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果真是井家的孩子

  第4章 果真是井家的孩子

  「願願一個人住在山上的小木屋裡，媽媽工作很忙的，有時間了媽媽才會來看願願，給願願帶好多好多好吃的！」願願想到媽媽就很開心。

  說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媽媽了，這次她也是偷跑出來的，沒有和媽媽說起過她來找霸霸這件事，媽媽知道後肯定會很生氣滴……

  井老夫人訝異地頓住手，難怪乖孫身上有泥濘，她的媽媽肯定很辛苦，為了孩子不得不將孩子寄養在別人家裡，自己一個人出去打拼。

  這麼一想，她覺得自家的兒子真不是人，每天過著奢華的生活，而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卻在外面艱難地討生活。

  這祠堂，老四必須跪，而且還必須去把她的兒媳請回來！請不回來他就別想進井家的大門！

  「我家乖孫受苦了。」井老夫人疼惜地撫摸著願願的臉頰。

  「不苦的，願願在山上過得很好。」她在山上一邊替別人算命賺零花錢，一邊自學知識，時不時和自己的徒弟去山裡摘野果玩遊戲，可快活了。

  

  井老夫人溫柔笑道：「好，乖孫說什麼就是什麼。」

  井老夫人為願願換好衣服就下樓找井老爺子。

  井老爺子正一邊看報紙一邊喝湯。

  她們剛坐下，張管家就過來了。

  「老爺，老夫人，程大夫人來了。」

  「讓她進來吧。」井老爺子說道。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著旗袍，氣質溫和地女人走了進來，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小男孩，看起來比願願大幾歲。

  「爸，媽。」程柔茵向兩位問好。

  「爺爺奶奶。」

  「小柔和澄澄來了，過來坐。」井老夫說道。

  程柔茵便帶著自己兒子走了過去，坐在願願的身旁。

  她的目光自然地落在願願身上，願願也微笑著看著她，她喜歡面前的阿姨，因為她看起來很溫柔，就像是古時哪家達官貴人的大小姐。

  「我聽說四弟的女兒回井家了，就帶澄澄過來看看。」程柔茵的手放在願願頭頂，她的眼裡流露出愛意，「這孩子真可愛，真讓人羨慕。」

  「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要是喜歡願願，就經常過來看看。」井老夫人說道。

  「好。」

  程柔茵突然將目光轉向井譯澄，「快向妹妹問好。」

  「我不要！她不是我妹妹！我妹妹早死了！」井譯澄吼道。

  往事傷心事再次被提起，程柔茵想起了她夭折的女兒，自那以後她就不能生育了，這一直是她的一個痛。

  看見井老爺子和井老夫人嚴肅的面容，她厲聲呵斥：「井譯澄！給妹妹道歉！」儘管自己很難受，但是她還是要求自己唯一的兒子給願願道歉。

  不然他們家會在井老爺子和井老夫人那裡留下一個不好印象。

  「我才不要！」井譯澄跑開了，程柔茵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但是害怕兒子出事，她只好向井老爺子和井老夫人道歉，「爸媽對不起，是我沒管教好澄澄，我這就去把他帶回來給願願道歉，兒媳先失陪了。」

  「去吧。」井老爺子不高興地揮揮手。

  程柔茵得到允許馬上就追了出去。

  跟著自己兒子一直到了後花園，她抓住井譯澄，蹲下身柔聲說道：「澄澄，這樣是不對的，爺爺奶奶在場，你不能這麼沒禮貌。」

  「媽媽，我不喜歡那個妹妹！」井譯澄吼道。

  程柔茵盯著自己兒子的眼睛，將他抱入懷裡，「我知道，但是，澄澄啊……將自己所有不滿表現在臉上是一個十分愚蠢的行為，你要將自己所有的怨恨都埋藏心底，然後在沒有人的情況下去做你想做的……」

  井譯澄似懂非懂，但還是裝作知道的模樣點點頭，「我知道了媽媽，以後我不會這樣了，我會討爺爺奶奶開心的。」

  「很好，現在去得到妹妹的原諒吧，以後一定要和妹妹『好好』相處，知道了麼……」程柔茵輕輕撫摸自家兒子的頭髮，像是在蠱惑。

  「知道了媽媽。」

  程柔茵站起身，「澄澄真棒，媽媽以你為驕傲，走吧，現在去向妹妹道歉。」

  兩人回到大廳。

  井老爺子和井老夫人已經被願願哄開心了，三人開心地笑著，就好似他們才是一家人，而她和自己兒子只是一個附庸品。

  她低聲說道：「澄澄，去吧。」

  井譯澄低著頭走過去，站在願願的面前，「妹妹對不起，我錯了，我剛剛不該凶你的。」

  願願伸出小胖手握住他的手，「沒關係喲，哥哥只是很愛自己的妹妹，所以哥哥沒錯，以後就讓願願陪著你，願願會對哥哥好，保護哥哥，好不好？」

  井譯澄心一顫，緊盯著握著自己的那雙手，開口道：「好。」

  ……

  夜深了，井家上下都熟睡了。

  整棟房子顯得格外安靜，屋內沒有一盞燈還亮著，只有院子裡的一盞燈依舊明亮。

  屋外時不時吹一陣清風，樹葉沙沙作響，一切靜謐安好。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破了這份夜裡的寂靜，打破了井家的寂靜……

  當天晚上十二點，井家上下全被吵醒了。

  「爸、媽！我有女兒了！她真的為我生了一個女兒！」井瀟氣喘吁吁地跑進井家，他拜託朋友，幾個小時親子鑑定就出來了。

  拿到鑑定書時，他整個人都呆住了，儘管他再不願意相信，但是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

  他在醫院笑著笑著就哭出了聲，他這輩子只有過一個女人，只愛過一個女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舊將她藏在心裡，在別人眼裡他是一個花花公子、紈絝子弟、整日無所事事，但是誰能知道他愛慘了一個女人？

  既然她生下了他的女兒，是不是意味著他還有機會和她站在一起？想到這他就想將自己有一個女兒的事公布於眾，馬不停蹄地跑回家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家。

  井老爺子和井老夫人也叮叮咚咚地跑下樓，看見鑑定書的那一刻，兩個人抱在一起歡喜地流下了淚水，「老爺，我們有孫女了。」

  「是啊。」

  井家上下都為井家感到高興。

  「大家聽著，明晚我將在井家舉辦歡迎會，慶祝我井家找回了孫女！」井老爺子激動地喊道。

  井老夫人用手輕輕錘了一下井老爺子的肩膀，「小點兒聲，乖孫已經睡下了。」

  井老爺子當即閉上嘴，然後揮揮手示意大家可以去休息了，具體事宜等明天乖孫醒了在宣布。

  井老爺子發話後，偌大的客廳一會兒就空無一人了。

  而井瀟偷偷摸摸地上樓，來到自己女兒的房間，趴在她的公主床前，傻呵呵的笑著。

  「這是我和她的女兒……嘿嘿嘿。」

  願願被吵醒了，「壞霸霸，打擾願願睡覺覺……」

  井瀟脫下鞋躺在願願身邊，將她摟在懷裡，「對不起，爸爸錯了，願願快睡吧，爸爸守著你。」

  「好……」願願說完，就睏倦地睡了過去。

  井瀟因為開心一整晚都沒有睡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