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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請父親大人主持公道!

2024-10-18 20:02:24 作者: 我彎道超車最穩

  第35章 請父親大人主持公道!

  「羅大哥,十七公子到底是什麼人!」

  姜離和羅英在屋內的圓桌旁落座,看著羅英身上的麒麟輕甲,姜離暗暗猜測了起來。

  「不瞞姜離公子,我是聖上身邊的麒麟衛,而十七公子並非出身毅勇王府,她的真實身份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女兒,雲樂公主!」羅英平聲道。

  「果然和我猜測的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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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離默默點頭,他在文心齋第一次遇見雲樂公主時,就覺得此人絕不簡單,不可能只是毅勇王府的旁支子弟。

  「雲樂公主與毅勇王之女自幼一起長大,幼年時曾在毅勇王府居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姜離公子現在休息的房間,其實就是雲樂公主在毅勇王府的閨房!」羅英再道。

  「這裡竟是雲樂公主閨房!」

  姜離這才感到受寵若驚,在這個時代,禮法嚴苛,女子閨房可不是誰都能借住的。

  「公子昏迷的這些時日,雲樂公主曾多次探望公子,若非西域六國使者拜見,聖上設宴款待,今日也會來的!」

  羅英看著面前的俊朗少年,眸光有些複雜:「不過,我與雲樂公主都沒想到公子是鎮武侯姜時戎的庶子,卻……」

  「卻淪為贅婿賤籍,即將入贅千軍伯候府!」姜離笑道。

  「鎮武侯是我大周的棟樑國柱,不曾想府內竟是這個樣子!」

  羅英拍腿,重重嘆息,「公子若想拒絕這門親事,雲樂公主或可幫忙。」

  「多謝羅大哥好意,入贅之事姜離另有謀劃,若實在不成,再來勞煩雲樂公主相助!」姜離想了想道。

  雲樂公主是聖上最寵愛的女兒,若執意幫他,或許真能讓千軍伯候府撤回婚約。

  但大夫人賀樓氏絕不會就此罷休,一定還會施展出其他陰謀手段。

  姜離目前實力有限,暫時還不想因此多生事端。

  而且,他也想看一看自己那位生父,鎮武侯姜時戎會怎麼做!

  堂堂一等國候、理學泰斗,姜時戎真的會允許自己的子嗣淪為贅婿?

  「羅大哥,姜玄信和兩名婢女如何了?」姜離問道。

  「公子放心,姜玄信胸膛被利器貫穿,所幸並未傷及心臟,只是流血過多,經過這幾日的調養進補,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

  羅英道:「至於他的兩個婢女,雖然傷的很重,但性命無憂,靜養三五個月,便能逐漸恢復。」

  「羅大哥,我是一介白衣,行動有所不便,還請您向雲樂公主和毅勇王府轉達謝意,此等恩情,姜離來日必報!」姜離忽然道。

  「公子打算回府?」

  羅英微微皺眉:「公子六日前遇襲,背後策劃者應當就是鎮武侯府里的人物,你現在回去,不怕再遭遇不測嗎?」

  「可我也不能一直躲在這裡,該面對的遲早也要面對,我相信姜時戎一定會秉公處理這件醜聞的!」姜離站起身道。

  「公子既然已經決定,我現在就去安排馬車!」

  羅英眸子閃了閃,他剛剛注意到姜離稱呼姜時戎時,並沒有使用尊稱,而是直呼其名!

  「姜離公子,這是雲樂公主讓我送來的安魂香十根,擁有滋養魂力、守護魂魄的奇異效能,皇族中初修道法者,也會使用此物輔助修行,一根價值萬兩白銀,公子剛剛大病甦醒,正需此物!」

  羅英留下藥匣,匆匆離去,為姜離安排馬車回府。

  ……

  「姜離還在毅勇王府?」

  鎮武侯府棲鸞軒佛堂,香菸裊裊,寂靜無聲。

  大夫人賀樓氏手持佛珠、跪在佛像前,本是默默誦經,卻忽然開口,打破寧靜。

  「小孽種受傷不輕,自進入王府後就一直昏迷不醒,那裡陽氣煞氣太重,奴婢不敢靠的太近。

  「據我打探,姜離在毅勇王府的關係,似乎是毅勇王旁支的一個小輩!」

  佛堂中只有賀樓氏一人,卻有一道陰仄仄的聲音從陰暗中傳來。

  陰風波動,鬼氣森寒,一個虛虛幻幻的人影從理石鋪就的地板中鑽了出來,看容貌竟是賀樓氏身邊的閻嬤嬤。

  「哼,養不熟的狼崽子,吃裡扒外,將人都丟到毅勇王府去了,若是讓兄弟相殘的醜聞傳了出去,我還有何顏面在這盛京城中立足,不知會有多少貴婦權眷在暗地裡看我笑話!」

  賀樓氏的指甲死死扣住佛珠,狹長的鳳眸,寒光點點:「姜玄曜也是蠢貨,二十多個人武夫匪盜,竟然能讓兩個武藝粗淺的小崽子溜出指縫,若是如此也就罷了,那個小蠢貨竟然膽大到命令侯府奴才在盛京城街道中攔截姜離,真是蠢死了蠢死了,還奢望我幫忙!」

  「大夫人,姜離回來了!」

  佛堂的門被推開,婢女雪柳慌裡慌張的跑了進來。

  「大呼小叫個什麼,還有沒有規矩了!」閻嬤嬤的陰魂語氣不善的斥責。

  「大夫人恕罪,閻嬤嬤恕罪!」

  雪柳連忙跪倒在地,急聲道:「姜離乘坐毅勇王府的馬車回來了,隨行的還有王府護衛,他們押解著好多人,有匪盜也有二夫人院裡的奴才,姜離他……」

  雪柳說到這裡,忽然有些遲疑。

  「姜離他怎麼了?」賀樓氏猛地起身。

  「姜離在馬車中灑下了很多紙張。」雪柳回道。

  「紙張?上面寫了什麼!」閻嬤嬤飄到雪柳面前,陰氣森森的追問。

  「閻嬤嬤,那紙上只寫了一首詩!」

  「一首詩?什麼詩!」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雪柳低聲吟道。

  「小畜生薑離!」

  佛堂內,賀樓氏獰聲尖叫,啪的一聲,線繩斷開,佛珠噼里啪啦的掉落了一地,滾到了瑟瑟發抖的雪柳膝前。

  雪柳瑟瑟發抖,不敢抬頭,借著膝前佛珠上的映像,隱隱能看到佛龕上,一尊邪佛正向她陰險獰笑。

  ……

  「玄信,你害怕嗎?」

  盛京城的街道上,一輛篆刻有青鳳紋絡的奢華馬車不急不緩的行進。

  姜離取出一枚寶丸遞給面色蒼白的姜玄信。

  「害怕,但十五哥敢做,我也敢做!」

  姜玄信打開車窗,將一沓寫滿七步詩的紙張撒了出去,紙張飄落,很快就被路過的行人撿起。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好詩好詩啊,雖然只是寥寥幾筆,卻道盡兄弟之間的相殘相殺!」

  「車裡面的人是誰?毅勇王府的人?」

  「似乎不像,我們跟上!」

  馬車駛進鎮武侯府所在的街道時,後面已經跟了數千名聞訊而來的百姓、文人。

  車輛停靠在鎮武侯府,姜離攙著姜玄信下車,看著門頭上鎮武侯府四個大字,姜離風輕雲淡。

  「我們去請父親大人主持公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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