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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水性楊花的男人

2024-10-11 23:29:22 作者: 張貓貓吖

  「王妃,端王不是那意思,您可千萬別生氣啊!」

  秋菊小心翼翼地勸說著,可是安傾塵根本就聽不進去,扭頭鑽進房間又鎖上了門。

  「該死的離君辭,又不是我要巴結太子的,要不是老娘聰明,隨身攜帶小秘藥,就被安婻瑾算計了,你倒好,不安慰不說,還嫌棄我,要是嫌棄的話,當初就別娶啊。真是又當又立的第一代表。」

  她一邊抱怨著一邊往藥里多添了幾副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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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藥的顏色由深變淺,然後又由青轉藍。

  實驗室中的味道越來越怪異,她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

  突然,門外咣當一聲。

  安傾塵不得不從實驗室中出來。

  只見門外秋菊正跪在地上認錯,認錯的對象正是她剛才詛咒的對象。

  離君辭銀色的面具上缺了一角,頭上的髮髻外向了一邊。

  「你怎麼每次都上鎖,是在做什麼不可告人之事嗎?」

  「我鎖我的門,有什麼問題嗎?」

  安傾塵沒好氣,但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對方兩眼,確認只是磕傷了面具,人沒事。

  「王府之內都是本王的,記得下次別多此一舉了。」

  離君辭說著走了進去,也不管安傾塵試圖阻止,懸在半空中的手。

  秋菊拽了拽王妃的衣角,搖頭示意。

  看來離君辭還在氣頭上。

  大人不記小人過!

  安傾塵想著剛調出來的藥,心中的鬱結之氣消散了幾分。

  「你來找我做什麼?是拿來和離書了嗎?」

  離君辭擰著眉,寒著眼。

  這女人真的是一點兒台階都不給!

  他聽追風說了安傾塵在安府的遭遇後,特意帶著好吃的來安慰對方,可是剛到門口就被緊閉的大門攔住了,還因為焦急沒注意撞在了門上,更惱怒的是,這個囧像下人們看了個滿眼。

  他握緊手裡的食盒,僵持在半空中。

  安傾塵突然看到了對方手裡的東西,心下一驚。

  離君辭將食盒扔給對方:「這是給你的。」

  「你?關心我?」

  安傾塵忙活了半天,肚子早就唱空城計了,聞到食盒裡的香氣,打開一看,全是她喜歡吃的。

  這個男人竟然都記得。

  想著她便不注意形象地吃了起來。

  「你這個女人,有沒有點兒大家閨秀的樣子?」

  安傾塵笑眯眯地啃著雞腿,嘴裡咕咕噥噥的。

  離君辭聽不清楚,靠了過去,正好看到對方袖子裡露出個小瓶子,他伸手抽了出來。

  「這是給我的嗎?」

  「正好今日還沒吃藥了。」

  說罷,他便將整瓶的藥灌了下去。

  安傾塵大驚不好,一雙油手扔掉雞腿就去抓對方衣袖。

  「你這女人真沒規矩。」

  離君辭拼命甩開油膩膩的雙手,可還是在衣服上留下了痕跡。

  他嫌棄地拿出帕子擦,安傾塵看到帕子後,面露慍色,眼神好像一把利刃,下一秒仿佛要戳穿面前的男人。

  離君辭半天才擦乾淨衣服,抬頭看到面前女人的肅殺的神情。

  「你的手太髒了,本王只是下意識......」

  話說一半,他注意到安傾塵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手心。

  原來是因為帕子。

  那條帕子是女人的,還是沈蘭月的。

  那日皇后生辰,他在前朝面聖,聽說安傾塵落水了,便趕過去救人,誰知到了安傾塵沒遇到,卻看到了淚眼婆娑的沈蘭月。

  他本想安慰兩句就離開的,可是沈蘭月卻一直拉著他訴說委屈。

  什麼安傾塵故意推她的啊!

  安傾塵矯揉造作啊!

  安傾塵沒安好心啊!

  安傾塵這三個字在沈蘭月的嘴裡已經是惡婆娘的代名詞了。

  沈蘭月說了半天,最後的中心思想是想離君辭休了對方,她會做個好王妃,悉心照顧離君辭的。

  說完還硬塞給離君辭一副說是從名醫那裡求來的妙方,可以調理身體。

  那藥就是用沈蘭月的手帕包裹著的,離君辭為了早點脫身就收下了。

  如今,這帕子卻不合時宜的出現了。

  離君辭希望安傾塵不會記得這是誰的帕子,可世事往往不如人願。

  安傾塵偏偏記得那個花色,那個面料。

  沈府的專有花色。

  「端王什麼時候開始用那麼秀氣的手帕了?」

  「能否借我觀賞一下。」

  說罷,她不等回應,就將帕子搶了過來。

  「你別誤會,這是沈......」

  「喲,真是沈姑娘的啊?別是定情信物,那我可不敢拿著了!」

  「髒!」

  說著她將帕子丟到了窗外,剛才本來還想給離君辭解藥,可現在只想趕走這個水性楊花的男人。

  片刻間食盒和人都被丟出了房間。

  「這女人的脾氣怎麼那麼多變?」

  離君辭陰著一張臉離開了。

  這一晚,端王府可熱鬧了。

  端王不停地起夜,不停地跑茅廁。

  端王妃則在屋裡光明正大地研製藥品。

  「王妃,您去看看王爺吧,已經是第五趟了。」

  冬梅在門外報數也報了五次了。

  「林嬤嬤又來了,這次可真是著急了,王爺身體不好,不能再耽擱了。」

  「夠了,煩死了。」

  安傾塵終於打開了門。

  冬梅謝天謝地,拉著她就往王爺的院子跑。

  此時離君辭剛躺下,跑了幾趟茅廁,身子看起來越發單薄了。

  看到安傾塵進來,他臉色紫得跟個茄子似的,呼哧呼哧地喘得更厲害了。

  「她怎麼來了?」

  「還不是王爺的人三催四請的求我來的?」

  安傾塵要不是看躺在床上的人虛脫得不成樣子了,早就又加上兩針了。

  她不由分說,掐住離君辭的脈。

  「你不是要和離麼,要是提前死了我就成寡婦了,以後可不好再就嫁人了。」

  「咳咳咳!」

  離君辭一口老血吐了出來:「你果然想和離?!」

  「你這身子,我真怕等不到和離書上簽字。」

  「咳咳咳!」

  離君辭又吐了一口血。

  嚇得冬梅臉色都變了,小聲說道:「王妃,王爺都咳了那麼多血了,冬梅還沒嫁人了,家裡還有一家老小等著贍養呢,求求您了,救救王爺吧!」

  安傾塵手下一緊,狠狠地扎了一針。

  「他是火氣大,需要敗敗火,清清毒,你去幫我弄點兒熱水啦!」

  她最煩治病的時候有人在旁邊不停地說話。

  遣走了人,才覺得世界都安靜了,可是這有點兒太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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