的微微挪了挪,整個人蜷縮在阮起的懷中,卻沒有再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地上的銀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諸位都是我楚家的客人,何必鬧得如此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